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偷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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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从来都以为只有他心心念念地想着她,发了疯地爱她。现在却知道不只是他,她也是一样。她变得不再爱吃东西,瘦得硌手,她那么爱睡觉,却要靠药才能睡着。
乔木知道,有时候吃药都没有用,他看过那人整夜整夜合上眼却无法睡去时苦涩的笑容,见他看他时挑着眉说:“哟,对不住。把你吵醒了。”
唐世慈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唐牧荑精神一震,“我可以自己决定吗?”天知道她一点都不想喝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虽然很佩服他的本领,但她是真得喝怕了。
见男人默认地点头,她竖起手指准备开始点餐,却被他抓住手指:“你今天自己去买,我和他有事要谈。”
唐牧荑站起来,跑进卧室捣鼓了一会,拿着钱包出门,走时还问他:“赵海要一起吃吗?”
唐世慈沉下脸来,赵海有些尴尬,越发觉得这女人内心叵测,让他留下不是当大号灯泡吗?坏乔木的好事,他心里看不起这种以色事人,装傻充愣的女人,她是乔木的绊脚石这个观念越加坚定,面上却不动声色,摇头说:“我怎么好意思留下来,乔哥难得的静养,又有美人相陪,我不好打扰。”
唐牧荑听他说世慈有美人相陪,白净的脸飞上红晕,傻乎乎地开口:“没关系的,你留下来一起吃吧,我也挺高兴的。”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啥,高兴什么啊,她只是觉得世慈做的事好像很危险,她需要帮世慈拉拢人心。虽然赵海之前对她不好,但是从他的角度看,他做得都是为了世慈。她还是感激他的,没有他,世慈就死了。
赵海被她一句话堵住嘴,不知该怎么做。看了眼乔木黑了的脸,心里越发地厌恶她。
“快去吧。”唐世慈朝她抬手,她笑着转身出门。
唐牧荑走后,两人许久都不说话,赵海哑声了会,受不了气氛地开口:“乔哥把她支开,想说什么?”
乔木闭着眼摇头,许久叹了口气,眉间有些萧瑟,再睁眼时又是往常阴郁狠戾的模样:“我明天回去,你找人看着这里,不要让南城的人混进来,最好也不要让她发现。”
赵海压低声音说:“既然乔哥担心,为什么不把她带走?”
“她不喜欢我们这种人。”
“那她不是还跟着乔哥?”
“那是木已成舟,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我还不想让她知道。”他眯着眼睛想了下,突然问他,“赵海,让你坐我这个位子怎么样?”
赵海白了脸,连声说:“乔哥,我从来没有这个心,我对乔哥没有二心。”
乔木见他这样,不赞同道:“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你有这个想法我不会怪你。”
赵海弄不懂他的真意,只好闭着嘴不回答。又听他说:“那女人还没抓到?”
“听探子说,秦越让留活口,所以抓的人都没下死手,被她逃了好几次。”赵海看着他阴郁的眼说,“上次偷袭乔哥你的人是她委托南城下的手,那天乔哥刚好和秦越碰面,南城的人认错了人,就开枪打了你,反而放过了他。”
“那女人也是狠角色,秦越到底怎么惹到的?”
赵海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乔木笑了笑,骂道:“也是个可怜人,秦越是罪有应得。”
赵海被他说的话惊到,乔木什么时候有这般慈悲心肠,竟然可怜起别人。
乔木看了眼腕表,对着他说:“你走吧。”
赵海看见他眉宇间地催促,好像生怕那人回来,自己就走不了一样,他心里一沉,越发不喜乔木这般不同往常得浮躁,他的乔哥应该镇定自若,不露声色。
赵海走到门口,透过快要闭上的房门,看见乔木站起来,穿起围裙翻找冰箱,这副陌生的样子让他觉得十分得刺目,他还是那句话,乔木快要变成凡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
唐世慈在厨房洗碗,唐牧荑就跑去卫生间洗澡。
“阿荑。”
唐牧荑洗好澡穿好衣服,身上还冒着暖气,听他敲门,把门打开让他进来,转过身低下去捡地上的衣服。
唐世慈走进去,只觉白色的雾气袭来,潮湿氤氲的水汽打湿他的眉眼。唐牧荑背对他蹲在那里,袖口往上折起翻到手肘处,露出一小截圆润粉嫩的胳膊。
他把门关上,唐牧荑没有回头对他说:“你今天还是先擦擦身体,伤口碰了水会发脓。”
许久等不到他的回答,回过头去看他,入眼便是他勾起唇角的笑,她心里一惊,转瞬被他按住肩膀,朝后仰去,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地上。
她刚换的裤子,生气地挑起眉毛:“唐世慈,你几岁了!”
男人蹲下来,跪在她腿间,身体向前倾揽住她的腰抱起她,托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上贴。
她的裤子底下有些潮,怕蹭到他的伤口处,惊惶地抓住他的手:“世慈,你伤口不能碰水。”
“好,那你自己脱了。”他说是这么说,却没有停下动作,低头去咬她的脖颈,双手按住她的腰间贴紧自己,“怎么不脱?”
唐牧荑红了脸,咬了咬牙,自己开始拉着裤子往下拨。她心里气恼,这不是上赶着嘛!
她把有些潮意的裤子褪到脚弯处,被他抱紧得再也不能动弹。男人把她松开,看了眼她的下面,促狭地笑了一下,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她厚着脸皮豁出去了,可是他却这副模样,真是便宜来得不珍惜。
她气得快要哭出来,转过身跪着往前爬,她裤子才褪了一半,挂在脚弯里有些可笑,越想越气愤。
她站起身来,把裤子拉起来,红着眼睛说:“你自己洗吧,我出去了。”
唐世慈一屁股坐在地上,扯住她的手,把她拉下来,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又怎么了?”
“我不喜欢你老欺负我。”唐牧荑红着眼睛骂他。
男人沉了几秒:“我没有。”
“就有。”
“没有,什么时候?”
唐牧荑打他的脸,吼道:“我都说有了,就是有,你老跟我争干什么,显得你很厉害是不是?”
“你一直这么觉得?”唐世慈皱起眉头,“我那是跟你玩。”
“玩是那样的吗?”唐牧荑挎着脸。
唐世慈不敢再乱说话,想了很久说:“我不是很明白你们女人怎么想的,不过那在我眼里都是和你闹着玩。”
唐牧荑指着他的鼻子:“反正我不喜欢。”
“好。”唐世慈亲她的指尖,“我以后不说你丑也不说你笨,虽然事实如此。”
“你又来。”唐牧荑掩住脸。
唐世慈捉开她的手,凑过去舔她的唇舌,她嘴里热滑,忍不住舌尖往里探,唐牧荑被他气势汹汹的吻弄得透不过气,张着嘴任他吸吮,时不时得用舌尖去碰他凶悍无比的舌,又害怕羞恼地退开。
唐世慈被她搅得心乱,托着着她娇俏浑圆的臀揉捏起来,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睁开眼睛无助看他,见他面色凶狠,好笑地捧着他的头,这孩子,怎么爱爱都这么凶神恶煞。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面上,唐牧荑被他带得呼吸急促起来。
唐世慈退出来,她下意识地追着他的嘴,张着嘴往前磕去,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白暂的脸飞上红晕,无地自容地低下头去。
唐世慈见她也着了味,喜地扯下她的裤子,托着她的腰让她躺下,唐牧荑顺从地躺下,眼睛看着他。
他朝她咧了咧嘴,抓着她的脚踝把两条细白的腿往两边分开,唐牧荑攥着拳头,闭着眼睛等他进来。
唐世慈板着她的脚弯往身侧压,她毫无防备地袒露在自己面前,他探手覆上去,拨弄她细软的毛发,看见她颤抖的眼睫,稍稍用力地拉了一下,这次连脖颈都是一片绯红。
他松开抓着她腿的手,只拉开裤链,唐牧荑偷偷看了他一眼,又匆匆闭上,他下身早已怒张,气势汹汹得朝前挺着,茎身鲜红,有隐隐的青筋浮起。
他揉了片刻便用手指刺进去,缓慢得沿着内壁摸索,打着转地扩张,下面渐渐变得松软湿润,他笑着说:“阿荑,你下面在吸我手指。”
唐牧荑红着脸微微地颤着身子,咬着唇不看他,却克制不住去想,越发紧张,唐世慈伸手把她抱起,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双手扶住她的腰抵在下身厮磨,嘴上温柔地安抚,“阿荑,别怕。”
唐牧荑小声的“嗯”了一声,紧紧搂着他。被她这样搂着,亲不到她的脸,他放弃去吻她的头发耳侧。
唐牧荑胸前的衣服被他解开,刚洗完澡没有穿内衣,倒是方便了他。
唐世慈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吻,留下一串湿红,来到胸前,抿唇咬住,轻轻得用嘴唇厮磨,唐牧荑被他刺激到,扭着身子想躲,推他的额头:“世慈……世慈。”
唐牧荑只知道叫,却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早已软成水一般,唐世慈听得血往下腹涌,硬得发痛,他抬起头来看她:“舒服吗?”
唐牧荑眸中水光一片,眼睛下敛看他,面色潮红,对上他漆黑的眼,无措地朝一旁看。
唐世慈不在意,只是用坚硬的下身抵在她身下,下面已经濡湿,他咬着那侧着头不看他的人的耳珠说:“好湿,都是水。”
唐牧荑被他说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死去,却又觉得空虚,只想着他能做点什么。
唐世慈一手揽着她,一手探到她身下,把手心触到的细软拨开,握着自己的硬挺往紧致的内壁慢慢地刺进去。
下面越来越涨,突然变得刺痛无比,唐牧荑痛的大腿内侧抽搐,拉着他的头发喊:“不,世慈,好痛。”
只是进去了个前端,唐世慈就觉得里面紧致湿热无比,几乎想冲进去,却听见她抽泣的声音,他停下来,摸着她光裸的脊背,抬头舔舐她粉嫩的唇:“阿荑,乖,一会就不疼,让我进去好不好?”
唐牧荑下身撕裂开来的疼痛,大腿内侧抽筋似地颤抖,拼了命地摇头,“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喊得语无伦次,顾不得羞耻,“太大了,好痛的。”
唐世慈摸她湿滑的外侧,温柔地触摸,忍住气地说:“阿荑好乖的是不是,就进去一下下,马上出来。”
唐牧荑不肯听他的,推着他的肩就想起身,她扭动着腰,动作牵扯到下面不自主地收缩,他倒抽了口气。
唐世慈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下来,憋的:“好阿荑,就这样,我不进去。”
唐牧荑见他不动,有些犹豫地僵在那:“可是我这样好累,怕坐下来就进去。”
我巴不得你一屁股坐下来,唐世慈抽出那物,把她抱起来:“我们去床上。”
唐牧荑趴在他肩上小声地嘀咕:“去床上也不让你进来。”
唐世慈装作没有听见,进了卧室,把她放下。脱掉身上的衣服,跪在她腿间,她转身想躲,被他按住:“乖,我就看看。”
“那我还宁愿你进去呢,多难为情。”
“好那我进去。”唐世慈说完,抓着她一只脚缠在腰间,下身抵住有些红肿的地方,浅浅地插进去。
唐牧荑看他额头滚落的汗珠,知道他忍得辛苦,咬着唇止住痛呼。
唐世慈狠狠心往里进,唐牧荑疼地叫出声:“世慈,疼,我疼。”
他弯下腰撑在她头侧:“阿荑,好乖的,马上就不疼。”他轻声哄她,就像她是个孩子一样。
终于全根没入时,唐世慈松了口气,他终于进去了,唐牧荑面上红潮褪去,惨白了脸看他,他心慌摸她的脸:“怎么会这么痛?”
唐牧荑没力气应他,流着泪看他,心里念着心疼死他。
里面紧致湿热,微微蠕动地吸咬着,唐世慈咬着牙退出来。
唐牧荑扯住他:“别,疼。”
“那你要我怎么做?”唐世慈额头上青筋都跳了起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般无用过,怎么能这么依她。
唐牧荑怯懦地开口:“等它小了……再拿出去。”
唐世慈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