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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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你们都这么大了,朕可记得上次见到你们时,你们一个七岁,一个四岁,时间过得可真快啊,眼看着,朕都老了。”赫连峥笑道。
众臣闻言,俱都跪下,争先恐后地说道:“皇上此时正值壮年,怎会显老,愿我大赫千秋万代。”
看着跪倒在地的一大片,赫连峥眼中闪过满意之色,看着鹤立鸡群的俩人,赫连峥这次的笑容倒是真诚了很多。
“不知你们此次来我大赫所谓何事?”
“这是我父皇给您的信。”路敏笑容明艳。
接过徐公公才呈上来的信,赫连峥面上的笑意愈来愈浓,直到阅完,这才看向众人,吩咐道:“传令下去,今夜在月重殿设宴,诸位爱卿可以携带家眷。”
那意思,凡是适龄的公子小姐们都可以前来皇宫。
众臣心底暗喜,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盛大宴会,即便不会被大盛的两位贵客看上,也可以带着自家适婚的儿女寻找合适的良配。
路澈跟路敏被安排在皇家别院中,下了早朝,回寝宫的路上,徐公公问:“皇上,这煞王?”
以往莫说宴会,即便是朝堂上很难见到煞王的身形,此次宴会着实重要,不知该用什么借口才能请得动煞王。
赫连峥脚步顿了顿,说道:“徐公公,此事就交予你了,跟那孽子说今夜若不前来,整个煞王府将犯欺君之罪。”
赫连宵对煞王府的其他人有无恻隐之心赫连峥不晓得,但昨日大殿上的一切赫连峥看的清楚,想来这左相大小姐在他眼里还是有些位置的。
等圣旨到达煞王府时,赫连宵正在水池边喂着锦鲤,将手中的鱼饵全部倒进池里,赫连宵转身,踱步往不停抹汗的徐公公走去。
在徐公公来王府之前,隐藏在皇宫里的暗卫已经传来了消息。
“他想斩了我煞王府的所有人?”赫连宵这话说的轻飘飘。
徐公公哪里敢承认,他双腿颤抖,索性跪了下来,说道:“煞王误会了,今日的宴会确是重要,王爷您若是有空闲,奴才建议您还是去看看,毕竟,王爷您跟即墨大小姐还未大婚,万事皆有一定的变数,这时您自己在旁听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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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略施小手段
赫连宵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徐公公,意有所指地说道:“如此看来,这皇宫里最懂得审时度势的就是你了。”
徐公公这话间接说出了今晚宴会的目的,同时也提醒了赫连宵,他跟即墨莲之间会有阻碍。
“王爷谬赞。”徐公公低头回道。
“行了,今晚本王会去。”
月影西斜,到处高挂的灯笼预示着今夜的皇宫将会尤为热闹。
戌时未到,月重殿已经熙熙攘攘,众家带着得意的子女相互谈笑着,有些相熟的年轻男女们各自成一个圈子,谈论着最新的话题。
其中一人小声地说道:“听说昨儿个晚上又有好几人倒霉了?”
被煞星遇上,继而丧命,不是倒霉是什么?
“可不是吗?好可怕,亏得昨儿晚上我们在来客楼雅间,没到街上去,如若不然,今日哪还有命!”另一人附和道。
“哎,可怜了春姐姐,被咬断了喉咙,连大人跟连夫人差点伤心死,今日还得强装笑脸出现在宴会上,想想都是满身寒战。”这声音中满是惊恐。
谁人不知煞王在整个京都无异于瘟疫,人人躲之不及,被波及了,那也是命不好,谁叫皇上都拿煞王无可奈何呢?
众人叽叽喳喳,丝毫没有意识到今日她们口中的煞星也将会参加宴会。
此时她们话题的当事人正百无聊赖地坐与大厅,频频往门口看去,赫连宵蹙着眉头问:“还没好?”
管家面上的褶皱更甚。他笑道:“王爷莫急,这女子嘛,衣着总是要麻烦些,您耐心再等会儿。”
赫连宵挑眉:“你如何知道?难道你跟女子相处过?”
据他所知,这管家似乎终身未娶。
“王爷您说笑了,老奴哪里有这经历。”管家尴尬笑道,心中却是暗想这整个煞王府都是光棍,哪里有女子跟他们相处?
却不知管家的否认让赫连宵心底也烦躁起来,本打算问一问管家这男女之事,看来,还得自己慢慢摸索了。
两人说谈间,一人远远而来,管家终于放松了口气,说道:“王爷,东裁缝来了。”
即墨莲当日只身前来煞王府,身后抬箱子的人被雪狼一吓,纷纷逃跑,况且,那些个箱子里全是即墨月的锦衣华服,即墨莲厌恶的紧,是以,整个王府即墨莲就身上那一套裙装。
这事还是管家好心提醒,依着王爷,哪能想到这些。
“王爷,已经做好了。”管家口中的东裁缝小心回道。
东裁缝是翠竹轩的当家裁缝,在京都做衣裳的手艺可是数一数二的,而翠竹轩的各种衣裳首饰都是京都小姐爱不释手的,就连宫里的娘娘公主们也都时不时的要出宫逛逛。
赫连宵挥挥手,管家很有眼色地端过来一盘金晃晃的东西,管家笑道:“这是王爷的赏赐。”
东裁缝想到刚刚即墨莲的交代,点点头,笑道:“谢王爷。”
待东裁缝走后,赫连宵心底突然紧张起来,他不着痕迹地抽出锦帕,擦了擦手心的汗。
“王爷,小姐来了。”
赫连宵抬首,但见即墨莲如平常一般款款而来。
不画而翠的眉敛着,琉璃色瞳眸中噙着淡淡笑意,唇角似笑非笑的勾起,明明与平常一般不施粉黛的清雅绝美小脸,赫连宵硬是从即墨莲淡淡的面上看出不同于以往的诱惑来。
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异样的态度,赫连宵敛下眉目,起身说道:“走吧。”
经过即墨莲身旁时,赫连宵刚刚擦过的手心又冒出了湿意,他袖袍下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昨晚手心那种温暖软滑的触感已经刻入心间,赫连宵很想重温这种感觉,狠了狠心,刚准备伸手握住即墨莲的手,人家已经抬步离开。
赫连宵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手,眼底懊恼闪过,快步跟上。
管家看了眼地上被踩出来的坑,无奈摇头,叹道这地上又得重新铺了。
这次依旧是连弘赶车,即墨莲看着比上次明显高大豪华很多的马车,挑眉:“王爷也要坐车?”
“当然,本王今日心情好,突然想坐马车。”赫连宵点头。
轻巧跃上马车,赫连宵望着马车内仅有的一个舒适软榻,勾唇,往上面一坐,顿时占去了大半位置,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即墨莲。
即墨莲掀开马车母幕帘,入目的是赫连宵懒懒靠着软榻,眼角含笑,平常暗红郁沉的眸中也难得进了点光芒。
即便再迟钝,即墨莲也知晓了今日的赫连宵确是有些兴奋,扫了眼马车内部,暗暗咂舌,马车内部不张扬,却也是豪华内敛,没发现其他能坐的地方,即墨莲只好绕过小方桌,坐在软榻一角。
淡淡的香气传来,赫连宵深吸一口气,胸口又开始不规则跳动,白皙的耳尖开始发烫,赫连宵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他想做些什么来缓解突如其来的心跳。
赫连宵眸内红光闪烁,他脚下微微使力,马车突然一个颠簸,即墨莲光注意着车内的装饰,一时不查,身体跟着马车倾斜,不等即墨莲运功稳住身体,赫连宵已经先她一步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扶正。
即便再淡漠,即墨莲也是头一次如此靠近一个男子,暗香袭来,即墨莲小脸难得出现一抹红晕。
“谢谢。”即墨莲低声说道。
手恋恋不舍地离开即墨莲的纤腰,赫连宵面无表情地点头:“举手之劳。”
两人各自转开了脸,马车内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外面赶车的连弘有些纳闷,他走的明明都是平坦的大道,马车怎会出现颠簸?但惊扰了主子就是他的不是,思及此,连弘急忙说道:“王爷,小的知错。”
连弘却不知自己这么一插嘴倒是缓解了车内奇怪的氛围,赫连宵淡声回道:“无事。”
等马车到达皇宫,除了帝后,基本上人已经到齐,就连路澈跟路敏也各自坐在太子跟大公主身边。
月重殿内众人笑语晏晏,突然,小太监尖利的嗓音响起:“煞王到!即墨大小姐到!”
、第四十八章路澈送礼物
小太监的话还未落,本来谈笑的众人面上还保持着各自神态,僵硬在原地。
在所有人一致的目视下,赫连宵跟即墨莲相携而来。
月重殿内四角各自矗立着一根两人合抱的柱子,柱子上雕刻着九爪金龙,金龙嘴里各衔着一个硕大的夜明珠,夜明珠将月重殿照的犹如白昼。
刺目的光亮下,门口一对璧人和谐的一幕刺痛了好几人的眼。
路澈握着杯子的手收紧,杯中的酒荡出,洒满了手背他仍旧一无所觉,似乎在这一刻,这个叫即墨莲的女子突然便闯入了他的心中,让路澈从来未动过的心湖泛起了点点涟漪。
而一夕之间几乎被灭府的赫连澜怨毒地盯着门口的两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幅度。
坐在赫连澜身旁的即墨月心疼赫连澜的同时也更加痛恨即墨莲。
全场最淡定的大概就是路敏,她扫视周遭的所有人,艳丽的面上兴味更浓,白皙的手将杯子送往嘴边,一口饮尽,咯咯笑出了声:“呵呵,大家莫不是被煞王的风采迷住了?”
这话惊醒了呆愣中的各位,他们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回了神,恭敬地请安:“见过煞王!”
没有理会这些人,赫连宵扫了一眼全场,他理所当然地拉着即墨莲往大殿一角两处颇为安静的位置上走去。
赫连宵寻了这么偏僻的位置,这倒是让其他人松了口气,虽然面上不至于太过僵硬,却也轻松了些许。
这时,后殿里,徐公公的嗓音传来:“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赫连峥并皇后李明丽一前一后步入大殿,而紧跟在皇后身边的是素来深受皇上宠爱的清妃,紧跟着倾妃的生了大公主跟四皇子的陈妃,至于德妃,因为澜王府的事,一病不起,这次额宴会告病没来。
“哈哈,众爱卿不必多礼,今日这宴会也算是给路澈和路敏两人接风,大家也别拘礼,都放松些。”赫连峥笑道。
即墨莲往上首瞧了一眼,却在看到紧跟着皇后的一个美貌女子时,顿了顿,心中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与即墨莲同样心思的还有几人,路澈敛眉,路敏的兴味上却多了份自得。
赫连峥这么一说,众人也纷纷放松了心情,赫连峥坐在首位,朝身后的清妃说道:“爱妃,过来朕这边。”
赫连峥这么一说,众人不禁瞪大了眼,能坐在皇上身边的除了皇后,不应该有其他人,但见皇后仍旧一副端庄大方的模样,众人也纷纷垂低了眉眼。
清妃明媚的笑脸越见靓丽,她娇笑着说道:“谢皇上。”
清妃如此一笑,即墨莲的心却是一沉,她望向一旁的赫连宵,果然,赫连宵手中的琉璃杯已经被捏碎,血色混合着酒水流过手腕,一滴滴落于地上。
即墨莲心中一滞,白嫩的小手下一刻握上赫连宵的手,将他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拉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又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揭开盖子,一股清香飘来,这让赫连宵本来暗沉的心瞬间奇迹般转好,他觉得握着自己的那两只忙碌的手上满是温暖,这种温暖透过皮肤,重重血肉,直达心底,这一刻,赫连宵无比确信,他舍不得放开这个温暖的存在,哪怕是用强迫的。
一边替赫连宵上药的即墨莲心中一边暗自懊恼,她刚刚那一瞬的不由自主彻底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即墨莲在心底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因为她不想陷入麻烦,毕竟自己目前还身处煞王府,若是赫连宵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自己难免也会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