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嫁与林侯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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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晏斜睨了她两眼,几人话别,气氛一时冷清,夹杂着淡淡的离愁别绪,无法言语惜别之情。
祈晏再三犹豫,“待雪,你还记得自幼长在祈府的钱姚吗?”
“记得,她怎么了?”
祈晏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欲言又止,“听说她境遇不好,若不是我退了婚事,她也不会离开祈府流落在外。”他话音一顿,“说来也巧,现今她被孙大人收留,你与孙将军的千金交好,劳你多照料她了。”
待雪愣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孙大人的千金就是碧水,“尽我所能,只是你这般待她到底是愧疚,还是自幼的情分?”
祈晏面上阴晴不定,支支吾吾道:“自然是……这么多年相识,理应多加照料她。虽然我待她没有男女之情,可是她自幼便许配给我,又喜欢我,是我据婚在先……”他顿了顿,“就这样,告辞了,相会有期。”
祈晏匆匆告别离去,简直称得上落荒而逃。
待雪轻叹一声,“祈哥哥如今是越来越没有才子风范了。”
书落眼光闪了闪,“我也这样觉得。”
曾延疑惑地看向他们,“不会,祈兄风度翩翩,才高八斗……”
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书落和待雪一齐无视了。
=====我是没有洞房,斯斯对不起你们的分割线=====
“酒香千里”的掌柜为他们备了一辆乌顶墨漆马车,寻常的大户人家中皆可使得。
待雪原先想去集市看看热闹,可是现在换了主意,命车夫直驶孙府。
敲了孙府的大门,一个下人打开门见到一对年轻夫妻,男子气宇轩昂,女子温婉动人,便进去通报了。
孙将军不过片刻便出门迎接,“什么风把公主和驸马爷吹来了?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书落摆手,“是我们不请自来才是,将军客气了。”
孙将军热情地迎了书落和待雪入内。
“听闻公主殿下与小女交好?小女个性粗鲁,若什么事做不得当,还请公主恕罪。”
待雪端庄一笑,“大人谦虚了,碧水率真爽朗正是难得之处。”
孙将军唤了下人去请碧水,待雪见这孙将军也是性情耿直之人,便直言道:“本宫听闻府上住了钱姑娘。”
孙将军面色一凝,皱了眉头,“此事很隐秘,公主从何处得知?”
“本宫有位异性兄长,想必将军也是识得的,正是祈府公子祈晏,此番是他托我前来。”
孙将军脸色几变,最终轻叹了口气,“姚儿算是我远房的亲戚,血脉关系已经远了,但她的母亲一直与我交好,早前我便有收养她之意。可是她的父母对祈家有救命的恩德,祈府先行收养了她,待她倒也不差,我便打消了收养了意。后来姚儿喜欢上祈晏,祈府便允了正妻之位给她……”他抬眼尴尬地看了待雪一眼,继续道:“公主殿下对祈晏有意,祈府便让姚儿做妾室,姚儿也咬牙忍了。谁知又杀出位玉明郡主,祈晏又对郡主一往情深,姚儿自知无望,便离开祈府,辗转流离,最终投奔于我。”
待雪听了事情始末,微一颔首,难怪祈晏有愧于钱姚。
一席话刚刚谈完,碧水脚步匆匆过来,“我的好公主,你居然来看望我,我真是受宠若惊。”
待雪把“顺道看望你”几个字生生咽了下去,朝碧水宛然一笑。
孙将军斥责道:“公主殿下面前不得放肆。”
碧水撇撇嘴,“我跟公主是知交好友,才没有放肆。”
待雪向书落使了个眼色,与孙将军说了声,便随碧水进了孙府,留下书落与孙将军交谈。
孙将军乃正五品下宁远将军,职位已然不低,孙府虽比不得林侯府和世王府,却也算大富之家了。
钱姚住在孙府,孙将军待她犹如亲女,理应过的殷实才是,怎么祈晏疑心她境遇不佳?
待雪询问碧水道:“听闻府上住了位远房亲戚,名叫钱姚?”
碧水惊讶地看向待雪,“公主如何得知?姚姐姐平日里足不出户,爹爹又不许下人说三道四,所以几乎没人知晓姚姐姐住在我家。”
碧水心无城府,待雪三言两语便将辛秘给套了出来。
待雪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碧水谈着,终于理清了头绪。原来钱姚出了祈府后过的并不顺心,后来又心软捡了个市井襁褓间的幼子,如同亲子般抚育。直到生活无以为继,才为了孩子求助于孙将军。
待雪沉眉思索,“这些是如何得知的?”
“姚姐姐说的呀。”
待雪看向院落里正在浇花的女子,“如此,她倒是个好心的人。”
“这是自然。”说罢,碧水招手呼唤浇花的女子,“姚姐姐,公主殿下来看你了。”
待雪因着自幼与祈晏交好,所以与她也有几面之缘,“钱姑娘,好久未见。”
钱姚性情温和如水,嘴角勾起笑意,“祝贺公主殿下新婚,虽然迟了些。”
碧水左看看待雪,右看看钱姚,“原来你们是旧相识呀,怪不得公主殿下向我打听姚姐姐。”
待雪心中哀叹:碧水就是太过爽直,心无城府,什么秘密都往外倒。
钱姚听了面色不变,转身继续浇花,“无事不登三宝殿,公主殿下今日是有事前来?”
待雪只能颔首,“受祈兄之托,前来看望你。”
钱姚平静无波道:“公主殿下日后也不必来了,他若问起,便说我一切安好,勿念。”
待雪平心而论,若以自己的心胸,怕是不会像她一样如此轻易地原谅。这么多年的爱恋与付出,说被抛弃,便被抛弃了,毫无怨念。祈晏失去了一个本该好好珍惜的人。
屋内传来孩啼声,钱姚一改原本的平静无波,匆匆放下水壶,焦急地奔入屋去。
作者有话要说:祈晏终究是渣的~~~孩子是谁的呢?你们肯定猜的出来~~~
斯的下章预告:
待雪回首见是书落,瞪大了美瞳,羞红了脸,一时恼羞成怒,揪过床头的冰裂纹锦锻荞麦大迎枕,“色狼,你出去。”
斯近期隔日更,都是在早上十点~~
偷偷告诉你们下章有肉汤,敬请期待。话说,乃们喜欢露骨的肉,还是阴晦的肉哈?~~~
表扬一下小飞飞、犹人青衣、真君神殿给我的留言,斯很感动~~~
、34chapter 33
第三十三章(有肉汤)
书落和待雪出了孙府,天色已不早,两人也没有兴致逛市集,便早早回了侯府。
待雪趁书落与管家谈话,急急拉了画善回了藏雪苑,仔细地关严实了卧房的门。
画善见待雪羞赧的模样,疑惑道:“公主怎么了?要与奴婢说什么大事么?”
待雪温和地握住她的手,“现在也不在宫中,没那么多规矩,就不要总自称‘奴婢’了。”
画善笑弯了眼角,“画善领命。”她疑惑地看向待雪,“公主偷偷摸摸的就是为这事?”
待雪脸颊晕了一朵红云,连耳尖都泛起红色,“今日骑马磨伤了……”
她磨磨蹭蹭地挪到床上,褪下衣裤,画善懊恼道:“也怪我,没想起这茬,这就去拿伤药,公主耐心等下。”说罢,推门而出。
待雪以被轻掩伤处,乖巧地趴伏在床头,耐心等待。
不过片刻,有人推门而入,待雪以为是画善,掀起被角,催促道:“快帮我伤药,肿了么?”
书落匆匆交待完管家事宜,便回苑唤待雪去用晚膳,推开卧房的门,走近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没成想遇上这样的情形。
待雪回首见是书落,瞪大了美瞳,羞红了脸,一时恼羞成怒,揪过床头的冰裂纹锦锻荞麦大迎枕,“色狼,你出去。”
书落也被惊了一跳,顾不及安慰爱妻,匆匆退出卧房。
画善拿了药来,发现书落站在门前,“驸马爷是被公主赶出来的么?”
书落以拳掩口轻咳一声,偏过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公主定是羞极了,奴婢去劝劝。”
书落连连颔首,“我在外头等着。”
画善入内,待雪正一脸羞愤地埋首在被褥间,听见声响,悄悄抬眼看来人。
画善难掩笑意,“驸马爷在外头等着,公主先上了伤药,也好去用晚膳。”
待雪挪挪身子,方便画善为她上药。
“真是丢死人了。”
画善温言劝道:“驸马爷是您夫君,你们都洞房过了,怎么还害羞成这样?”
待雪支支吾吾没回答。
画善机敏聪慧,手下一顿,惊疑道:“不会那条白布帛上的血迹……?”
待雪垂了首不作声。
画善停下上药的动作,“公主实在太胡闹了!您这不单是欺君,还欺骗了林老侯爷和老夫人。若日后事发,可如何是好?”她话音一顿,“公主为何不愿意?”
画善一贯温和守礼,待雪从未被画善责备过,委屈地解释:“我昨日夜里太困了……”
画善缓了口气,“不是不愿就好,有奴婢替您瞒着,今夜补上就好。”
待雪腹诽:怎么补上?难道舔着脸去求欢?不行的啊!
画善手下上药的动作加快,待雪穿戴好衣物便被画善催出门,“老侯爷和老夫人还在等着,公主可得快些。”
待雪鼓足勇气,厚着脸皮出了卧房,那人却好整以暇地伏在案前,手执书册,悠闲读书。待雪瞬间觉得没有那么尴尬了。
书落故作镇定地上前握住待雪的手,“夫人,去用晚膳罢。”
书落和待雪刚坐下,林望风和老夫人也坐下了。
待雪明白自己还是来迟了些,不过两位翁姑并未有意为难,反而很和煦地问两人今日游玩了什么地方,见着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待雪回答道:“午后随书落去了近郊的‘酒香千里’,后来去孙将军府上拜访了。”
“酒香千里?待雪对酒馆有兴趣么?”林望风注视着待雪问道。
待雪心中一惊,不会是想让我来管理这间酒铺罢?自己能把侯府内院的账目管好就不错了。
“贪多嚼不烂,我想先管好内院的账目。”
林望风满意地点头,待雪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了赞许。
老夫人拍拍待雪的手,“等你学好管账,我就把城内的产业都交给你打理,有管家帮衬,也不多累人。”
待雪难据这番好意,只能颔首答应。
“待雪还未见过管家罢?”老夫人命下人唤了管家来。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男子身着青色布衣入内,男子年不过三十。男子长相虽平凡,眉目间却不失坚定之色,行为举止流露儒雅气息。
林墨依次给老侯爷、老夫人、书落行了揖礼,最后一撩衣袍,给待雪行稽首大礼,“草民拜见公主殿下。”
待雪连忙唤他平身,“管家不必行此大礼,作揖即可。”
林墨颔首称是。
老夫人抬首看向林墨,“日后公主管家,你得多加辅佐,尽心尽力。”
林墨再次作揖,“自当竭尽全力。”
待雪宛然一笑,“我初掌账册,尚有许多不解之处,劳管家多帮衬。”
“公主客气了。”
让林墨帮忙管账,既是帮衬待雪,也是监督待雪。毕竟待雪出身宫廷,若是林侯府的底细全被待雪知晓,保不齐正帝也会知晓。眼下林老侯爷和老夫人是不会对待雪全然放下心防,但待雪相信终有一天他们会不再防备自己。
一席话落,林墨便行礼退下了。
书落在席下悄然握住待雪的手,“林墨为人谨慎仔细,待雪可放心将事务交给他。”
待雪反握住书落的手,“他已管侯府大小事务数年,一直井井有条,我也什么不放心的。”
老侯爷命下人传膳,侯府的膳食虽比不得宫廷,也算是十分精细了。
书落和待雪用完膳,在院里散步。
书落折下一支五宝垂枝冬梅递与待雪,“冬梅问雪寻香来。”
待雪笑意盈盈地接了,戏谑道:“夫君真是好风雅。”
书落握住待雪冰凉的手指,呵了口气,轻轻揉搓,“明面上林墨是爹娘的管家,其实早已是我的心腹,不必防备他。”
待雪惊讶地看向书落,赞许道:“夫君真是聪明绝顶、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