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一梦一杀-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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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至此,彻底消除了心底愧疚,她以为这是二姑奶奶缘法。
迎春也不知道这是何故,心中猜测,这大约是仙姑接了癞头和尚之手特特赏赐给自己的机缘吧。
不由暗暗给青衣仙姑上了一注心香,感谢她之护佑!
只是这份恩请还不回去,还得滞留下来,安排好了黛玉,自己才能身无挂碍。
其实,李莫愁如今已经不是那么迫切回到终南山。只是她还没有寻到世师妹忽然强大缘故,还是心有不甘,想要回去看看。再者,这尘世没有牵绊之人,她不如回去终南山继续研究武功。或许能够自创一门,自成一代宗师!
那边厢青衣仙子微微摇头,迎春得了黛玉灵玉,黛玉也受了迎春恩惠,兜来转去,倒地谁欠了谁,如何说得清楚呢!
小年过后,便是孙绍祖承诺来迎迎春日子。
贾母凤姐暗暗吩咐司棋綉橘,悄悄替迎春收拾包裹行李,以免孙家来了手忙脚乱。
熟料这日晌午过了,也不见孙家来迎,贾母不免失望,迎春却是无所谓。
这日傍晚,薛蝌忽然来寻贾琏,却是薛蟠纠结一班子纨绔无奈在大街上跟孙绍祖干上了,孙家薛家各死了两名下人,孙绍祖当时正准备来荣府接人,惊散的马匹踏伤了街头十几名路人小贩。
结果,被巡街御史逮住了,一体关进了都察院大牢。
索性王子腾虽然奉调出京了,都察院是他老巢,还有些旧情面,暗暗送信给薛家,着令他们迅速安抚死伤家眷,跟孙家和解,来个民不举,官不究,把事情暗暗了消完事。
薛家满门妇孺,薛蝌又是两眼抹黑,这是来求贾琏代为斡旋,无论多少银子,先把人捞出来再说,大过年住牢房,实在不吉利!
贾琏闻言,却是暗暗称愿,问道:孙绍祖如何?
薛蝌以为贾琏责备薛蟠,面色讪讪:大哥上去就冲孙家姑爷坐骑一刀子,把马眼镜戳瞎了,马惊了,将孙家姑爷摔下马来,倒拖蹬,幸亏孙家姑爷功夫了得,自救脱身,听说是后背擦伤,右腿杆子被马镫蹩折了。
贾琏闻言心中暗喜,孙绍祖就是要薛呆子这种莽夫对莽夫整治他。拍拍薛蝌:放心吧,我这就那帖子恕他出来,只是这抚恤银子你们得丰厚些,还有这衙门都要过年了,上上下下也得供奉供奉才成呢!
薛蝌忙着从袖口里摸出银票递给贾琏:现银没有,这是咱们当铺的银票,都是通兑宝钞,必定不叫二爷为难!
贾琏摸了摸,对薛蝌机灵十分对味,拱手道:无需这般客气,薛家跟贾府是正经亲眷,叫二爷外道了,你叫我一声琏二哥也就是了。
薛蝌马上改口叫二哥,连连作揖拜托。
贾琏一边吩咐套车,一边拍着薛蝌安慰:回去等消息吧,今晚必定把你兄长接出来!
凤姐这边也得了消息,忙着来给贾母报信儿:孙绍祖来接迎春途中被薛呆子打了,这会子正在都察院大牢里拴着呢!
凤姐来问问贾母,这孙绍祖是立马保出来,还是让他在牢里待些日子,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贾母沉吟半晌道:问问你二妹妹意思吧!
迎春笑道:孙家也没人求咱,咱们犯不着!
随即起身,亲自送了凤姐出门,暗暗耳语:孙家不喜欢自诩豪富,傲视权贵么,那就再狠狠敲他一笔,再让衙门好生招待他,挨到三十晚上再放他,让孙家老虔婆知道,知道,在这京都地面上,他一个土财主没资格横着走!
、第86章 夺舍三之贾迎春
凤姐闻听这话,神情一顿;心中蓦然记起迎春之前言语迎春想要和孙家和离。难道迎春还是在打这个主意?
凤姐眯眯眼;瞅着迎春越发俊俏容貌直发愣;真可惜了这付好相貌,竟然落到孙家那个畜牲手里!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不报免选;让她进宫投奔元春,这份相貌,这份柔弱;有元春那等心计姐姐护着;说不得还能得条活路。
暗暗叹口气;凤姐把迎春手捏一捏,道:二妹妹;老祖宗虽则疼爱二妹妹,却不会为了二妹妹影响宫里娘娘跟下头弟妹。二妹妹当知,从孙家出来并不容易!
迎春微笑额首:正是因为出来不易,才更要让孙家知道,咱们贾府不是那么好欺负,二哥哥直管给他个教训,只要不丧命就成,势必要让他们长长记性!
凤姐闻言,以为迎春这是要拿捏孙家母子出口腌臜气,很以为然,额首道:孙家人很该受些教训,妹妹自己立的起,我就放心了,顿一顿,凤姐又道:这回薛呆子把人打了,只怕宝钗妹妹名誉就坏了,妹妹也知道,薛呆子这人想法有些各色,她被柳湘莲打了却跟人家成了兄弟。妹妹当记得,那薛呆子十分推崇看重孙绍祖,若是宝钗妹妹寻不到好亲,只怕会想着孙家负责。。。。。。
李莫愁就怕薛家并无此意,她巴不得薛宝钗能够爱好特别思嫁孙绍祖,且那孙绍祖若是贪财休妻那就更圆满了。
初嫁随父母,再嫁由自身!
李莫愁正好脱身去过自由日子!
只是李莫愁在这个世界摸爬三世,却也知道这事儿对于女儿家不是好事。自己纵然欣喜若狂,面上不能表现的太过高兴。
故而,迎春沉静了面色,声音低迷:凤姐放心,若她薛家不要面皮了,送女为妾,我不会为难她,也不过多双筷子的事情,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寻常之事,孙家也养得起。且二嫂子这样能干人,还不是要容忍尤二姐,秋桐之流?何况是我?
凤姐被迎春说中心病,不免戚戚然,正要开解她几句,却不料迎春眼眸一冷,继续忽悠凤姐:且我有荣府做靠山,又有凤姐姐老祖宗做主,量她一个妾室也不能翻了天。倘若孙家不长眼,想要一双两好,聘娶什么平妻,或者薛家思想正位,那就你死我活,要么,我把她打出去,要么孙家把我打出来!
凤姐抿一笑:好样的,侯府千金本该如此,你想得通透就好了!
这日正是腊月二十四,因为薛呆子之故,迎春顺利留在荣府。
晚间,负责刺探消息司棋得意洋洋回来了。
綉橘看出司棋满脸得色,知道必定有什么好事,笑道:瞧瞧这丫头得瑟样,只怕吃了蜜蜂屎了,还是捡到了金元宝了?
如画跟着打趣儿:只怕潘家姐夫回来也未可知呢!
司棋闻言啐她们一口:瞧你们出息!
旋即嘻嘻哈哈直笑得花枝乱颤。只把綉橘如画几个逗引的心痒不已,拉着她快些交底:快说说,倒是出了什么新鲜事儿?
你道司棋为何如此呢?
却是因为孙绍祖作践迎春,司棋綉橘这些贴身丫头感同身受,同仇敌忾,只恨他不死。故而,如今得知孙绍祖进了大牢,倒霉被作践,心中只是称愿。
司棋笑道:二爷回来了,平儿告诉我说,二爷去捞薛家大爷时候。薛大爷孙绍祖都与那些鸡鸣狗盗流氓地痞关在一起。据说二爷去时,薛大爷还好,因为牢头认得咱们大舅老爷,无人敢动他。
司棋说着笑得不行:那孙绍祖就惨了,一身锦衣就被脱了个干净,还被人那个。。。。。。
綉橘如画不知究竟,忙着追问。
李莫愁横她一眼,司棋忙着止住笑:恩恩,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反正说孙绍祖初时还想反抗,结果拖着断腿只有挨打的份儿,最后,被打得,被打得,那个,出气多进气少,方才安静了。二爷告诉了牢头,孙家富足,暗示老头只管讹诈。除夕夜宵禁之前,把人放了也就是了。
綉橘知道迎春所受之苦,闻言只恨:该,就该让他尝尝滋味!又吩咐小丫头露儿:去告诉你媚人嫂子听,就说姑娘替她报了仇了!
媚人那日被孙绍祖推了一掌,媚人闪了腰,贾母爱惜她中心护住,这些日子就留在葳蕤轩里调养。
只是这媚人还不知道她姐姐是的冤枉,李莫愁也不准备让她知道,有时候人糊涂些,或许过得舒心些。
这一辈子,李莫愁想留着袭人这个心机女,看看这丫头倒地落个什么结局!
若是天不公道,她再主持公道不迟!
又过了三日,已经腊月二十七了,牢头在贾琏授意下让孙婆子母子见了面。孙婆子受到儿子跪拜请托,终于摸上荣府来了。
孙婆子首先派人传话,却是石沉大海,门子受了贾琏嘱咐们根本没往里面通传,就忽悠过去了。
孙婆子无法,只得忍气上门,她那心里又气又恨:贾迎春胆子肥了哈,竟然敢忤逆自己之意,滞留娘家不归。又恨贾府太不是东西了,既然把薛家捞出去,为何不顺手把自己女婿也捞出来呢?
孙婆子这里带着之前传话婆子,坐着车架,气势汹汹而来,大有要把迎春撕了之意。
因为这孙家婆子一贯欺辱迎春惯了,以为这次只要自己摆出款来,说一句恩准迎春回正方继续做奶奶,迎春必定会顶礼膜拜,然后把孙绍祖捞出来。
一时到了荣宁街,婆子虽然惊叹荣府气势威严,两股惊站,心中擂鼓,却是因为迎春一贯懦弱,又打叠精神吩咐随侍婆子上前通报。
且说这荣府门子,那也是吃香喝辣的肥差事,谁个想要请托贾赦父子都要与他们上供才成。
这孙婆子摆着婆婆普儿,并不理睬门子,且孙绍祖并无正经官职,这婆子并无诰命,不仅一身土腥味儿,车架也是寻常蓝顶。门子见惯了权贵,那里把她放在眼中。车架到了,几个门子眼皮子也不睨睨,照旧几个人闲话饮茶。
出行婆子因为之前来荣府走惯了,那时候因为贾赦吩咐,门子十分客气。如今还当是那时候,又深知自家奶奶绵软,怕婆婆,惧夫君,老鼠避猫一般。
故而,执事婆子并不把门子态度当事儿,一个低等奴才而已。她上来通报门户,一如之前,口气甚大:轿子里是咱们孙府老太太,府上二姑奶奶婆婆,还请这位小哥进取通报一声,让咱们大奶奶出来说话。
门子闻听孙家婆子,面色顿时不虞。她若说是进府拜见老太太,孙家是正经亲眷,门子也不敢阻拦,却不料这位是这个态度,竟然丝毫不提拜见之话,偏偏还说让二姑奶奶出来。
难不成这意思还想让二姑奶奶亲自出来迎她?
荣府满府邸都知道孙家作践二姑奶奶,阖府厌弃。
且如今老太太二爷二奶奶宝二爷一起出头给二姑奶奶仗腰子,都把孙继爱姑爷打出去了,谁还怕这个婆子呢!
再者,谁都知道孙家姑爷打死人吃了官司,身陷囹圄。这婆子上门求人,竟敢这样嚣张,还真是不知死活。
只是凤姐有交代,二姑奶奶婆母来了,直管刁难折辱之后再通报。
门子闻听此言恍若未闻。只等那媳妇再三通名报姓,门子这才睨她一眼:哦,孙家?之后。门子拉腔拉调问了几句,末了,挥苍蝇一般挥挥手:那边墙根等着吧。
且也不敢忘记凤姐嘱咐,使了小幺儿到二门传话,看看下头该如何行动。
半个时辰过去了,孙婆子快要冻僵了,那出行婆子再三追问,这一回似乎知道轻重了,态度软和不少,赔笑作揖。
门子冷哼一声,使个眼色,门内向火说闲话小幺儿正正衣冠,迈着方步出来了传话:二奶奶说了,二姑奶奶自从回府就病了,前儿刚好些,又被孙家姑爷上门惊吓一场,如今更是起不来床了。正该静养,你们是不是不想干了,竟敢阿猫阿狗的话也赶往内传?
言罢指着门子一通责骂:再有下次,二奶奶说了,将你们全家赶到街上去要饭!
孙婆子虽然坐着轿子来的,却是冰天雪地冻得骨寒肉冷,孙家土财主,也不肯花钱在这上面,不过是薄薄木板子包着单棉布,那里保暖呢,一个手炉捂了前胸凉后背,浑身直冻得僵硬,迎春竟敢称病不见,孙婆子顿时大怒,可恨贱丫头,五千银子买的荡|妇玩意儿,竟敢跟自己仗腰子,摆那千金小姐谱儿。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