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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大丈夫疼小娘子-第14部分

小说: 大丈夫疼小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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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子进披着外衫奔出来:“夫人?原来是你。”

沈仙儿倒没有多大的惊慌,冷冷一笑:“看来,事情全被你看见了。”

怎么?急着去向堡主告密吗?还是要去皋鹏面前告我一状?”小妍沉着地说道:”这乃是皋将军府中的家务事,我不便插手;不过,还是希望皋夫人适可而止,我自然不会多言。”

“你少假好心,你巴不得皋鹏一剑杀了我,你就不必担心我跟你抢堡主了,对不对?你这如意算盘打错了,堡主自始至终都该是我的人,你凭什么跟我抢?”

“皋夫人别再执迷不悟,难道你完全不念夫妻之情吗?”

“谁跟他是夫妻?我爱的人是堡主,任何男人在我眼中都不值一钱。”

管子进不满她的话:“你说够了没?该怎么处置她?万一被将军知道了,他会杀了我们的。”

“怕什么?你不是说你握有他的把柄和弱点吗?还怕他干什么?不过,这丫头倒是满碍眼的,不除掉她我不甘心。”

“你敢!”小妍知道他们是说真的了。

“哈……”沈仙儿笑得花枝乱颤,“为了我心爱的鹰,杀人就跟杀一只狗一样,我眼皮眨也不会眨一下。”

她出声想呼救,背后一只大手却捂住她的唇,她用力地挣扎,直到脑后被重物敲击昏了过去为止。

“现在怎么办?”管子进望着昏迷不醒的小妍问道。

沈仙儿丢下手中的砖块:“妙儿,去找个布袋来。”

“是,夫人。”

一会儿,她拿了个布袋过来给沈仙儿。

“帮我把她装进去,你趁夜把她丢到山里头去。哼!没两天,她就会被山里的野兽吃得连一根骨头也不剩,堡主就算想找她,也找不到了。”

管子进瞪着她:”天下最毒妇人心,……点也不假。”

“彼此,彼此,我的管夫子,你跟在皋鹏身边,不也是想图十一官半职吗?我们可是同类型的人,理应互相帮助才对,不是吗?”三人合力将小妍装入布袋中,沈仙儿眼尖,瞧见她颈项上的链子,便动手解下它,鹰坠掐在她手心上,使她心生一计。

堡主断然不会相信她会离开,若有这东西在,他不得不相信她是真的弃他而去,也能趁早让他死心。

而第二天清晨,银鹰的怒吼声震撼了整个斧关。

捏着那只定情的鹰坠,他仰天狂啸,她为什么又要离开他?为什么?字文骞在房内查看,见床上被褥整齐,显示她昨晚并未就寝就离去了,只是有一点令他起疑:“堡主,夫人的衣物都在,她既要走,为何不带随身衣物呢?”银鹰心灰意冷:“看来,她是急着逃开我,连整理衣物的时间也投有。”

“夫人深爱堡主人尽皆知,她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走就走,只留下这条鹰坠而已。”

“她不识字,又怎能留下只言片语?她早就想离开我了!这一阵子的甜蜜不过是她的伪装,让我对她没有提防,她这才逃得了。”

皋鹏从外面进来,拱手道:“臣问过城门的守卫,昨晚均未见到夫人行踪。”

“那么,她有可能还躲在某个角落,吩咐下去,派出所有人手,非把她找出来不可。”

“是,堡主。”

众人齐声回答。

这是她第二次逃婚,她亲口允诺绝不逃离他的,为什么要食言?为什么?小妍,你对我的爱全是虚假的吗?全只是为了应付我而已吗?她死了,上天堂了吗?不然,为什么她浑身没有感觉,全身轻飘飘的?而且,一直一直往上升?眼前出现两个模糊的人影,一男一女,她看不清两人的长相,但她打从心底知道他们是谁,她伸出手想去碰触他们。

“爹?娘?是你们吗?是你们来接我的吗?”“乖女儿,快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是个好好听的声音,好温柔、好慈祥。

“娘,女儿好想你,让女儿去找你们好不好?”她哭得好伤心,她终于能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了。

“不行。”

接下来是个浑厚的男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爹,爹。”

“乖女儿,时候还未到,娘和你爹会在一旁保护你,不要怕,你永远是爹和娘心中的宝贝。”

一股推力撞向她,她身子快速往下沉:“爹!娘!爹!娘!”她最先感到剧烈的疼痛,由她的四肢传遍全身。

好痛!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沈仙儿!记忆回到她脑中,也惊醒了她,小妍想起有人从背后敲昏她,她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重新凝聚焦点,人眼的是一间木头盖成的小屋。

她睡在一张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张破了好几个洞的被子,屋子里还透着一股霉味。

她怎么在这里?银鹰!她必须赶快回去,不然,他准会又以为她逃婚了。

“哎哟!我的脚!”她这才看见她的左小腿扭到,但已敷上草药,用一块于净的布绑着。

“有人在吗?请问是哪位恩人救了我?”她叫丁几遁都没人回答。

她用完好的一条腿支撑着,扶着墙用跳的跳出房门,客厅里只有一张竹桌子、两张竹椅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她又拐进另一间房间。

小妍没料到会见到一座灵堂,桌案上立着两块牌位,牌位前香烟袅绕。

但最让她吃惊的不是牌位,而是牌位后悬挂的一幅肖像画,是一对画得宛如真人的男女。

她呼吸一窒,瞪着画中的少妇,那是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蛋,那眼中幸福的光彩一览无遗,满脸喜悦地偎在身旁的男人胸前。

“这是……她是……”她一连跳了好几步来到桌前,双手撑在桌上,早已泣不成声。

少妇身旁的男人,刚正不阿的神情下流露着对妻子的柔情,小妍再也克制不住地大喊。

“爹!娘!”骨肉的亲情、血脉的联系,她不需要证明就可以确定他们是她的亲生父母。

“为什么你们都死了?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谁来告诉我?”她抱住两块冰冷的牌位哭倒在地。

老天啊!她好不容易找到他们,却只能抱着牌位叫他们一声爹娘,教她如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啊!“卫?原来我姓卫,卫小妍,卫小妍,哈……知道了又有何用呢?我宁愿你们好好活着;即使一辈子无法相认重逢我也愿意。爹、娘,你们听见女儿在叫你们了吗?”

身后同时响起吸气声,小妍一回头:“老爹?怎么是你?是你救了我,是你供奉我爹娘的牌位,是不是?”前几日的疯癫老人此刻是清醒的,他泪流满面地跪下来:“小姐,真的是你?你可回来了,老奴等了十六年,终于把小姐盼回来了。”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我爹娘会死?快告诉我!”老人擦了擦泪水,扶起小妍到椅子上坐下,并将牌位重新放在案上,点了三炷香,道:“小姐,先来给老爷、夫人上香吧!”小妍拿着香,刚止住的泪又落下了:“爹、娘,女儿回来了,希望爹娘在天之灵保佑女儿……”保佑什么呢?查出害死他们的真凶吗?她不敢往下想。

”小姐,先喝杯茶,你受了伤,情绪不要太激动。”

老人端杯茶给她,等她平缓下来。

“老爹……”

“小姐,你叫我老金就好。老爷、夫人在世时都这么叫我。”

“老金,你跟我爹娘是怎么认识的?”老人回忆着往昔的一点一滴:”我家世代都是卫家的长工。承蒙老爷的父亲器重,就升我当管家,我可以说是看着老爷长大,然后娶了小婵夫人。”

“因为我跟我娘长得很像,那天你就误以为我是我娘了,是不是?”

“老奴那天吓到小姐了,小姐跟死去的夫人长得太像了,简直像是夫人又活了过来似的,老奴才有那种举动。”

“没关系,我只想知道我爹娘是怎么死的?我娘是否认识皋鹏皋将军?”老人哼了一声,憎厌地道:“他是禽兽!根本不配傲将军,陷害自己的好友才换来的职位,他会得到报应的。”

“你是说我爹娘是皋鹏害死的?”

”是的。他本来和夫人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心中对夫人十分爱慕,结果,夫人却嫁给了老爷。从此以后,他假借与夫人相识的理由和老爷相交。老爷禀性善良,完全信任他,还让他当上副将军。不料,一年后,夫人正在待产之时,他却假造一封书信,密告老爷通敌卖国,老爷也就被关人大牢。”

“书信可以作伪,难道就没人相信他的清白吗?”

“小姐说得没错,信是可以作假,难就难在那笔迹被仿得几可乱真,即使老爷再否认也投用。当时的堡主,也就是现任堡主的父亲,下令将卫氏一门十五口以叛国罪斩首示众。”

“铿!”茶杯摔落在地上,跌得粉碎,连同她的心也一起粉碎。

“不厂她揪着心,宛如这样可以使自己痛到毫无知觉,痛到死去。

“小姐,银家的人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千万不能爱上他啊!他的父亲是下令杀死老爷、夫人的凶手啊!”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她捂住双耳,拒绝再去听他说的每个字。

天呀!天呀!我该怎么办?夜好沉好静,就如同她此刻的心。

只有把自己一颗滴血的心沉浸在复仇的渴望中,才能浇熄对银鹰的思念。

屋内的烛火忽明忽灭,小妍又为爹娘上了一炷香,便再问道:“老金,当年为什么只有我们可以逃过一劫?而我为什么会跑到黄金城被城主夫人捡到?”

“是老奴连夜带着刚出生的小姐逃到黄金城的。当时,夫人心中老早就怀疑是皋鹏设下的阴谋,却又苦无证据。老爷和其他人被收押禁见,夫人因临盆在即,才免于入牢,留下老奴及一名婢女照顾。想到小姐一出生便要面临死亡,夫人说什么也得想法子救小姐一命。于是,小姐一落地,夫人就命老奴设法带小姐逃出关,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不要再回来了。为了瞒过皋鹏,夫人就谎称胎死腹中,并造了个假坟。”

老金老泪纵横,途中好几次停顿下来说不下去。

谁道这世上回忆是美丽的,他这十六年来的回忆却是永难磨灭的心酸苦楚。

“老奴抱着糨褓中的小姐逃到黄金城,心中记挂着老爷、夫人的安全。老爷、夫人待老奴恩重如山,要老奴一人苟且偷生活在世上,还算是个人吗?于是,老奴狠下心将小姐放在大殿门口,而小姐的哭声引来了城主夫人,她见小姐可怜,便抱了进去,老奴这才安心地回斧关。只是,没想到我仍晚了一步,老爷、夫人,以及所有人全已绑缚刑场斩首示众了!老奴榆偷收埋了尸首,对天发誓,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老爷的清白,等小姐长大后认祖归宗,替老爷夫人报仇。”

小妍凄楚的脸上泪痕交错:“我爹娘葬何处?”

“就在不远的山坡上,明早老奴就带小姐去祭拜。”

“老金,这些年来你可查到什么线索?”

“皋鹏那奸贼当上镇关大将军以后,身边总有人陪着,不易接近,老奴知道要杀他不容易。所以,一直在等侯时机,终于查到当年那封捏造的信是出自谁的手。”

“是谁?”她急问。

“管子进,也就是现在跟在他身边的管夫子。十六年前,他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书生,以写春联为生。由于写了一手好字,所以请他代笔书写的人不在少数。但没人知道,实际上他最擅长的是模仿字迹,尤其是古人的笔墨几可乱真。若不是我常见他三番两次往宅子里跑,也不会起疑。”

“他的一封信害我卫家满门抄斩,如今又害我,欲置我于死地。管子进,我不会饶过你的。”

她非要那些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凶手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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