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天降萌妃-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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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儿这会有些惊讶了,看着那些笼子,对夏瑾寒道,“你说,这东西能活多久?”
夏瑾寒蹙眉,道,“不出一炷香的时间。”
其他老鼠这么快就死了,那两只,必定也是活不了多久的吧?
上官轻儿摇头,神秘的笑着,道,“不,它们不会死,而且会别其他没有吃药的老鼠活的更久。”
夏瑾寒不解的问,“为何?”
上官轻儿自顾自的在一边,拿着水又开始稀释最初那大碗里的那些药汁,她拿来了许多的碗,这一次分成三个,每个碗里面的浓度都不一样。
一边稀释,一边解释,道,“你刚刚看到了,最早死的,不是药物最浓的那个笼子,而是最稀的那个,然后才是最浓的。而浓度适中的那两只老鼠,却一直没有死。原因就在于我滴进去的那一滴血。”
闻言,夏瑾寒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血?莫非,你……”
夏瑾寒一把抓住上官轻儿的手,激动的说,“那是圣殿里面之人的血?”
上官轻儿眉头微蹙,有些不解的看着夏瑾寒,到,“你弄疼我了,这么激动干嘛呢?”为何每次她去了圣殿,他都会这么激动呢?这让上官轻儿很纳闷。
夏瑾寒松了松手,却依然没放开她,而是将她拉进怀里,担忧的看着她,“你取了他很多血?他可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上官轻儿隐隐觉得,夏瑾寒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咬着嘴唇,道,“我就多取了一滴血,能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到底怎么回事呢?你为何这么紧张?”
夏瑾寒似乎松了一口气,抱紧上官轻儿,目光柔和的看着她,摇摇头,“没事,也许是我担心太多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每次我去圣殿,你都这么紧张兮兮的。”上官轻儿清澈的眸子里,慢是疑问。
夏瑾寒轻笑,摇摇头,道,“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又是这句话!
上官轻儿叹息,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他担心她,本就是正常的,只能说是他太紧张自己了。反正他们马上就要离开雾谷了,就算圣殿里真有什么秘密,也跟她没什么关系了。所以,上官轻儿自动忽略了今天发生在圣殿里,那老东西眼珠子转动了那诡异的一幕。
上官轻儿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安慰道,“我能有什么事呢,你啊,就是担心的太多了。”说罢,亲了亲他的脸,笑道,“好啦,我先去把这些药弄好,马上就回去休息了。”
夏瑾寒笑着点头,“好。”
上官轻儿将剩下的药分成了三碗,然后从每一碗里面各取出一滴,跟前面一样,混进了谷粒中,去喂剩下的老鼠,这一次,每一个笼子放一只老鼠。
半个时辰后,中间那只老鼠活着,两边的先后死掉了。
上官轻儿将中间的那一小碗移开,表示研制成功,可以留着了。
剩下那两碗,倒在一起,然后再次分成三种浓度的药水,将最后三个老鼠也投入实验中。
这一次,最稀的那一只,跟第一次那样,刚吃几口就倒下了,最浓的过了一刻钟才倒下,而中间的,依然活着。
上官轻儿将最后留下的这三碗药水,分别装进了三个瓷瓶里,给瓶子贴上了标签。
然后又给还活着的那些老鼠的笼子,分别贴上标签,第一次,两只,第二第三次,一只。
做完这些,已经是深夜了。
上官轻儿却看着那些老鼠,兴奋的睡不着。
回到了房间,还是一脸激动的拉着夏瑾寒的手,叽叽喳喳的跟他说着那些药水的奇特之处。
其实也没什么奇特的,那圣殿里的老东西,根本就是在千百年前就被人用药浴,做成的药人,体内的血液里流动着的,都是宝贝。可以说是剧毒,也是世上最难得的良药。浓度不一样,效果就不同。
再配上上官轻儿研制的药汁,那效果就越发的明显了。
夏瑾寒无奈的抚摸她的脑袋,“我真想打开你的小脑袋,看看你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上官轻儿一边褪去外衣,一边不满的抗议,“要是把我脑袋打开了,说不定以后我就变傻了。”
夏瑾寒失笑,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搂着她肩膀道,“变傻了岂非更好,今后就一直跟着我,不会想东想西去做危险的事情了。”
“啊……?”上官轻儿一脸失望的看着他,小嘴嘟的老高,“原来你喜欢傻妞啊,那我不是很危险?我这么聪明,岂不是很容易被你抛弃?”
夏瑾寒闻言,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自恋的小丫头,“你可不就是我的傻妞?”
“我哪里傻了,轻儿可是世上最聪明的了。”上官轻儿一脸得意的扬起下巴,骄傲的样子,叫人觉得很是搞笑。
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自信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美。
夏瑾寒将她的小脑袋按进怀里,爽朗的笑着,“少自恋了,快睡,明天还要早起。”
“可是人家睡不着嘛。”上官轻儿在他怀里蹭着,娇声撒娇。
夏瑾寒被她的动作撩拨的有些难受,手抬起她的下巴,邪恶的笑着,“睡不着?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点别的?”
“噗……”上官轻儿一脸无语,嘴角猛抽,闭上眼睛道,“我们还是睡吧,明儿还要去开会,还要去安排很多事情……”
夏瑾寒却不愿放过她,靠在她的脖子前,轻轻呵气,笑靥如花,“你能睡得着么?”
睡不着也不能乱来啊,我靠!
上官轻儿感觉心里似乎有一群草泥马在咆哮狂奔,险些奔溃。
但是夏瑾寒靠在她脖子前,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胸口,那痒痒的感觉,叫她有些心猿意马。事实证明,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越多,她的抵抗力也越来越差了。这不是一个好预兆。
似乎感觉到上官轻儿身子的僵硬,夏瑾寒妖娆一笑,轻轻吻着她的脖子,挑拨道,“轻儿,睡着了吗?”
睡着才怪!
上官轻儿在心里骂着,嘴里却是毫不在意的回答,“嗯,睡着了。”
“呵呵……”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可爱了,真叫他欲罢不能。
夏瑾寒轻轻吻着她,越是亲吻越觉得美好,不愿松开。
她饱满的双唇,甜甜的味道,是永远不变的迷恋。
原本只是挑逗她,跟她闹着玩儿的,到后面,却变得有些意乱情迷,一发不可收拾了。
只怪她的味道太美好,她的身体太诱人,与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夏瑾寒一直都没能对她免疫,反而因为她的长大了和成熟,越发的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那种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自己怀里,彻底占有的冲动,叫他气血上涌,情难自禁。
炽热无比的吻,在她的身上流连着,上官轻儿也变得意乱情迷起来。
要说抵抗力,她多少还是有的,但那是对别人,对夏瑾寒,就……
“夏瑾寒,别这样。”她的声音也有些隐忍,她不敢保证,要是继续下去,她还能不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夏瑾寒也觉得不该继续,可他却不想停下来。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这些年来,难道他的爱还不够么?他还不够爱她,以至于她还不愿将自己交给他么?
他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她的心,但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压抑着,从未对她提出那方面的要求,不是他没有需要,只是不愿伤害她。总想着她还小,他不该这么着急的。
如今她已然及姘,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她还是不愿意吗?
他知道自己不该逼她,也不能逼她,但他真的控制不住了。就算不能真的做什么,至少,让他放纵一次吧?
明知道越是继续就越难抽身,夏瑾寒还是像吃了上瘾的毒药一般,无法自拔。
炽热的亲吻,一发不可收拾,灼伤了上官轻儿的肌肤,也融化了她的心。
她懂的,一直都懂,夏瑾寒这些年来,忍的有多难受,她比谁都明白。从前是她还小,所以他一直没有对她提出那方面的要求。
就算是半年前,她十四岁的时候,他也不曾像现在这么痴狂过。
随着她的成长,他的耐性也慢慢的耗尽了,她能理解的。
若说他能一直这么坐怀不乱下去,那才是真的出问题了。
但老实说,上官轻儿真的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这么快把自己给他,她总害怕太早把自己的底线交出去,他今后就可能会厌烦了自己,最后抛弃自己。
这样的不自信,来源于前世。
那个时候,她还小,生活在乡下一贫穷的村庄里。
大家都说她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她一开始还能骄傲的回答,“我还有奶奶,才不是没有人要的孩子。”
直到某天,她传说中的父母回来了,却不是带她去城市里生活,而是那两人大吵了一架,把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都拿走,然后再次离开了。
后来上官轻儿才知道,原来那天,他们两个离婚了,之所以回老家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分所为的家产。
家产?跟他们有关系么?家里的那些东西,都是她跟奶奶一起奋斗买回去的啊。
上官轻儿也曾跪着求她的母亲,让他们别丢下她和奶奶,换来的却是母亲无情的一脚,附送一句,“滚开,小贱人,要不是,我当初就不会嫁给这个负心汉,都是你的错。”
后来,上官轻儿终于相信,她真的是孤儿了。有父母胜过没有,她真宁愿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那两个人,那样的话,也许她对母爱还会带有一点幻想。
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她又再次遇到了那么不要脸的母亲,她刚知道的时候,真的好想仰天长啸,大叫老天不公。
但其实,老天也并非完全不公,因为,没收了她那无情的母亲,却给了她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这个当她的父母,又当她爱人的男人,将会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眷恋,是她永远的唯一。
她其实明白,夏瑾寒要是会抛弃她,早就抛弃了。
当初的她不过是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走不稳,牙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被人丢在了山里,又脏又丑。可他还是将她带了回去,并且亲自帮她洗澡穿衣服。
那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温柔的帮她穿衣服,那样的温暖,让她原本的尴尬都一扫而空了,只想一辈子依靠在这人的怀里,永远不放开。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她的呼唤,他真的留在了她的身边,在这十多年的时光里,给了她满满的感动和爱。
所以,她其实是幸运的,比任何人都幸运。
他给了她全世界,让她的人生重现绽放出了万丈光芒。可她有给了他什么呢?
别说是身体,就是她的命,她也愿意给他,这一刻,她的犹豫又是为何?
上官轻儿伸手,紧抱着身上男人,张嘴迎合他的亲吻,嘴角带着一抹醉人的笑。
够了,他给的她一切,已经足够了,她不该再让他这么彷徨不安,这么难受了。
她懂,也许因为她的身份的缘故,他一直都很不安,很害怕她会离开。也许,她真的成为了他的人,他才能安心吧?
他们紧紧的拥抱着,用最直接的方式,传达着彼此的爱,浓烈的感情,几乎将他们灼伤。
过了心理上那一关,上官轻儿觉得,似乎一切都变得自然了。
原来,没有了所谓的尴尬和畏惧,没有了太多的担忧和焦虑,她也能将她的爱,表达的这么自在。
“嗯……”上官轻儿嘴角溢出一声娇吟,本以为会将今夜推向高峰,却不料……
“轻儿——”夏瑾寒推开她,喘息着,当看到她衣冠不整,媚眼如丝的样子的时候,差点再度失控。
但是,他怎么能呢?还有几个月他们就要成亲了,他答应她会等的。
夏瑾寒慌忙起身,隐忍让他的额头青筋暴起,脸色涨的通红。他深呼吸,手紧握成拳头,指甲陷进了手心,却还是起身坐在床前,道,“轻儿,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出去?
上官轻儿用迷茫的大眼睛看着他,道,“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