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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古代日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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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眼见范老太太对穆梓言夸赞有加,又对柔儿和瑜儿不假辞色。”
“一时心里激愤,失了偏颇,这才给穆梓言下了药。”
“一切都是妾身的错,还请老爷再给妾身一个机会。”
“妾身一定好好待穆梓言。”
穆承文哂笑一声,挣脱开了赵氏的手。
穆承文:“好好待穆梓言?”
“赵玉芝,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你跟知琴说的是:不许她再去教穆梓言。”
“赵玉芝,你可真是好样的啊!”
“我让你去给小言请个有名的女先生教她,你就随便找个不上台面的奴婢去糊弄她。”
“你他娘的真是把我说的话都当成屁给放了啊,啊?”
赵氏哆嗦了一下:“老、老爷,您听妾身解释。”
穆承文:“解释个屁!滚开!”
穆承文一手拨拉开赵氏,一边往门外走,一边高声呼唤自己的贴身小厮。
穆承文:“观言!观言!”
早就在外面偷听了好一会儿的观言,推开屋子闯进门,然后站在了门边,挡住了穆承文向外迈的脚步。
观言:“老爷,夫人她也不是有意的,您就饶他这一回呗?”
穆承文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眯着眼睛瞅了瞅观言。
观言被他瞅地有些浑身不自在。
穆承文:“赵玉芝,你的手伸地挺长啊。”
“连我身边的小厮,都被你收买了啊。”
赵氏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眼见哀求无用,她索性拍了拍裙摆上的浮灰,神情冷静地站起了身子。
赵氏:“老爷。”
“这个时候,全洛阳城的女先生们,都已经差不多有了下家了。”
“你是找不到空闲的女先生,来教穆梓言的。”
穆承文:“不用你操心。”
赵氏微微一笑,开始跟穆承文讨价还价起来。
赵氏:“不如老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该教的东西,都教给穆梓言。”
穆承文冷笑一声:“你可拉倒吧。”
赵氏:“老爷就不怕找不到人来教穆梓言么?”
“世家那些东西,最是繁琐。”
“光凭她自己一个人看书,如何能融会贯通?”
“更何况,她还不识字。”
穆承文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赵氏的话:“用不着你操心。”
“我明儿就把小言送到母亲院子里去,让母亲她老人家亲自教导小言。”
赵氏闻言,终于彻底地慌了神。
“老爷,老太太她那么忙,还要管家,如何会有时间来教导穆梓言。”
“还是让妾身来吧。”
穆承文:“让你来教小言?”
“我还怕你把小言教成一个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的毒妇呢!”
“你可拉倒吧。”
撂下这一句话后,穆承文伸腿踹了观言一脚:“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观言大叫一声“冤枉”,灰溜溜地跪了下去。
穆承文瞥了他一眼,接着便要往外走。
临出门前,他仿佛又想起了些什么,扭过头去,又跟赵氏交代了一句:“对了……”
赵氏误以为老爷准备原谅她了。
她猛地抬起头来,满脸期待与欣喜地看向了穆承文。
穆承文:“我前些天跟母亲说过了,准备正式抬青儿为妾。”
“青儿你知道吧?”
“你以前不方便的时候,叫她伺候过我的。”
“就是刚才被你打了一顿的那个丫头。”
“以后她就是我的妾了。”
“别再有事儿没事儿地打她了!”
几句话说完,穆承文就毫不犹豫地转身踏出了房门。
一出房门,穆承文就高声呼唤另一个贴身小厮:“慎行?你跑哪里去了?”
“去给老爷我收拾行李去,老爷我今晚就搬去听雨轩住!”
赵氏站在原地,表情木然地听着穆承文的吩咐,然后一脸惨然地瘫坐在了软榻上。
知琴有些担心地上前几步,搀扶住了赵氏。
“夫人,您没事吧?”
赵氏脸色陡变,她猛地伸手推开了知琴。
“贱婢滚开!”
“我用不着你来同情我!”
“滚!”
知琴被赵氏推搡着倒在了地上,她忍着疼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老老实实地跪在了赵氏面前,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赵氏坐在软榻之上,捏紧手里的帕子,直把帕子搅成了一团皱巴巴的布料。
赵氏:“青儿?青儿!”
“哈,她可真是不要脸啊!”
“居然敢背着我和穆承文搅在一起!”
“贱人!通通都是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七、八月份的洛阳,正是酷暑最为难耐的时候。
清晨时分,天刚擦亮,金灿灿的阳光便顺着被打开的窗格,透进了屋子里。
角落里的一张架子床上,穆梓言摊平了身子,张开手脚,肚子上盖着一方轻薄的棉质单子,睡得正香。
太阳渐渐露出全貌,屋子里也渐渐亮堂起来。
“吱呀——”一声,珍珠抱着满满一盆的水,撞开了穆梓言的房门。
珍珠:“三小姐,起床了。”
“您不是说,今天要跑步来着么?”
穆梓言闭着眼睛,皱着眉毛,双手摊平,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抱着被子,又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后,穆梓言这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泪眼朦胧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穆梓言:“珍珠早啊。”
“你看我,有没有瘦了一点啊?”
珍珠打量了一番穆梓言,然后闭紧了嘴巴,没有说话。
穆梓言哼哼唧唧地爬了起来,就着珍珠打来的井水,拍了拍脸。
冰凉的井水拍在脸上,穆梓言这才清醒了过来。
珍珠转身,从外面又端进来一盆热水,放在了穆梓言身前。
珍珠:“三小姐,您先洗着,奴婢去灶房给您端早饭去。”
穆梓言:“嗯,好。要一晚白粥,再用白水煮一小碟青菜。”
“不要油,不要盐,不要酱油和醋汁。”
珍珠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应了声“是”,然后出门去给穆梓言端饭去了。
穆梓言醒了会儿神,然后拿起昨日里知琴送来的据说是清洁牙齿的东西,细细打量了一番。
长长的一根,摸上去像是竹木做成的,其中一头订了两排小孔,上面绑了些棕色的、细细的毛状物,摸上去稍稍有些扎手。
这东西跟牙刷挺像的嘛!
穆梓言又拿起放置在“牙刷”旁边的一盒膏状物,打开来闻了闻。
哟,挺香,有点儿像她以前去庙里上香时闻到的那股子檀香味儿。
大概这就是加了香料的牙膏?
穆梓言理所当然地拿起“牙刷”,蘸了蘸水,然后把“牙刷”伸进“牙膏”盒里,沾了点儿牙膏,没有丝毫迟疑地往嘴里一刷。
“诶哟,我呸!”穆梓言痛得吐出一小口带着血丝的唾液来。
“这是什么毛啊?怎么沾点儿水就硬得跟钢丝一样?”
穆梓言捂着嘴奔进屋里,拿起茶壶倒了一小杯过夜的凉茶水,含进了嘴里。
“咕噜咕噜”两下,再吐出去。
感觉好受了些后,穆梓言这才暗叹一声“真衰”。
不敢再用那把长得像“牙刷”的凶器,穆梓言只得把“牙膏”涂在手指上,再沾点水和开,这才用手指擦起牙来。
刷了牙,洗了脸,换了衣服,穆梓言开始迎着朝阳,慢悠悠地在院子里跑起步来。
清晨时分,太阳刚刚露了个脸。
池塘边上,满是各色的绿色灌木与植株。
经过一夜的蒸腾,院子里散发出一股好闻的草木清香来。
穆梓言就着这股子好闻的味道,开始绕着池塘,逐渐加快了跑步的速度。
等穆承文吃过早点,晃悠到穆梓言的院子里时,他一眼就看到穆梓言正眯着眼睛,顶着个奇形怪状的斗笠,在绕着池塘慢跑。
穆承文:“哟,三丫头,做什么呢?”
穆梓言抬头瞅了他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跑步呢。”
穆承文:“大早上的,跑什么啊?”
穆梓言:“减肥呢。”
穆承文:“减肥?”
穆承文捉摸了一会儿,大概猜出来这减肥应该跟瘦身之类的说法差不多,于是他就“哦”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眼见穆梓言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穆承文开始没话找话。
穆承文:“小言啊,你这头顶上,戴的是什么啊?”
穆梓言:“遮太阳用的,免得晒黑了。”
穆承文“哦”了一声,觉得这对话快要进行不下去了。
于是他果断省去了跟穆梓言套近乎的过程,直接开门见山地点名了来意。
穆承文:“那个,收拾收拾,换件素色的衣服,我带你去给老夫人请安。”
穆梓言:“老夫人?”
谁啊?又有新人物出现了?
穆承文:“我娘!”
穆梓言“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她老老实实地滚进屋子,换了件素色没什么花纹暗绣的长裙,然后出门给便宜大伯看。
穆承文先是点了点头:“这裙子不错。”
接着,他又注意到了穆梓言的头顶。
穆承文:“你这孩子,怎么不梳头啊?”
穆梓言:“不会。”
眼瞧着穆梓言脸上那理直气壮的表情,再想想赵氏平日里总是在自己面前说“穆梓言好吃懒做,什么都不会”。
穆承文隐约觉得,他给自己亲娘王氏,找了个大麻烦。
把这么个侄女嫁给定国公他儿子,真不是坑定国公他们家么?
穆承文叹了口气,拉着穆梓言走进屋里,让她坐在梳妆台前,然后挽起袖子,亲自上阵,拿着那把崭新的、还没用过的、带着淡淡桃木香味的桃木梳,三下五除二地给穆梓言扎了个鬏鬏。
穆梓言抬眼瞅了瞅那个长得跟道士髻长得差不多的鬏鬏,疑惑地抬头看了眼美大伯:古代的女人都梳这发型?
我书读得少,你别骗我!
穆承文尴尬地咳嗽一声,想了想,把插在自己发髻之上的、那根白玉制成的笄给拿了下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插在了他刚给穆梓言扎成的道士髻上。
穆梓言抬眼瞅了瞅穆承文的发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发型,一模一样的。
所以美大伯这是给自己梳了个男人头?
穆梓言后知后觉地对着镜子晃了晃脑袋,分别从左右两侧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新发型,然后意外地觉得居然看着还不错。
于是穆梓言满意地对着便宜大伯笑了笑,“真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穆承文心虚地瞥了一眼穆梓言头上、被自己扎得有些歪的发髻,然后理直气壮地收下了穆梓言的赞美。
穆承文:“那是,也不看看你大伯是谁!”
“除了不会生孩子,你大伯什么都会!”
穆梓言:“……”
大伯你这么不要脸,你娘她知道么?
穆承文他娘,也就是穆府的当家老太太——老太太。
这位老太太,是个很特立独行的人。
老太太的院子,有一个异常霸气的名字,归去。
穆承文觉得“归去院”这个名字不好,太丧气。
奈何老太太铁了心地就乐意叫这个名字。
老太太的归去院,也不跟寻常人家似的位于府邸的中庭,而是坐落在整个穆府的西北角。
一般来说,很少有人会选西北角这个地方的宅院做卧房,因为“西去”、“西行”、“上西天”都是异常不吉利的说法。
可人老太太完全不在乎这些。
穆承文既劝不动老太太,又管不了她,于是只好干瞪眼地由老太太去了。
老太太喜静,不喜吵闹。
于是穆承文特意在老太太的院子外,种了大片的湘妃竹,希望成排的竹子能阻隔住中庭热闹喧嚣的人声。
然后,老太太闷不做声地让人把湘妃竹都给铲了,然后重新种上了刚竹。
一来二去的,穆承文索性彻底放了手,连穆府的管家大权都交给了老太太,任由老太太折腾。
对于这么一位让人又爱又怕的亲娘,穆承文是打从心底里有些怵地慌的。
尤其是现在,自己正准备带着穆梓言去给亲娘添麻烦。
穆承文浑身一哆嗦,停住了脚步。
他娘不会揍他吧?
“大伯你怎么了?”穆梓言瞧着身前突然停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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