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武九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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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师兄指点！”韩飞感谢道。
毕尔虽然是一名三阶的武师，但是由于他修炼的是兽斗气，因此并不负责教导学徒，所以两人还是以师兄弟相称。
毕尔裂开大嘴笑道：“应该的，我在圣堂的任务就是带领新人，好了，圣堂武阁已经到了，我们进去为你挑选斗技心法。”
圣堂武阁位于圣堂的中心地带，单独占据了一幢五层高的建筑，是圣堂中防备最为严密的地方，里里外外守卫的武士起码有四五名之多。
圣堂所藏的斗技心法全都藏在武阁当中，学徒有需要就要自己去购买，而武技则是圣堂武士直接传授的。
虽然防范森严，不过有了毕尔的带领，韩飞跟着他是一路畅通无阻地直上武阁二楼。
二楼的面积很大，放眼看去里面尽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书柜，一名身穿灰色长袍的老者正爬在扶梯上整理一只书柜的书籍。
“多德先生，我带新学徒来购买斗气心法了！”毕尔大声地说道。
他的声音洪亮，武阁二楼的空间又大，隐隐还可以听到回音，不过那名叫做多德的老者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整理书架。
毕尔不得不加大了音量，老者才总算听到转过头看了看两人，而后慢慢地从扶梯上向下爬。
看他巍巍颤颤的模样，韩飞严重怀疑他随时都有可能从这高高的扶梯上摔下来。
不过还好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多德老头下了扶梯走到毕尔的面前，先是打量了韩飞一眼，然后有些惊讶地问道：“新学徒？怎么还会有新学徒过来？”
毕尔笑道：“他原来斗气冲脉失败，是后来自己冲脉成功的，今天才刚刚完成了晋升仪式。”
“自己冲脉成功，那可真的少见啊…”老多德睁着浑浊的老眼看着韩飞说道：“小伙子，你的斗气属性是什么？我这里十系的初级斗技心法全都有。”
“哎呀！”毕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恼地说道：“我忘记带韩飞师弟先去测试斗气属性了，多德先生您稍等一下。”
“毕尔师兄，我已经测试过斗气属性了，我主系是金属性，副系是火属性。”韩飞笑呵呵地说道。
在前来圣堂的路上，卡罗尔再次告诫韩飞不要将自己具备五系斗气的秘密泄露出去，并且还传授给了韩飞运用一系斗气的方法，因此韩飞对外就如此宣称，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太好了！”毕尔如释重负地说道。
老多德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走到旁边的一张桌子旁，打开抽屉从里面翻了几下，最后取出了两卷纸递给韩飞说道：“喏，上面是金系和火系初级斗技的目录，你自己选吧！”
韩飞接过来看了一下，两张纸上分别列着五种斗技，旁边还有相应的简单说明，一目了然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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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穷文富武
圣堂武阁提供的金系初级基础斗技有双弧斩、气斩、断金、凝刺和肌肤坚韧五种，火系是火焰斩、燃烧之手、火焰抵抗、火焰箭和斗气驭火。
韩飞仔细看了一遍金火十种斗技的说明介绍，发现这十种斗技并不全是攻击性质的，比如火焰抵抗是抗衡对手的火系斗气攻击，燃烧之手更像是随身带了个以斗气为燃料的打火机，用来烧饭放火最为合适。
而最有意思的当属肌肤坚韧，这个金系基础斗技能够运用斗气使自己身体表面某个部分变得极为坚韧更抗打击，韩飞不由得想到了某个有趣的部位。
所谓淫者见淫，韩飞一想歪，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暧昧的笑容。
对面的多德老头却不明白韩飞为什么突然发笑，他不耐烦地咳嗽了一下说道：“小伙子，你看好了没有，要买哪种？”
韩飞马上回过神来，捏着两张目录问道：“多德先生，请问购买基础斗技需要多少钱？”
多德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终于挤出了一丝笑容，伸出瘦骨如柴的手掌在韩飞面前晃了晃说道：“五枚金币，一卷基础斗技心法只要五枚金币！”
“五枚金币？”韩飞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个价钱未免也太黑了点吧？
他可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少年，这些最低级的心法肯定都是大路货，有纸有笔就能抄一份，能有多高的成本？
五枚金币一份可不算是小价钱了，要买又不可能只买一卷，像他这样的贵族子弟也感觉到贵，那么另外的平民子弟又怎么买的起？在这圣堂中学习的可不都是有钱人家。
“你别嫌贵，这不仅仅只是心法的价钱，更重要的是导师能为你讲解！”老多德解释道：“搁在外面能便宜卖给你，还能教你怎么学吗？”
原来是这样，倒也不算太黑！韩飞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只是他未必稀罕圣堂武士的讲解，不说自己所具备的能力，家里还有卡罗尔这个导师在呢！
不过韩飞也不想刚来圣堂就表现得过于特殊，更何况在外面也未必能够买到这些斗技心法，所以点点头说道：“好的，那我每样要一份。”
两系十种基础斗技各有各的不同，韩飞当然要全部买下好好学习研究一番，借此真正了解斗气和斗技的奥秘，如果不是怕人起疑再加上囊中羞涩，他都想将其它木、水、土三系基础斗技也全部买下来。
这次来圣堂，韩沐天一共给了他一百枚金币，仪式用花了二十，现在身上还有八十，仅仅购买十卷初级斗技还是有富余的。
“全部都要啊？”多德的老脸笑成了一朵干瘪的菊花：“全部都买可以打九折，你给四十五枚金币就够了！”
明码标价的圣堂武阁还是很讲究生意规则的，除了九折优惠之外，十卷基础心法被整整齐齐放到了一只小木箱当中打包给韩飞，当然木箱是免费赠送的。
完成了交易的老多德显得心情很好，韩飞准备走人的时候，他又说道：“小心保管不要弄脏了，等你学完以后卖还给我，你还可以收回五枚金币！”
韩飞顿时无语，这生意做得也实在太精了，这哪里像是被视为武士圣地的圣堂啊，简直就是沿街的商铺店贩。
抱着木箱，韩飞跟着毕尔离开武阁，刚走出武阁的大门，他就忍不住开口问道：“毕尔师兄，武阁里面的斗技心法卖得挺贵的，那么一般的平民子弟怎么买的起啊？”
毕尔笑道：“进阶武士的平民子弟如果仅仅只是靠自己的话确实买不起，不过有几个选择。”
原来在习水城圣堂中的少年武士学徒虽然只有四十多名，但是起码分成了三类，第一类是韩飞这样有钱的贵族或者商人子弟，第二类是城里的平民少年，最后一类是城外的农户、猎户和兽族部落的优秀子弟。
除了第一类有钱人子弟之外，无论是平民还是农户兽族几乎都承担不起在圣堂昂贵的学习开支，不过他们可以选择和圣堂签订契约成为圣堂武士，为圣堂服务一定的年限就可以享受免费的学习。
毕尔就是如此，他来自呼啸森林中的一个兽族部落，从小就有武士的天赋，十二岁的时候就加入圣堂成为圣堂武士，在习水城已经有十年时间了。
“还有一种选择就是找主家。”毕尔说道：“比如投靠某一位贵族或者某支佣兵团，学习的开支就由其他人支付，学成之后同样也是服务于雇主。”
真是穷文富武啊！听完毕尔的解释之后，韩飞不由地在心里发出了感叹，想要成为武士，不仅仅要有天赋和足够的运气，更是需要金钱的支持。
“你刚刚来还不知道，购买基础斗技只是花钱的开始…”毕尔又说道：“将来的低级和高级斗技更贵，更不要说黄级斗技了！除了购买斗技的花费之外，如果学习武技是要另外花钱的，导师指导陪练是要花钱的，占用场地是要花钱的，租借武器是要花…”
从毕尔口中吐出的一连串“花钱”听得韩飞都有些发懵，他突然发现原先想得太过轻松了，以自己家的条件恐怕很难承受得起这名目繁多的开支。
为了培养自己，韩沐天已经花费了家中很多的积蓄，这一点韩沐天不说韩飞也知道，毕竟韩家在习水城中虽然有地位，也只能算是一般的富有。
武士的学习，还有创师的学习，两者都是需要花钱的，难道自己一直伸手向家里要？
韩飞摇了摇头，将这个恼人的问题甩到一边，岔开话题问道：“那么师兄你和圣堂签订契约，需要为圣堂服务多少年啊？”
毕尔裂开嘴笑道：“快了，还有五年我就恢复自由了，到时候我就回到部落里去，为部落效力，再娶个媳妇生个娃！”
兽族，果然是最淳朴的种族！韩飞终于明白自己会什么和蛮牛还有眼前这位师兄，都能够谈得来。
第八章 没钱不行
吞金的巨兽啊！离开圣堂的时候，韩飞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一下午的时间，他跟着毕尔武士将圣堂转了个遍，旁观了圣堂武士教导学徒武技、斗技的过程，还目睹了学徒之间的一场比试对决——请圣堂武士充当仲裁需要钱，学徒受伤了找药师治疗更是需要钱！
武士圣地是批在圣堂身上的华彩外衣，但实际上它就是一个庞大的世俗势力，对利益的撮取和别的势力没有的丝毫不同，而且坦坦荡荡毫不掩饰。
其实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圣堂那么大，供养的武士和奴仆不在少数，虽然有习水城的固定供奉，但是花费开销更大，当然没有免费培养人才的道理。有付出才有收获，明码标价概不赊欠就是圣堂的宗旨。
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圣堂在韩飞心中的那层神圣外衣算是被剥得干干净净，带着韩立和他一起回家的卡罗尔看到他悻悻然的样子笑道：“是不是在里面被吓住了？习惯了就好，在圣堂学习花费就是很大的，不过有我在家里教导你，很多不必要的开支都可以节省。”
“那是…”韩飞带着疑惑地问道：“卡罗尔导师，你说为什么要一定去圣堂学习，那些基础斗技和低级斗技在其他地方应该能买到吧？你在家直接教导我不行吗？”
“那些低级的斗技当然能够在外面买到，比圣堂也要便宜很多。”卡罗尔说道：“不过有些钱是必须要花的，圣堂传承千年实力深不可测，在圣堂学习就有了圣堂武士的见习身份，这个身份对你将来是很有用的，你以后慢慢会知道。”
“更重要的是，在圣堂里有各系斗气的导师可以指点你，而且你能够和同龄人相互切磋学习，同时还可以结交一些朋友，这些不是我在家里教你所能得到的！”
一番极有道理的话说得韩飞心服口服，也将他脑海中不住盘旋的省钱念头给打消了不少，卡罗尔又说道：“以后购买斗技可不要一口气全买了，越是高级的斗技种类越多价格越贵，以后要挑着最适合的买。”
“我都还想将其它三系的基础斗技都给买下来呢！”韩飞笑道：“可惜实在没有那么多钱。”
“不买是对的！”卡罗尔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已经帮你购买了几卷木水土三系的基础斗技，你的斗气属性太过复杂，不如全部学习一遍看看哪一种适合你，然后再确定你的主系和副系斗气。”
“反正主副系斗气属性改变也不是没有先例，不用担心会引起别人怀疑。”
“那太好了，导师谢谢您！”韩飞高兴地说道：“花了多少，我把钱还给你。”
卡罗尔摇摇头笑着说道：“是一般的手抄卷用不了多少钱，算是我送你的礼物吧。”
省下这点钱也不能减轻韩飞心里沉甸甸的负担，再次感谢之后韩飞想了想又问道：“作为武士的话，如果不投靠主家或者参加佣兵团，那有什么办法赚钱呢？”
钱！钱！钱！现在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