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骗心专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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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你还没离开真是太好了。”独孤策似乎有些语无伦次了,他千里奔袭,只为了传一个讯息,“圣上已经知道这里的事情了,是南阳公主告的密,她说你通敌,另外,南阳与宇文士及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所以现在宇文阀已经彻底跟我们翻脸,再也不做表面工作了,我这次来,是传达爹的意思,爹说现在独孤阀正要度过最艰难的时刻,所以必要的时刻,可能会采取过激的措施,但阿离,我们都不会亏待你的,”独孤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似乎显得很艰难的样子,他大大地喘息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水后,对陆离说道,“这段时间,你不要乱跑,虽然现在圣上的控制力已经很薄弱,但难免有些小人作祟,奶奶和爹的意思都是,商盟由你建立也由你完全掌控,我们不会再去管。”
陆离沉默地听着,在独孤策说完之后,她才抬起头,“我会遵从的,请大兄回去,告诉奶奶和爹,我会看着办的。”
“既然话已经说到了,我这就走了。”独孤策深深看着这个妹妹,再次感叹,如果对方不是女孩的话,说不定会创下一番功业呢。
“大兄,你这就走了吗?”陆离有些惊讶。
“嗯,我不能让人知道我来过。”独孤策说着,伸手揉了揉陆离的发,“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独孤策的妹妹,你要记住这一点。”
陆离扬起了笑脸,目送着他的离开,独孤策越是这样说这样做,陆离心里的那一份猜测便越来越接近事实了。
在门口的时候,独孤策见到寇仲,不免冷笑了几分。
寇仲从画眉口中已经知道这是阿离的兄长,只是这兄长的表情激起了他的傲气,“独孤公子走得那么急吗?”
“是啊,这还是拜某人所赐。”独孤策挑眉冷笑,“因为这个某人,我的妹妹有家归不得,被人陷害通敌,我的家族被人落井下石,损失惨重,这都是因为某人啊。”在他的感观里,对寇仲本就有不好的印象,寇仲身负的长生诀对独孤家没有吸引力,寇仲知道的杨公宝库更与独孤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所以独孤家没有参与追杀双龙,对双龙也只是搜集情报的时候顺手收集了一发而已,就算知道这些,作为妹控的独孤策根本不会给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占妹妹便宜的小子好脸。
这番话说得寇仲面红耳赤,一脸尴尬,道歉也不是不道歉更不是,“大兄,不如留下用过餐点再走吧。”
“我可担不起这个大兄,更怕吃不下!”独孤策毫不留情地说道,“小子,阿离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我独孤策的妹妹,如果你敢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请大兄放心,我绝不会让阿离难过的。”寇仲正色说道。
“哼。”也许是寇仲的态度打动了独孤策,独孤策冷哼了一声,倒是没说要分开二人的话,不过当他与寇仲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轻声在寇仲耳边道,“当年,我想要娶云玉真,但她怕失去了地位,所以不肯嫁给我,但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我的情人。”
寇仲只觉得独孤策最后那一撇意味深长,许久之前那一夜箫声似乎如在耳边,当他意识回笼的时候,独孤策早已经离开了,而他看着不知何时倚在门边的阿离,有些惊慌失措,“阿离,我不是……我不知道……不,我不会……”他有些语无伦次,任他怎么想,都想不到他的便宜师傅居然是心上人哥哥的情人,难怪他一直都觉得那箫声就是阿离吹的,原来竟是真的吗?
“什么箫声?”当阿离好奇问话的时候,寇仲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说出口了,他不由摇了摇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以解焦躁,有些话他不敢去问,就怕问了以后难以收场。
“对了,寇仲,巴蜀那边的生意似乎出了问题,我准备去巴蜀一趟。”陆离若无其事地说道。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寇仲闻言,皱眉问道,他们才相处多久,又要分开了吗?
听到这个“需要……吗”的语句,陆离淡淡笑着,摇了摇头,“没事,我自己能行。”
后来,画眉在路上问道,“小姐,策少爷不是说让你不要出门吗?你怎么就跑巴蜀了?而且还不让寇爷陪着?”
听到画眉对寇仲改了称呼,陆离只是挑起了秀眉,慵懒地趴在小几上,“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来巴蜀。”不分开怎么能体会相思,一直黏在一起,一直匿在幕后,只会让那个男人忘记自己罢了。
第55章
“你确定要画我吗?真的要画我吗?确定的话盛惠一万两,谢谢;啊;还有,别画在你那扇子上;我怕被血溅到很难看。”陆离“扒拉扒拉”地说着;混没有注意对面小舟上那家伙的脸色越来越暗。
“你知道我是谁?”一身青色衣裳的男子本是皱着眉,似乎看到什么可惜的东西掉入泥沼的表情,但思索了一会儿;不禁缓缓挑眉道。
“本来不知道的,看见那把可怜的扇子就知道了。”陆离伸手一指对方摇动着的扇子;撇了撇嘴。
“世间女子都以能在我的扇子上留影而骄傲不已,缘何姑娘的表情如此抵触?”这会儿,男子倒是真的好奇了。
陆离慵懒地抬眉,上下扫视了某花间派传人侯希白一眼,嘴角的弧度逐渐加深,“看来,花间派的人自视真高啊。”说着,陆离心念一动,跃上了小舟,头也不回地对着忠婢画眉道,“你先去巴蜀等我吧。”
“姑娘怎么知道我要去巴蜀?”被一口叫穿师承,侯希白眼中有了戒备之色。
“淡定吧,小白,你的身份其实多的是人知道,也不缺我这一个。”陆离说着,已经自顾自地盘膝坐下了。“瞎站着你不累吗?”
顺着这句问话,侯希白也坐了下来,“这么说,姑娘是冲着我来的吗?”
“真有自信。”陆离不轻不重地嘟囔了一声,很不淑女地耸了耸肩,“我说我只是路过的话,你信吗?嘛,也不是我招惹你的,你要不想偷画我的话,我也不会跑你这来,”说着,陆离望着那扇子的眼神似笑非笑,“说起来,比起某些人来说,候公子还真是蜜罐长大的呢,大约是从小就被女人奉承长大的吧?”她细细地一个倩影一个倩影看过去,眼里先是动容,渐渐地那动容却没有了,“画工不错,不过也只是不错而已,你自诩把美人最美的一刻画了出来,然而一个女人一辈子至少六十岁,你怎么就能确认这是她一辈子最美的时刻呢?难道你认为总角之年童稚的笑容不美,还是你不认为母亲脸上的沟壑不美?你对美的观念太浮于表层了,一个女人纵然美若天仙,若是她的内心腐朽不堪,这也能叫美吗?不能吧?侯希白,你参不透这些,武功永远也不会进步的。”说着,陆离失望地摇了摇头。
侯希白难得地沉默了下来,回想起成长经历,师父扔下的秘籍以及他的确就是被女人们围绕奉承着长大,这也不对吗?
“小白,如果你长得尖嘴猴腮、獐头鼠目,哪怕你才高八斗,愿意靠近你身边的女人起码比现在少一半,如果你长得丑还哑了,怕是连这一半都没了,到那个时候,你再说要作画,谁还愿意给你画呢。”陆离似乎迷上了孜孜不倦打击他人的游戏。
突然间,岸边传来了佛音,二人不约而同抬头看去,那是一声月白色打扮的“公子”,陆离远远看着,嘴角隐晦地露出一抹冷笑。
“本人秦川,请问候公子似乎愿意载我一程?”那“公子”张嘴说道,这一说话就暴露了她女儿身的事实。
“这船我也有份,姑娘不问问我的意见吗?”陆离在侯希白开口前,直接插话道。
“秦川”闻言一噎,但还是很好脾气地问道,“那么,姑娘可愿意让秦某上船呢?”
“不愿意。”陆离直截了当地说着,“请姑娘来处来,去处去,别挡在半路不上不下。”
“秦川”沉默了少许,复道,“原来是独孤小姐,恕秦某眼拙,刚刚未曾辨认出来,不知独孤小姐抛下竟陵事务跑来巴蜀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了我这侯大哥了。”陆离眼波流转,一脚踩在对岸边人露出沉迷不已神色的侯希白脚上。
侯希白吃痛下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要指责陆离,陆离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冷笑了下,“我这侯大哥可欠了我万两黄金呢,我当然得千里迢迢赶来追债了,怎地,我去哪里也需要慈航静斋的仙子来管吗?”陆离说着,手指环绕着丝丝秀发耍弄了起来,“还是说,师仙子要用这万两黄金换得与我侯大哥同船渡的机会呢?可是仙子身无长物怎么能有万两黄金呢?不如打个欠条,回去把你庵堂那金子的菩萨融了来普渡众生,搭救万民如何?”
这一回,侯希白是真的觉得她过分了,可交浅言深,他受到的教育让他无论如何也对女人说不出狠话。
被拆穿了身份的师妃暄沉默了许久,道,“独孤小姐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这也算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了。
“并没有哦,我只是不想你上来而已,你长得太漂亮了,我嫉妒你,不想跟你待在一个地方。”陆离不假思索地说道。
这个反应让那二人都露出了一瞬间困惑的表情,但很快师妃暄重整了下表情,她看向侯希白道,“看来,候公子这不是我们好好交谈的时机。”
“小白又不是什么势力主,你找他作甚?”陆离适度地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还是说仙子你准备效仿前辈以身饲魔?那还真是有趣。”她不怕死地拍了拍手掌。
闻言,师妃暄脸色大变,“看来,独孤小姐对静斋误会过深了。”
就是师妃暄这个不辩解就离开的身影,让陆离心中警|钟长鸣,戒备不已,心里已经把这仙子列为第一威胁对象了。
“我这小舟可装不下独孤大小姐,还请大小姐下船吧。”侯希白阴着脸,说道。
陆离挑了挑眉,“你觉得我对她很过分?”不待侯希白说话,陆离便开始洗脑了,“你不觉得静斋仙子都自带光环吗?无论她们干什么缺德的事情,无论她们说什么蠢话,都不会有人苛责,那是因为慈航剑典本就有迷惑人心的功效啊,不同的只是天魔秘过于外露,而慈航剑典很内敛而已,蠢货。”
因为这一句“蠢货”,侯希白差点想暴起,把人给踹下水,但他死死地忍住了,他活了十多年,这是头一回有女人对他这么不假辞色,还这么随意地对待他,不知怎地,他居然觉得挺新鲜的。
陆离注意到侯希白的表情,便猜测到了什么,但她也没说破,无论是她今日的装扮还是前头点拨他武功,都是为了此刻的洗脑大计,首先她是个女人,其次她是个长得毫不逊色的女人,虽然比不上一线如仙子、妖女等美女,但长期滋养下来也算是二线美女的巅峰层次了,再次她这个美人对侯希白有点拨之功,侯希白肯定会想要继续听下去的,就是这三层思虑在,陆离混没介意地气走师妃暄,“你想啊,宋缺一世枭雄为了梵清惠,死活不再踏出岭南一步,你的师父石之轩惊才绝艳,为了碧秀心,闹得个精神分裂,现在还闹不清自己是谁,不如你猜猜,下一个是谁?”陆离似笑非笑地看着侯希白,“说不定,我没在这的话,刚刚师妃暄就上来以身饲魔了,不过小白你没干坏事,真可惜,你的一片痴心怕是要错付了。”说着,陆离挽起了耳边的发丝。
侯希白陷入了沉思,他思考了很久、很久,才抬起头,看向陆离的眼神越发地深邃了起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