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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暴君的勾心王妃 作者:叶妩色-第22部分

小说: 暴君的勾心王妃 作者:叶妩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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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除了“死”,她没有什么筹码可以与他谈判。

可是,她死了,将会有很多人陪葬。

杨娃娃恨不得将他踹到太平洋喂鲨鱼,“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但是,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她狠绝的宣告,刺痛了他。

从一开始,他就要定了她,决意征服她,她只属于他……

她的逃离,让他心痛、失控,他终于明白,她是什么样的女子,无关紧要,他只要她……

因为,他知道,她的心只属于自己,她的见解与想法,不会改变,征服她,是痴心妄想。

然而,此时此刻,她说,他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为什么?难道她爱的是别人?

不!

即使她爱别人,他也不会放弃!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也要让她的心为他而痛。

杨娃娃冷冷地问:“只要你对夏心好,你要我怎样都行。”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禺疆戏谑道,“我会等,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日。”

“你不觉得很搞笑吗?你以夏心威胁我,我会心甘情愿吗?”她气愤道,“你永远也等不到我心甘情愿的那一日,因为,只有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才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献给他。而你,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激怒他,更不利于谈判。

禺疆平静地问:“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她的话,就像一柄匕首,刺入他的心,鲜血淋漓。

他终于明白,他喜欢她,他爱她。可是,她不喜欢他,不爱他。

她说: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为什么……

“很简单,我喜欢另一个男子。”杨娃娃讥诮道。

她就是要告诉他,不要再痴心妄想。

因为,她不属于这里,她要回二十一世纪。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你很喜欢他?”禺疆想到的,自然是呼衍揭儿。

“是的,很喜欢。”

他俊豪的脸孔立时撕裂,眼睛充血,所有的隐忍与冷静瞬间瓦解。

推倒她,他迅速压住她,扣住她两只手,“唰”的一声,撕烂她的衣袍,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最后一缕霞光中,犹显得凄厉。

杨娃娃惊叫,激烈地挣扎着,可是,他力大无穷,体格魁梧,不是一般的重,她根本撼动不了他。

“不要这样……住手……听我说……”她试图缓和他的情绪,希望还有转寰的余地。

“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让你的心为我痛,为我流血。你想嫁给他,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禺疆恶狠狠道,扯开她的衣袍。

她直觉他的话有问题,可是,即将出口的话变成一声尖叫,“啊……”

他沉下腰身,不管不顾地贯穿她,邪恶,粗暴,狂野……

好疼……好痛……

杨娃娃拼了全力推开他,怎么也推不开。

全身都在痛,被撕烂了一样,五马分尸就是这样的吧。

她很想、很想,非常想,把他踹到大西洋,踹到海洋深处,踹到地狱,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永远再也不要看见他!

“滚!滚开……不要……”她惨叫着,五官纠结。

那种摧毁一切的撕裂之痛,让她全身紧绷身,仿佛稍微一动,就会痛得死去活来。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一时之间,禺疆不敢再动。

面色惨白,目光涣散,柔顺的黑发散落在地,衬得她越发楚楚可怜。

看着她痛楚、脆弱的模样,他又心疼又懊悔。

其实,他根本就不想这样伤害她,可是,他得不到她的心,只能强行占为己有。

事已至此,已没有退路。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吞下她愤恨的泪水;接着,怜惜地吻她的脸颊、嫩唇、玉颈,极尽所能地取悦她,让她不再痛……

杨娃娃只觉得,快被他弄疯了。

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

随着他不紧不慢的纠缠,她慢慢沦陷在他的攻城掠地当中,沉迷于他的热烈与激情中。

即使她没有迎合他、回应他,可是,她仍然痛恨、鄙视自己。

她想逃离,可是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任凭他牢牢地禁锢着自己。

他狂野如火,她咬着唇,抵御着他的进攻,却无法克制那一声声的轻吟。

销魂得无可救药。

禺疆抱起她,让她坐在腿上,眷恋地吻她,“你是谁,是什么样的女子,我不在乎,我只要你,不要嫁给他,好不好?”

嗓音浑厚低沉,饱含深浓的情愫与欲望。

他又道:“不要恨我,嫁给我,雪,嫁给我!”

杨娃娃看着他,他深情的耳语、低三下四的祈求,诚恳得让人心动。

一刹那,她心软了。或许,他真的喜欢她,她的逃离与消失,他无法忍受,他才会发狂,才会残暴。

可是,她无法接受他的残暴,更无法留在他身边,因为,她终究要回二十一世纪。

禺疆让她的玉臂搂着自己,扯了衣袍遮着她的身。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他继续吻她,折磨她……

夕阳已经没入地平线,青色暮霭飘荡在草原上,凉风瑟瑟,她禁不住冷意的侵袭,下意识在他怀里蹭着。

突然,寂静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有人吗?是谁?

杨娃娃转首望去,一个泪流满面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容颜悲伤,失望,绝望……

她的心在滴血,声音发颤,如风中长草,“夏心……”

夏心捂着嘴,水汪汪的眼眸蓄满了泪水,接着,她转身,奔跑……

杨娃娃想去追夏心,跟她解释清楚。可是,他紧抱着她,不让她走,继续这场情爱纠缠。

————

次日,杨娃娃全身酸痛,躺到午时才起身。

刚刚吃完午饭,不想看见的人,再次杵在面前,气度迫人。

禺疆道:他要娶她,后日就举行大礼。

她坐在毡床上,淡漠得如同秋水长天,坚定道:“我不会嫁给你,不会当你的阏氏。”

闻言,他愉悦的面色剧变,浅浅的笑意消失无踪,脸上寒烟四起。

“为什么?”他怒问,扣住她的肩。

“没有为什么。”她别过头,不忍看他受伤的表情。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愿嫁给我,你恨我,你要嫁给他,即使你已是我的女人,你还是决意离开我,是不是?”最后一句,禺疆声嘶力竭地怒吼。

在这之前,他本以为经历了昨日那事,她接受了他,满心希望她会留在他身边,嫁给他。

却没想到,强行要了她,她仍然决定要走。

杨娃娃一惊,知道他误会了,于是解释道:“不是的,你误会了,我不会嫁给他。”

突然,她腰间一紧,他的右臂缠上她,兴奋道:“真的吗?深雪,嫁给我!嫁给我!”

这个草原上睿智而出色的男人,向她求婚吗?

他急于娶她,是真的爱她吗?会爱她一辈子吗?不会再娶别的女人吗?

这些,都无从得知。即使如她所愿,他的一生只有她一个妻子,她也不想留在这个时代,留在漠北草原。她怀念二十一世纪的高科技生活,她不甘心于阿城的背叛,她一定要问清楚。

“你必须嫁给我!”禺疆箍着她的腰,仿似霸道的命令,不容抗拒。

“为什么我必须嫁给你?”杨娃娃奋力推开他,不屑地问。

“你已是我的女人,还能嫁给谁?”他害怕了,无法承受她再一次的逃离。

她撇撇嘴,自大的家伙!可恶!混蛋!不提就罢了,提起昨日那事,她就火冒三丈。

被他霸王硬上弓,她不会寻死觅活,也不会要他负责,只是有点恨他。可是,他居然这么狂妄,命令她嫁给他,她才不会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

她戳着他的胸口,“你与我有了夫妻之实,我就必须嫁给你吗?笑死人了。”

桀骜不驯的爪子又伸出来了,禺疆问:“那你要嫁给谁?”

“为什么我非得嫁人?真是可笑。”杨娃娃坐下来,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润润喉咙,“男欢女爱是很平常的事,你可以认为你强迫了我,我也可以认为……我享受了你给我的乐趣,是不是?还有,没有男人,我照样过得很好,逍遥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禺疆错愕地呆住,果然,她的想法与说辞,惊天地、泣鬼神。

她漫不经心的话,席卷了他的全部理智。

她无时无刻想着离开,他强行要了她,仍然留不下她。

她就像天上的白云,飘逸洁白,虚无缥缈,遥远不可及,永远也触摸不到。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觉得自己掉进万丈深渊,身心疾速下坠。

“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扬起拳头,砸向案几。

一声巨响,令人心惊肉跳。紧接着,哐啷几声,案几应声而裂,断木残肢四处飞溅。

杨娃娃心胆俱裂,呆呆地看着他。

禺疆出其不意地扛起她,不理会她的挣扎,走向寝帐。

每走一步,地面似乎震动一下。

“放我下来,混蛋!王八蛋!放我下来!”她不停地咒骂着。

他要把她挫骨扬灰……

三日三夜!

他折磨她三日三夜!

无日无月、天昏地暗的三日三夜!

白日,她昏昏沉沉地睡,睡醒了吃饭,接着继续昏睡。

夜里,他索命一样折腾她,不让她睡,直到他也疲累地睡过去,她才能放松一点,全身酸痛地沉睡。

“深雪,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死寂的暗夜,突然响起沙哑的呢喃声。

她从睡梦中惊醒,下一刻,一支手臂勾住她的细腰,轻巧地扯向他的怀里。

“不要恨我,深雪……嫁给我,嫁给我……”

背靠着他,她听着他深情入骨、无助哀伤的梦话,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声。

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头顶,他的掌心抚触着她的小腹,低低的呢喃,沙哑的呓语,慢慢地消失,归于平静。

杨娃娃只觉得虚弱得快死掉了。

如果还有力气,她一定掐死他;如果有一把刀,她一定捅他一千刀、一万刀,直到解恨。

她恨他!

他对她的爱、对她的情,太疯狂,太野蛮,残暴地伤害了她,足以摧毁她对爱情的向往和期待。他的禽兽行为,她无法接受。

可是,杀了他,又能怎么样?

不是不恨,而是下不了手。

认命吗?不是认命,只是,心死了。

心如死灰。

她可以离开吗?不可以,除非带上所有人,无声无息地逃离。

她可以接受他吗?不是不可以,是无法接受。

————

接下来的四天,禺疆没有回帐。

真儿说,基也部落突发急事,他赶去处理,至少要五日才能回来。

杨娃娃松了一口气。

可是,明日,不想见的人就要回来了,她不知如何面对他。

心浮气躁,她和真儿离开寝帐,四处走走。

走出没多远,一群部民走过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她认出来,是昨天那两个孩子的父母。

是这样的,休息了两天,恢复了大半体力,昨天,她出来透透气、晒晒太阳,却意外地救了两个孩子,一个是九岁男孩,落水了;一个是不到两岁的婴儿,发高烧。

其实,只是很简单的落水急救方法和婴儿退烧方法,可是,漠北草原的部民们却束手无策,甚至愚昧得要请巫师为婴儿驱鬼。

九岁男孩的阿爸,单手抱肩,恭敬地弯腰,虔诚道:“阏氏,谢谢您救了我的孩子。这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婴儿的阿妈,一个淳朴的少妇,提着一篮子食物,热络道:“若不是阏氏及时帮忙,我那可怜的孩子,估计就……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感激不尽。这些粗陋的吃食,您不要嫌弃。”

阏氏?

杨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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