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天降萌妃-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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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然摸了摸鼻子,有些无辜的跟牵着马车,走进了太子府,想起慕容莲刚刚那被气得半死的样子,心里有些暗爽。
……
上官轻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太子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夏瑾寒早已经跟韩熙然商量完事情,正在书房里忙碌着。
上官轻儿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心情,扫去脸上那郁闷的表情,去厨房拿了一碟点心,笑嘻嘻的来到书房。
对青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上官轻儿推开书房的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夏瑾寒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事情,一开始并未看到上官轻儿进来,依然低着头在忙碌着。直到眼前一暗,双眼被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身后捂住了,他才回过神来。
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感觉到她身上熟悉的气息,身子僵了僵,就缓和下来,抬起手拉着她软软的小手,道,“玩够了,舍得回来了?”
上官轻儿嘻嘻一笑,来到他面前,顺势坐在他怀里,嘟起小嘴,道,“哪有玩啊,人家可是出去办事呢。”
夏瑾寒温柔的笑着,揽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捏着她婴儿肥的小脸,低头看她,“哦?你倒是说说,办什么事去了?”
上官轻儿在他怀里蹭了蹭,稚嫩的回答,“去普崖山看师父和瑶儿了啊。”
“这也算办事?”夏瑾寒挑眉。
上官轻儿吐了吐舌头,从小碟子里拿起点心,送到夏瑾寒嘴里,道,“难道不算吗?”
夏瑾寒吃着她递上的点心,笑道,“就没去做别的?”
上官轻儿撇撇嘴,心想,果然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这男人啊,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只要是关于她的,哪怕他不在她身边,他也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上官轻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懒懒的道,“你都知道了不是,还问我。”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夏瑾寒笑着,低头,张嘴,一口吃掉了她要送到她自己嘴里的点心,然后美美的吃了起来。
看到她不满的瞪着自己,那哀怨的样子夏瑾寒这一天的忙碌和疲惫,也一扫而空,仿佛只要有她在,这个世界就是最美好的,不管有多少压力和烦恼,他都能撑得住。
上官轻儿再次拿了点心,丢进嘴里,一边吃一边道,“嗯,我在普崖山上,见到了二师兄前些日子收留的女子,你猜那人是谁?”
上官轻儿说着清澈的眸子里闪着一抹兴奋,激动的看着夏瑾寒。
夏瑾寒蹙眉,道,“是谁?”
分明就知道了,还不肯说,没意思。上官轻儿闷闷的撇撇嘴,道,“那人就是容紫菱身边的侍女红儿,她跟我说了很多事情……”
上官轻儿将今天自己了解到的事情都告诉了夏瑾寒,看着夏瑾寒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看,她有些说不下去,道,“寒哥哥,你怎么了?”
他的脸色,真的好吓人。
夏瑾寒抱紧她,面色冰冷,道,“想要伤害你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她从未招惹过谁,那些人却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上官轻儿这才明白,他的脸色会这么难看,是因为担心自己,是因为听到自己说那两个女人在陷害她的事情,所以生气了。
上官轻儿靠在他怀里,点头,“嗯,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夏瑾寒看着她可爱的小脸,脸上的冰冷慢慢散去,低头吻着她的额头,道,“我不会再让她们伤害你。”
上官轻儿点头,咧嘴一笑,幸福的跟夏瑾寒对视着。
而后想起了容紫菱身份的事情,又道,“那容紫菱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她很可能是夏瑾煜的人。”
夏瑾寒冷笑,道,“我知道。”
关于容紫菱的身份,虽然很不容易查到,但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是夏瑾寒办不到的,要了解一个女人的身世,夏瑾寒还是有办法的。
“你知道了?”上官轻儿惊讶的看着他。
夏瑾寒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这种事,当然要知道。”那女人,可是夏瑾煜想要安插进来监视自己的,他怎么能不知道?
“饿了吧?去吃饭。”夏瑾寒不想看到她为自己的事情烦恼,转移了话题。
上官轻儿点头,笑道,“好,嘻嘻,抱我过去。”
“这点路都不肯走了?懒虫。”夏瑾寒笑骂着,却没有松开她,而是温柔的将她横抱起,交代门口的青云,却让人传膳,便抱着上官轻儿,来到了大殿。
……
当天夜里,京城最大的青楼——春意楼里。
各类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穿着红红绿绿的衣服,笑的比花儿还娇艳的站在门口,或是楼台上,招揽客人。
而此刻,春意楼最为奢华的厢房里,春意楼的头牌——一向只卖艺不卖身的白兰姑娘,正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衫,纤纤素手拨动着琴弦,一遍一遍的反复弹奏着动人的旋律。
这春意楼的白兰姑娘一天只接一位客人,只为一个客人弹奏,据说她手下弹奏出来的乐曲,十分悦耳,能美到人的心里去,叫人身心放松。
隔着一层珠帘,里间懒懒的半躺在软榻上的男子,却一脸的怒气,那动人的旋律,在他听来,仿佛就是噪音一般,不但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气,反而叫他越发的心烦。
他的身侧,站着一个一身黑色长袍的男子,此刻低着头,眉头微蹙,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那半倚着软榻的男子,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酒坛子,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喝着,似乎喝下这些酒,就能消去他的忧愁一般。
“砰”的一声,喝完了坛子里的酒,男子一把将坛子砸在地上,在他那一身艳红的长袍映衬着,脸色泛红,狭长的双眼,带着一抹妖娆而又危险的气息。
该死,那个该死的丫头,居然敢拒绝他,跟他唱反调,还想着去送死,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也是第一次被人气成这样。
“铮铮铮——”外面的音乐还在弹奏,那听曲子的人却完全没有心思听,或者说,此刻对他来说,那动人的曲子,不是能让他静下心来的镇定剂,而是叫他越发烦乱的噪音。
“别弹了!”他张嘴,冷冷的制止了链子外边的声音。
名叫白兰的女子,眼底闪过一抹失落,停下弹奏的双手,一双漂亮的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帘子里面的男人,道,“公子可是有烦心事?”
红衣男子冷笑,挑眉,道,“怎么,你想知道?”
白兰的脸色微微泛红,即便里面的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她却还是不自在的低着头,道,“若公子愿意诉说,奴家自当洗耳恭听。”
男子好看的脸颊上,带着妖娆至极的笑容,漂亮的红唇勾起,道,“进来。”
白兰也不过是十五岁的女子,虽然在春意楼卖艺有好些年,却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从不会去勾引客人,也不曾被客人欺负过。这主要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她身边有高手在保护着,更是因为她本身功夫也不弱。
若是往常,白兰必定是会拒绝的,但里面的人是他,她却起身,慢慢的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味,白兰眉头微蹙,踏着缓慢的步子,一步步的走到那红衣男子的身边,至始至终,她都低着头,不敢看那人一眼。
男子一双狭长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伸手一拉,那女子就惊呼一声,失重的被他拉倒在了那张温暖的软榻上。
他一身红衣,翻身,压住她,红色的衣衫,点缀着她纯洁的白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一双漂亮的眼睛,有些不安的看着眼前那个妖孽般的男人,脸颊一片通红。
男子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双眼在她身上流连着,问,“本公子长得如何?”
白兰不知道他为何会问这个问题,双眼痴痴的看着他,紧张的回答,“公子自当是冠绝天下,风华无双的。”
何止是冠绝天下,风华无双,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妖孽,比女人还漂亮,比女人还妖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见着了,怕是都要被他秒杀。
“是吗?”男子冷笑,手在她的脸上留恋着,指尖扫过她的红唇,感受白兰微微颤抖的身子,道,“若是本公子今晚要了你,你可会抗拒?”
白兰心里一阵紧张,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更多的是欣喜。她很久很久之前,就渴望着能让他看到自己,只是他当时从未正眼看过自己,如今,他到底是真心,还是……
“公子说笑了,奴家本就是你的人。”是的,她本就是他的——下属。
“呵呵……”男子轻笑,手在她胸前徘徊,道,“这么说,你愿意了?”
白兰两家通红,微微垂眸,不敢出声,心跳快的惊人。
红衣男子微微低头,一点一滴的逼近她。
白兰紧张的闭上眼睛,感受他的气息一点一滴的靠近,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手心已经满是汗水。
但,就在那人马上就要亲吻到自己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白兰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迷茫的睁开眼睛,却只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愤怒和怨气。
“啪——!”
“啊——!”
男子大手一挥,白兰惊呼一声,身子已经被男子用力的丢到了地上。
男子冷眼看着她狼狈的样子,道,“白兰,本公子没告诉过你,只卖艺不卖身,不管是谁都不能妥协吗?”
白兰心底一惊,咬着嘴唇低着头道,“是奴家逾越了,公子恕罪。”
“恕罪?”男人妖娆的双眸,冷冷的看着她,“十五岁了是么?想着嫁人了?”
“公子,奴家,奴家没有。”白兰慌忙摇头反驳。
男子却是不再看她一眼,对身边的黑衣男子道,“黑龙,把她带下去,既然已经动情,留在春意楼已经没有意义了。明日让白衣过来。”
叫黑龙的男子点头,面无表情的来到了白兰身边,丝毫不伶香惜玉的抓着她的肩膀,就要将她带走。
白兰如何能甘心?焦急的叫道,“公子,为何要让奴家离开?奴家保证,今后绝不会再犯错了。”
“为何?”男子扭头,目光阴冷的看着她,“因为你,不配。”
“公子……”白兰还想说些什么,却只得到了男子一声怒喝,“带走。”
终于,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红衣男子依然,倚在窗台,目光幽幽的看向了某处灯火阑珊的地方,心有些落空。
“难道除了那丫头,就再没有人能让我心动了么?”开玩笑,他堂堂飞雪国九王爷,也是飞雪国皇帝面前最得宠的王爷,如今却被一个小丫头给蛊惑了心?这话要是传出去,还不笑掉人的大牙?
可是,不管他身边有再多女人,他都没有要碰的欲望,就算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没有一点兴趣。
虽然他年纪尚小,并不急着要女人,但是,莫名其妙的就被上官轻儿那个死丫头牵动了情绪,让他觉得很不爽。
他不喜欢自己的情绪受到别人的影响,尤其还是那该死的丫头。
本来,今晚来到春意楼是想要好好放松一下消遣一下的。没想到听着白兰的曲子,他的心情却越发的差了。
白兰对他的心思,他早就知道,当初将她安插在夏国的青楼之中,也是利用了她对自己的爱慕和忠心。
但如今,他却亲手毁掉自己培养了多年的棋子。原因无他,只是心情不好了,不喜欢看到那些女人巴巴的讨好自己的样子罢了。每每那些女人前仆后继的拥护自己,把自己当成神一般的膜拜,就会让他有一种很强烈的优越感和自信。
然而这样的自信心却总是在上官轻儿面前被打击的一点不剩。这强烈的对比,会让他觉得,除了上官轻儿,其他人对他的仰慕和敬仰,都是假的,都是阿谀奉承。不是为了他的钱,就是为了他的权,要么就是被他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