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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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我果然没看错,你叫如风是吧,你喜欢即墨莲?”虽是疑问,可语气却满是肯定。
如风蹙眉,小姐一向机警,怎会被乌云莲制住?
“如风,你也别慌,本巫女这是在帮你呢,你对即墨莲一往而情深,却始终求而不得,你难道就没有觉着不甘?”煽动人心始终是乌云莲的拿手好戏。
如风冷冷瞪着乌云莲:“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他对即墨莲从来没有过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如风,你还真不是个男,人。”乌云莲有些唾弃地说道。
好像被骂的不是自己,如风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即墨莲身上,他焦急的模样倒是让乌云莲笑了出来。
“哈哈哈,不过也没关系,今夜开始,你就可以有龌龊的想法了。”乌云莲说道。
就在如风心底生出一抹不好的预感时,乌云莲说道:“过来,抱着你的小姐。”
如风呲目欲裂,额头青筋直跳,他脚下像是被生生定住一般,侧放的手渐渐收紧。
“怎么,不敢?”乌云莲嘲笑道。
“你休想侮辱小姐。”如风厉声低吼道。
不仅是乌云莲,便是自己,靠着小姐都是对小姐的侮辱。
“啧啧,还真是衷心啊。”如风的拒绝并未让乌云莲不悦,她诡异笑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不抱她,我便让别人来抱,毕竟巫族的男子可是不少。”
“你敢!”
“我当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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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起三根收发誓,真不虐啊!
、第192章 宵是疯子
乌云莲见如风依旧恨不能杀了自己的模样,唇角一勾,将左手食指微微弯曲,放于口中,须臾,一连串的怪异且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传出。
这尖利的刺响声惊醒了愤恨中的如风,想也不想,如风脚下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瞬间落于乌云莲面前,长剑闪动着如蛇般幽冷的银光,眼看着乌云莲便会被一剑穿胸,如此紧张时候,乌云莲却还能笑了出来。
“哈哈哈,如风,可千万别吓我,其实本巫女胆子是很小的,若是你拿剑这么一吓,本巫女定然会脑中空白,这一空白,即墨莲她便无药可解,啧啧,堂堂一个煞王妃成了不动不语,不吃不喝的傀儡,这该多让她身边的人担忧哪!”
乌云莲一阵长吁短叹,却成功地止住了如风的动作,握剑的手几乎已经将剑柄生生捏变了形。
“你到底意欲何为!”如风双目通红,他低吼道。
乌云莲懒散地靠在门边,细白的手慢悠悠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白嫩在墨黑中跳跃,相合且好看。
良久,乌云莲的声音充满了疑惑:“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她呢?”
这一直是乌云莲疑惑的问题。
此刻的即墨莲已经失了自己的意识,如此,目前能问的便只有如风。
乌云莲真的很迷惑,她是巫女,又生的极美,性情温和,对待男子亦是春情无限,如此的她,几乎迷惑了整个巫族的男子,即便是到了外面,她这一副如仙容貌定然也会遭人追捧,可他偏偏对赫连宵一见钟情,而她的一见钟情不像米芙儿那么肤浅,她是真的喜欢赫连宵,不仅包括赫连宵的容貌,甚至他的冷酷,残虐,暴躁,以及专门对着一人的温柔深情。
如此矛盾却又不显奇怪的性子深得她的心。
如风从来都不善言谈,他也做不来跟人耍心思,是以,如风冷冷瞥了乌云莲一眼,眼底尽是讽刺。
“你?也想跟小姐相提并论?”在如风眼里,这乌云莲就连一份垃圾都不如,垃圾还能作为肥料,这乌云莲简直就是生来恶心人的。
这毫不掩饰地看低让乌云莲再维持不住原本的闲适,她站直了身体,不似真人的面上不满寒霜:“本巫女如何不如即墨莲了?论长相,本巫女更高一筹,论才情,本巫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性子,本巫女温柔贤淑,待人有礼,而你的小姐呢?什么都比本巫女逊一筹,她拿什么跟本巫女相比?”
乌云莲自认自己已经是个完美的人了,任何人都不能跟她相比,尤其是即墨莲。
赫连宵也就算了,如风这般平常的男子也不将她放在眼里?
简直是岂有此理!
见乌云莲怒火鼎盛,如风反而放松了紧绷的心绪,他轻蔑地扫了一眼乌云莲,难得开始了长篇大论:“你的容貌虽美,可所有人都知道你这张面皮是如何来的?男子怎会喜欢这张假脸,别看你们巫族那些男子听你差遣,随你睡,可你去问问,有几个是真心对你的,啧啧,说不定你这张假脸下面是一张丑的无人敢识的面皮,丑也就罢了,只要人善,总是会得到别人的喜欢。”
如风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将目光放在即墨莲身上,他从来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看他家小姐,有此机会,他真的想将自家小姐的容貌深刻心中,或许以后的生命中便可以凭借心中的那个映像而鲜活起来。
然当他的目光在即墨莲身上扫过一圈时,突然狂喜颤抖,而后竭力忍住自己的兴奋,如风尽量维持住自己的之前的愤怒。
如风转身,面向乌云莲,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跟小姐的表白,尽管是当着乌云莲的面,如风觉着此生足矣。
“小姐心思沉静,性子淡薄,可却又能救人于水火,小姐虽不善琴棋书画,可小姐的医术名扬天下,琴棋书画有屁用!那都是一些自我消遣,打发时间的东西,你若有时间,用你会的,能的,多救一些无辜的人,你才是真正的美丽。”这一直是如风心里的话:“而且,我家小姐从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容貌终究会衰老,可人格魅力却是越沉越美,懂吗?无知丑女!”
即墨莲眼神复杂地望着如风,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如风对她的心思竟是如此的深,暗暗叹了口气,与如风,她始终是亏欠了。
“你!你!放肆!难道你就不怕我从此不给你家小姐解药?”乌云莲指着如风的手颤抖如抽筋一般。
小姐未被人制住,这个消息让如风彻底放下心来,人一旦放松,平日里隐藏着的聪明便会适时的出现。
“你不会不给小姐解药。”如风轻蔑地扫了一眼乌云莲:“你将小姐控制,又找我来的目的一目了然。”
赫连宵跟即墨莲相亲相爱,中间插不进任何人,乌云莲无非想要在他们中间制造出嫌隙来,而能让两人感情出现裂缝的最有效的一个手段便是其中一方跟别人有染。
乌云莲想让赫连宵看看自家娘子跟她属下抱在一起的画面,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候,以乌云莲的恶毒心理,她当然要即墨莲清醒,清楚地看到赫连宵对她的厌弃跟恨意。
本以为如风只是个心思阴暗,木讷听话的属下,此刻乌云莲才算真正认识如风:“哈哈哈,如风,这么仔细看来,其实你也很有味道,而且聪明,配上即墨莲,倒是合适。”
“既然知道本巫女找你来的目的,那么还等什么?难道你想你家小姐一辈子成个木偶人?”时间已经差不多,乌云莲不想再跟如风废话。
一改之前的严词拒绝,如风突然话音一转,说道:“要我——抱小姐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乌云莲越发的没耐性,她眉头皱的死紧。
“我想知道如何才能将小姐体内米芙儿的魂魄引出来,若是,若是小姐以后伤了心,我不想眼睁睁看着小姐还伤身。”
在乌云莲的理解里,如风指的是他们被赫连宵发现,而后赫连宵不要了即墨莲,遂,即墨莲定然伤心欲绝。
没了赫连宵,体内还有一个随时可以取代她的米芙儿,想想将来的即墨莲就可怜。
见乌云莲若有所思,如风继续说道:“况且你跟米芙儿同族,你们还是相继的巫女,你也应该想她好吧?”
乌云莲本来平静的面庞却因为如风接下来的话而变得狰狞丑陋,她厉声打断如风的话:“住口!本巫女不认识那个蠢货!”
“她是上一任巫女,若不是她此刻正呆在小姐体内,她如今还是巫女。”如风提醒道。
若米芙儿是巫女,那这会儿也没你什么事了。
“我让你住口!”乌云莲完全失了平日的端庄有礼。
“米芙儿算个什么东西!她不过是沾着是族长女儿的光,当年我们同时被测出能传递神意,就因为族长跟她那个不要脸娘亲的关系,她便成了巫女,而我呢,只是成了她的侍女,她原本没我好看,没我讨人喜欢,可做了巫女后,她越发的美丽了,人人都捧着她。”
她的委屈谁能懂?因为她不知父母是谁,她只能低着头做人,就连平日里的女子养蛊之事,她都是排在别的女子之后,捡人剩下的,这种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恨意被如风的话彻底激发出来,反正如今没了米芙儿,她是巫女,是人人追捧的对象,她不再需要看人脸色做人。
“我却处处小心,哈哈哈,我尽心伺候她,替她出谋划策,让她变得膨胀,直到她觉着自己能出去游历,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哈哈哈,果然,那个蠢货竟然为了得到赫连宵而做出那么多的蠢事,简直就是活该!”
“是以,本巫女巴不得米芙儿那蠢货永远消失!”
“可是,若她在我家小姐的体内,她便不会消失。”
“如此,岂不正好?即墨莲身体里有赫连宵最厌恶的米芙儿,赫连宵就能完全的放弃你家小姐,如风,你是聪明人,你该知道如何选择对你才是最好的。”
乌云莲反过来试图劝服如风时,耳边传来一阵只有她能听见的嗡嗡声,是蛊虫传来消息,乌云莲擦掉眼角笑出的泪,突然面向即墨莲,喊道:“即墨莲,你怎么了?”
本来背对着即墨莲的如风听闻自家小姐出事了,骤然转身,之前的冷静消失无踪,就在如风转身的刹那,他直觉背后一重,整个人一个踉跄,就往即墨莲扑过去。
即墨莲本来能躲开,可她若是躲开,如风定然会摔下门前的两层台阶,即墨莲只能伸出双手,接住如风。
“你们干什么!”小路尽头,当赫连宵的视线落在木屋门口‘相拥’的两人身上时,暗红眸子似乎能滴出血来。
就知道会是这样,即墨莲扶正了如风,又是一叹。
在如风站直的同时,即墨莲觉着背后一暖,整个人被匝入一个怀抱中,而如风则在同一时间身体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即墨莲放松身体,斜靠着赫连宵,声音有些不赞同:“宵,你别趁机欺负如风。”
“他抱你!”赫连宵控诉道。
不管原因如何,如风靠着他家娘子这么近,这是事实,赫连宵决不允许。
身体被赫连宵转了过来,即墨莲认真看着赫连宵,说出的话却能让煞王吐血。
“不是如风抱着我,是我抱着他!”
赫连宵红眸被雪霜覆盖,他咬牙低喊道:“即墨莲!”
每当赫连宵气急,却又拿即墨莲无计可施时,他总会连名带姓的喊他家娘子,试图让他家娘子明白他是很生气的。
大多数时候即墨莲是很顺从赫连宵的,即便有时候是宵在她面前耍小性子,可还有些时候,即墨莲不会纵容赫连宵。
就如此刻。
“宵,你做错了。”即墨莲还是淡淡的。
赫连宵深深看着即墨莲,那一眼是不可置信,而后是怒火冲天,最后就在怒火将要炸开的时候,赫连宵的膨胀的怒意像是被戳破了的球,霎时瘪了下来。
他了解自家娘子,知道这时候的娘子是认真的。
两个都认真的人,一个怒目相对,一个淡然处之,结果可想而知。
赫连宵不想伤了娘子的心。
放开即墨莲,赫连宵走向已经起身的如风。
那修长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寂寥,让即墨莲心一疼,却又生生止住了想要开口的欲,望。
如风被惊得甚至忘记了要擦拭嘴角的鲜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