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天降萌妃-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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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寒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自然是能的。可别小看他,以退为进,换取将士们的支持,又有本事提前拿到赵王的遗诏,一般人可做不到。”
上官轻儿白了他一眼,道,“要不是你暗中帮忙,他能拿到这些?”
夏瑾寒挑眉,“你什么都知道了?”
上官轻儿好笑的看着他,“我知道很奇怪吗?”
“不奇怪,你不知道才怪了,我的轻儿,永远都这么聪明,这么懂我。”夏瑾寒抱紧她,亲了亲她的脸,道,“这是赵国欠你的,我会亲手将它夺过来。”
上官轻儿低着头苦笑,“其实我不要什么江山,赵国欠了我,但我并不想要它。我只知道,我的就是你的。”
“嗯?你这是要把江山拱手让给我,还是让给别人?”夏瑾寒笑着。
上官轻儿娇嗔道,“我这不是让,那本就是你的。”
“你这丫头。”夏瑾寒无奈的笑着,“你要是不想要,咱们也可以不打,江山对我来说,没有你重要。”
上官轻儿心中一动,清澈的双眸深深的看着夏瑾寒,“打,为什么不打,赵国人欺人太甚,一而再的挑战我们的耐性,这一次不给他们一个教训,未免显得我们太好欺负了。”
她虽然是赵国人,但对赵国只有仇恨。瑶贵妃是死了,但她心中的怨气还没有消除。
怪只怪,瑶贵妃不该到死都还要拿她的身份来说事。如今就算她不想打,就算她想离开,兆晋帝会这么容易放过她和夏瑾寒么?
她的身份太敏感,这一次要是不能狠一点,给赵国狠狠的一击,回去京城,要受罪的就是他们。
兆晋帝虽然在上官轻儿出面说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并且表明了立场之后,选择了相信上官轻儿,还发出了公文,表示上官轻儿既然并不是赵王的女儿,就不可能是间谍,以此来制止谣言。
但那是表明的,私底下却让上官轻儿拿出本事来,证明给他看,证明她这个太子妃不是软柿子。
上官轻儿也明白,上位者,向来多疑,兆晋帝会这么做,她能理解。毕竟,这事关夏国的江山,可不是小事,就算战天说了她是他的女儿,但是有多少人信呢?
还有一点就是,赵国折断时间屡次来犯,已经激怒了夏国的士兵和百姓,如今开战,是夏国人民的期望,他们要是不打,定会激起民愤。
第二天,赵国的大臣们被逼无奈,只得选择接受赵倾,立刻为他加冕为王,让他带领赵国人,去应对夏国来势汹汹的军队。
可,谁知赵倾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商议战事,而是下令打开城门,让赵国的每一个城镇都敞开大门,迎接上官轻儿和夏瑾寒的队伍进城。
这一举动,得到了赵国大多数人的反对,但赵倾却是一句话就把那些人的嘴巴给堵住了。
他说,“赵国联合苍国的所有兵马也就八十多万,如今苍国已经被漠北麟王府的军队打败,凭借赵国五十万残兵,如何应对夏国和飞雪国的八十万雄狮?面子算什么?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明知是败仗还要打,还要让平民百姓受罪,这就是作为一个王者该做的事情吗?”
赵倾这一段话,被计入了史册,史上称,赵王,倾,虽非赵国王室血脉,却爱民如子,是一位很有担当的帝王。
而这一天,也宣告着赵国开始走向灭亡。
五天后,夏国和飞雪国的八十万联军,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赵国王城。
王城中城门大开,赵倾带着赵国王室的兵马出门迎接。
当日,在赵国王宫,赵王赵倾亲自将赵国的传国玉玺送到夏国太子妃上官轻儿的手上。
没错,是太子妃手上,而非夏国太子手上。并承诺,赵国愿意对夏国俯首称臣,从此归顺夏国,永不背叛。
赵倾还说,他之所以将玉玺给上官轻儿而不是夏瑾寒,是在向夏瑾寒发出警告,要是夏瑾寒今后敢辜负上官轻儿,让她受苦受累受委屈,那就别怪赵国人不给面子,随时可能会为上官轻儿,反了夏国。
这样的承诺,说起来矛盾,实际上却表明了上官轻儿对赵倾的重要性。
上官轻儿没想到赵倾会这么说,有些感动的同时,也很无奈。
因为她明白,赵倾绝对不是心甘情愿的将赵国交给夏瑾寒的,夏瑾寒知道赵倾家人的消息,赵倾想要得知家人的情况,想跟家人见面,就不得不服从夏瑾寒。
所以他才会答应夏瑾寒,带着十万士兵来夺回王位。
夺回王位,归顺夏国,至此,世上在没有独立的赵国,只有夏国的附属诸侯国赵国。
赵倾不得不服从夏瑾寒,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服从了,所以将上官轻儿搬出来,将来要是夏瑾寒真的对上官轻儿不好了,而赵倾又有了本事的话,他要闹起来,也就有了理由。
夏瑾寒挑眉,牵着上官轻儿的手,并肩坐在龙椅上,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容,“哪怕倾尽所有,负了天下,也绝不负她。”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彻底闭上了嘴巴。
从来没有哪一个帝王或者是将要成为王者的人,曾在这样的场合下,说过这么动情的话。即便负了天下,也绝不负她。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多么的自信,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面对的是刚刚得到的江山,若是没有足够的魄力和本事,说出这样的话,就等于是找死。别说是那些大臣们不会将江山交给这么一个痴情的人,就是天下百姓也不会答应这么一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
毕竟,谁知道这人是否能有本事,真的能将这江山治理好呢?万一他为了美人,颠覆了江山,那该如何是好?
但,因为这人是夏瑾寒,所以没有一个人怀疑他的本事,也没有一个人敢对他这句话提出任何的疑问。
夏瑾寒的本事,天底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夏国太子,爱民如子,心怀天下,宅心仁厚,又有战神的称号。他这句话一出来,只有满天下的人夸赞他对太子妃一片深情,哪里会有人质疑他的本事呢?
至于赵国的那些大臣们,这一刻也出奇的安静。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不是没有办法反驳,也不是不想反驳,他们是已经没有资格反驳了。成王败寇,他们的王都已经将江山交出去了,他们现在除了俯首称臣,还能如何?
赵王夣,赵国陷入混乱,夏国这个时候来攻打,本就是情理之中,他们迫不得已接受了不是王室的赵倾登基,就已经是宣告着赵国的灭亡。如今赵倾将玉玺给上官轻儿,本身就跟将赵国合并到夏国去没有区别了。
所以,这一次赵国灭亡的可谓是悄无声息,甚至看不到战争的烟火。
三日后,赵国和夏国签署了协议,赵国今后变成夏国的诸侯国,每年必须向夏国进贡不说,还必须接受夏国的统治。封赵倾为诸侯王,驻守赵国,六王爷夏瑾元作为夏国的大使,与赵倾一同治理赵国。赵国原有兵马,分成三批,一批由赵倾带领,一批交给了夏瑾元,还有一批充入了夏瑾寒的队伍。
协议达成这天,夏国军营里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庆功宴。
宴会上,夏瑾寒慷慨应酬,与将士们畅饮,大口吃肉,场面十分激动人心。
上官轻儿因为怀孕,不太这么吃那些油腻的东西,只在夏瑾寒身边陪伴了一会,就让梨花扶着回房去了。
梨花半个月前已经醒来,在青云的悉心照顾下,身体慢慢的恢复了。如今已经能起来照顾上官轻儿。
上官轻儿已经有将近五个月的身孕,肚子已经鼓了起来,行动什么都不太方便,身边不能没人伺候。
不过,梨花醒来之后,对青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官轻儿之前那些话起了作用,青云和梨花之间似乎慢慢擦出了爱的火花。
看着梨花放下心结,开始接受青云,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也出现了笑容和红润,上官轻儿心中很是欣慰,很是欢喜。
经历了这么多,她也看透了许多,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幸福更重要,曾经经历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后还能拥有幸福。
外面的庆功宴进行的如火如荼的,上官轻儿回到了大帐里,吃饱喝足,又觉得困了。
躺在床上,看着一直守在身边的梨花,笑道,“有白澜在,你去陪陪青云吧,别让他喝多了,顺便也帮我盯着殿下。”
梨花的脸微微泛红,“太子妃,属下要守在你身边。”
“这里是大帐,不会有人过来的,你放心去吧,今日大家开心,你也去好好的玩玩。不然,你的伤刚好,也需要早些休息,不想出去玩儿就早些回去歇着,我睡一觉殿下就回来了。”
梨花犹豫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而后点点头,“那属下等你睡下了就去看看。”
“嗯。”上官轻儿点头,褪去外衣,在舒服的床上躺下,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心中溢出了丝丝的甜蜜。
孩子已经快五个月了,再有五个月就会出生,时间过的真快。
手轻轻的抚着肚子,感受轻微的胎动,上官轻儿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闭上眼睛,静静的睡着了。
明日就能起程返京,回到他们的家里去好好养胎了,她心中多少有些激动。
这些日子在边疆奔波,虽然没她什么事,但终归不是在家里,总也没有那种安心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了,上官轻儿总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总在害怕些什么。
大帐内,上官轻儿安静的沉睡着,呼吸均匀。
大帐外,青然和白澜安静的守护,寸步不离。
突然几个士兵急急忙忙的跑来,对青然道,“青然护卫,殿下喝多了,方才军营里来了刺客,您快过去看看吧。”
青然心中一惊,“殿下受伤了?”
“不知道是否受伤,那人还在跟殿下对抗呢,青云护卫和梨花护卫不在,小的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士兵一脸着急的回答。
青然犹豫了一下,对白澜道,“我去看看,你不要离开。”
白澜点头,“嗯。”
青然急急忙忙的离开了,白澜则是继续守护着。
但才没多久,不远处就飞来了一个黑衣人。
白澜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那黑衣人,二话不说就飞身对着他攻击而去。不多时,两人就展开了激烈的斗争。
来人的剑术了得,虽然武功不算太高,但那精湛的剑术,让白澜起了比试的心理,不由得开始跟那人比试起来。
没有人看到,上官轻儿没有人驻守的大帐,此刻被掀开了门,几个士兵往里面吹了一股毒烟,几分钟,悄悄的潜进了大帐。
床上的上官轻儿,手依然抚着自己的肚子,天冷了,她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睡得很安详。
来人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为了以防万一,点了上官轻儿的穴道,然后将她装进了麻袋,两个人扛着,从另一边被割破的帐篷缝隙中,悄然离开了。
白澜遇到了对手,两人越战越勇,部分胜负,一直打到夏瑾寒被青然扶着回来,才感觉不对劲,手中的金蚕丝飞射而出,再没有跟对方比试的心思,雪风剑破空,重重的击中了对方的胸口,然后飞身回来,冲进了帐篷。
看到白澜的动作,原本喝的有些醉的夏瑾寒,顿时清醒了,他眯起眼睛,一把推开了身侧的青然和急急忙忙赶回来的青云,也大步冲进了帐篷。
帐篷里,静悄悄的,白澜安静的站在床前,看着空荡荡的床榻,凌乱的被褥,以及床榻侧边那被割破的口子,目瞪口呆。
夏瑾寒进来的时候也只看到了白澜僵硬的背影,以及空荡荡的床,和帐篷上被割破的缺口。
“她人呢?”夏瑾寒怒气冲冲的冲上去,一把揪住了白澜的衣服,“人呢?”
白澜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愧疚和自责,“不知道。”
若不是方才他被那人的剑术激起了好胜心理,想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