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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宫闱后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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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里只剩下秦谖梁贵妃,以及各自的贴身宫婢了。如镜如花感觉到殿内冰冷的气氛,有些怕,有转身想逃的冲动。
“宜贵人有什么话便直说,本宫这次可以当看不见,只是若有下次,只怕你这抗旨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梁贵妃冷冷道。
“贵妃娘娘真是大度,还肯为着臣妾担待着,只是就算传出去又如何呢,我只是个被主位娘娘折磨的身心俱疲接近崩溃的贵人而已,这次专门来向贵妃娘娘求饶,希望她能原谅了我,不要再试图三番两次下杀手。”秦谖丝毫不惧的慢慢向梁贵妃走进。
梁贵妃看秦谖逼近,下意识的想躲,“宜贵人在说什么,本宫听不明白。”
“贵妃娘娘贵人多忘事,难怪听不明白,只是臣妾殿里面还有几个已经干瘪的柚子在,不知是不是药性还在,还能不能替臣妾作证了。”秦谖笑意盈盈的看向梁贵妃。
梁贵妃以及身后的良辰美景脸色都变了变,“你都知道了?”梁贵妃还在强作镇定,“可惜了,如今过了这么久,这药效怕早已消失殆尽了,让宜贵人空欢喜了一场。”
“药性在不在由不得贵妃娘娘说的算,就算散尽了也没关系,皇上已经对贵妃娘娘起了疑心,我想贵妃娘娘您的快活日子,只怕要到头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中暑

眼看李辉走远,如镜如花才忍不住来秦谖面前问道:“主子,这大热天的,怎么就把栖鸾殿的冰都取了?这怎么能耐得住?”
秦谖笑道,“这栖鸾殿好歹也是个阴凉的,你们就少出门晒着也呆得住,我取了冰自然有我的用处,你们瞧着就是了。”
如镜如花听了,再说什么唯恐就会被当做娇气了,想到以后要过这么一段无冰的日子,两个人的脸都皱巴了起来。
这几日皇上表面没什么动静,只是连续三天召了薛答应,宫里的人都瞧着眼热,估摸着这薛答应怕是要得晋了,薛茜竹日日看在眼里,嫉妒万分,临别前娘亲将闺中秘术授予姐妹二人,不想自己侍寝一晚,却再无了消息,而自己妹妹薛茜桃却得了皇上青眼。
只是薛茜桃依旧对她千依百顺,事事如从前一般不违拗自己,薛茜竹也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只好把所有不甘咽在肚子里,对着这个从小不如自己的妹妹,薛茜竹也说不出相互提携的话来,只得心底干着急。
暗地里皇上对梁贵妃的调查却陷入了僵局,太医院里的档案里没有番木鳖被使用,库里的也都完好无缺,究竟番木鳖从哪里来的,既然不是从太医院,这宫中的妃子们手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皇上苦思无解,莫非自己想错了?不是梁贵妃做的?这宫里果然有居心叵测的人,可影子又回来回禀的事情让皇上的心重新提了起来,“你是说,良辰大晚上的偷偷扔了一包东西?”
“是的,我晚上盯着永和宫,想从出入的人来找出可能给贵妃娘娘提供番木鳖的人来,结果看到良辰从永和宫主殿偏门出去了,拿着一个包袱,我也就跟过去了,看良辰将一包东西丢在了第二日早晨还有运送各宫垃圾的推车里,我看良辰走了,便去推车里翻出了包袱。”影子一五一十的禀报着。
“包袱里有什么?”皇上听的疑心大起,迫不及待的问。
影子从怀里拿出了小小的两个青色瓷瓶,皇上看的有些眼熟,只听影子道:“也就这两个还完好,其余的都碎了,是那日在永和宫栖鸾殿里被太后搜出来的盛着番木鳖的瓶子。”
皇上听后再一瞧,果然是。
“这东西在各宫想来应该挺常见,梁贵妃扔这个做什么?”皇上忍不住问道,却更像自言自语,影子不回答了,消失在了皇上身后,自己据实说完便是了,说多了怕会影响皇上的决断。
一方面没有证据,一方面又觉得梁贵妃重重行为很可疑,皇上心里的确苦恼万分,不知该如何面对母后和处理这件事情。
正在烦躁间,却听陈阜总管急急的跑进来了:“皇上,永和宫那边出事情了。”
皇上一听是永和宫,眉头便皱了起来,“永和宫?又怎么了?”
“听说好像是一直被禁足的宜贵人不知怎么中暑了,太医已经过去了。”
皇上听了心里也有些着急,“怎么会中暑,禁足着呢又没往外面去跑,屋内阴凉着又有冰,这永和宫当着是闹不完的事情。”话是这样说,皇上还是起身出殿了,往永和宫赶去。到了门口脚步犹豫了下,看向身边的一位养心殿洒扫的小公公,“你在这里候着,等长乐和未央过来后让她们也去永和宫。”他为了方便和影子说话,吩咐她们二人去取香了。
“是。”那小太监平日从来是个不入流不得脸的,今日皇上却亲自交代下来事情,让他感觉十分荣幸。
秦谖虚弱的躺在床上,是真的虚弱,她方才在太阳下端端坐了半个多时辰,只觉得汗如雨下,将浑身都浸透了,头晕晕呼呼的看周围眼底泛起了黄色,昏昏沉沉。只觉得如镜如花在耳边不停说着什么,自己却听不见。
如镜如花扶了秦谖在床上躺下,又依着秦谖之前的吩咐让李辉去太医院请太医了,而如镜如花二人却到了主殿一阵声泪俱下摸打滚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闹动静,很快秦谖中暑的事情在永和宫内无人不知,如镜如花嗓音又大,不仅永和宫,路过永和宫的只怕也要听说了,梁贵妃在里面呆不住了,出来喝道:“行了,中暑了就去请太医,在这里闹腾什么,罢了,你们带路,本宫去瞧瞧她。”
禁着足也能中暑,梁贵妃只觉得可笑万分。
太医来过了,开了几副方子,又命李辉去御膳房要了消暑的冰绿豆汤来,慢慢让秦谖喝下,秦谖觉得好了不少,只是面色苍白,浑身依旧是汗,时冷时热的,外面传来王恩公公的声音:“贵妃娘娘到。”
秦谖心里迅速估算了一下时间,嘴角微微上扬了,应该是正好。
看梁贵妃进来,秦谖忙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行礼,梁贵妃冷眼瞧着,也没阻止,心安理得的受了礼,才道:“妹妹这是做什么,姐妹不在乎这些虚礼,倒是你好好的怎么中暑了?”
“娘娘何必问臣妾,都是娘娘将臣妾逼到这份上的,还何苦来看臣妾这副狼狈模样?”秦谖喘着气,脸色蜡黄的指着梁贵妃说道。
梁贵妃心里纳闷了,虽然看到秦谖这幅模样心里还是很解气,但她中暑可是与自己无关的啊,怎么听意思倒成了她的不是了,不过这栖鸾殿的确热的厉害,比起自己的主殿要燥热许多,梁贵妃也觉得呆不住了。
“宜贵人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这大热天的中中暑也是常事,怎么倒是怪本宫了?”
“你,你在这样的大热天却支走了我宫里所有的冰,让我无冰可用,如今倒是做出这幅嘴脸,实在令人生厌。”秦谖第一次对梁贵妃这般指责过。
梁贵妃面色不禁一变,又联想起前几日秦谖来殿里闹自己的事情来,这宜贵人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眼里了,再听起这毫无根据的对自己的指控,梁贵妃再也忍不住:“真是给脸不要脸!我何曾支走了你的冰?看了你是热糊涂了,我好心来看你,你却这般胡言乱语,哼,既然背了这个名,明日前就将你栖鸾殿的冰都拿去主殿,我倒看看,谁敢说什么。。”
一面说着,一面气恼着不愿见秦谖,打算回殿,却听秦谖在身后凄凄哀哀的说道:“臣妾求娘娘饶过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违背娘娘,只希望娘娘不要这般三番两次的为难臣妾,臣妾求您了。”
梁贵妃冷笑一声:“呦,今日倒是肯老实了?你以前不是心性大,脾气也是不小呢,看来还真该给你苦头吃吃。”
“岂有此理!梁玉真,你简直就是恶毒。朕倒是要看看,你打算怎么给宜贵人苦头吃!”

☆、第一百一十四章 冰

皇上走到栖鸾殿门口时候,正听到里面有争执声,像是在说什么冰不冰的事情,心里好奇,便止住了陈阜通报的声音,自己悄悄进去看,走到内室门口,正好听到梁贵妃最后一句话,心里立刻恼怒了,忍不住出面指责。
秦谖心里呼了一口气,总算还来及,不需要自己再和梁贵妃多纠缠,不然还真怕言语中露陷,梁贵妃闻声回头,见竟然是皇上,心里慌了慌:“皇上,您,您怎么来了。”
“哼,朕若不来,还真不知道你在永和宫就是这样作威作福的,作为贵妃就是这样表率的么,你真是让朕失望。”梁贵妃听了,知道方才失言,在心底盘算着怎么挽回,强笑着:“都是姐妹间的玩闹罢了,皇上哪能认真听进去。”
皇上自然不信,但顾及梁贵妃脸面,没再说什么,一进栖鸾殿,皇上额头上已经冒了汗珠,这栖鸾殿似乎要比别的地方都热许多,难怪宜贵人会闹暑热,又联想到方才在门口听到的关于冰的话,面色立刻沉了下来。
秦谖面色蜡黄,额头皆是虚汗,起身给皇上请安,“臣妾见过皇上。”身子摇摇欲坠,皇上忙上前扶住了:“你怎么样了,太医来看过吗?”秦谖低头道:“太医方才刚刚走,瞧着已经没事了,倒是皇上怎么来了,大热天的,还跑到栖鸾殿来,真是,真是……”说着又不说了,语气里都是真切的关心,又有些为难的语气。
皇上听出了秦谖语气里的别扭,问道:“我怎么觉着你这里格外的热,方才又说起冰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梁贵妃听了脸色一变,忙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皇上挥手打断了,“今日贵妃说的很多了,朕想听听宜贵人说。”
秦谖听到,面上露出委屈的神色,“臣妾,臣妾殿里无冰。”
“怎么会没有,内务府那里每日都会按各宫例送冰,怎么你栖鸾殿会没有?”皇上心里猜到了什么,瞥了眼梁贵妃,继续道:“你不要怕,一切有朕做主。”
秦谖也看了一眼梁贵妃,只是不同于皇上的,秦谖那一眼看得极为瑟缩畏惧,“臣妾,臣妾也不知,不知从何日开始,也不知是为何原因,栖鸾殿就没有人再送冰的了。”
梁贵妃听了忍不住怒道:“胡言乱语,日日都是各宫各殿自己派人领自己的那份,你栖鸾殿怎么会没有?”
皇上冷冷的一眼看过去,梁贵妃立刻噤声了,“怎么会没有?朕也想知道这栖鸾殿的冰都去了哪里,怎么会没有?就在贵妃你眼下,朕以前以为你打理**井井有条,十分安心,最近你这里却频频出事,莫非是六宫事物太过繁重,让贵妃顾不得眼下,如果是这样,朕不介意让人帮贵妃分担!”
这是要削梁贵妃权的意思了,梁贵妃从未被皇上如此眼里的斥责过,再看向一旁的秦谖,病弱模样,哪里还有前几日找上自己的那般神气,梁贵妃忽然觉得像是被设计了,皇上只是说说而已,梁贵妃这样想着努力的迅速让自己镇静下来,“永和宫的这种东西都是各殿负责的公公去取的,皇上若是有疑问,便去把栖鸾殿的公公找来,一问便知,莫说皇上,臣妾也有这疑问希望开释,确实是臣妾考虑不周,未能及时了解。”
皇上看着梁贵妃面容不像是说谎,心里原本坚持的想法也有些动摇,转身对秦谖道:“平日是谁负责领冰的,像这样的事情自己该早早操心,没冰了还不要早点说?看这次终于病了,你就长记性了?”皇上的语气里有一丝未曾察觉的温柔,不知是为什么,大约便是被这满殿的果香打动的吧,明知是长乐教她的,可皇上在这类似的味道中总是忍不住的温柔了些。
“平日都是常喜负责的,自从常喜走了,也不知怎么,冰也断了,臣妾戴罪之身,还有嫌弃在身未能洗清,不想惊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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