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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部分

闺范-第258部分

小说: 闺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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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王哼了声;态度稍软了些;却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弃初衷。“便是这层不说;那再有一事;灏儿媳妇被太子遣人谋杀;差点害得臣失了儿媳又失了孙子;圣上为何不即刻捉拿凶手问罪?”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太子遣人行的凶?”圣上指节敲着御案;皱起眉来了;但却还是看不出来有怪罪定北王的意思;而更像是埋怨地:“没有证据;就是诬陷。不能因为皇后开罪过你们;就把太子也牵连进来。你都在朝做了大半辈子的官了;怎么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怎么没有证据?”定北王哼道;然后回头向着殿外;“把人带上来!”
门外他的侍卫早押着刺客等在殿外了;这时候听得吩咐;便将人扭送了进来。
圣上看着地上这人;眉头又皱了。定北王不等他出声;已经从怀里把刺客亲写的供词拿了出来;“这刺客便是灏儿媳妇的人当日捉拿下来的活口;还有这供词;已经是他亲手按了迎了押的;便请圣上亲自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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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 质问太子

圣上一震;从太监手里接过供词来;再看向趴在地上的刺客;猛地一拍御案;喝道:“你果然是太子遣去谋杀将军夫人的凶手?”
刺客抬头看了眼;接而又默默地把头垂了下去。
能在十七刀之下招认了事实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硬骨头;在这种时候;除了默认保命;还会有什么别的作为呢?
“去;把太子叫过来!”
圣上指着门外;抚着胸口又咳嗽起来。
他用的是“叫”;而不是“请”;可见;在铁的事实面前;他对此有多么气愤了。
不过;他却又只是让人去叫太子;而没有叫皇后;又可以说明;他是不愿把这件事大肆张扬的。如果到了传皇后来见的地步;那后宫之中就全都知道了。如果后宫全都知道;那就等于所有妃嫔的家族也都会知道;当这些家族知道太子谋害命妇之后;对于皇家是否禀持着仁爱治国的原则不也会有产生疑虑的可能?对于圣上来说;太子所为固然可恶;但是皇家威严不可撼动;更不能使得朝臣们对天家的忠心因此产生动摇。
可是;既然都到了这步;又有了祈允灏昨夜的预知在先;琉璃却不能任由圣上这么和稀泥。她那一吓不是白挨的;无论如何总要让太子拔出点毛来才成。
太子很快来了;半路上想是已经听说定北王一家进宫告状来的;许是想好了对策;进门时还一脸坦然;可等进了殿看到跪在地下的刺客;那脸色瞬即已经变了。
“臣妇给太子殿下请安!”
琉璃站起来;亮嗓子给太子道了声安。
太子瞪了她一眼;转回头去跟圣上行礼:“不知父皇召唤儿臣何事。”
“你做的好事!”
圣上一声暴喝;将手上的供词往下一甩;扔到他脸上。
太子连忙跪地;拿起那供词来看。这一看便白了张脸;当即趴在地上叩起头来:“父皇饶命;儿臣并没有谋杀命妇;只是认错人误伤而已!”
“你还敢狡辩!”
圣上抓起桌上石砚又往他砸过去;说道:“她是奉旨进宫;全套诰命品级配备;连个黎民百姓都认得出来;你身边那些蠢材会看不出来?你竟说是误伤;是把朕当傻子还是把全天下人当傻子!”
“儿臣有罪;父皇息怒!”
太子跪倒在地。额上汗已如雨。
定北王沉哼:“若在臣的儿媳身边全是镇国将军府制配备的情况下太子还说是误伤。莫非太子要伤的其实是允灏。而错把臣的儿媳当成了他?”
太子一震;立时挺直了背脊。
谋杀命官可是比谋杀命妇情节还要严重;他哪里担得起定北王给的这大帽子?这件事本身就是段文蕙递的消息给他;说琉璃一死她就能有办法分化祈允灏与陆诏之间的关系。他才动手的;可这些能够当着圣上与定北王的面说吗?他一说;圣上就是不废他也能禁他几个月足;这个时候他若禁足;那机会就全倒向陆诏那边了;不;他不能这样做。
思量片刻;除了息事宁人认栽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于是咬了咬牙。说道:“定北王息怒。本宫承认此番惊吓了将军夫人一回;可是并非有心伤害夫人;还请定北王看在本宫一向与府上交好的份上;原谅本宫这一回。”
定北王轻慢地瞥了他一眼;说道:“太子言重了。这原谅二字担不得。既然本意只是惊吓;那倒也罢了;可是臣这儿媳向来娇贵得很;这一吓之下便卧床了几日;直喊肚子疼;如今多半是大人没惊着;却惊着孩子了;不知道这笔帐太子殿下要怎么算?”
“这——”
他这么一打蛇随棍上;太子也无语了。大人还好说;定北王要拿孩子说事;他还真没办法!
圣上瞅了眼手足无措的他;眼里的不耐与厌憎又涌出来。俗话说相由心生;一个人内心龌龊;面相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他真不知道这样的人;将来如何能担得起这偌大一座江山?偏偏内阁那帮老头的态度却硬挺如坚石;坚持认定太子无大错不能废立!
“太子行为失察;圣上定会还你定北王府一个公道。所幸未酿成大祸;否则的话;朕必定要诏告天下不可!”终归是自己的儿子;圣上不得不放缓了语气;如此安抚定北王。
琉璃听着圣上这话却不由地扬了唇角。果然是一国之君;话说的滴水不漏。乍听上去这话是要严惩太子;可细听之下;却是说由于未曾酿成大祸;所以这太子之所作所为也就不必公告天下了。会不会因这件事废太子琉璃不报指望;可是圣上这话听起来就让人不服。这未酿成大祸不是太子悬崖勒马停止了谋杀;而是琉璃这方及时采取了应对;如果说当日她没有带那么多侍卫出门;杜睿又没有及时赶到的话;岂不就酿成大祸了?
圣上这偏心偏的;也太明显了!
琉璃脸色沉下来;祈允灏脸色更不好看了;当即就站起来;走到定北王身边;向上道:“启禀圣上;敢问狼无缘无故要吃羊;吃到嘴边了;羊砸了狼的牙齿;把狼击退了;这狼还是不是可以饶恕?”
圣上语塞;皱眉道:“你坐下!朕与你父亲说话;你插什么嘴?”
祈允灏道:“太子意图谋害的是臣的妻子;臣若是不出声;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圣上今日若不把太子严惩了;臣便交出兵权;辞官回府!”
听到交出兵权四字;太子目光立时亮起来;冲他道:“你此话当真?”
“闭嘴!”
还没等他说完;圣上已经抓起桌上笔架砸了过去。而后又指着祈允灏道:“你给朕把话收回去!”
虽然说皇家忌惮有功之臣;可是这个时候交出兵权;那却等于往皇帝心上捅上一刀!营里的兵都是祈家父子带出来的;祈允灏突然交出兵权;底下的将士可不会认为他是自愿的;而只会觉得不但太子容不下功臣;就连圣上也帮着太子一道卸磨杀驴!这不会给朝廷带来任何好处;反而会令得军心动摇;新补上的大将根本无法驾驭。这时候用不着太子与陆诏再争什么了;这朝廷就即将会面临溃散的可能!
而太子居然认不清形势;还以为祈允灏只是冲动;还准备拽住他的话头反将他的军;这怎么能不令圣上感到失望和生气?
随着圣上的怒喝;定北王也瞪了眼祈允灏。他这样做虽然有可能胁迫到圣上发落太子;可是拿军国大事作为条件要挟;是对朝廷忠诚了一辈子的他也不能认同的。
但是祈允灏却轻蔑地看了眼太子;并没有顺从圣上与定北王的意思否认说出来的话。在他心里;他首先是琉璃的丈夫;然后才是国家的臣子;在没有做到足够维护好妻子的权益之前;他就是因此获罪;也绝不低头!
琉璃思量半刻也瞬间领会了个中含义;见祈允灏死不肯反悔;便只好走出来;说道:“圣上恕罪;允灏只是因为怜惜臣妾;所以才说出这大不敬之话。此事都是因臣妇而引出来的;臣妇有话;还请圣上恩准让臣妇一吐为快。”
圣上叹了口气;扬手道:“说吧。”
琉璃看了眼太子;说道:“朝堂上的事臣妇管不着;臣妇只说这内闱之事。上回皇后娘娘在御花园请茶;臣妇险些遇险。仅仅相隔一个多月;臣妇在进宫途中又再次遇险。举朝那么多高官命妇;独独臣妇有此殊荣;一再地令某些人处心积虑的对付。臣妇觉得;是不是臣妇做过什么对不住太子的事;所以才引得太子这般报复?”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把话往太子杀害她的目的上引;虽然御花园遇险之事她没有直接说出那是太子妃所为;可是圣上若真是英明的;又岂会查不出来?上次是太子妃;这次是太子;这就是说;琉璃必定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才会令得他们这般穷追不舍。可是;是人都知道;琉璃不过是个弱女子;既无娘家背景又无什么过人本事;而且一个是君一个是臣;她怎么可能会伤害得了太子他们?
琉璃就是要借这个把段文蕙及忠勇侯府与东宫勾结的事扯出来;要让圣上不得不问出个真相。
她这番问话;刹时令太子怔住了。他方才低声下气对定北王赔礼道歉;为的就是不让圣上揪出这层;如今倒被她直接一刀挑出来了;怎能不怔?
琉璃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我不像我们将军那么硬气;可是我肚里确实有着祈家的嫡长孙;如果这孩子有什么闪失;这人命债到底是要算到太子头上的。太子就是要我母子死;也得要我们死个明白;我们祈家究竟哪里得罪了殿下;若不给个明话;臣妇倒不好出宫了。若万一因为这次我没死成;倒又还有下次;下下次;我又如何应付得及?”
俗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眼下人证罪证都在;琉璃眼下就舍得这身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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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罪证在此

圣上看了眼太子;指着他;撇开头道:“你自己说吧!”
太子双唇张合着;却是半日也不曾说出个所以然来。可是你不说;无缘无故去谋害人家妻室;不就更显得有病吗?他看看定北王;又看看祈允灏;再看看琉璃;个个皆是脸板得跟铁板也似;知道他们今儿是不肯让步的了。自己的父皇又分毫都不肯帮自己;他心里不免就怨恨起来;祈家受了朝廷莫大皇恩;这祈允灏更是屡屡受到圣上恩遇;如今圣上还一味袒护于他们;相比之下;他这个亲生儿子倒显得比别人还不受待见些了。
心里有气;便就冲圣上拱手道:“父皇英明神武;如何眼下倒听起别人挑唆起来?儿臣都解释过了只是个误会;这将军夫人还要纠缠不休;这置儿臣这太子于何地?置咱们皇室尊严又于何地?”
“闭嘴!”圣上朝他一声厉斥;又忍不住咳嗽起来。旁边太监又立马上前侍侯去了。太子不服气;再道:“儿臣将来也是要君临天下的;父皇这般不顾儿臣的脸面严加斥责;将来儿臣即位;岂不成了天下臣子的笑柄;又如何服众?”
圣上瞪着他;脸色又因剧烈的咳嗽而变得潮红了。
祈允灏忙道:“快传太医!”一面狠瞪着太子:“圣上万寿无疆;你却口口声声在此说登基继位;是什么意思!”
太子也沉了脸;指着他道:“大胆祈允灏!你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来人;把他押下去!”
“谁敢动他!”
定北王突然一声暴喝;扶刀挡在他跟前;眼神睥睨威风凛凛;犹如战神临世!“太子蓄意谋害命妇;如今给不了臣等一个解释交代;反倒还要欺君逼宫;治我儿护驾之罪么?老臣虽则不才;却也容不得你草菅人命唐突圣驾!”
“你们!你们反了!”
太子在定北王威慑之下。也呈现出了惶惑之色;他没有想到身为臣子的定北王竟然敢当着天子的面威慑他这个太子;更没有想到已然恢复了平静的圣上居然也并没有阻拦;而是任由着君臣这般对恃。这代表着什么意思;岂不明摆着就是圣上已经偏心向了祈家;偏向祈家;不就等于是偏心陆诏吗?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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