错嫁相公极宠妃-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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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夫可没那本事。”清风子爽朗笑道:“莲儿的医术可比老夫厉害的多。”
许逸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他起身,笑的极为真诚:“原来如此,久仰久仰!”
即墨莲仍旧一脸淡然:“你也不错。”
话中意思只有清风子夫妇不明白,清风子夫妇虽然能感觉出气氛的不一样来,具体却又说不出来,两人只好安慰自己,说不定等莲儿跟逸儿相熟,这种隔阂便会消失。
一顿饭吃的有些怪异的沉默。
用完善,天色将黑,这处不像山下,即便是夜晚,也有些照明的灯笼之类,这处位于山顶,唯一的益处便是离天空较近,黑幕上点缀的星星似乎随手都能碰触到。
好在现在是冬日,即便是夜间,天际也比夏日要亮些,银亮的月色下,众人面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看着前面互相搀扶的清风子夫妇,即墨莲觉着人生如此便好,冷风拂过,清风子替自家夫人紧了紧衣襟。
“师娘,你的身体现在不适合操劳,还是早些休息。”夜色下,即墨莲劝道。
“好,好,莲儿也早些休息。”清风子夫妇离开。
既然这处已经没了旁人,即墨莲收起小脸,牵着赫连宵打算离开,还未离开,许逸说道:“不知王妃是否愿意帮在下一个忙?”
“不帮。”很干脆的拒绝。
直到两人离开,莹白的月色下,许逸的笑脸看起来有些怪异。
周围无遮挡,冷风呼呼的吹,赫连宵自然不愿意自家娘子受冻,他牵着娘子回去午时睡觉的房间。
“你们先去师傅的房间休息会儿。”即墨莲这话是对着如风跟朝南说道。
而师傅自然是指还未归来的了然。
“属下不用。”大概就连如风跟朝南都感觉到这许逸的不怀好意,两人齐齐摇头,他们得守好王爷跟王妃的门。
一般时候,即墨莲并不会强制的命令如风跟朝南,这也是为何他们有时敢于拒绝即墨莲的原因。
既然这是他们的意愿,即墨莲也不便多讲,她跟赫连宵回了房间。
因为午后睡了挺长时间,即墨莲此时倒是不困,她眼光在周围寻找,有些疑惑:“宵,我的书呢?”
“送回王府了。”赫连宵轻声解释。
反正已经看过好几遍,即墨莲也不再纠结,她坐赫连宵身边,豆大的油灯晃动着,打在两人的面上,有一瞬间的朦胧。
不知谁起的头,两人的脸渐渐靠近,四唇相触,气氛逐渐暧昧。
激情一发不可收拾前,即墨莲按住赫连宵乱动的手,喘着气阻止道:“宵,外面有人,还有师傅。”
水光氤氲的眸子同样被欲,望占据,赫连宵堵住自家娘子的红唇,他不愿听到拒绝的话,手下更快了,三两下,即墨莲已经只剩下中衣,担忧娘子回冷着,赫连宵抱住娘子,快速来到床边,将娘子小心放在床上,而后整个人覆了上来,还嫌不够,又用棉被将两人裹住,模糊间,赫连宵说道:“如此就好了。”
没多久,只见被覆盖住的踏上一阵红浪起伏,以及偶尔床板不和谐的声音,景致难以言喻。
运动后,即墨莲倒是很快睡着。
而赫连宵却一直没什么睡意,他揽住娘子,刚准备躺下,门外一阵轻响。
“何事?”赫连宵声音夹杂着冰雪寒冷。
门外的人顿了顿,后低声说道:“王爷,赤炎貂送信回来,了然大师跟朝北被抓。”
、第221章 敢威胁煞王妃
一夜好眠。
待醒来之时,天际已是大亮,朝阳透过窗柩照进来些许,落在地上,晕出一个浅色形状来。
蝶翼般长睫动了动,人还未清醒,即墨莲只觉唇上一暖,接着便是冷香侵入鼻尖,闻到熟悉的味道,即墨莲仍旧未睁眼,不过双手却伸出,揽住上方的人。
两人一同亲昵,直到气喘吁吁分开,即墨莲这才满面艳霞地瞪了上方之人一眼。
“宵,现在我们是在清风山,师傅就在隔壁,难道宵想让我没脸见师傅吗?”提及昨晚,即墨莲又是一阵脸红。
到了最后,仍旧被赫连宵堵住了要出口的阻止,好在他没有太过分,不过情动之时倒是有无弄出暧昧的声响来,即墨莲却是记不起来。
赫连宵低低笑了出来,早晨特有的沙哑让他的音质听着让人心中一动,为了避免被宵发觉自己的动情,即墨莲转来头,又是一声冷哼。
赫连宵身体一侧,躺了下来,他揽住自家娘子,很满意地看到娘子通红的耳根,赫连宵道:“难道昨夜娘子没有享受到吗?”
这话说的揶揄,仔细听去,却又别有深意。
即墨莲不理会。
赫连宵也不恼,不过揽着娘子的手却越发的用力了,他颇有一股你不说我就不放手的架势,赫连宵又问一遍:“娘子说说吧,若是没享受到,那为夫就得继续努力,务必让娘子跟为夫一般,彻底迷恋这床弟之事。”
赫连宵的语气那叫一本正经,仿佛他说的不是这种关起门来私密事,而是严肃的国之大事。
即墨莲抬眸,白了一眼赫连宵,娇斥道:“宵,住口。”
“哎,这才多久啊。”赫连宵神情伤痛,语气哀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红眸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即墨莲,一副你快点问我的架势。
即墨莲本来就有些后悔自己的语气,被赫连宵这么一哀怨,顿时没了愧疚之心,她挑了挑眉,顺着赫连宵的心思,问:“此话怎讲?”
“娘子已经厌弃为夫了,哎。”赫连宵便叹气,还不忘替他家娘子将被子掖好,以免冷风吹进来,冻着他的娘子。
如此,这才慢慢解释道:“人多说鹣鲽情深,永世爱恋,娘子倒好,这还不足一年,已经对为夫冷言冷语,还不让为夫碰,想来为夫在娘子心中的位置不如清风子的高。”
这一番连叹到哀,说的那叫一个淋漓,即墨莲憋着笑,煞有其事地点头:“是啊,我就是如此喜新厌旧的人,宵,要不你给我留意着,看有没有比宵更好的人选?”
“你敢!”即墨莲这一番明目张胆的‘将出轨’成功挑起了赫连宵的怒火,他翻身,整个人压在自家娘子身下,即便如此,他也担心碰触到娘子的腹部,稍微拉开了身体。
“娘子,你这是在让为夫惩罚你?”恼意覆盖住双眸,赫连宵盯着自家娘子。
“自然不是,这不是宵刚刚说的吗?这才半年,宵觉着我已经看厌了你,我这不是给你指条路嘛!”伸手把玩着赫连宵尚未合拢的里衣衣襟,眼睛更是不着痕迹地欣赏里面大片白皙美景。
即墨莲觉着一阵热流在胸口缓缓向周身移动,许是热了,即墨莲觉着有些口干舌燥,她不着痕迹地转开视线,而后喉咙动了动。
“呵呵呵…”没错过娘子这一小动作,赫连宵再也绷不住脸上的怒火,他低笑出声:“看来为夫这皮囊还是能吸引住娘子的。”
这一番口舌下来,即墨莲完败,而之所以不是赫连宵的对手,她自认那是因为没有赫连宵那么厚的脸皮。
即墨莲又气又怒的小模样彻底取悦了赫连宵,他笑声越发的清朗,就连平常深邃的眸子也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两人又一番笑闹后,待清晨的冷霜被暖阳融化,赫连宵这才将娘子收拾好,待两人出门时,其余人已经收拾好了,清风子夫妇更是早已用了早膳。
在师傅师娘的慈爱目光下,即墨莲捏着身旁的人腰眼,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起来,这丢人已经丢到师傅面前了。
赫连宵可不觉着,他跟娘子亲热可是件大事,莫说是师傅,便是再亲近的人也不能阻挡,在赫连宵看来,这夫妻之间的事大家都会经历,没谁能笑话谁的。
赫连宵一脸正经地吩咐如风:“饭菜准备好了?”
自昨日娘子对他的一番真情告白,赫连宵已经放下心中的芥蒂,他不会阻止娘子再用如风做的饭菜,然,之所以做如此决定,最重要还是他不想早上起来,一大早,若是他起床,娘子很难自己将被子捂热,如此,娘子就容易惊醒。
如风点头:“早膳在灶上闻着,此刻正好用。”
赫连宵这才牵着娘子去了厨房,早膳很简单,就是鸡肉粥,这山鸡还是如风一大早去抓的,将山鸡煮烂,在放些作料,做出来的粥倒也软嫩可口,有了身孕,不能不吃肉,而即墨莲又无法吃肥腻的,这鸡肉粥还是昨夜赫连宵吩咐的。
如风手艺真不错,虽然不愿承认,赫连宵心下却明白,比起如风,自己增长的空间要大得多。
即墨莲难得吃了两碗粥,又被赫连宵哄着吃了一个包子,咽下最后一口粥,赫连宵这才满意地吃完剩下的所有饭。
只余下两人,用起来也快,没出两刻,两人已经心满意足地起身,如风又尽职地进了厨房收拾碗筷。
以往在普济寺,这收拾残羹冷炙的事都是如冰做的,即墨莲还真的很少做饭洗碗,今日心情不错,即墨莲阻止如风。
“如风,等会儿我收拾。”即墨莲从不将自己当做主子,这话说的也理所当然。
不过别人却不这么想,正往这边过来的许逸顿了顿脚,他惊异地抬眸,似乎并不相信即墨莲会如此和顺。
在他看来,女子皆是傲娇自恋的,同时亦是爱慕虚荣的,像即墨莲这种还是他头一次见,许逸有些明白为何煞王会选择这即墨莲做王妃了。
如风自不会让王妃忙,他拒绝:“不用,王妃,这些属下去收拾。”
话落,不经即墨莲的首肯,他已经抬脚进了厨房,没多会儿,锅碗瓢盆清脆相触声想起。
不想让娘子跟这许逸多接触,赫连宵直接牵着即墨莲离开。
事实上,即墨莲很少对一个人表现出特别的感情来,凡是不在意的,大多会漠然视之,而眼前这许逸,即墨莲却厌恶的紧。
明明是看着文雅的人,明明是师娘的侄子,可即墨莲总是控制不住心中的那种说不出理由的不喜来。
是以,即墨莲也不拒绝,她顺从地跟着赫连宵离开。
以许逸的聪明,他看得出即墨莲对自己的不喜,许逸收起笑容,他阴狠一笑,今日你看不起我,总有一日你会来求我,说不定这一日很快就会到来。
正得意地想着,许逸突然觉着胸口一疼,往胸口看去,一根树枝正插在自己胸前,离心脏只有寸许距离。
许逸捂着胸口,狠狠瞪着相携离开的赫连宵跟即墨莲,这定是他们其中一人动的手,可他没有证据,许逸知道自己不能在清风子夫妇面前说即墨莲的任何不适,否则就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这痛,他只能自己受着。
一口老血在胸口翻涌,却被硬生生压下,许逸捂着胸口转身离开。
而另一边即墨莲斜看了一眼赫连宵,没有说话。
被自家娘子用这种审视,甚至有些怀疑的目光看着,赫连宵当然憋不住了,他索性承认:“这人欠收拾。”
本以为娘子会看在师娘面上斥责自己两句,谁知,赫连宵觉着握着自己的手紧了一下,下一刻,耳边是即墨莲附和的,带笑的声音:“我也这么觉得。”
即便宵不动手,她也会忍不住让那许逸痛一番。
当然,她若出手不会如宵这么明目张胆了,即墨莲看着自己指尖的银光,想着要不找机会还是给那许逸一针吧。
眉目微动,赫连宵改握手为半抱着自家娘子,赫连宵一边感叹,真是心有灵犀啊!
正走几步,即墨莲突然停脚,看向赫连宵:“宵,为何周围的人少了?”
自他们过来清风崖时,即墨莲便感觉到外面有不少黑狱的人,今日一通早膳过后,她分明觉着周围气息少了很多。
“为夫差他们去办事。”赫连宵淡淡回了一句。
即墨莲了然,她也不多问,宵也有自己的事,有些时候若是宵不愿自己担心,她便不问。
又走了几步,赫连宵扬了扬头,说道:“娘子,你在这处住了挺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