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婚如命 秦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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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慕航扯过被子欲将碍眼的事物扯开,让那绝美的娇躯重现天日。景瑶咬紧红唇,死死抓住手下丝被,欲作最后抵抗,眼神里尽是哀求。
“我好累,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男人眼底冷厉不再,却依然精光尽显。柏慕航手下用劲,连人带被一起扯入怀中,景瑶一声惊呼,转瞬间倒入宽阔炽热的胸膛,挣脱不能。
“乖,松手,我会让你快乐的,快乐到欲罢不能。”
柏慕航放低语调,轻而缓慢的说着情话诱哄女人,手上动作却是坚定不动摇。慢而有力的拿开景瑶双手,掀开裹住肥美食物的薄被,美好春光一点点显露出来。
凌迟般的宁静欣赏,只为来得更猛烈的暴风雨。
景瑶羞于见人,偏过脸,埋入男人怀中。管他如何作为,随他吧。一夜一次,哪能满足这等至尊豺狼虎豹。
柏慕航手指在胴体上弹跳,拂过一寸寸白皙细滑的肌肤,眼底的暗沉越见加深。
勾起景瑶下颚,迫她与自己相对,绵绵密密的吻骤然而至。舌儿相缠,肉相贴,热辣辣的气息蒸得粉面桃花,无限娇美。
粗粝的手指绕着奶尖打圈圈,直到那乳端越来越挺拔,粉晕儿激起小粒子,指尖春色无边。
大手逐渐加力,托住乳房下缘,把玩似的上下抖动,由慢到快,乳波轻颤到狂晃。起伏的山峦,骤变的曲线,绵软的白团儿尽在掌握之中。极佳的手感,销魂的视觉享受。做男人,实在快活,无比快活。
甜蜜的人儿,美妙的身子,无骨般伏贴在自己怀中。明眸迷蒙,红唇轻启,白嫩香软的宝贝疙瘩,柏慕航只觉得,便是剖开他的心,全部呈给她又何妨。
这种全心全意相属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愉悦。即便邢曼那样的光鲜美人,却是丝毫打动不了他。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投意合。
思及此,浑沌的脑海闪过半刻清明,只是一闪而过,便抛开所有,全心投入酣畅淋漓的欢乐事。
经过柏慕航极有耐心的挑逗,景瑶身不由己,已然情动。柏慕航捻一手湿腻,欣喜,放倒身子便要行事。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妈妈,妈妈!”
砰砰砰胡乱敲门声,如屋外暴雨,急声而起。
一秒钟,却是要发不能。
如丝媚眼瞬间恢复清明,天大地大,孩子最大,景瑶猛地推开柏慕航,抓过睡袍就要裹上。柏慕航猝不及防,栽倒在床上,灵敏的反应能力使他快速弹跳坐起。一把捉住景瑶欲下地的细腿,拉到自己身边,景瑶惊呼一声,跌入柏慕航怀中。
“快放开我,孩子在叫。”
似是回应焦急的母亲,门外声音越来越响亮,又清脆又蛮横。
“妈妈,妈妈,快出来,浩仔怕!”
男人心狠,“让他叫,叫累了自然会停。”暴雨下够了就停,孩子进来了,今晚别想送走。掠过□,狰狞咆哮着的事物,柏慕航不想亏待自己。
孩子继续叫,隐隐带着哭腔。
景瑶越来越急,捶打柏慕航想要下床,“你就不怕把爸爸叫过来,到时更难收场。”
柏崇明肯定会被吵醒,也肯定会过来。到时候,他不想开门也必须开。不仅开了门,迎进小狼,小狼还会独占狼妈妈。反正,小狼这样一闹,狼爸爸的福利是没了的。
倒不如,顺水推舟,争取以后的。
“我要补偿。”不依不饶的劲,竟像小孩般要糖吃。
“明天,明天多做一次。”景瑶敷衍说道,哄孩子似的,被柏慕航撩拨起的情潮消散得一干二净,心神恍惚,只想快点见到宝宝。
转过白玉小脸,柏慕航迫她看着自己,眼神表达不满。
一次哪够。
“两次?”
柏慕航深邃的眼直直看着景瑶,不说话。
“四次。”景瑶咬牙,这是极限了。
扣住后脑勺,狠狠吻住敷衍了事的女人,狂扫女人口中蜜汁。
狂吻过后,柏慕航舔唇回味,稍稍得到些慰藉。
“十次,做不完,往后推。”
景瑶瞪男人,你狠。
柏慕航清淡一笑,手上动作却极其猥亵,在景瑶翘臀上抹一把,然后,就那么赤果果站了起来。怒张的大家伙,肆无忌惮在景瑶面前晃悠。景瑶目瞪口呆,彻底石化状。
喜欢吧,你快乐的根源,大不大。
得意的朝景瑶眼前一送,让她看个清楚明白。景瑶回神,脸红到脖子下,迅速别开眼,心里骂着流氓,恨不能把眼前耍无耻的男人千刀万剐。
柏慕航大摇大摆进卫生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景瑶赶紧穿衣服下床,火急火燎开门。门外,红着眼睛的宝贝蛋被二十四孝爷爷抱在怀里哄,小声音抽抽搭搭。
门一开,小家伙伸手要妈妈抱。景瑶赶紧接过,心肝肉的哄。
母子相拥的温馨画面进入柏崇明眼里,委实不那么温馨。
这个时候,半天不开门,鬼都知道里头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清嗓子咳了咳,柏崇明摆起面孔,俨然说教的神态,“年轻就是不懂事,这么大的雨,也不想想孩子会吓到。只管自己舒服,孩子在外面叫半天不应,怎么当妈的。慕航正值壮年,但也禁不起胡乱折腾,你当妻子的,理当劝告丈夫节制,修身养性”
“关于修身养性的问题,你直接找我谈,找我老婆不管用,这事我做主。”
迅速解决完事,柏慕航下半身裹条浴巾就出来了,撑着门板,慵懒的表情,凉凉的语调。
柏崇明看这表情就不对,气得吹胡子瞪眼。
“爸,晚安,不送。”
砰,门关上。
“你个小混蛋,身强体壮是吧,在老子面前摆弄。做吧做吧,掏空了有你悔的。”柏崇明暗暗咒骂。
“明叔,你就承认嫉妒航哥呗。”戚磊还没睡着,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坏笑着冲柏崇明眨眼,“其实,明叔这年纪,锻炼锻炼也还是行的。男人嘛,对自己好一点,该硬当硬。女人不能惯,惯坏了苦的还是自己。”
戚磊话里的意思,柏崇明岂会听不出来。
一个爆栗子砸过去,柏崇明睁眼怒骂,“你个臭小子,越大越混账,连我都敢戏弄。赶紧滚,滚滚滚,哪蹦回来的滚回哪去。”
戚磊抱头,嘿嘿干笑,“我滚,马上滚,滚回大洋彼岸,明叔可别太想我啊。”脚一蹬,逃之夭夭。
柏崇明原地跺脚,“都是些讨债的小鬼,没一个省心的!”
38。三宝之死
孩子两次被父母拒之门外;他这上了年纪的爷爷陪着等门。柏崇明脑海中只有四个字;岂有此理。
事情发生了;甭管旁人怎么想;反正他是没法理解的。
他觉得儿子变了;变孝顺是不可能的,儿子潜意识里就没这概念。
变不好;那就只能往糟糕的方向发展。
孤傲的儿子;娶了新媳妇后,越来越忤逆他这当爹的。而且;还格外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愧疚。
心头忽然一酸;没来由一阵难过。想他柏崇明风光一世;临了;安享晚年之际,却是家宅难安,连个儿子也指挥不动。
是他欠了世界,还是世界负了他。
越想越委屈,不行,得找个发泄口。
柳清,不二选择。
这多年来,习惯了柳清的相依相伴。虽然与自己梦想的夫妻关系差了一截,但好歹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始终陪着自己。
晚安热线照常开通,只不过,这次时间比较长。
柳清有睡前读报的习惯,中途听到孩子的叫声,柳清叹了口气,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家三口,状况频出,索性不去管,总有人解决的。
看完报纸,柳清折叠整齐放在床边,掀被准备躺下。
这时候,电话响了。
柳清翻了翻白眼,这个点,只有无聊的他做得出来。
本来不打算接电话,可柏崇明不依不饶,抱着话筒躺倒,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柳清无奈,伸手拿过话筒,声音有气无力。
“你最好有急事。”
柏崇明欣喜,又有些难过,话语中颇为感伤,“小清,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难受。”
“说。”柳清不和他废话。
柏崇明沉沉一叹,满腹牢骚,“年轻的时候太藐视世界,临老了发现”
“世界非你想象,”柳清不耐烦打断他,试图稳住呼吸,压抑怒气,“你确定真的有急事。”
危险的语气,柏崇明机警回应,“有,当然有。小清,阿航最听你的话,你劝劝他,摆事实讲道理,利弊扯清楚。这个儿媳妇,实在一无是处,对阿航没有半分帮助,反倒祸害阿航。小家子不说,还成天黏着阿航,娇里娇气,恨不得把阿航掏空了。阿航是做大事的人,哪能容她这般任性胡来。长此以往,阿航迟早被她毁了。”
有没有这样夸张,柳清笑了,浓浓的讽刺意味,“当初邢曼那样胡乱,阿航还不是过得好好的,把柏氏发扬光大,创下锦绣盛世。阿航有主见有担当,怎么可能被女人左右。你是退休太久闲着不是,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事,你掺和干嘛,无聊吧你。要说你去说,我脸皮薄,张不开这嘴。”
柳清的想法,柏崇明就是吃饱撑着,闲久了,不会干正经事了。
柏崇明微怒,被柳清恼的,“你知道那混小子说什么,他大逆不道,他竟敢在老子面前炫耀资本。他年轻力壮,他得瑟了。老子也有年轻的时候,那时候他毛都没长齐。阿清,你知道的,我”
话末,语气竟带着一丝丝扭捏,以及一米米期盼。
柏崇明的贼心思,唯有柳清最了解,他的无耻,她领会最深刻。
牙咬得咯嘣咯嘣响,几乎从齿缝里蹦出一句,“闭嘴,你个老不修,你不要脸,我还要皮。”
嘎,断线。
柳清绞着电话线,把它看作柏崇明,往死里绞,扭成麻花结乱作一团。
听着话筒里的忙音,柏崇明心头的感伤越见加深。
虽然我快六十了,但是无病无痛,老当益壮,补一补,还是行的。
宝剑许久未磨会生锈的,阿清,你何时让我磨一磨呢。
再狠的惩罚,三十多年也该够了,是否真要我双腿踏入棺材才能一笑抿恩仇。
如此良宵,却仍是一人独眠,愁啊,何时能完全消除。
柏崇明抗打击能力极强,被打击久了,痛着痛着,习以为常,便麻木了。
失眠的反倒是柳清,彻夜辗转反侧。
外头的雨下了又停,停了接着下,反反复复,如同她的心情。
几十年的恩怨情仇,到如今,年至黄昏,什么心思都淡了。对于柏崇明,她自己也弄不懂,是恨多些,还是爱多些,或者,无恨,也不爱,单单只是相濡以沫。
一夜起来,众人情绪各异。失眠,酣睡,梦魇,各自活儿各自过。
戚磊拖着中型旅行箱出屋,放在客厅沙发边,然后,一家人围坐餐厅,吃了顿丰盛的早餐,算是送别戚磊。
浩仔一开始以为戚磊就是出去玩一下下,到中午吃饭时间还会出来。听到妈妈解说,小舅要去很远很远的米国,最快呢,等浩仔开学了就回来,最慢呢,浩仔上小学了还有的等。
最快都要等他开学,离他开学还有十天呢。好久好久,十天看不到小舅。谁帮他打怪兽,谁给他组装变形金刚,谁给他当马骑,谁悄悄带他出去吃肯德基。
越想越凄凉,小家伙鼻头一酸,哇的一声哭出来,极其悲伤。
三两下爬下座椅,哒哒跑到戚磊面前,抱戚磊大腿,越哭越起劲,“舅舅,你别走,你不能走。”你走了,谁给浩仔当牛做马。
头一回相信付出会有回报,小家伙哭得这么给力,惹得戚磊也是鼻头一酸,抱起孩子放在大腿上,抽纸巾给孩子擦眼泪。
“乖,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