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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大丈夫疼小娘子-第16部分

小说: 大丈夫疼小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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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我们回去吧!”她该开始实行她的计划了。

“好,我抱你。”

他伸手至她的膝后抱起她,“这次念你是无辜的,不然,一回去,我就把你丢进牢里,看你怎么逃?”

“要逃还不容易,主要是看我要不要而已。”

“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他迈步朝外走,一听到她的话就停住了。

“我没有暗示什么,你多疑和小心眼的毛病该改一改,没见过男人犯这两种毛病。”

“你见过多少男人?”小妍转转眼珠子,皮皮地道:“我可不是白痴,就算真见过很多男人,打死我也不会说出来,我活腻啦!”

“你真是个……”

“聪明又美丽的姑娘,对不对?”她顺理成章地接下他的话,一脸得意洋洋。

“是,谁敢说不是呢?”他凑下唇轻啄她的笑唇,意犹未尽地想更深一步吻她。

“不要!”她突兀地推他,“我们该走了!”银鹰误以为她怕羞,也不再多想,反正回去后有得是时间与她温存。

正当他们在回程的路上时,宅子里的沈仙儿则脚步一刻未停地冲进管于进的厢房内。

“她没死!怎么办?你快想想法子,不然,我们两个都会没命了。”

管子进啜口茶,慢条斯理道:“怕什么?我早已想好对策应付她。别急,坐下来喝口茶。”

“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喝茶?!万一她揭发我们两个的事,皋鹏会杀了我们的。”

“他不敢动我们的,难道他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不能人道的事吗?你想想,他丢得起这个脸吗?”沈仙儿沉吟一下:“那堡主那边呢?我们企图谋杀他的未婚妻,这罪名就足以判我们死罪了。”

“当时,你是从后面敲昏她,她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们下的手,我们大可矢口否认。”

“有可能那么简单吗?那丫头年纪虽小,却是鬼灵精…'个,难保她不会使什么计谋;而且,堡主宠爱她,只要她说的话,堡主有七八成会信。”

她端起管子进帮她沏好的茶喝了一口,也由于太紧张,遂连喝了好几口。

管子进又帮她盛满:“或许吧!”她被他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惹火了:“你到底有没有在想办法啊!别忘了这事你也有份。”

“我当然知道,将军夫人,所以,为了救我们两人一命,只有委屈一下夫人了。”

沈仙儿不解地瞪着他,蓦然之间,五脏六腑像翻搅的梅浪,气血汹涌地冲上心口,她惊诧、困惑、气愤,情绪瞬间变化。

她拿下按住唇的手,手心一滩殷红的鲜血,正在告知她死亡即将到来。

“你……你好狠……竟然……下毒杀……我……”她摇晃着四肢,努力寻找平衡点,她不甘心败在一个小人手上。

管子进撇撇唇,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等了十六年,就等这一天,岂可毁在你这淫妇手中。”

“你……也喝了……茶,为……什……”

“我是喝了茶。不过,有毒的不是茶,而是茶杯,它抹上了一层遇水即溶的毒,随着茶水进入你的腹中。你放心,很快就过去了。“

沈仙儿拖着身子往门口移:“救……命!来人……救命!”她的声音粗而短促,最后只能发出啊啊声,舌头失去了它的功能,连呼吸也困难重重。

“夫人!”她的贴身婢女妙儿出现了,像见到救星,沈仙儿使出仅存的力量扯着她的裙摆。

“事情办好了吗?”管子进询问着妙儿。

沈仙儿的眼睛瞪得更大,脸孔惊惧扭曲成一团,简直像极了地狱中的恶鬼,十指呈爪状伸向管子进,仿佛想拉他一起下地狱。

“你现在该知道了吧!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啊……”她依然发出恐怖的叫声,七孔冒出血丝。

妙儿脸吓白地躲到他身后:“她……会不会变成厉鬼来找我?”管子进拍拍她的肩:“不用奇Qisuu。сom书怕,她伤不了我们的。妙儿,有时候我们的心肠要狠一点,不然,死的人就是自己。”

他蹲下来探测沈仙儿的脉息,她没有了呼吸,却死不瞑目:“别怨我太无情,只有让你死这条路可以让我洗脱罪嫌,我只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

合上她的双眼,与妙儿一同将她抬回她的睡榻上,将装毒药的瓶子放在枕边。

“一切就照计划进行,要逼真点,别露出马脚,知道吗?”

“子进,那……你会娶我吗?我只剩下你一人了。”

她实在很怕他反悔,那她就再也无处可去了。

“我当然会娶你,你尽管放心,我手上据有皋鹏的把柄,迟早他都得听命于我。以斧关的兵力,再加上收买一些外来的佣兵杀手,总有一天,鹰堡会是我一个人的,而你将是我的堡主夫人。”

妙儿痴情地道:“只要能成为你的妻子,做不做堡主夫人都没关系。”

愚笨的女人!他冷笑在心里,以为她将初夜给了他,他就得一辈子守着这么一个貌不惊人、土里土气的女人吗?等到他得到一切,拥有财富权势,女人只不过是个点缀、偶尔的调剂,他想要的是全世界。

“我先回房清洗地上的血迹,免得被人发现,你好好地表演吧!”皋鹏正等着银鹰他们回来,却听闻沈仙儿服毒自尽的消息,连忙赶往她住的厢房。

他们新婚几天后便分房而睡,三年来,他甚少踏入她的寝室。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怒喝着跪在榻前哭得涕泪纵横的妙儿。

“夫人她……她死了!奴婢才离开了……会儿,夫人就……服毒自尽了……”她抽抽噎噎地道出始末。

沈仙儿平躺在榻上,衣襟染满鲜血,冰冷毫无气息得令人一时间难以置信。

她居然会寻短见,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皋鹏嗅嗅瓶口:“血里红?!她从哪里找来如此毒辣的毒药?快说,夫人为何自尽?”

“奴婢回来时,夫人尚未断气,夫人说……夫人说……”

“说什么?别吞吞吐吐的!”他对于沈仙儿的死倒没有多少伤心,只是很想知道她自杀的原因。

“夫人说,堡主夫人没死,她就活不成了;与其死在刽子手刀下,不如先自己了断。”

“这跟堡主夫人有何关联?一次把它说完,我没有耐性慢慢听。”

妙儿深吸几口气:“禀将军,堡主夫人的失踪完全是夫人一手造成的。她打昏堡主夫人,然后命人将她丢到山里,要让野兽将她吃得一口不剩,这样她就可以和堡主重燃旧情。只是没想到,堡主夫人没死,如此一来,堡主就会杀了她的。”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来向我禀告?这教我该如何向堡主交代才好?”

“照实说就可以了。”

管子进踏进房内,神情莫测高深。

“什么意思?”

“夫人由妒生恨,而萌生杀意加害堡主夫人,将军就源源本本老实说,堡主会信的,更不会怪罪将军。毕竟,你是他信任的重臣之一,而且,错不在你。”皋鹏却不太信得过他。

为了十六年前的那件事,他始终有种受制于他的感觉,总感觉他在利用那件事来威胁他,而自己更是在良心的谴责和害怕真相揭穿的夹缝中挣扎。

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要单独跟你谈谈。妙儿,去请管事的来处理夫人的后事。“

两人来到后花园,荷花池的蛙鸣在夜晚听起来格外大声。

“是你杀了她,对不对?”他的口气虽是疑问的.却含有绝大部份的肯定。

管子进不置可否:“我为什么要杀她?我跟她无冤无仇,杀她何用?”

“如果不是有人谋杀她,她绝不可能自杀。她宁可在败中求胜,也不会走上毁灭一途。所以,凶手除了你……就是我。“

“沈仙儿可是你的妻子,你明媒正娶的女人,你会杀她?你已经恨她恨到非杀她不可了吗?”

“对于一个对丈夫不贞的女人,杀她我不会皱一下眉头。子进,别以为你们在我屋子里做的事我浑然未觉,我可以为了你勾引我的妻子而杀了你。”

“那么,所有人将会知道你的秘密,将军,这是你想要的吗?为了痴恋一位死去十六年的女人,竟然失去爱的能力,真是值得人同情啊!”

皋鹏握紧双拳:“是她告诉你的?”

“她不必说任何人也看得出来。大夫人嫁给你十年,结果抑郁而终,为的不过是得不到丈夫的怜爱;而沈仙儿,昔日的红牌花魁,竟然也勾不起你的性趣,只好来将就我这百无一用的书生。不过,我这书生可比你这威武大将军有用多了,不是吗?”

“你……管子进,你不必说这些话来羞辱我,我好后悔,后悔当初接受你的提议,结果害死了那么多人!那些冤死的灵魂,迟早会找上门来的。”

“子不语怪力乱神,他们既已成了冤魂,人鬼殊途,又有何能力来害我们呢?将军,莫非你真想放弃这十多年来努力的成果,让人们在背后唾弃你、辱骂你吗?”

鹏喘息粗重,总觉得一张张冤死的脸在他四周浮现:“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他们会来的,也许……就快来了。”

管子进播撼他:“你醒一醒好不好?将军,十六年都过去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

“那堡主夫人呢?她或许真是卫青风和小婵的孩万一她知道了……”

“她不会知道的,就算她真是卫家的遗孤又如何?她又能从何得知当年的事?只要你冷静,用平常心去看待她,她不会猜到她和卫家之间有何关联的。”

皋鹏用袖口拭去满头大汗。

每每他从恶梦中惊醒,总忆起小婵在刑场用着恨意的眼光看他的最后一眼。

原来,她自始至终都知道是他陷害他们全家的。

每一思及,总吓得他一身冷汗;他求过她跟他走的,他可以安排她逃走的;只是,她坚决地拒绝他的请求,只求和丈夫同赴阴曹地府,但他这么做全是因为爱她啊!“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已经踏错一步,再也回不了头了,只有继续错下去。

“沈仙儿的死不过是为我们脱罪,大可把错住她身上推。这点不用我仔细说明,将军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禀将军,堡主已经回来了。”

一名守卫进来报告,皋鹏随即往大厅而去。

银鹰抱着小妍才进大厅,便对着皋鹏吼道:“我要你彻查所有可疑份子,竟然欲加害我的未婚妻,我要知道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好了啦!我不是没事了吗?你那么凶,搞不好把人吓得跑到更远去躲起来。”

她双眸盯着皋鹏身后的管子进。

他还满有胆量的,竟然敢出现在她面前,不怕她指证他吗?“谁说你没事?脚都扭伤了还说没事尸只要她伤到小小一根汗毛,他都会心疼得要命。

“臣知罪,请堡主降罪!”

“皋卿何罪之有?”他先将小妍放下,才询问道。

“夫人遭袭遇险,全是臣之妻安排的,而她已于不久前畏罪服毒自尽了。”

小妍以为她听错了,沈仙儿怎么会自杀呢?如此一来,她的计划就得改变了。

银鹰不否认心里早就怀疑是她,只是仍希望凶手是别人。

“唉!真的是她。皋卿,你起来吧!此事不怪你,既然她人已死,小妍也平安无事,我就不再追究,念在她与你夫妻一场,好好厚葬她吧!”

“谢堡主。”

管子进等待着小妍供出他是同谋,但出乎意外的,她居然什么都没说,她为何不说呢?他颇感疑惑地望向她,正巧与她视线交接,不由得心头一凛!她在笑,微笑是一种正常自然的表情;但是,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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