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夫君嗜宠特工魔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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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战王享齐人之福?
凌琉玥对流言充耳不闻,坐在玉兰树下,打着瞌睡,绿萍在一旁打着扇,不时为她添茶布点心。
“热!”
凌琉玥睡眼惺忪,拿着帕子拭去额上的汗水。神情恹恹,毫无一丝精神。
自从她开始练玉简上的内功心法,格外的怕热,体内就像有一团火在灼烧,好在小有所成。
“红藻还没来么?”凌琉玥口干舌燥,饮尽一杯茶水,好似想到什么,转头询问绿萍。
红藻就是那日混进战王府,撞她的女子,姬玉将她安排在身边。侯府许多双眼睛盯着她,看到她身边多了个眼生的丫头,敢怒不敢言。
阮箐也好似那日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权当她不存在,雷厉风行的整治侯府,再未触她的霉头。
“今日听说丞相小姐归京,红藻便出府了。”绿萍手脚麻利的斟茶:“小姐,可要去温泉净身?”
凌琉玥摇头。
难怪阮箐这几日在张罗衣衫首饰,原来是瞿水芹进京,太后要替这外甥女接风洗尘,今晚要进宫。
“小姐,奴婢替你将东西取回来了。”红藻捧着长盒子,步履沉稳的走来,显然是练家子。
凌琉玥挥退绿萍,揭开长盒子,里面是一支打造精美雅致的银钗,顶端是一朵盛开的莲,六片花瓣,上面布满细细密密的针眼。钗身空心,里面装满了萦绕幽蓝光芒的银针,稍稍扭动花骨朵,银针便如流光一般,转瞬扎进了几丈远的树干上。
“不错!”凌琉玥满意的颔首,挑起另外一只戒指,上面镶嵌着一颗黑珍珠,仿若包裹着一层水波,莹莹晃荡着她精致绝美的容颜。
红唇一勾,将戒指浸泡在茶水中,戒指散发出诡异的红光,红藻面色大变,惊愕的喊道:“有毒!”
凌琉玥面不改色,把玩着茶杯,瞬间捏碎,茶水早已蒸发,只化作粉末,随风飘零在尘埃。
“红藻,你去替我寻几样东西。”凌琉玥目光阴寒,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得到了印证。那日在落枫居碰见脸上有颗红痣的男人,是阮箐的嫡亲的弟弟,当时她只是怀疑药是他下的,阮箐多少脱离不了干系。
可,自从她命人散发消息,凌含烟疯掉时,说有痣的舅舅叫她下药毒死二叔。第二日,便有人有意无意的试探她,她怎好叫人失望。
果真,阮箐乱了,迫不及待的对她下手!
看来,父母的死是阮箐谋害,那么,西武侯府又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小姐,这几样东西属下有。另外,凌含烟已经被姬玉掳走,精神状况极差,喃喃自语。”
“哦?说什么了?”凌琉玥挑眉,与有关线索有关的人,很快就死了。若还能从凌含烟口中套出话,也不会被送走。
当时她以为是有其他的暗桩,却忽略了主谋是府中之人,若是阮箐,一切都说得通。
一个对自己女儿都下得了狠手之人,自然也能动手杀了她父母。
“她以夜王妃自居,病得不轻,只有晚上做恶梦,絮絮叨叨着‘烟儿害怕,母亲烟儿不要叔叔的糖葫芦……’”红藻倒吸了口凉气,究竟有多心狠手辣,才会让一个几岁的小女孩,亲自端毒药,眼睁睁的看着喝药的人在眼前凄惨的死去?
凌含烟会疯,意料之中,小时候怕是这件事对心理造成了极大影响,精神饱受折磨。
被迫么?
凌琉玥双手覆盖着双眼,良久,嗓音沙哑道:“放了她。”
红藻欲言又止,看着躺在摇椅中,一袭柔美云锦的少女,浑身被浓浓的落寞包裹,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天地间,唯有她一人。眼眶一酸,终是退了下去。
日月更替,冉冉清风吹拂凌琉玥墨黑的发丝,无拘无束的飞舞,绝美倾城的脸少了冷厉的锐角,一身洁白,纤尘不染的睡在玉兰树下,隐在朦胧烟雾中,如一副优美恬静的泼墨画卷。
战冀北立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竟有种岁月静好,希翼时空永久在此时停止。
桀骜、冷酷、不屈、愤怒却不失理智的她,面对他永远竖起身上的利刺,挥舞着利爪。此刻,恬静的酣然沉睡,收起了防备攻击,柔美的似风一吹便折腰的女子,心弦仿若被扣动,震发出陌生的异样。被压制深埋蕴藏浓烈情感的种子,破开尘土,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谁?”凌琉玥嗅到陌生危险的气味,猛然睁开眼睛,凌厉的看向战冀北。
一声呵斥,战冀北心底探出头的嫩芽,还未来得及生长,便被遏制。“凌小姐近来当真惬意。”
凌琉玥理顺压成皱褶的衣摆,冷冷的睨了眼战冀北,猜测着他的来意。
“与本王做对……你用什么来笃定本王不会动你?”战冀北带着凉气,靠近凌琉玥。俊美的脸上,带着诡异邪魅的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根后,低低的笑道:“你赢了!”
凌琉玥满头黑线,眉宇皱成川。之前乌云密布,仿佛下一刻暴风雨席卷而来,却突然拨云见日,晴空芳好。
变脸真快!
“换上!”不待凌琉玥开口,战冀北不知从哪里弄出一个包袱,扔在凌琉玥怀中:“既然你要保瞿水芹,本王便遂了你的意,带你入宫见她,让你体验一下自惭形秽,羞愧欲死。”
“……”凌琉玥怀疑眼前之人吃错了药,斜睨了眼包袱,红唇微启:“玉佩!”
“你想要玉佩,直接与本王开口就是,何须大费周章,将那个女人弄来?难道,你们女人都喜欢自取其辱?”战冀北冷冷的看着凌琉玥,猜测她派人护送瞿水芹进京,只为了玉佩之事?
第二十二章 赐婚闹剧
凌琉玥嘴角抽搐,上门找他才是自取其辱!
懒洋洋的从袖筒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宣纸,递给战冀北:“签了,我就替你挡了桃花债。”
战冀北中指和食指夹着宣纸,一甩,一眼望去,冷峻的脸上漾着浅淡的笑,意味深长道:“本王非你不可?”
“王爷说得好,你找其他的,那些女人未必就想不开去‘自取其辱’,放眼帝京,我说第二,谁敢说第一?”凌琉玥摸着脸颊,除了未见面的瞿水芹之外,倾城之貌放眼帝京当真无人能及。
战冀北眸子漆亮深邃,滑过一道光芒,她的狂妄、自信,都该死的合他胃口。
于是,大手一挥,签了。
“玉佩!”
凌琉玥收藏好,摊开手,对着战冀北摩挲着拇指与食指。
“你若反水怎么办?”战冀北剑眉一挑,干燥宽厚的大掌握上凌琉玥白皙细嫩的手,用力一带,将她拉进怀中:“你这般磨蹭,需要本王替你宽衣?”说罢,手指便探向凌琉玥的腰帛。
“啪!”凌琉玥拍落战冀北的手,将吩咐红藻准备的几样东西放在他手中:“王爷,三件事,总归得兑现一件,否则,我心里不安,怎么能尽心替你做事?”
“等着!”战冀北眸光一闪,骤然收紧了手心,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庭院里。
——
皇宫
宫阙巍峨,飞檐如卧龙,亭阁花苑,华贵庄严,步步是景,处处可观。
百花园中,花团锦簇,娇嫩美艳的花骨朵,竞相争艳,使庄严巍峨的宫殿,更添浓墨重彩,锦绣华贵。
七彩宫装的宫婢,来来回回穿梭,如花丛中的蝴蝶,轻盈蹁跹。接待着朝中大臣,俯身跪坐一旁,斟酒布菜。
“芹儿,你为祖母守孝三年,至仁至孝。为此耽搁了亲事,可有中意的夫婿?哀家替你做主赐婚!”太后身着绛红色宫装,雍容华美,眉宇间隐匿着一股上位者威严。
“姑姑,芹儿曾金銮殿许誓,若不能嫁他,今生便不嫁。”瞿水芹性格直爽,谈及战冀北,面颊浮上两抹红晕,羞赧的垂头。
随即,好似想到什么,抬眸,望向花园中的大臣,寻找着那抹冷冽倨傲的身影,属于他的座位空悬,不禁微微失落。
传言,他许诺一女子名份,长公主已经开始为他张罗亲事。若是输给强过她的女子,她心服口服,为何,偏偏是不能辅佐他的凌琉玥?
盈盈秋波的水眸,泛起了万千愁绪,轻咬着红唇,火红如海棠花瓣的唇瓣,瞬间褪去了颜色,面容惆怅的轻叹:“姑姑,他今夜不会进宫吧?”宴会已经开始,他还未出现,是怕自己为难他?
想到此,脸色苍白,紧紧的捏紧手绢。她若请旨赐婚,他会如何?
“芹儿,你放心,战王妃只能是你。”太后眼底闪过暗芒,至于凌琉玥,也要看她有命进战王府。
瞿水芹粉面含笑,柔顺的点头,姑姑召她进京,她便知道姑姑有意为她赐婚战王。
凌琉玥么?我不会输给你!
可,随着姗姗来迟的两道俪影,瞿水芹脸上自信的笑容僵硬,破碎。
一袭墨袍的战冀北,身姿颀长,眉眼英挺,俊美如玉。身侧比肩而立的凌琉玥,不扎不束的青丝如瀑,柔亮如缎的散落在身后。挽着战冀北的手,踏风而来。一袭白色流云锦纱裙,摇曳飘飞,柔美似水,铺成叠起的袖摆金线勾勒而成的朵朵金莲。风姿卓绝,淡雅绝伦。
鸦雀无声!
百官惊艳、错愕的望着这一对璧人,怔怔的出神,随着一声‘皇上驾到’,蓦然回神,一致的将目光看向太后身旁的瞿水芹。
有戏看了!
似是看出了众人的心声,凌琉玥红唇一勾,凤眼氤氲着水雾,皎洁如水中映月,倾身朝战冀北身上一靠:“你真狠心,上面那个美人泫然欲泣,楚楚动人,许多少年都折了心,你现在后悔来得及。”
瞿水芹容貌秀美,柔弱的如水做成一般,静美婉约,美的让人看着舒心。
“你,心折了?”战冀北眉头蹙动,大手揽上她的纤腰。
凌琉玥展颜一笑,伸手在他腰侧掐着一点皮肉,三百六十度旋转,见他波澜不兴,意兴阑珊的收手:“琉玥参见……”
话未说完,便被战冀北拎着坐到座位上,无视倒吸凉气的众人,并未刻意压低嗓音,冷傲道:“本王的女人,无须见礼。”
太后脸色一沉,正待发怒,便被刚刚落座的皇上打断:“今夜只是家宴,无须多礼。”说着,端起酒杯,敬在座的一杯。
大臣对皇帝的如此行径,习以为常,参拜后,便饮尽酒水,落座。
凌琉玥若有所思,打量着高坐上的皇帝,明黄色帝王龙袍,身高八尺,却佝偻着背,毫无帝王霸气。面目清隽削瘦,蜡黄无神,俨然是纵欲过度。
刚过而立之年的皇帝,身体却早已被酒色掏空,顶多能多活几年,到时候幼帝登基,朝堂又是一阵动荡。
“皇上,芹儿替哀家为母亲守孝,拖延了婚事,哀家心里愧疚难安,趁着今日,便给芹儿指婚,了却一桩心事。”太后虽是询问皇上,语气却是肯定,毋庸置疑。“你看如何?”
皇上笑了笑,饮了杯酒,扫了一圈众人,目光在凌琉玥身上顿了顿,眸光一闪,转瞬被笑容侵染:“太后赐婚便是。”
太后满意的颔首,涂着蔻丹指甲的手指,遥遥一指,侧头和蔼的看着瞿水芹:“京中出色男儿,唯有战王年岁与芹儿甚为匹配,赐婚……”
“哎哟——”
凌琉玥痛苦的皱眉,手中的酒杯一滑,落地清脆,抱着肚子倒在战冀北的身上,面色惨白,浑身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太后神色阴冷,眼底闪过杀意,却不得发作,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关切的问道:“凌小姐身子可是不适?”
凌琉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挣扎着起来。忽而,喉间腥甜,嘴角溢出一抹殷红的鲜血,极为刺目。
“好大的胆子!当本王是死人?”战冀北急忙喂凌琉玥一颗药丸,见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