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长孙皇后-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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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的观音婢为一国皇后的诏书一夜间便传遍五湖四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之尊,与朕同体,上承宗庙,下为天下之母,惟有德、贤之人才可承担,长孙氏明珠,年芳廿六,贤德端良,庆育高门,柔顺因心,幽闲表质。雅著闺闱之则,能瞻图史之诚。徽章载茂,淑范无违……”
随着宫人的诵读,你越来越近了,那抹红色,我眼中唯一的一抹红色,每走一步,脚底下便开出一朵牡丹,有红色、绿色、紫色……
我眼中那惨白、无色彩的路立马被那一朵朵色彩斑斓的牡丹铺满,似一幅山水画呈现在了我的眼中。
江山,果然如画。
我夺江山只为你,我的江山只有你。
我,从不后悔。
写着‘玄武门’的碑训,将促使我缔造一个空前绝后的朗朗乾坤,在我治下的社稷苍生将不再经历战火的颠沛流离,我要创造一个空前绝后的盛世皇朝,以救赎我被尘封在地底的魂魄。
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在那个地底下,还有一个魂魄陪着我,那便是你,我的长孙、我的皇后。善良的你一如我般,别看每天活得那般洒脱,但你的心底时不时的便会升起一股痛,那股痛来自于玄武门。
所以,无论是朗朗乾坤还是盛世皇朝,我们相依相偎,我们携手共渡。
我要带着你走遍李唐的每一寸地土,我要这片素白的大地开满绚烂恢宏的牡丹,让它们的国色天香遮掩玄武门的血腥,让它们的万丈光芒洒遍李唐江山。
我的观音婢,相信我,我一定能够将你、将我都带出那痛苦的深渊。
江山如画,我们一起临摹!
(猛然觉得,文至此,是不是可以标上‘完结’二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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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观音婢 084章 天可汗1
立你为后不久,我便立承乾为太子并诏告天下,从此,你对我不理不睬,有时候甚至怒目而视。
我这才知道,原来你醒来那日所期待的‘立雉奴为太子’的事并非妄言。这一回,我是真得罪你了。
每天,当我办完朝政之事回到宫中的时候,你已然熟睡。当我早起准备早朝的时候,你仍旧在熟睡。
我知道,你在惩罚我。
好吧,虽然这对男人而言很是辛苦,但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辛苦一点,以后我会更辛苦。
如今的你今非昔比,一个不爽便有可能找不到你的踪影。若非顾及着长孙家族、高氏家族的荣誉,我知道你这个一国之主母会时不时的玩一玩‘失踪’之类的把戏。哪天你若真起了出宫游玩的兴致,这一众的羽林军只怕是看不住你的……
“陛下,该起了。”
每每听着宫监的催促声,我总是怀疑,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喜欢当皇帝,甚至为了皇帝的位子争得头破血流?其实,真实的皇帝生活是日以继夜的扶案劳作、不得停息。哪怕是想和自己的妻子、儿女一起用个餐都得将时间挤了又挤、推了又推、安排了再安排。
“陛下,该起了。”
再度听着催促声,我不耐烦的说道:“知道了,催什么催?催醒了皇后,不要脑袋了。”
果然,外面的宫监不再吱声了。
别说整座东宫,便是整个李唐也都知道他们的皇后是当朝皇帝的禁忌,触犯了皇帝也许可以侥幸逃过一劫,但触犯了皇后那便是他人生最后的劫。
静悄悄的,听得到外面小宫监急促的呼吸声。
这个小宫监名唤福田,如今由他天天催我起床、更衣、上朝,这可是将脑袋别在裤腰袋上的事,那些老宫人滑头得狠,也是难为这个小宫监了。
慵懒的睡姿,满床的秀发,红扑扑的脸颊,若桃花般的唇……定定的盯着艳若桃李的容颜看了半晌,腹中的一股欲火逐渐燃烧。再也忍不住的触近你的耳朵轻咬,“观音婢,观音婢……”
“陛下……”
不等福田的催促说完,我肚中的欲火荡然无存,懊恼之下我翻身下床,赤着脚冲到外殿,狠狠的盯着福田。
‘卟通’一声,福田手捧着帝服、帝冠跪在我的面前,声音颤抖之极,“奴才……奴才为陛下更衣。”
“我来罢。”
这真是天籁之音啦。我欣喜的回头,“观音婢,早啊。”
估计是看到了救星,福田的声音带着感激,“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下去罢。”
“是,皇后娘娘。”
眼见着福田退下,我急忙抱住你,“观音婢,我好想你。”
“陛下。在臣妾面前,您应该用‘朕’,而不是‘我’。”
自从我‘得罪’了你后,你很是遁规蹈矩起来,时常用‘礼不可废’来约束我,同时也约束你。这般见外的夫妻非我所愿啊,是以我的声音带着怨责,“现在又没外人,没必要讲那许多的规矩。”
“礼不可废。”
又是这一套!
见我颇带怨恼的看着你,你和颜一笑,“正好,臣妾今日有事要请示陛下。”
“你的事何需请示,只管去办便是。”语毕,我悄悄的抱着你,决定将方才没有完成的事认真、努力的完成,当然,还得征询你的意见。“观音婢,你可睡好了?”
“没有。”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略提高,“没睡好你怎么醒了?”
“某些人的声音叫得整座宫殿都听得到了,我能不醒?”
这话又恢复了原来那个无拘束的我和你,我喜欢,是以大胆的在你的唇上一吻,“那你想个法子,让我不要大喊大叫。”
你装作听不懂我的意思,直接拿起衣物便来替我更衣。
我赌气似的将衣物拂了一地,然后瞪着你。
你轻叹一声,缓缓将衣物拾起,然后郑重说道:“陛下,上朝的时间便要到了。陛下如今夜夜宿臣妾的丽正殿搞得一众娘娘们哭天怨地也便罢了,难道还要一些臣子们整日说皇后霸得皇帝不早朝么?无论他们如何说臣妾臣妾无所谓,但事关长孙家的教养、高家的教养……”
又来了,又来了,便算我有再多的柔情蜜意,一旦听到你的说教便会灰飞烟灭。我时有怀疑,再度醒来的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原来的观音婢,怎么对我的柔情蜜意是油盐不进呢?
颇是扫兴的任由着你替我更衣,我无心问道:“你方才说有事,到底是什么事?”
“是陛下那些嫔妃们的事,臣妾已拟好了册子,想征询一下陛下的意见。”
耳听你努力的字正腔圆,眼见你憋得难受的神情,我又想笑了。“按你的意思办便是,不必征询。还有……父皇宫中的那3000宫女,一个不要留。”
“为什么?”
“留着有什么用,每月的月银就是一笔大开销,如今国库紧张,留着这些吃闲饭的人做什么?全部放出宫,许她们自行还乡婚配。正好,你不是说隋唐战争以来,人员十去八、九么,这些宫女放出去另行婚配,还可以促进人口的增涨。”
你颇是震惊的看着我,“陛下不打算用她们?”
什么是用?
亏你说得出口。
我亦学着你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答道:“用她们扫地么?太多了,留下几个老的无处可归的便成。至于照顾父皇……有尹太妃、薛太嫔她们,再留几个年老的宫女端茶送水便成。”
你的脸颊有些抽搐的看着我,语句莫不带着惊疑,“父皇对你本就不满,如今你又赶走这许多的宫人,不怕父皇越发的不原谅你。”
“我观察过了,父皇现在除了几个长伴身边的太嫔、太妃外,极少宠幸其她的人。再说,父皇年纪大了,养精蓄锐才是根本,少些女人对他的身体有好处,同是男人,他应该非常明白我是为了他好。”
说话间,你已替我穿戴好,在替我正帝冠的时候,你调侃说道:“明知道不好,那陛下还有那许多的女人。”
我正色的看着你,“如果你不喜欢,将她们都赶了出去亦成,我不在乎。我的身边只要有你便成。”
你呶了呶嘴,不屑说道:“臣妾可不想当忌妇,臣妾不替自己想,还得替长孙家、高家着想呢。”
“好好好,随便你怎么替长孙家、高家着想,我不管你如何安排,只要她们不烦着你,不烦着我的朝政便成。”
当然知道女人不能干政的事,你拍了拍我的脸颊,“好罢,时间不早了,你快些去上朝,等晚间回来的时候,我再和你说这些事。”
晚间啊,闻言,我方才所有的不快不翼而飞,
眼见我的眼中升起异彩,你却又突兀的来了一句,“其中有一件特别的伤脑筋,真得你替我摆平才是。”
到底是什么事呢,得我替你摆平?
因了揣度这件事,我处理朝政难免心不在焉。
显德殿中,房玄龄、如晦、无忌、魏征等人已开始交头接耳然后不时的偷看我一眼。
不得已,我只好稳定心神、正襟危坐,正色总结,“传朕诏:以高士廉为侍中(相当于宰相),房玄龄为中书令(亦相当于宰相),萧瑀为左仆射(亦相当于宰相),长孙无忌为吏部尚书,杜如晦为兵部尚书。魏征、王珪、韦挺为谏议大夫……以侯君集为左卫将军,段志为骁卫将军,张公谨为右武候将军,长孙安业为右监门将军,秦琼为左卫大将军,程知节为右武卫大将军,尉迟恭为右武候大将军……”
不待我语毕,素来脾性暴燥的尉迟已然沉不住气,很是不服道:“不公平,不公平。”
“何事不公平?”
“若说玄龄、如晦、高老舅、无忌等人运筹帷幄、安定社稷,论功行赏、理当第一,居宰相、尚书位在下服气得狠。可是,秦将军并未参与玄武门之事件中,后在抵御突厥的时候又未能抵挡突厥的铁骑踏至长安,无论是陛下即位还是保家卫国,他都未立功劳,为什么还要进封他为左卫大将军?”语及此,尉迟敬德看向秦琼,抱拳又道:“在下是粗人,素来对事不对人。在下说出此话,便是要陛下拿出令天下人信服的理由。”
李唐谁人不知秦琼是我李家的大恩公。
不待秦琼开口,我站起来说道:“若没有秦将军,别说朕了,便是我李唐也不会存在。”
尉迟也是个犟脾性的主,丝毫未理会我已然怒火中烧的语调,更是接口说道:“一是一、二是二,秦将军原来有功劳在下也看在眼中、佩服在心中,但如果一味的拿过去的功劳说事进封行赏,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如果这般下去,在下也有救主的功劳,是不是以后都不用效力一样也会得到陛下的封赏呢?”
“你”了一声,我说不出话来。只听尉迟又道:“还有,若只念及过往的功劳,那裴寂、裴矩他们在皇朝草创的时候亦有功劳,那陛下是不是也应该封赏他们才是呢?”
裴寂、裴矩他们可是大哥的人,他们不给我添乱便已然不错了,我怎么可能为他们封赏?只是如今被尉迟问得猛不防,我一时间倒也反驳他不得了。
倒是任城王李道宗似乎想上前开解尉迟,但脾性已然犟上的尉迟根本不奈李道宗的言词,还嫌李道宗多事,粗鲁挥臂间伤了李道宗的眼睛。然后仍旧倔强的看着我,期待我尽快给出合理的解释。
而李道宗眼睛负痛痛得叫了一声后,显德殿便乱了。
诸将争功,大吵大闹。
有赞成尉迟建议的,也有反对尉迟建议的,一众人争得面红耳赤、纷乱之极。
这还成何体统。
这还是我原来的兵吗?
愤怒间,我挥袖扫落御案上的一应笔墨纸砚。
‘啪哩啪啦’的响声一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