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好,相公再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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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种事情。到底是假的……我垂下眼帘,叹了口气。
“可是……这次你能成功脱身,却是白瑾的主意……”他又道了一句。
我猛地一抬头,他笑笑揉揉我的头发,说:“白瑾不会伤你,这次是他联络到我们,演了这一出戏,但是中途那出,却是意外了。”
我心头大亮,直直的看着玉璇玑,“真的么。”
“真的。”他埋首在我颈边,轻吹了口气,低声道:“一醒过来就讨论别的男人,为夫可是吃醋了。”
我笑着推他,“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闻白瑾配合演了这么一出戏,我心里着实欢快不少,我环住玉璇玑的腰,咯咯笑道,“好好,奖励你一下好不好。”
闻言,玉璇玑问:“什么奖励。”
我靠近他耳朵几分,轻轻柔的道了句,“相公。”
玉璇玑身子一愣,而后埋首在我肩窝处低声笑了出来,我又叫了他几声相公,他也愈发不老实,噙了我的唇就吻了起来。
那一夜,我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朦胧间玉璇玑埋首在我肩窝,轻轻的说着,“阿弦,待此事一了,我们就再也不过问这朝堂之事,此后世间再无睿小王爷玉璇玑,有的只是你的玉璇玑。”
“我此生此世都会爱你疼你宠你,不离不弃,相携白首。”
“阿弦……以后我们多要几个孩子好不好?”
……
彼时睡的模糊的我,脑中只盘桓着一个想法,玉璇玑你怎地比我娘还能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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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小皇帝那会儿坐在廊下栏杆上抬头看云;连幕良辰在我面前来来回回走过去三次都没让我动一动眼睛。
他在我身后咳嗽了三声,我没回头;以为是洛安谁的。他又咳嗽了一声,我这才蹙着眉头转过头去;结果看见来人不是洛安也不是墨夏,总之我不认得他。
那少年穿着一身看似极为华贵的朱紫云锦;面如冠玉,细看之下与玉璇玑有那么点相像;我脑子略略一转弯立即就惊了,“你是皇上?”
少年修眉一挑;眸里露出一丝精光;笑道:“朕是不是该唤你一声皇姐?”
于是我更惊了;忙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要下跪行礼,岂料小皇帝手一扶我,挡住我下跪的去势,说:“皇姐这般多礼,倒是让朕不好消受。”
我有几分欲哭无泪,不好消受的是我好吗!我不是你皇姐,你皇兄在另一个院里呢!
“皇上折煞民女了……”我低着眼睛,瞄到他衣摆上流云暗纹,又说:“皇上怎地会到这儿来?”
他扶我起来,说:“听闻皇姐被劫,朕实在忧心,就随着一起来了,现在看到皇姐安然无恙,朕甚感欣慰。”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就又听他说:“温相在朝二十年,朕还不曾想过他野心竟是这般的大,之前让皇姐受惊了,委实是朕的过错。”
他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连我都忍不住信了几分,但到底是不能信的,我小心翼翼的回道:“皇上英明神武,一个小小的温相还不足畏惧。”
他笑着点头,说:“等事情了了,皇姐就随朕归京吧,朕将昭告天下,先帝遗落在外十八年的公主失而复得,告慰父皇和母后的在天之灵。”
闻言我连连摇头,后退一步说道:“皇上,我自幼养在行阳山,爹娘待我有恩,我怎能随你回京做什么公主,再则,我自小没读过书,大字不认一个,京中那些繁文缛节我通通不懂,若为公主实在有违仪态。”
“既然皇上已经找到我,那便无甚大事了,以后你在京城当你的皇帝,我在平城守着爹娘。”
小皇帝眉心一跳,看了我半晌,才道:“皇姐乃母后所出皇帝姬,乃天家人,岂有不认祖归宗之理。墨珣夫妇教养公主有恩,朕自然不会亏待,若不让他们一起回京,朕赐他们良田宅院。”
我怔了怔,后又笑道:“皇上就当那个帝姬死了吧。”
小皇帝目露惊异,但很快就收敛,内敛自持,我看着他说道:“皇上贵为天子,委实没必要因着一个遗落在外的公主大费周章,既然当时我亲生爹娘把我连夜送出了宫,那必是有理由的,何必再把这个事情挖出来。再说现在不是有个中宫公主么?我若认祖归宗了,那个中宫公主皇上准备如何解释?又准备把我怎么向世人解释?说我是先帝和民间别的女子所生公主,我不乐意估计皇上也不愿意,毕竟这是对先后的不敬。”
“温相不知从何得知那桩事情,想着找出来这不知是男是女的中宫嫡子来祝他一臂之力,岂料,我是个女子,且又对他那谋反之事不感兴趣,再则,温相是想拿我当棋子,这点我很清楚。”说罢,我目光诚恳的看着小皇帝,说道:“世上有的只是静和公主,而我,只是墨弦罢了。”
“皇上。”不远处传来玉璇玑略带焦急的声音,我和小皇帝一转头,见玉璇玑面有局促之色,眉目间有些紧张,他走到我身边攥紧我的手,看着小皇帝道:“皇上怎地到这儿来了,也没告知臣一声。”
小皇帝神色微愣,旋即视线落到我玉璇玑相握的手上,抬眸笑道:“怎么,朕是洪水猛兽不成,还能吃了皇姐?”
闻小皇帝叫我“皇姐”,玉璇玑侧头看我,后又朝小皇帝道:“皇上玩笑了。毕竟这地界不太平,臣也是怕皇上有个万一。”
“朕对小将军颇为放心,亦对你放心。”小皇帝笑意浅浅,看了我和玉璇玑一眼,转身之际勾了唇角道:“不用拘礼了。”语毕便踱步离开了。
我和玉璇玑对视一眼,颇有几分无可奈何。
“我看着他,也不错啊。”
“我说过,他只是安全感不够。”
我呵呵一笑,又说:“今儿的我去看过墨夏了,之前在行阳山,温相的人喊了我一声公主,那小子到是信足了我是公主了。”我叹口气,挠了挠头。
这身份一压下来着实压的我有几分措手不及,小皇帝又没正面回应我,我也不知道我方才说的话他听进去多少。
“也好,这不是你一直想的么。”他浅浅一笑,携着我推开了房门,说:“巧珠去煎药了,这回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他将门关上,朝我笑道:“应该能安安稳稳的把你身上的毒解了。”
我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了杯茶,笑着“嗯”了声,续而搁下壶,垂了眼眸叹了口气。
玉璇玑许是猜到我心里所想,走到我身边,轻柔了几分语气问我:“若白瑾回来,你能原谅他么?”
我抬眸看他一眼,起初没有说话,只端起茶盏喝了口水,脑子里快速闪过几个思绪,最后我将杯子搁下,沉了声音说:“不知道。”
确实,我确实不知道,我对白瑾不论前世今生都是拿真心对他的,纵使前世他任性闹脾气,我也像侍候大爷似的侍候他。更不用说今世了,因着前世对他的信任,连着今世一并信任,没点异心,甚至都说出过要嫁给他这种话。
可到头来呢,却是自己一厢情愿,人家压根从头到尾的在骗你。把你骗的团团转,画个圈就乖乖跳进去了。
白瑾,白瑾,我是怎么也没想到,六个人里面居然是他骗我最惨!
今世他有这么高的演技,演到我爹娘都对他信任不已,不光想着把我嫁给他,还亲口告诉他十八年的那桩事情。
指不定前世亦是再演,娇弱也好脾性也罢,皆是他的伪装。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那个傻,心里那个郁闷啊!
“至少白瑾没有害你的心。”玉璇玑沉吟了片刻,这样说道。
我听后略为惊讶,蹙眉看他,“你怎么替他说话了?”他哪根筋搭错了?
玉璇玑眸含浅笑,抬手揉了揉我发顶,道:“其实你心里也怪不起来他吧。”
我一听,当下反驳,“我哪里不怪他了!他把我骗成这样!”虽说昨天听到是白瑾想的法子把我弄出来的那时我心里确实松了口气,可今儿再细想,前世今生两世被他骗的团团转,心里这口气是只上不下,堵死了!
“对了,白家到底落没落魄,白容到底是不是他亲妹妹!”白瑾是温相的人,那落魄的白家和白容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家确实落魄,白容亦是他亲妹妹,大概就是白家落魄后温相才找上他的吧。”玉璇玑眉心微蹙,“我却也是没发现白瑾有半分不妥,亦被他骗了过去。”他凝眸看我,“但至少,白瑾对阿弦是动了真心了。”
闻言,我浑身抖三抖,“少开玩笑,他喜欢不喜欢我,我是看的出来的,我都没看出来,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看出来!”我边说边摇头,一脸的鄙夷。
玉璇玑失笑,“也是,是我太多管闲事了,只是看你太忧愁,随意说说罢了,阿弦勿往心里去。”
我没搭理他,只端起喝了一口的茶送到他唇边,说:“小王爷您喝点茶吧,咱能不谈论白瑾了不。他的事我自有定夺。”
对于白瑾,大概应了那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虽然不管是前世也好今生也罢,这个初见都不怎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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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有座行阳山;山上原本有一窝山贼,但这帮山贼脱籍为了良民;如今是平民百姓。
只这以往的山贼窝子出了个先帝遗落在外的公主或是皇子的传闻,且愈演愈烈。
温相放出的是皇子传闻;说现如今的皇帝名不正言不顺,他们找到的这位乃中宫先后所出嫡皇子。誓要拥护新帝上位。
于是墨夏莫名其妙的跑来问我为什么他成了皇子。
闻言;我只得回他,“谁让你是行阳山唯一一个年仅十八英俊潇洒的男子呢;何况我不也被传成了公主么。”
墨夏暼我,“那是你本来就是公主!”
我点头应“是”,我的无奈又有谁人知。
当初小皇帝见着墨夏就盯着他看了半晌;我深知;不管是玉璇玑也好墨夏也罢;都和小皇帝有几分相像,而我这个公主,却是找不到一点相像的地方。
小皇帝不傻,或许早已想明白其中关系,也只是不道破且配合演戏罢了。
如此甚好,管温相那帮人怎么闹,我和墨夏就算宅在这院里天天数蚂蚁也乐呵。
但我却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平静的小院也会变成一个战场。
自杜筱双目紧闭的被一脸焦切的洛安抱回这个院里时,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此时杜筱已有孕三月多,应当在京城养胎等着洛安回去。岂料却出现在了平城,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温相了吧,那么此时的京城到底是个什么光景,我有些不敢去想。
小皇帝说是担心我才跟来的,其实是不是他已经被包围了,外面难不成都是温相等一干造反之人?
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我踱步在杜筱那间房的门外,走了几圈,听里面幕良辰声音淡淡的说杜筱腹中胎儿无碍,只她受了惊吓,开上几服药调理便好。
里面还传来洛安略含愠怒的声音,我咬了下唇,方想推门进去,谁料门已经被打开,幕良辰见是我,目中流出一丝惊异,随后便问:“要进去看看杜筱么?”
闻言,我背手摇摇头,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到廊下,抬首看他,“知道她没事我也就放心了,就不进去打扰她休息了。”
他点头道了声“好”,步出门槛,将门关上,我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眸子轻声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京城如今又如何了?”
幕良辰微微一怔,淡声说:“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再有,我只是个大夫,朝廷的事情又怎么会知道。”他视线稍稍带过一脸急色的我,步伐稳健的离去。
看着他消失在走廊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