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欢乐炮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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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温良烟应了一声。看来自己的师傅李二拐可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
李二拐到后厨报了菜名,跟温良烟说:“刚才这人看起来温和,可不是好惹的,一会儿你就不用上去了,我到楼上去伺候就成了。省得你刚来不懂规矩,惹恼了他,不光是我们俩,就是掌柜的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是,师傅。”
早饭时间已过,而午饭时间还没到,所以现在整个酒楼就只有刚才来的那几位。
李二拐端了盘子上去了,温良烟还有另外几个店伙站在楼下,也没什么事儿。
古热肠从后面出来了,将温良烟拉到一边小声说:“小兄弟,我们去对面铺子里去分银子吧。现在这时候没人来的,到了午时以后就要忙了,就没功夫出去了。”
温良烟自然没意见,跟了他往对面的一家银铺走。
“古大哥,刚才来了几个人,师傅把他们领到了楼上的兰字号雅间。那几个人说是按老规矩,大哥知不知道是什么规矩?”
“兰字雅间来人啦?那你怎么不去伺候?”
“师傅说这人脾气不好,怕我刚来不懂事,惹恼了他,不让我上去伺候。”
古热肠一下子站住了,“那咱们明天再去分银子,现在赶紧回店。那可是咱们雄光府最富贵、最有钱的主儿,出手一向大方。你赶快回去伺候,没准能得不少小费呢。李老二就是想支开你,才吓唬你的。
“那人是什么人?很有钱吗?”
“那是自然,这位宋公子可是皇室后人,世袭的封爵,咱们这雄光府有一半的地都是他家的,家里的钱海了去了。兰字号雅间是咱们东家专门给他留的。这李二拐平日总是仗着自己是班头,每次都单独在那里伺候。大伙儿早就对他有意见了。你是他的徒弟,跟着他也是天经地义的。”
二人又回到了店中。正好厨房炒出了一盘菜,古热肠递到了温良烟手里,说:“快去吧。”
☆、贪小费遭戏弄
温良烟自然毫不客气的就上去了。一来可能有钱赚,二来可以看帅哥,何乐而不为呢。就是他真的脾气不好,也犯不着跟自己一个小伙计为难吧。
还有,那天他打的那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又将人送到官府,那肯定是在除霸安良,替天行道。嗯,虽然手段残酷了一点,不过出发点是好的。
温良烟一边自我安慰,一边端了盘子就上去了。
李二拐正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给几个人斟酒。见温良烟进来了,暗暗的瞪了她一眼,“不是叫你在下面招呼客人吗?这里有我呢,你怎么上来了?”
又对几位客人谄笑着说:“这是新来的小伙计,不懂事,冲撞了几位爷,还望几位爷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计较。”
温良烟笑着将菜放在了桌上,“厨房做好了菜,我怕凉了就不好吃了,所以就端上来了。”心中却是腹诽,我哪里冲撞他们了,人家客人都没有说什么,你李二拐倒是先给我按了一个罪名。算了,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再说我也不是强龙,又是第一天上岗,还是安省一点吧。
温良烟刚要出去,却听一人说:“你先别走。”她当然立马就站住处了。
“臣瑜兄,这个小伙计长的也太清秀了,说话的声音也不像是男的,我看他倒像是个女人呀。”
怎么这么快就被人认出来了?温良烟的心急促的跳了起来,脸上汗都要冒出来了。心思胡乱的转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掩饰。
那男子淡淡的扫了温良烟一眼:“思元,最近你的眼神可不怎么好。你看他耳垂上连耳洞都没有,怎么会是女人。也就是长得清秀了些,至于声音嘛,大概是年岁小,还没有变声罢了。”
那个叫思元的人仔细的看了看温良烟,说了声:“也是,还真没有耳洞。”
不过他好像对温良烟很有兴趣,“小伙计,你不是本地人吧?听你的口音不像。”
温良烟立马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此时不装可怜,什么时候装?只要自己装装可怜,没准还真能弄俩钱,买一床铺盖用用呢。
她上前作了个揖,摆出了一脸可怜相:“大爷,您真是明察秋毫,神目如电呀!小的家中遭了灾,父母都过世了。小人来雄光府投奔亲人,谁知来了才知道,他们早在好几年前就搬走了。小的盘缠也用光了,眼看就要露宿街头了,只好在这酒楼中寻个事儿做。可是小的以前没做过店小二,只能做个没工钱的学徒。唉!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攒够路费,回转家乡。”一边说,一边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其实她这眼泪也不全是假的,孤身一人,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漂泊无依,总有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的情怀在心中荡漾。
虽然是编来骗人的鬼话,可是也引起了心中的感想,眼泪竟然不请自来。
“哎哟,这小伙计说起来,还挺可怜的,好了,好了,大爷我既然问了,也不能白问—”田思元一伸手从荷包里拿了一块银子,“这三两银子赏给你。”
温良烟喜出望外,还真是有钱拿呀,上前作了个揖,“小的谢过大爷。”
银子在他摊开的手掌上,温良烟见钱眼开,也没顾上什么合适不合适 ,反正是他让自己拿的,一伸手就去拿他手中的银子。
没想到被他一下子握住了手:“哟,看这手,细皮嫩肉的,做伙计真是可惜了。”
温良烟一下子恼羞成怒,一边使劲往外拽自己的手,一边伸脚就要踢他。不防备他又松了手,温良烟收不脚,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温良烟揉着自己的摔得生疼的屁、股,那坏蛋却笑的春风得意。
另外几个人也都哈哈的笑了。
温良烟像个小丑似的站了起来,眼圈虽是一阵发红,却也跟着他们笑了起来。心中启动幻想催眠大法:我不哭,我不哭,我要努力奋斗,总有一天,我也要让他当众出丑,那时我看他笑不笑得出来。
满座的哄笑声中,只有那叫臣瑜的男子依然面容冷峻的,见温良烟竟然也咧着嘴笑了,只是这笑看起来比哭还难看,心中有些不忍,就淡淡的开了口:“思元,你怎么还是这么喜欢捉弄人?”
他向身后侍立着的人一摆手,那人立马递上来一个荷包,他从里面拿出了一锭大银,对温良烟道:“小伙计,这锭银子给你,算是替我这位兄弟陪个不是。”说着将好银子放在了桌上。
温良烟犹豫了一下,慢慢的伸手拿了过来。那个坏人见她一脸小心的样子,又笑了几声,将自己手中的那块银子也放在了桌上,“这也是你的了。”
温良烟看了看,心想有这一块大银子,估计也够自己置办被褥和洗漱用品了,再说也怕他再捉弄自己,就站在原地没动。
“瞧你这胆小的样子,不就是摔了个屁墩吗?”那小子一边笑着,一边将银子朝温良烟丢了过来。见温良烟接住了,才说:“好了,你们俩都下去吧,我们这儿不用伺候了。”
二人一出来,李二拐就拉下了脸,他今日什么也没捞到,而温良烟虽然被人戏弄了,却是得了十几两银子。李二拐自然眼热之极,又不好直接跟她要银子,只好阴阳怪气的说些怪话:
“跟你说过了这群人脾气怪,叫你不要上来,你不听,偏要来!这下好了,被人耍了吧?还好宋公爷今日心情好,不然的话,早把你一把扔到楼下去了。”
俗话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李二拐无疑不是什么君子,温良烟自然不想得罪他,就拿出了那一小锭银子递了过去:“师傅,我刚来这里,很多事情都不懂,还望师父多多指教。”
“这是公子赏你的,我怎么好拿呢。”李二拐盯着那锭银子,立马脸上就带了笑意。
“师父说那里话,我的就是你老人家的。按说徒弟都该孝敬了您,可是您也知道,徒弟现在一分银子也没有,就连铺盖都是借的,这锭小银子不成敬意,你先收下。”
温良烟一边说一边将银子塞到了李二拐的手上。
李二拐眉花眼笑的将银子装了起来,“一会儿有了功夫,我跟你说说咱们雄光府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后你就不会出错了。”
“那小的就多多谢过师父了。”自当是买情报了。
“师父,刚才那几个都是什么人呀?”一下楼,温良烟就乘热打铁问道。
一说起这个,李二拐一下子兴奋起来,那自豪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见了,一定会以为他说的是自己的亲爹。
值得表扬的是他说的很是详细,温良烟不光知道了楼上人的情况,就连大圣朝的官制、风物都了解了不少。这情报费还算没白花。
宋臣瑜,是川圣朝的皇族支脉,伯父宋怀风袭爵宗阳候,父亲宋怀豫一直在边城宁阳做总镇,后封为宁阳将军。宋臣瑜是家中独子,父亲过世后,袭了宁阳将军一衔。
所谓将军并没有实际的兵权,但是有一定的食邑,相当于是一种封爵。雄光府的知府虽不属于他管,可是雄光府一半的钱粮却要交于他。何况他还有自己的田产、商铺,正可谓是富得流油。
可是李二拐那突然变得猥琐的笑,还有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温良烟无比疑惑了。
俗话说人无完人,虽说宋公爷年纪轻轻,有财有貌,可是据说那方面不行,好像是不|举。他从小就定了田家的女儿为媳,可是他却以专心练武,无心儿女之事为由,退了婚。他母亲着急宋家的香烟,给他纳了好几房妾室,可是他从来就不沾她们的边。
并且他家中还留了好多的食客,也有书生也有武夫,其中俊秀风雅的少年郞也不少,所以也有人说他是龙阳之好。
听到宋臣瑜这三个字时,温良烟突然心中一动,这个名字不是自己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穿越小说中的男主角吗?那是她看的第一本穿越小说,虽说其中的好多细节都不记得了,可是这个名字却记得很清,因为她有一个同学刚好也叫这个名字,当年她还在心中偷偷的将那名男同学跟这个男主比较了一番,感觉两人的差距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可比性。
不过,如果这个宋臣瑜是不、举,或者断袖的话,那也许不是那本书?
温良烟一愣神的功夫,李二拐又说起了另外那人,就是刚才耍着温良烟玩的那个,他叫田思元,父亲是宋怀豫的部下,当年在宁阳的时候救了宋怀豫一命,自己却受伤过重,不治身亡。
这种人是温良烟最讨厌的,他们总是仗着家中有点钱,就随意耍笑别人,并以此为乐。
温良烟本来还想打听一下雄光府其它的人家,可是又有客人来了,只好跟着李二拐上前去支应。
晚上,温良烟躺在床上,想起那本书的开头,跟自己刚穿来时的情景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自己没有傻傻的去找那几个游泳的半大小子问路,当然也没有被那无良道士骗到青楼。
并且她还想起了那本书的女主叫温如烟,与自己的名字只差一个字。
听说现在流行穿书,莫不是自己也赶了一回潮流?虽说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可是这其中的巧合也实在是有些太多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想,一定不能与那个什么宋臣瑜多有牵扯,不然的话,以后必然是悲剧收场。
☆、掌柜识破女身
第二天,古热肠与温良烟一起去了银楼。那锭大银果然是假的,只外面一层薄薄的皮是细丝纹银,里面的都是铅锡。
古热肠苦笑了两声:“捡来的银子,本来就是外财,就是丢银子的失主找上来,少不得也是要还给人家的。至于那一两银子,就当我是布施了那道士了,也没多少。”
温良烟将那一串钱又还给了他,顺便将自己昨日得的那一锭大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