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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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在整理自己的行李时温言也在一旁默默地把睡衣放进自己的行李箱,温凉是没有多少行李的,除了衣物和一些书籍外,大部分都是租的房子自带的。整理完毕后,温凉又去厨房做了两碗简单的鸡蛋羹当做早餐。
没过多久,李靖生的车便已经到了楼下。
搬完行李,温凉又给房东太太打电话,因为住在一个楼层,房东太太很快便上来了。
莫小瑰是考研结束的第二天搬走的,今天温凉也突然说要搬走,房东太太面色有些沉地问:“是在这里住得不好吗?”
温凉连忙摆手:“不是的——”
因为要搬去和男朋友住,这个理由温凉实在开不了口。
李靖生见状走了过来:“这个月的房租我们还是照付,这段时间谢谢你了。”
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房东太太立刻明白了,也不多留,拿过钥匙也就交接完毕了。
上车后,温凉看了一眼后座的温言,又转过头对李靖生说到:“我打算送她去幼儿园,你看怎么样?”
温言再过半年就到了进小学的年龄了,在此之前夏春晓都是为她专门请的一对一的老师辅导的,多半也是因为她的身份。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把她接出来了,她总是要慢慢步入社会的。
李靖生扬声,赞许的神色:“挺好的,我们上班的时候她也不能总呆在家里,给她找个幼儿园。”
“我还想把她的户口转到我们家。”温凉缓缓地说这是她昨晚想了很久才做的决定,既然要把她送出去,
李靖生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温凉一眼,唇边泛起一丝弧度。
到了李靖生的家,两个房间已经准备好了,甚至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单。
李靖生笑着把小姑娘的行李提进房间,温言紧紧地跟在后面,眼珠转来转去地打量着新家。
“温言,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说完,李靖生又提过温凉的箱子进了旁边的房间,正好和李靖生的房间正对面,卧室和上次温凉睡过的主卧差不多的格局,衣柜也已经清空了。
温凉一边把衣服用衣架挂好往衣柜里放,一边问:“当初一个人为什么要租这么大的房子?”
李靖生坐在床上看着温凉一件一件地整理,听到这话剑眉一挑:“既然知道早就有这么一天,换来换去多么麻烦,干脆就租个这么大的啰!”
他的话音带着笑意,温凉转过头,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眼睛,才发觉他瞳仁非常黑,甚至黑得有点渗人,又带着浅浅的笑意。
温凉摇摇头,露出无奈的笑意,转过身继续整理衣服,唇边的笑意却越漾越大,心里也满是怦然心动的感觉。
这个男人!
“你打算什么时候送她去幼儿园?”
“年后吧。”
“那这段时间呢?你总不能天天把她带到法证事务所吧?”
温凉一下子愣住了,这倒是个问题,自己工作时总不能对她做到面面俱到。
“那怎么办?”
“相比临时托儿所,我觉得她现在应该去幼儿园,早一点接触别的小朋友不是很好吗?”
临时托儿所,和之前的看护所没有什么区别,李靖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温凉挂好叠好最后一件衣服说:“那我待会去网上查一查,附近哪里有好一点的幼儿园。”
“儿童公园附近就有一个,我已经查过了,环境还不错,时间和我们下班的时间也差不多,下了班我们正好可以顺路去接她,你觉得呢?”
他为她想好了所有的事,温凉沉默地盯了他一小会儿,心里除了一股暖流流过,更有了一种上前拥抱他的冲动,下一秒,冲动便化成行动,她双手从他的腰缝穿过去,紧紧环住了他。
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让李靖生有一秒的不知所措,一秒之后李靖生便回过神来也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身。这好像是温凉第一次对他主动,感觉相当不错。
温凉虽然是一米j□j的身高,伏在他的怀里,却还是显得有些弱不禁风,他高大的身影像棵树一样笼罩住她,温凉的鼻尖环绕的全部是他身上散发的温柔气息。这一刻,温凉在心里告诉自己,那种消失已久的幸福感似乎回来了。
她的发丝带着某种洗发水的香气,淡淡的香气极其醉人,刚想问她用得什么牌子的洗发水,敏锐的余光就瞥到门口站着的一小坨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
看着她马山就要吐出话的小嘴,李靖生赶紧把食指放在嘴上比了个禁声的动作,温言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转身走了。
这一秒是自己等了好久才等来的温存,李靖生真希望时光能停在这一秒,结果就听到外面‘咚’地一声,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赶紧出去一看,温言躺在洗手间门口,正挣扎着爬起来,可是穿得太多爬起来显得有些困难,胖乎乎的显得可爱极了。
“没摔着吧?”李靖生几个大步跨过去,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又柔声问。
“我想上厕所。”摔疼了的温言撇着嘴,可爱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湿漉漉地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她刚才站在门口是想告诉他们她想上厕所了,顿时,一种愧疚和无力向李靖生袭来,突然发现有小孩子在真的好麻烦。
上完厕所后,温言就乖乖地爬到沙发上一个人看起动画片来,不吵不闹,乖巧地完全不需要人照顾。
看了一会温言,李靖生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搂过温凉的腰,低下头去蹭她柔软的秀发,极温柔地问:“你看家里还需要添些什么吗?”细碎的温柔像是从五脏六腑渗出来一样,温凉好在也慢慢习惯了他对自己的爱意,仰着头冲他一笑。
她此刻的笑有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媚,李靖生完全地沉浸在她的笑里,灵魂几乎出窍,心智也似乎被迷惑。直到温凉挣脱他的手臂向厨房的料理台走去,李靖生才为手臂的空虚而微微遗憾起来。
温凉打开料理台下的柜子,才发现所谓的厨房不过一个锅,四五个盘子,两个碗而已。看来的确有许多东西要添呢!
说到餐具,李靖生虽然不介意和温凉一起做饭,但要是一个人,他是绝对不会动这个厨房的,当初带温凉来家吃饭,也是在前一天随便在超市拿的碗筷。
只是睿智如他,当初也没有料到还会有温言这号人物。
温言看了会电视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温凉一边感慨着她的嗜睡,一边从房间拿出一床毯子细心地给她盖上。
家里的冰箱又空了,温凉叹了一口气:“我们去超市一趟吧?”
李靖生指了指温言的房间:“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吗?”
“她不会这么快就醒的,我们快去快回,她醒来也饿了。”
李靖生点点头,拿过车钥匙,两人便悄悄地出了门。
温言照例走在前面,李靖生推着购物车跟在她的身后,碗筷是需要添购的,温凉走了一圈最后又
选了三四的花色淡雅的碗和一个非常可爱的碗。李靖生心里知道她是为妹妹专门挑的却还是问:“为什么拿这个?”
“碗漂亮的话小孩子的食欲也会很好的。”
李靖生“嗤”一声笑出来,不置可否。
温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被她的笑弄得有些恼:“难道不是吗?”
“干脆全部换成这样的。”他继续淡淡的笑。
“你难道还没有过靠视觉提高食欲的年龄吗?”
李靖生仔细地品味了她这句话,眼角眉梢的笑意越来越浓。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可爱的碗,只要她坐在对面,他的食欲就可以立刻无上限的飙升了。看来,他真的还没有过靠视觉提高食欲的年龄呀!
温凉被他眼神里的暧昧弄得有些不自然,赶紧别开眼去挑选别的东西,最后,满满的购物车堆得像小山似的,李靖生一边推着一边打趣:“原来家里要添的东西这么多啊?”
温凉看了一眼购物车,碗筷、锅、食用油、大米、水果、牛奶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啊,没有一件是多余的,真不知道他之前是怎么生活的,是饿了点外卖,渴了就只喝水的一个人么?
家里多了个女人就是不一样呢!购物车的东西一件一件被扫描,李靖生爽快地掏出卡,温凉也赶紧掏出钱包:“今天我来付吧!请问这一共多少钱?”
收银小姐看了一眼计价屏幕:“一共是七百八十三。”
温凉拿着钱包的手一下子顿在了那里,如果没有记错,钱包一共也只有六百多,凉温顿时尴尬,李靖生看也没看温凉,大手一挥就把卡递了上去。
最后,李靖生拎过两包较重的购物袋,温凉拿过另外两包讪讪地跟在后面,她真的觉得好丢脸啊,虽然李靖生并没有任何不自然的表现。
直到上了车,李靖生才看向温凉,伸手轻轻掐掐她的脸颊,笑的很温柔:“温凉,我希望你过来住不是希望你能帮我负担一半的房租,你应该知道吧?”
温凉摸了摸被他掐得痒痒的脸颊点了点头。
李靖生一边发动车子,继续说:“放心,你我还养得起的。”
温凉有些脸红,不安地解释:“我知道,可是我不想白住在你家呀?”
“哪里白住,你忘了我们的关系吗?”
温凉咬唇不知道再说什么。
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分那么清楚干嘛!
“你愿意和我住在一起,是我赚到了,以后不要再想这些了,如果真的想补偿,以后在饮食上好好照顾我吧。”
温凉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如沐春风的笑意。
终于,曾经在梦里幻想了无数遍另一半,以后就要生活在一起了,有些忐忑,更多的是期待。
按捺不住
晚饭过后,李靖生给温言放了一个《千与千寻》,小姑娘就乐颠颠地爬到沙发上去看了,温凉做了个简单的水果拼盘放在茶几上,三个人并排坐着看了起来。
这部电影温凉是看过好几遍的,情节早已经是烂熟于心,偷偷瞥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李靖生,目光炯炯,倒是看得非常认真。
温凉向后躺了躺,凑到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说:“这难道就不幼稚了吗?”记得就在昨天他陪温言看喜羊羊与灰太狼时还说幼稚地看不下去了。
“电影幼不幼稚的本身取决于陪在身边一起看的人。”说完,他抿嘴轻笑,又一本正经地看起来。
电影过了大半,李靖生的手从后面轻轻地搭在温凉的肩上,手指转着圈玩弄起她的头发来。温凉不禁失笑,偏头笑吟吟地看着他,李靖生看着她含笑的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
李靖生几乎是熬到电影完的,片尾曲才刚刚想起,他便催着小姑娘去洗澡:“言言,困了吧,洗了早点睡。”
温言乖巧地点点头又问:“我可以和姐姐睡吗?”
“不行,小孩子要学会一个人睡,你都这么大了对不对?”
遭到拒绝后,温言便一声不吭地跑回房间了,不一会儿又抱着小熊维尼的睡衣出来:“姐姐,我们洗澡吧。”
温凉的卧室是没有独立浴室的,这也意味着洗澡需要去外面的洗澡间洗。温凉看了一眼抱着睡衣的小不点,也回房拿了睡衣。
在这期间,李靖生关了碟片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洗完后,温凉又进房安顿好了温言,小姑娘一眼不眨的盯着自己,温凉有些心软,于是轻轻地问:“言言怕吗?要不姐姐今晚陪你睡?”
温言眯起眼,笑着摇头,正好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这是接温言回来后,她第一次笑的这么灿烂,温凉笑着摸了摸她额前的碎发,“真的不要吗?”
温言肯定地点了点头,小声说:“姐姐晚安。”
“恩,晚安,姐姐就在旁边,有事就喊姐姐。”
“恩。”
温凉又为她掖了掖被角,才退出房间。刚掩上门,就被倚在门边的李靖生吓了一跳。
“你怎么——?”李靖生明显洗过的样子,头发还是半湿的,裹着一件上次那件长睡袍,周身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