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囚宠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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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故意般,苏瑾大声的咳嗽着,接着她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头来没有任何神情的看向叶天泽。
苏瑾双唇紧抿,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目光涣散的看着眼前的叶天泽,他眸里的怒火渐渐消失,渐渐被惶恐取而代之,但是她的心却一点一点的被掏空。
她有些失神的向前走,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叶天泽心慌,连忙拉住她的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然后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苏瑾,别闹了,刚才的事情就当作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也别气了。”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脖子上被掐出的印痕,他自己觉得心疼死了,都怪他一下子失控,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只是刚才她从徐清言的车下来的时候,他是真的觉得很生气。
听完他的话,苏瑾只觉得身子微微的发抖,嘴唇有些哆嗦,“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叶天泽将她的身子板正,让她可以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说出来的话语满是压抑,“苏瑾,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还是叶天朗,你还是我叶天朗的妻子,我曾经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跟那个徐清言走得太近,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你的心思并不单纯。”
“但是你呢?你反倒没有避嫌,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他勾搭在一起,苏瑾,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如若是以前,看到她和徐清言走到一块,看到徐清言那略带挑衅的眼光,他会很嘲讽的看一眼徐清言,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现在,任何男人出现在苏瑾面前,他都会觉得异常的没有安全感。
真的叶天朗回来了,叶天席咄咄逼人,他有需要言家的帮助,种种事情的出现,都让他和苏瑾这本就错位的婚姻岌岌可危。
他忽然害怕她会离开他。
苏瑾没有回话,只是执拗的将脸别到另一边去,不想让她看到此时此刻已经泄露心底悲伤的神情。她的心在发抖,拳头紧紧的握住,指甲陷进柔柔的掌心里面,却没有疼痛的感觉。
叶天泽被她这副模样给气到了,她现在是什么反应?是默认?是反抗?是在说着,下次她还是要这样做?
他的怒火直线上升,就像火山奔发一般,一下子收不住了,再也不去管她眼里是悲伤还是恼怒,是失望还是抗议,单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对上自己的脸,然后带着不容抗拒的怒气,吻住她哆哆嗦嗦的双唇,霸道的擒住,恶劣的在她的嘴里面横冲直撞。
苏瑾气得浑身发抖,双脚一同上阵,对欺身压下来的男人连抓带踢。
她竟然还反抗?既然知道反抗?那何苦一句话都不说,一直沉默着那算什么?
叶天泽心下更是恼怒了,他加重手中的力道,腾出一只手来将她那张牙舞爪的纤纤素手固定在头顶,双脚正好抵住了她那乱踢的双腿,毕竟男女力气悬殊,她一下子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他不断的侵略者她的双唇,过了好久,他终于放开她,趁着他唤气的时候。苏瑾狠狠的进行深呼吸,然后趁着他再度欺身的时候,狠狠的咬上他的胸脯。
隔着针织衫,她依旧感受到那胸肌是多么的坚硬如铁,叶天泽只是闷哼了一声,却没有放开的意思,依旧进行着他的侵袭。
苏瑾却再怎么也忍不住了,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掉,豆大的泪珠落到衣服上摊开晕成一大块水渍,让人听到了四分五裂的声音。
叶天泽咬紧牙关,硬着心,让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屈服在她的眼泪之中。
她除了哭,还会什么?如若是以前,只要她一哭,他立马会投降,但是这次他可不能再让她的哭影响自己了。
她很会哭,一哭就能哭上好几个小时,然而叶天泽也不见得就此放过了她,他像剥粽子一般一下子把她的衣服剥光,然后毫无怜惜的将她扔到沙发上。
苏瑾只觉得当她被扔到沙发上的时候脑袋有些发昏,然后身上就有人压了下来,厚重的呼吸压着她,冬日的天有些许的冷,□在外面的肌肤已经起了小疙瘩。
他的手就像是带火一般,每到一处,都是一片灼热。
然而,他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没有丝毫怜惜的挺身而入,干涩的地方一下子接受着异物的侵袭,苏瑾疼得直尖叫。
第一次,都没有那么疼,第一次的时候,虽然两个人还很陌生,但是他却是带着满腹柔情。
虽然这声音如杀猪般尖叫刺耳,但是叶天泽却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来得更是凶猛。
身下,苏瑾的尖叫声不止,甚至到最后还放声哭了出来。
叶天泽被逼急了,又是恼怒又是心疼又是急的,动作也开始变得急切起来。
她的脸被埋在沙发的角落中,哭出来的声音也似乎被堵住了,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夹杂着断断续续呻吟声。
苏瑾整个人像是过山车一般,只觉得整个人被高空提起来,仿佛连心跳都静止了,心随着他的冲撞忽上忽下,心里空荡荡的,想抓住些什么,两手不断的挥舞着,最后竟然抓住了那个抵进她体内的罪魁祸首,血脉贲张的坚硬让她心如鹿撞。
而身后的男人倒是不继续冲撞了,引誘着她继续抚摸下去,而他的手,正在揉捏着她她的□。
但是苏瑾哪肯就犯,连忙把手缩回来,嘴里不怕死的撩拨着,“叶天泽,你这个禽兽。”
他冷笑,忽然将她翻过身,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苏瑾,我是禽兽,那个徐清言才是翩翩君子,但是那又怎样?你的丈夫偏偏是我。”
苏瑾碎了他一下,“呸,叶天泽,注意你的身份,你叫叶天泽,不叫叶天朗,我的丈夫此时此刻在楼上,你现在是在强行你的弟媳!”
她的这句话说得很重很累,如果这句话再度引发他的兽性,那么她想,她应该是连心都不想去挣扎了,何况是身体。
但是叶天泽竟然没有说话了,他一下子沉静了下来,寂静的屋子里面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叶天泽忽然放开苏瑾,然后披着一件毯子,不顾身后身心狼狈的她,独自一个人向楼上走去。
苏瑾想放声大哭,想骂人,但是她忽然没有力气去做这些事情了,她只是拉起身边的一件毯子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呆呆的看着前方,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梦,又或许,好像刚才连梦都没有发生似的。
她想去清洗清洗自己,但是刚把腿放到地上,整个人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瘫软在地上,但是她却是哭不出来了,刚才的大哭大闹,或许已经耗去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只觉得心寒,这次是真的寒了。
53、不会是你 。。。
苏瑾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大腿,等到稍微缓和一点;等到那剧烈的疼痛过去了;才一只手撑着沙发的边缘,就这样;撑着周围可以支撑的家具,跌跌撞撞的向前行走。
他□了她,过后却是毫无怜惜的甩下她一个人走了。
苏瑾只想问,这就是他所说的爱吗?
她和徐清言走得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在此之前他也早就知道了,但是也不见得他会做出如此剧烈的反应;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如此费劲的折磨她。
苏瑾摇摇头;想必是他已经开始厌倦了吧,所以才会找出这些可笑的理由罢了。
他若是真的恨她,真的厌倦她,真的不喜欢她,大可不理会她,现在何苦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几经折腾,终于慢慢的爬到了楼梯口,而从楼梯口走到客房又是一件极其艰辛的事情,索性,她还是咬紧牙关,忍下酸痛的双腿走到了客房。
虽然很累,很想直接躺到床上睡觉,但还是爬到浴室里面进行清洗。
整个晚上叶天泽都没有再出现,苏瑾想,纵使他出现在她面前,虚情假意的安慰下她也好,她或许还是不会相信,或许还是会骂他滚,但是心底总是要好受写,但现在他连伪装都不屑了。
心里不想见他,但又想接到他的道歉,哪怕只是一句话。
他把她伤得那么深,但是却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
她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那些淤青显得异常的明显,看着身上的斑斑点点,苏瑾只觉得眼睛异常干涩,连哭都哭不出来。
虽然身体被伤成这样,但是整晚因为疲惫睡得很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
冬日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昨晚睡觉的时候忘记把窗帘给拉紧了,此时此刻阳光透过窗户打到脸上,觉得微微有些刺眼,然后终于有了醒来的意识。
她有些恍惚的拿起手机来看了看,也不知道期盼着什么,但是翻来翻去都只有一条来自温言的短信。
“怎么样,昨晚叶大少看到那个徐清言没?有没有吃醋?”她甚至可以想象出当温言发这条短信的时候,肯定是眉眼之间都洋溢着笑容。
看到这条短信,苏瑾笑了笑,连带着昨晚叶天泽的残暴也被扫到脑后了。
吃醋倒是看不到,但是暴怒却尝试到了。
打打删删,最后想了想,如此回到,“原来昨天你如此大费周章的让徐清言跟着逛街是别有用心呀,不过亲爱的,你可是失算了,昨晚叶天泽不在家呀。”
幸好此时此刻是冬天,即使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也不担心被人看出来,但是站在镜子面前,将围巾戴上的时候,仍然觉得胸口堵着慌。
收拾好一切,对着镜子笑了笑,试图不要让自己那么阴郁。
预料之中,叶天泽早就出门去了,倒是叶天朗还在家里面呆着,当他看到苏瑾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气氛有些尴尬。
“吃过中午饭了没?”很是标准的中国式打招呼,吃了没?
叶天朗回过神来,“恩,吃过了,哥哥说他会出去一段时间,这些日子如果有外出应酬什么的,让你多帮忙些。”他想,说到这里,显然已经是很明朗的了。
苏瑾脸色瞬间惨白,但还是很快恢复常态,她试着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点,但话一说出口就是稍稍颤抖,“好。”
他终于还是抛下她,然后一个人走了。
但是他离开的时候,连亲口跟她说一声都显得那么困难么?她知道他离开了,还需要从别人的口中得知?
不过想想也就算了,从今以后,她面对的终于是真真正正的叶天朗了,也终于不再有什么负罪感了,更不会觉得自己在做着一件世人所不容的事情了。
叶天泽这一走,就真的是杳无音讯了,她也不想知道他去哪里了,但明显的,她发现了一个问题,最近无论她到哪里去,都会有人在身边跟着,那些人显然是训练有素,苏瑾怎么甩也甩不开。
临近开学的日子到了,苏瑾真的是莫名的松了一大口气,这回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到学校去住了。
回校之前叶氏集团有个年会,作为叶家一重要成员,叶天朗自然是要出席的,而作为叶天朗的妻子苏瑾也必不可免。
灯舞辉煌的大厅里面,吊灯发出璨白的光芒,宛如白昼。
林樱并没有随着叶天泽出差,也出席了本次年会,只见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晚礼服,雍容华贵得像是一个贵妇,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优雅的姿态。
有人过来跟叶天朗敬酒,看到他那略微苍白的面容微微讶异,“叶先生怎么脸色那么苍白?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了?”
那个人话语刚落下,叶天朗很是恰当的咳嗽,许久,才很是艰难的开口,“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身体忽然不是很舒服。”
因着大家都明白叶天朗身体不是很舒服,于是便都只是稍微的打个招呼便离开了,也没有多为难他。
苏瑾站在他身边,也察觉到他此时此刻的气色不是那么的好,很是担忧的询问,“要不要紧?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他的身体向来不好,一直都是在家里面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