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的教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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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字眼,她怎么可能去想?
她怕的,不是公开他们关系之后的结果,而是怕他为了逃避责任而远离她和品一的结局,是的,这才是她真正一直在害怕的东西。
“你真的想结婚?”她愣愣地问。那些女Fans,那些情人,他都可以不在乎了?
“是。”他深情地看着她,“这是我第一次向人求婚。”
她咬紧嘴唇,紊乱的思绪激烈地交错,答应?还是不答应?
“妳如果很为难,我可以给妳时间考虑。”他没有强迫她立刻回答。“不过品一我一定要带到美国去,跟在我身边学习音乐。”
她看着旁边那扇关着的门,无法看到儿子的脸,但是,品一应该是热烈期待着和爸爸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吧?这总比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英国要好不知道多少倍。
“好,我同意。”她同意他对儿子的安排。“结婚的事情,我会再给你答复。”
她有太多的顾虑,不像他那样,动辄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是两个人对彼此的承诺,她可不想象丁敏慧那样,一会儿离婚,一会儿结婚,把婚姻当作玩家家酒。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牧神一到底准备好了没有,她需要时间去考验他到底有多少诚意来面对他们的婚姻,和婚姻中他所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那么,今晚为了庆祝,不要走了,就住下来好不好?”他趁机得寸进尺地邀约。
“你疯了?要是让记者发现我在这里留了一晚,明天我们就要上头条了。”
他取笑道:“妳以为就算妳离开了,我们就不会上头条吗?”
想到刚才那些记者的阵仗,她还真是头痛,牧神一说的极有可能变成事实。
“留下吧!这里的床总让我觉得睡得不舒服,浑身难受。”他的手指悄悄解着她的扣子。
“品一在隔壁呢!”她想扳开他的手指,无奈他的力气永远都大过自己。
“那我们去另一个房间。”他将她横抱起来,定进对面的房间,用脚跟将门撞上,室内的春光绝不许一点外泄。
在激情达到高潮时,秦蔷轻吟着,“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真的结婚了,我绝不会允许第二个女人爬上你的床。”
“我知道。”他的手指在她身体上流连,身子密合。
“也许你会失去很多乐趣。”她这话像是提醒,像是嘲讽,话中却含有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醋意。
他笑着用嘴堵住她的,身体的进攻浪潮让秦蔷再也无法分出多余精力和他斗嘴。
这个傻女人,她难道不知道,自从他趁酒醉拥有她之后,就已经不习惯其他女人的拥抱和亲吻了。
这五年来他的情人虽多,却也只是象征性的,为了作他私生活的挡箭牌而已,他根本不曾和那些女人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那些情人都以为他得了什么“不举”的毛病而在背后对他悄悄臆测着,只有这个傻女人,真以为他这些年还是流连花丛,不肯抽身的“采花大盗”,三不五时就对他冷嘲热讽一番。
该是结婚的时候了,否则她永远都不知道他的心究竟在想什么,在渴望什么。
热汗滴落,情潮如欲壑难填。
第九章
果然,第二天各大新闻媒体全都铺天盖地报导“教皇”牧神一和旧情人秦蔷一起吃饭的消息,其中很多报导还绘声绘影的写着,这个小男孩和牧神一极为亲近,两人外貌也颇为相似,极有可能是他的私生子。
饭店外每天聚集着大批记者等待牧神一出现,准备进行追踪报导,就连秦蔷家门前都停了不少记者的车子,二十四小时密切监视。
秦灵撩开窗帘的一条缝,看着外面,“哈,看这阵仗,还以为美国总统到我们家了。大姊,妳还真有本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秦蔷坐在沙发里咬着指甲,她亲爱的老妈握着她的手问:“女儿啊,妳到底怎么想的?真的就不结婚,一辈子让品一见不得光?”
“不过就算妳真想藏品一一辈子也不可能了,现在要想的是怎么解决问题。”秦妈妈坚决地说:“叫牧神一过来,我要问他,他想不想结婚?”
“是啊!我女儿可不是任人玩弄的!”秦爸爸依旧气愤。
“他昨天向我求婚了。”秦蔷小声说。
“什么?”几个人一起朝她扑过来,“那妳怎么说的?”
“我还没有答应。”
秦妈妈说:“妳是不是傻了?他既然肯负责,妳为什么不答应?这种事情,吃亏的永远是女人。”
秦灵也兴奋地说:“大姊,你们俩要是现在结婚,就跟贝克汉和维多利亚一样啦!先有后婚呢。”
秦妈妈接着啐道:“拿谁比不好?贝克汉那种男人,结了婚还花得要命,我最恨了!”
秦蔷叹口气,她怕的就是自己会当第二个维多利亚啊!
“品一呢?品一是什么想法?”秦妈妈最爱这个外孙,昨天品一留在饭店没有回来,让她骂了秦蔷半天。
“他好像……很喜欢和爸爸在一起。”品一见到爸爸就很兴奋,见到她就沉默无语,难道是她这个妈妈当得太失败了?
“那当然啦!”秦灵连固定的男朋友都没有,却已经俨然是过来人的口吻,“孩子和父亲天生就有依赖性,在他们眼中,爸爸都是英雄,是妈妈比不了的。”
秦妈妈连忙游说,“妳看,既然品一也离不开爸爸,这件事妳还有什么顾虑?我看牧神一是个很好的人,年轻有为又彬彬有礼,一定是妳平时太要强,做事不给人留面子,否则他怎么可能不娶妳?”
“妈,妳怎么这么快就倒戈啊?妳只不过才见了他一面,他这人向来表里不一,妳真的非要逼婚不可?”秦蔷很无奈。
“这怎么叫逼婚?妳也老大不小了,孩子都五岁,早该结婚了。就算没有牧神一,我早晚也会给妳找个男人嫁了。”秦妈妈板起脸。
“好啦,你们就放过我好不好?连牧神一都说会给我时间考虑,你们干么逼我逼得这么紧?再逼我我可就要走了。”在外面要挣脱记者的包围,在家里要面对家人的疲劳轰炸。她的生活向来平静有规律,牧神一出现就让这一切都乱了套,那个男人根本是她生命中的克星。
晚上她接到牧神一的电话,“我明天回美国,我准备带品一一起走。”他的话语中没有半点商量的口气。
“好吧,我得去东京开音乐会,暂时不陪你们了。”她在这里也筋疲力尽,恨不得马上逃开。
“那么,我等妳的消息。”他沉声说:“不要让我等太久,妳知道我的耐性。”
求婚还是这种口气,这个人的脾气大概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她放下电话,用尽全身力气,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飞机刚到东京,在机场负责迎接秦蔷的是音乐会的投资方,以及先行一步赶到的乔治。
才见面,秦蔷就感觉到乔治的表情不大对劲,但是他当着外人的面不好发作。
投资方是日本商社的小山会也先生,他对秦蔷的琴技一直非常推崇,所以主动要求出资,赞助她在东南亚举办一系列的个人音乐会。
今天他见到秦蔷时没有像以前那样带她吃饭接风,而是说:“妳旅途劳顿,我看妳还是先去饭店休息一下吧。”
她看了眼小山,又看了眼乔治,“出了什么事情吗?”
乔治面色凝重地递给她一张报纸,“妳在台湾的精彩表现,日本媒体也报导了。”
报纸上所记载的依然是她和牧神一从那家饭店走出来的消息,和台湾报导的内容大同小异。
秦蔷将报纸折起来,放到手提包里,没有评价这种报导,反问:“演出场地准备好了没有?我想先看一下舞台。”
两个男人都有点吃惊,乔治迟疑的说:“雪莉,音乐厅那边可能也有记者。”
“有记者又怎么样?难道我要一辈子躲着他们吗?”她态度坚决。
乔治没办法,看了眼小山先生,对方也只有点头。
车子从机场直接开到音乐厅的排练现场,一堆记者早已等候多时,所以她一下车就有记者上来要提问,而小山先生的部属则护送着她走进音乐厅。
“看看,这都是妳惹出来的麻烦。”乔治和秦蔷单独走在一起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妳为什么要公开妳和品一,还有你们母子跟牧神一的关系?”
“票卖得怎么样?”她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他愣了下,说:“都卖掉了。”
“如果我现在说要加演一场,你觉得会有问题吗?”秦蔷站在舞台上,灯光已经打开,四周灿烂辉煌。
他又想了想,“应该没问题吧!”
“以我现在的新闻价值,就算票价再高一倍,也会有人买票进场吧。”她的嘴角动了动,不知道是在嘲笑这个世界还是嘲笑自己。
乔治皱眉问:“妳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公开?妳不需要靠这个为自己提高知名度的。”
“有些事情是由不得我的。”她也很无奈,在感情的世界里,一直是牧神一操纵着她前进或后退,他从不允许她改变或动摇他们的生活,每次的改变都必须由他作主。
他立刻明白了,“是牧神一的要求?”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以为他喜欢一辈子让不同女人围绕的感觉。”
他沉默了好久,然后闷闷地说:“他爱上妳了。”
“什么?”秦蔷转身。
“一个男人,只有在遇到自己真正爱的女人之后,才会考虑和她结婚,结婚对男人意味着太多,事业、自由、交往等等各种权利都要改变,如果他真的要结婚,一定是他真的爱这个女人。像牧神一那样的男人,什么都有了,不需要一桩婚姻来为他的生活点缀什么。”
她认真地听乔治分析,只有像乔治这样,既和她的生活有密切关系,却又不会干涉到牧神一生活的人所说的话,才让她觉得真正可以采信,但是……
“要牧神一去专心爱一个人,你觉得这可能吗?”她还是不敢相信。
“妳没有问过他吗?”乔治反问道。
“我问他什么?问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是不是以后都保证只爱我一个?”她摇摇头,“我不敢问,也怕他回答不了我想要的答案,或者是,伯他说了我也不信。”
乔治微微一笑,“原来问题的症结是在妳这里啊。女人,总是对爱情充满了怀疑。”
她低下头,“我想,演出结束后我会去问他的。”
他不愿意等,而她也不想等了。
晚上,秦蔷在饭店里洗完澡,打开电视,看到里头正在播放一个音乐专题节目,很巧的是,介绍的对象正是牧神一。此时节目已经进行了一半,主持人所谈的话题也是当前最热门的。
“最近,牧神一和著名女小提琴家秦蔷尘封了五年的爱情重新浮出台面,在最新一条具有爆炸性的报导中,记者们发现秦蔷和牧神一先后到达台湾,并且携同一位末成年男童一起进入餐馆吃饭。这位男童与牧神一状态亲密,外形极为相似,虽然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还下明朗,但从当事人一味回避记者提问的态度来看,这背后必然隐藏着极大的秘密。以下是我台记者从美国传回来的最新画面。”
电视上播放的居然是牧神一在自己别墅中和品一一起游泳嬉戏的快乐样子。
秦蔷从来没有看过品一这么快乐开心,也从没有见过牧神一这么放松愉悦,不用她这个当事人亲口承认,只要稍稍从外表一看,就可以看出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更何况,品一稚嫩的童声还透过记者偷设置的麦克风,清晰地传递出来--
“爹地,我的脚好疼,水里有水怪!”
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