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悍女王爷:誓休四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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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气横秋?”云墨沉声音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原来自己在她心中一直以来就是这个样子,“你想要什么答案。”
“当然是对于我喜欢你做出遵从你内心真实想法的答案了。”自从说出一些心里话之后,她已经变得不再如同以前那样拘束,说话语气也越发爽朗了。
“王爷,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云墨沉略带疲惫的抚了抚额头,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扬起下巴,视线对上金媛的目光。“南越……”
金媛一抬手,止住了云墨沉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叹了口气,心中略有失落,他还是不肯正视面对自己。“那个位置我去做可以,但是我有要求。”他想要的就是这些吧,南越的安稳就是他的全部,那么她就成全他。
“王爷请说。”云墨沉没有想到金媛会忽然答应,不管她有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她,就算……她是要再度利用皇权,让自己归顺。
金媛瞥过脸去,似乎不想再看他的表情,缓缓开口,“溪妃不是怀了皇兄的孩子吗?等那孩子生下来,我就退位,你要的不过是一个皇权的领导者,只要是皇室血脉就可以吧?那孩子正好符合你的要求,将来你想要什么样的南越皇上,大可以将之培养成什么样的。”就像当初培养我一样……
想到以前,金媛心中隐隐作痛,果然,她本就不该奢望云墨沉会有感情浪费在她身上。
这样的提议看似很好,可在云墨沉心里如今最适合那个位置的还是金媛,她虽然不如金凤裔那样善用朝政,不过有自己在,南越还会继续昌盛下去,但换做一个幼龄小儿去坐上那个位置,后果就不会太好了。
“王爷,南越怎么可以交给一个孩子。”云墨沉声音果决,撩起衣摆起身站在金媛面前,居高临下之势顿时将他一身威严给展现出来,这才是南越的丞相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大豪杰。
金媛不得不抬头向上看去,这一刻云墨沉带给她的压力不小,却不足以让她退缩,她是瑞王爷啊!南越的王爷,只要克服了心中对他的阴影,她完全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孩子又怎样?你可以去做摄政王,扶植那孩子统领南越。”
“摄政王……”云墨沉重复的念着,若有所思的看金媛,她的意思他明白了,不过她会有这样新奇的想法,实在是让人意外。
“好,我就来做这个摄政王,不过,将来即使有一天王爷你要退位,也不能离开南越。”云墨沉算是认同了她这个要求,只不过想走哪里有那么容易!身在其位就会身不由己。他只是答应,至于她什么时候退下他还没有答应。
“随便吧,现在对我来说离开不离开南越都没有什么区别了。”这一点她只能认命,东丽的重男轻女民风不是她能够适应的,西夜有云锦在,她是绝对不会去的,而北明……千里迢迢,她想要到达万分不易,现在她想通了,只要心不受约束,哪里都是自由的。
那些埋藏在心中深处的话说了出来,她已经释放了自己,让自己获得自由。
……
……
南越历,376年,凤皇退位,瑞王爷金媛宝登基,封号瑞皇,金媛成为南越第一代女皇。
……
金銮大殿上,高高在上的九龙金座上一身明黄的金媛稳稳坐下,虽然她坐在高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可如今坐在这个最正中的位置上还是头一回。
视线扫过以往她的那个位置上,凤椅已经搬走,有的只是一张黄铜虎头椅,如今那是云墨沉的位置。
就如同她所说,南越设立了摄政王这一位置,这对整个南越的政局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至少,满朝文武都觉得云墨沉的上位对南越来说是一件大好事,他来摄政可是要比不学无术的瑞王爷,如今的瑞皇可靠多了。
“吾皇圣哉!”
满朝文武整齐的颂扬声传遍大殿,回音震荡着四面的墙壁,金媛缓缓点头,心中感概颇多,她就这样成为了南越的女皇。
“众卿平身。”双手平在身前,缓缓抬起,这些礼仪她不陌生,自己做出感觉却和平时看皇兄的姿势感受大大不同。那种俯瞰苍生,睥睨天下的浩然威势油然而生,无比浩瀚人心的满足感让人把持不住自己的最初心神。
这就是权力带给人的充实感,也是这种感觉很多时候让一个人变得不再是他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一直以来金媛的三位皇兄没有贪恋皇权,这一点在金媛坐上这个位置之后,才对他们心生佩服。
“宣旨吧。”金媛淡淡说道,随殿太监将早就准备好的明黄圣旨宣读。
“……特赐云丞相云墨沉为摄政王……溪妃腹中孩儿将来继承大统……”
在金媛的一再坚持下,最后这一点还是被落上圣旨,在她上位之前就已经为自己留好了退路,将来,她会果决离开这个位置。
“吾皇圣明!……”
她的退步也造就了众臣的心悦诚服,在他们心中,她永远不是一位好皇上。
……
PS,坑爹的网通光纤,家里断了几天网,于是没有更新。今天开始继续稳定了。
、第53章 如此皇上
南越,四季分明。春去秋来,转眼就是大半年度过。
最近皇宫中出了一件大喜事,前凤皇的妃子溪妃娘娘诞下一子,取名天玺,寓意天赐之子,将来继承皇位也是顺从天意。
百日,玺皇子被赐予太子头衔,懵懂无知的幼子在他还没有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的时候,已经被人安排了命运,做出不管他愿意不愿意都要顺从的选择。届时,溪妃也被奉为皇贵妃,执掌后宫!
……
又是一年度过,玺皇子满岁,整个南越大庆,金銮殿宴请群臣好不热闹,坐在皇位之上的金媛却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
她退位的愿望事到如今也没有实现,做了近两年的南越女皇,无论是心态还是气质她都变得太多太多,褪去了以往的青涩,二十岁的金媛宝是她生命中最辉煌的开始,只是开始!
捏着白玉酒杯,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身边繁闹的声音似乎理她远去,金媛回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近三年时间,一切都像是一场梦,来的太不真切,可这一切却也都是她亲身经历的,每一个细微,都被她谨记在心。
三年了,一转眼她在这个世界上也快二十一岁了,不管是为王者还是为皇者,她所经历的一切说不出辛酸。
“瑞皇,溪妃娘娘在向您敬酒呢~”身旁小太监张来福恭敬的低头小声提醒,将金媛从她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一抬头,身着梅紫色华美宫装的女人头上顶着十几斤重的头饰,淡笑嫣然,眼眸中秀波流露,说不出的动人。
溪妃,当初金凤裔还在位的时候对她还算恩宠,只是在有了曲畔云之后,他对她才开始冷落,不过这个女人还真是聪明,费尽心思的怀上孩子,如今生了个儿子,乃是未来的国君,虽然金媛占着皇位,可她完全一副将自己儿子当做掌权砝码的态度,除了不和金媛冲撞之外,在外人面前,她这个后宫主人的派头可是做足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一山也容不了二虎,当初金媛是答应了做南越皇帝,也因此将本该沦落弃妇的溪妃提拔起来,让她母凭子贵,用肚子里面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换取了尊贵的身份。
可皇宫毕竟是皇宫,皇宫的女人们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不会团结友爱,勾心斗角乃是常事。好在溪妃还算聪明,和金媛之间一直以结交处之,她明白,自己的儿子迟早是南越的皇上,但在她的目的达成之前还要靠金媛这个现任女皇的认可,不能得罪,只能等着儿子快快长大,盼着瑞皇早日退位。
“瑞皇是在想什么?可是因为云丞相不在?”溪妃有意结好,对于金媛一向说话做事都是察言观色。
金媛微微抬头,瞄了她一眼,歪了歪脑袋不作回答,她是南越的女皇,有些事情不想回答也没人敢逼她。
溪妃放下追问的念头,尴尬的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自行一饮而尽。上好的绫罗绸缎所裁剪合体的宽袖将她的整个面容遮住,在别人看不见情况下,脸上却露出几分狞色。如果没有瑞皇,她的儿子就是南越的皇!
金媛百无聊赖的出着神儿,经溪妃一提,她确实想起了云墨沉,这次他离开是有多久了?十四天了吧。这次他的借口是什么来着?地方上贪污受贿?还是南方水灾?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从她登基之后,云墨沉就很忙,有些事情明明不需要他亲力亲为的张忙,可他还是常常离开京城,到南越的各个地方。
这样的举动一次两次也就当是真的忙碌,可是次数多了,就让金媛有种云墨沉是在躲着她的念头。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好笑,自己又不是老虎,有什么可怕的?
再说了,以前可是她怕他,现在情况完全反过来了!
国宴上,热闹依旧,溪妃忙着笼络群臣,为自己儿子的将来打基础。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很有能耐,三言两语便让不少大臣喜不自胜的站在她的那一战线上。
这一切金媛看在眼里,却置之不理,管他呢,她想要拉拢朝臣就去拉拢吧,反正那些大臣迟早要听她儿子的话。
殿外,侍女匆匆跑来,在溪妃耳边轻语几句,紧接着,华贵的女人脸上露出些许惊慌之色,停止了一切的拉拢,向瑞皇赔罪告辞,离开大殿。
一时间,没有了熟络人,宴会上也渐渐的安静下来。气氛似乎忽然冷了冷。
金媛目光淡淡的扫过群臣脸上,这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她的扫视之下变得一个个安分守己,连话都不说了,只是默默用膳。
在位两年,她金媛这个南越女皇也不是白做的,从一开始被人当做的废柴,到如今在朝政上颇有威信,这一切的变化都要从一年前说起……
……
时间回到一年前,瑞皇登基数月,整个朝政由摄政王把持,南越也不至于是一盘散沙。金媛这个女皇一开始就是有名无实,她不会主动去做些什么,对南越管理与否这都是她的自由。
整个南越有云墨沉就够了,这是她的心中想法,也毫不掩饰的将这个想法告诉云墨沉,成为甩手皇帝是她所愿,难得的是云墨沉没有逼她做不爱做的事情,甚至是由着她‘不务正业’起来。
做皇帝难,做废物皇帝却很容易,这个有名无实的女皇一时间在南越的传言广为流传,甚至传到了别国,除了还陷在政乱中的西夜,北明和东丽都派来了使者,借着‘促进国与国直接交流’的借口,在朝堂上对于南越可是百般的轻视。其原因就是因为南越的无能女皇。
东丽的女人一向没有地位,所以东丽派来的使者对于金媛更是怀着鄙夷羞辱的目的而来。当朝大殿说话难免不客气,不好听了些,但是却难得的让整个南越朝臣们看到了他们心中废物女皇的另一面。
那一日,金銮殿上开始了一场有关于‘治国’的学术交流,参与者当然是东丽和北明派来的使者,以及南越的代表——云墨沉。
国家之事一项由云墨沉出面,这一情况以及被整个南越朝臣们习惯,那高高在上的龙座上,金媛反倒是成为了摆设。出奇的她没有走神儿,而是认真的听着三方的讨论,关于治国,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政策,南越和东丽、北明也是同样,这次的交流无疑就是三方说说各自国家怎样治国实情,从中相互学习相互借鉴。
这些都是场面话,实际上三国哪里肯放下身段去学别人,他们不过是相互炫耀自己国家如何如何好罢了。就是这种无聊的事情,却在国与国之间乐此不疲的时不时就会发生。所谓的外交,看透彻了不过是些无聊的人做无聊的事。
北明的使者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