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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盗墓bg]风来吴山by绿听宝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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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到我手里,诚恳地说,“其实关于你突然心跳这回事,我有一个简单的猜测。”
接过纸,我依然不愿意将手从心口处拿开,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一拿开手心跳就会瞬间停止的恐慌:“嗯,你说。”
吴邪沉默了片刻,估计是因为语文老师死的太早所以现在在拼命组织语言。他没有直接告诉我他的结论,而是问我:“你还记得你的心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开始跳动的吗?”
“废话,五分钟前发生的事情你都不记得啦!什么烂记性啊!是因为你摸了我我的心才开始跳的!”
吴邪一噎,嘴里小声嘟囔:“是你强迫我摸的。”
“……我又没有怪你什么,好啦,别吊我胃口了,快点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呀!”
他吸了口气,又斟酌了一番才开口说道:“是因为那棵青铜神树。”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然后他继续说,“看你的表情我想你也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吧,是的,那株青铜树能让人的潜意识变成现实。我一直觉得粽娘你和普通人一样,所以当你拉着我的手去……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就觉得我是能摸到心跳的。”他没有再说下去,用一种“你觉得呢”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说,”我一时半会儿觉得挺难接受的,“因为你想,所以我有?”
吴邪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觉得这件事只能这么解释。不然你给我来个更靠谱点的?”
我俩相对无言地静坐了一小会儿,吴邪大概是实在看不过眼,又害怕有医务人员突然查房结果看到我七窍流血的鬼样子,就亲自帮我擦脸上的血渍。我呢,总觉得心里有个疙瘩,跟血管栓塞似的哪里没通,也就坐着不动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细心和温柔。
半晌,我抬头“啊”了一下——我终于想到之前在我心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是什么了!
吴邪手上动作微滞:“怎么了吗?”
我连忙捧住吴邪的手,单膝压上病床,把因为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受到惊吓的吴邪逼到床脚,夸张的一扭头,用我自认为最含情脉脉楚楚动人OOXXXXOO的眼神看着他:
“吴邪……你觉得我像不像个千万富婆?”
吴邪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异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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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爱钱啊!”
“我身负巨债啊大哥!”
“不是吧,你那玉佩的钱还没还完呐!”
“六百万啊,你以为是苹果啊,我坚持卖肾三十年都还不完啊!”
“不不不,你也太小看我国的器官贩卖行业了,人家也是有职业道德操守的,人家每个月也要看业绩的!”
跟吴邪扯了半天没营养的皮,我突然想起来有件重要的大事还没解决:“对了,吴邪,快还钱!医药费还是我帮你垫的呢,我把这次倒出来的东西压当铺了,那可是个好东西,我得赎回来。”开玩笑,那可是玉玺呢!
可惜吴邪表示自己的钱包早就不知道落到什么地方去了,只好打电话让他古董店里的伙计送钱过来。打完电话之后他还一脸幽怨地跟我开玩笑说他觉得自己跟张肉票似的,还得让家人带钱来赎人。
“拉倒吧,就没见过比你更大爷的肉票了好吧!吴大少爷,张嘴,啊——”
他贼笑着顺从地一张嘴,我立即恶狠狠地塞了一匙蛋羹进去。
吴邪的第一次挑大梁登场结局无疑是惨烈而悲痛的,虽然他之前下斗也是各种倒霉催——比如被尸鳖强抱,被血尸看上,被小绿手搭讪,被千年女尸勾引,被禁婆魅惑,被海猴子湿吻什么什么的,但至少除了名节之外,肉体上几乎没有吃一点儿亏,这回可好,等于是把之前落下的一次性补齐了。全身二十多处骨折啊,真是,出院之后说不定还能发现身高窜了一窜。据管床医生说刚送来的时候更可怕,简直像是遭遇了连环大车祸一样。
鉴于这家伙全身包的跟木乃伊似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我从小白鼠摇身一变,成了专业护理老妈子——我就奇了怪了,怎么我走到哪都是属于压迫阶级,也许哪天可以找个命理大师给我和吴邪好好批一批,看是谁更带煞。
吴邪店里那个小伙计来的时候我正在做仙鹤养生操,那家伙个子并不算高,所以我最开始看到的是一双从门上窗向病房内张望的眼睛,那双眼睛和我的对上的时候,眼神明显从“好奇和探究”变成了“艾玛这个女的好奇葩”。他进来之后一副狗腿的样子跟吴邪打招呼,可眼神还一直往我这边瞟。
吴邪刚被我强迫着幻想了半日“粽娘很有钱粽娘是富婆”,现在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泥,他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然后冲那个伙计摊了摊手。
我听到伙计在那里小声的自言自语:“我进的明明不是精神科啊……”他把一件牛奶放到病床下,又把卡递到吴邪手上,一指我,“老板,这你病友啊?”
吴邪有气无力地摇摇头。
“……医生?”那伙计的声音里明显透着一百个不相信。
吴邪摇头的幅度更大了。
“这位美女不会是我的老板娘吧?”
“王盟你出去吧,不要一直在我耳边嗡嗡嗡嗡嗡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吴邪狂暴了,然后他喊住一脸菜色很是郁闷的伙计,把卡塞还给他,“顺便把这位……薛北风,薛小姐,薛大喇叭也带走。卡里的钱,她要用多少,就用多少。”
“老板,这么快就把财政大权交了不太好吧?”
“走——!”他像个交警似的笔直地伸直了手指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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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王盟的伙计很逗,一路上跑前跑后的很是殷勤,还可劲儿的跟我说吴邪怎么好怎么好,有房有车有店人还长得帅。
我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就说:“我以前听吴邪说过,他那家古董店其实生意并不算兴隆。”
王盟还不知我在挖坑,依旧打着哈哈道:“你要这样想啊姑娘,古董店呢,一般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啊,不是我吹,吴老板店里的绝对都是好东西,随便一个花瓶,这个数杠杠的!”他比了个三,我琢磨着大约是指三十万。
“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我点点头,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既然店里的生意这么冷清的话,你说要是吴邪真跟我好上了,还会不会多雇佣个外人给他看店?”
一句话,秒杀。
看着瞬间呆滞在原地的王盟,我心里忍不住偷乐,吴邪店里的店员比他还要天真无邪。
推开病房门,我戳戳吴邪的脸:“别装睡,我知道你醒着呢,帮我鉴定个东西。”其实那方玉玺从当铺里赎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让王盟鉴定过了,虽然我跟王盟一点也不熟,但既然吴邪雇佣他经营古董店,那说明这个人在鉴定古玩上肯定还是有一定造诣的。王盟拿着玉玺倒是惊叹赞赏不已,不过他表示其实自己也不是专精这行的,他那些不入流的鉴定技术还是进店之后吴邪才讲给他听的。“你想知道这玉玺到底价值多少,那还得让老板看看,嗯,不过……其实呢……吴老板的水平也就一般般啦,嗯……没别人夸的那么好。”他小心翼翼地“诋毁”着吴邪。
吴邪睁开一只眼,看了我半天,说:“你的手指没之前那么冰了。”
我笑了笑,拍拍他:“来,帮我看看。”
因为没有专门的鉴定工具,我在回医院的路上就随手买了只放大镜。我拿着玉玺按照吴邪的要求缓慢转动,以便于他能看到玉玺的各处细节。随着他看的越仔细,他的眉头就皱的越紧,大约十分钟后,他沉吟一声问我:“你想用这个还债?”
我心中一咯噔,整个人都要哭了:“不是吧?你千万别说不值钱!”
“呃,那倒不是,只是……”他欲言又止,犹豫片刻后说,“让我再仔细看看。”
我悲怆的心又落了回去,还好还好,只要不是不值钱就好,我继续转动手中的玉玺直到他放下放大镜,靠在床上叹了口气。我连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惊一乍的是要我那个本来就不怎么活泼的猪肉红枣桂圆果脯粽子心再度梗死吗?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吴邪拿放大镜指指玉玺,看上去一副非常疲惫的样子。
“……玉玺?”
“你真不知道?”他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
“……难道不是?”我觉得就是的啊,难道我从小对玉玺的认知是错误的?
“你还说我记性差,我现在真是不知道当初和你一起去鲁王宫的记忆是不是我虚构出来的了,”吴邪一声叹息,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这是鬼玺。”

》》》043 如诗

》》》 My portion of the best in this world will e from your hands。
听到他的话我瞬间被吓尿了有木有——那么狗屎运地摸到了主殿不说,随手拿的陪葬品还是牛逼哄哄的鬼玺,这根去旧书店随手买了本书打发时间结果发现书里夹着一张五百万兑奖券有什么区别啊。别介,我是个粽子,一生还很漫长很漫长最起码不出意外至少能活过4012吧,我可不想在这种稀奇古怪的地方把一生的好运都用光。
幸好吴邪也没有完全说死,只说需要回杭州去看看当时在鲁王宫拍的照片,顺便再问问他爷爷的一个朋友,据说是个老教授什么的。他来秦岭之前一些资料还是那位姓齐的老教授给准备的。
然后我总算是看到了吴邪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一面,他几乎是立即决定要出院。
开玩笑,我怎么会让这种胡闹的事情发生:“你这是打算八抬大担架把你抬回杭州还是下辈子长成个歪瓜裂枣啊。”我交代王盟赶紧把银行卡密码改了——取不了钱结不了帐医院不会放他出院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鲁莽的?我不是因为好奇才这么急……我只是,担心三叔。如果我能早一天弄清所有的事情也许就能早一天找到他。”我推着他去花园里晒太阳的时候,他看着远处跑跳笑闹的小孩子有些自嘲地说,“小时候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三叔,可是他现在有困难我都不知道怎么帮……什么事都做不好……”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只好在他身边的花坛台阶上坐下,借鉴了当初胖子说过的一句话:“你也别太担心了,你三叔精明着呢,就算……就算我死了他都不会死。”
吴邪噗嗤一声笑了。“你现在能死了吗?”他问我,“我还记得当时你在海底墓说了句让我帮你捡手臂,我当时整个人,呵,震的魂都要没了。”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把右手往他轮椅扶手上一搭,左手轻轻把袖子一拉,甩给他一个“明白了?”的眼神,见他瞪大了眼睛就要惊呼,我连忙放下袖子捂住他的嘴:“你想把整个院子的人都招惹来啊!”
“你……你自残啊!”好不容易挣脱我的吴邪声音中满是愤怒,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干嘛那么激动,”我不在意地挥挥手,看他怒气毫无平息才知道这家伙是真生气了,赶紧端正态度认真地解释起来,“怎么说呢……就好像一个天生的糖尿病人被宣布治愈了立即就想去包下糖果厂一样,我只是想体验一下疼痛是什么感觉,活着是什么感觉——真的只是玩玩而已啦,我划之前还特意请教过医生手臂上那里血管经脉比较少。虽然现在……有点小小的上瘾……”我小意地赔笑,“因为……总害怕哪一刀下去了,却任何感觉都没有,总怕是个梦。”
“可是那也不用……你等等。”他突然挣扎着要起身,我想去搀,却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回来。他走的很艰难,一瘸一拐地绕到花坛的另一头,向一个陌生的女孩借来一本书。那女孩儿也穿着这间医院的病号服,也不知道吴邪对她说了些什么,她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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