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我爱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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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来发生的事绝对是电语始料未及的,他不知道,她竟是那么的不喜他,厌恶他!看他的眼神满是轻蔑和憎恶!他想,时间长了,她定会知道他的好!可这女人竟把他那谨小慎微的自尊践踏的一丝不剩!
在娇媚的引诱他之后,竟偷偷的给他服下春药,他的身体就如火烧般的灼热和干渴。可是她,就是自己默默爱了多年的女人竟把他的衣衫全都扒光,又让别人绑上了他的手脚,硬是逼迫着一个宫女和他做那不耻之事。幸亏那宫女也是一个刚烈之人,宁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死去才保全了自己和他的清白!见没有什么可玩的事,就命人松开了他的手脚,粲然走了!
他用那锋利的刀子在自己的腿上和身体上不知划了有多少下,才慢慢的平复了那春药蚕食身体的灼热和那满腔的怒意!仿佛那刀割的痛能减轻一点那嗜心的痛楚!他恨她,可以不爱他,但不要践踏他的自尊,虽然他只是一个卑贱的侍卫!之后的几天,他不停的发烧,心里想要就这样死了吧!心里真的觉得生无可恋!
可不知是老天怜悯他还是作弄他,在烧了有半月之余竟渐渐的好了,既然老天不让自己死,就行尸走肉的活着吧!再看那女人做的任何事,都觉得和自己无关!只做好自己的侍卫的职责,仅此而已!心已死,什么都是惘然!
想到了这里,那双轻柔的手力道竟重了好多,床榻上躺着的人儿轻蹙起了眉头,发出了“嘤嘤”的声音!不安分的手想要把那叨扰她美梦的东西拨开!
睡梦中将在脸上抚下的软软暖暖的东西搂在了怀中,随顿觉心安的继续沉沉睡去。
电语的一只手被云舒遥搂在了怀中,敷在了那高耸柔软之上,那一上一下的心跳和那如仙桃般的柔软所在,竟让电语沉寂的心跳动的心快了几拍。电语为自己的反应暗自懊恼,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被她伤的,痛的还不够深吗?抽离了手,远离了那柔软所在!
觉得自己怀中的宝贝拿走,云舒遥的娇软的身子扭了扭了,口中嘟嘟哝哝不知说了什么。
第十八章——进狼窝
静谧的黑夜,只有天幕中几颗寥落的星斗闪着暗淡的光芒,月亮也不知道隐藏到了哪个角落。有风阵阵袭来,树的影子就如同鬼魅,张牙舞爪,让人更心生寒意。
只见一个和夜色毫不相配的灰色诡异的光影快速的炫动来到了云舒遥的房门口,那光影越来越清晰,待看那光影竟汇聚成了一个人影,一个高大邪魅的身影。
一袭灰白色缎制锦袍,诡异的是他那头发也如锦袍般的是灰白颜色,那灰白色的发丝没有任何的修饰,随意的铺散在肩头,微风吹过,那发丝竟如有了生命般的迎风飞舞!没有一丝的不和谐,只觉得只有这样的发才能和他那邪魅的个性所契合!一身的灰白之色在夜晚更是显得如此的诡异和神秘!
一张棱角分明,邪魅无比的脸,那如千年冰泉般深幽的眸子在夜色中更加的晶亮,唇角挂着似有似无诡异的笑容。转瞬间那灰白身影来到房中,看向正在那硕大奢侈的床榻上沉睡的女人,那硬朗邪魅的脸上露出了邪魅无比的笑容。
只见他用手指向那女人,那人就如腾云驾雾一般漂浮起来,周身像是被一团黑雾笼罩起来,手指微动,瞬间,那黑雾消失了,那女人也了无所踪!再看那灰发男子环顾了一下那女人住的房间也不知所踪。
电语从外面回来,就见那床榻上的人儿已经不见,顿时慌了神。急步来到了凤箫的住处告知主夫。凤箫一向不喜于色的温和面容也有了一丝慌乱之色。但还是强作镇定的说:“先别着急,马上派侍卫们去找找,兴许是酒醒了见没人就出去了,你去雷莫和雨寒处去看看在不在他们那儿!”说完忙招呼侍卫们分头去找了。
雨寒和雷莫是在电语近乎疯狂的砸门声中吵醒的,穿上中衣,睡眼惺忪。当听到云舒遥不见的消息,顿时的睡意全无,浑身冰冷!顾不得穿上外袍就要一块去找,那冬儿和秋儿忙把外袍给他们披上。“夜深露重,公子要小心自己的身子啊!侍卫们都在找,殿下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省心,喝多了乱跑什么?”雷莫心里虽急,嘴里还是数落道。
雨寒那清冷的眼眸看向正暗暗自责的电语:“怎么会不见,你不是在她身边吗!以你的身手,不可能是被歹人掳走啊!”
电语挠了挠自己的头,懊恼的说:“我去了外面一趟,回来,回来她就不见了。”
闻听此言,雷莫和雨寒的两张俊脸都如挂了黑线般的黑了下来。两人竟异口同声的问道:“你去外面做什么?”
“我,我,恕电语不能告知二位!”电语眼神中有了一丝慌乱。
“什么事不能告诉我们,你有事出去了,妻主也不见了,真的是好巧的事啊!那时我和雨寒都想留下来,可大哥说让你在身边侍候着,我们没说什么,因为我们都是好兄弟。你有事,可以给我们说啊!也不会是你办完事人就不见了啊!”雷莫一直是一个直心肠的男子,说话从不遮遮掩掩。
“我,我,对不起!我保证我一定会把妻主给找到的。”电语的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说。
“好了,都少说两句,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被人给掳走!有可能是虚惊一场呢!不要因为此事,让我们兄弟之间有了嫌隙!想必电语心里也不好受,你也少说他两句!”一向清冷的雨寒望了这两人一眼,冷冷的说道。
此夜的皇宫易于平常的热闹,一队队的侍卫围着偌大的皇宫大海捞针般的找寻着,那四位绝美的夫君也一夜未合眼,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期盼着找到人的好消息!
相较于众位的焦急与烦躁,云舒遥可算得上是一个舒坦!此时的她正躺在一张皮毛做的毯子上悠哉悠哉的睡大头觉呢!睡的那叫一个香甜啊!从唇角那还没拭去的透明状液体就足以看出。
许是那酒劲消散,胃里有了干渴的感觉。云舒遥不禁嘟囔出声:“小月,给我拿点水来!”好一会没有一丝回声,云舒遥这才不情不愿的睁开了她那水波流转的晶亮眼眸,看向这个恐怖的地方,是很恐怖,云舒遥在睁开眼睛的一霎那,恐怖这个词就充斥着她全身一根根的神经。
那房间异于平常的灰暗,在里面竟不知是黑夜还是天明,屋里唯一的摆设就是一张简朴的不能再简朴的木质圆桌,在那木桌之上放有一个还算有点精致的烛台,那红烛发着微弱的光,摇曳不定,好像随时都要熄灭,继续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屋里酸臭的味道一阵阵混进了云舒遥的鼻腔,引得她好一阵的干呕!
这是在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云舒遥不禁用力的锤了锤自己的头,“哎呦!还真疼!”这就证明了这绝绝对对不是酒醉未醒,不是一场梦!
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喝多了酒,被夫君们弄回了家,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看到风萧的那一刻,好像自己还花痴的说了声人家真美之类的话,怎么一朝睡醒竟身处在这破地方!正想到这儿,只听那好久未修葺的木门“嘎吱”一声开了。微乎其微的光线几乎看不清什么,隐约的是个高大的身影。黑暗之中,就看见有两个绿幽幽的光亮来到了她的面前。云舒遥紧绷的神经霎时崩溃!“鬼啊!”纵是经历了诸多离奇之事,云舒遥也不禁吓得大喊出声。
“喊得这么大声,想必是还有力气,那就不用去吃饭了!”那绿眼睛的怪物说。
会说话,还让我去吃饭,说明还是个好心的鬼。待仔细打量了一下那鬼,灰白锦袍,银色的长发,一脸的邪魅,这是谁呢!好熟悉!哦!那不就是什么风月国的使者叫什么郎的嘛?刚才还这么大声的叫人家鬼,真是把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尴尬的笑了笑:“那个,什么狼?”“葵木郎!”那邪魅男子纠正道。
得亏着光线不是很好,没有看见云舒遥的那一张大红脸,一会叫人家鬼现在又叫人家狼,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啊!
“哦,葵木郎,是你把我带这儿来的?”云舒遥把那疑惑问出了口。
恍惚间,那男子唇角微微上扬露出邪魅的笑容看向云舒遥“是”。
闻听此言云舒遥就更是疑惑了:“你不是风月国的使者嘛?带我来做何?”敢把她一个皇女殿下带离皇宫,还来到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胆子真是太肥了!不会是把瑞兽送给她又反悔了吧!哦!对了,那只小家伙呢?
“那只瑞兽是原先说好送与我的,你可不能反悔!”云舒遥眨着她那天真无邪的眼睛提醒道。
“便是送与你,岂能再要回!”葵木郎虽然对云舒遥小脑袋瓜里想的这些个,感到很好笑,但还是冷冷的说道。
“那你带我来这里干嘛?”云舒遥皱着自己的小鼻子头,恼恨的看着葵木郎,要不被带到这,自己不定在那个夫君那儿逍遥快活呢!
“你随我来!”话没说完,那葵木郎就翩然走去。云舒遥只好在后面狗腿的紧跟着,毕竟人生地不熟,跟着葵木郎,看他能耍什么把戏!
出了房门,顿时觉得天也大,地也阔,空气是如此的清新!那满园都是翠绿的竹子,绿意盎然。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舒服!清风扫过,竹叶轻轻颤动,竹林轻轻摇曳,发出有节奏的鸣响。(蝶儿:你丫的,还有空看沿边的景致,不是刚才吓得哭爹喊娘的时候了!遥遥:哪有这么夸张啊!也没有哭爹喊娘啊!就是,就是,有点要尿裤子!蝶儿:我眼睛是鸡眼了啊!苍天啊!我蝶儿一世英名竟会选了个如此没用的女猪脚!北斗星君呢!你丫的误导我了!北斗星君在天界狂打喷嚏……)
沿着小路,走进了竹林深处!“我们去哪儿?”跟着东拐西拐的,云舒遥不禁问道。那葵木郎向是丝毫没有听见般的继续快步向前。丫的,我就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云舒遥边咬牙边心中腹诽道。
见那竹林深处竟有一座用竹子搭建的竹屋,绿殷殷的,矗在这儿很是安静和煦!葵木郎推门进去,云舒遥也快步跟上。
看那竹屋里的陈设就定是知道那是女人的闺房,有股淡淡的幽香,陈设虽很简单但却看得出煞费苦心,就拿那一个个的小竹凳子来说,就是用那刚采的翠竹刮片削尖,一片片上雕刻着花鸟景致,在那上面穿上眼,再用那刮出的竹丝一片片的固定绑牢。。那桌子和镜子之类的更不必说,无一不透出它的做工精细,颇费用心!
走进了内间,一张天然的寒玉床散发出阵阵的寒气,一股股冰冻的寒白之气笼罩其中。那玉床上竟蜷缩着一只小动物,走进看去,竟是一只雪白的小狼。狼,这样的动物在云舒遥的脑海里就是凶狠暴烈的动物,可是那只小狼,睡在那玉床上是那么的安稳,宁静和恬美!丝毫也看不出她竟是这么一种凶残的动物,云舒遥不禁想要抚摸她那光滑洁白的皮毛。
“这是……”云舒遥想也许这是这葵木郎养的一只宠物吧!毕竟人千奇百怪养什么的都有,在现代也不是没见过有人养蛇和蜥蜴的,还有养鳄鱼的!真是五花八门,不足为奇!
第十九章——雪狼妹妹
书接上回,云舒遥问出那玉床上为什么竟躺着一只神态恬静安详的小狼。葵木朗许久的没有回答,只是在那竹桌上提起紫砂茶壶为自己倒上了一杯清茶,轻抿了一小口。
云舒遥本来就干渴的难受,见那葵木朗丝毫没有给自己倒一杯的意思,也顾不得矜持了,提起那茶壶也为自己续上了一杯!“咕咚,咕咚!”倾倒进肚。
葵木朗看向云舒遥那毫无文雅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