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成瘾-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徐睿低着头,突然冷笑一声,“这么迫不及待,想踹了我去和方恨少双栖双飞?”
梁霄一怔,立马否认,“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徐睿抬起头,眼神狠狠地瞪向他,“你这两天闹得还像话吗?他到底算你前男友还是算你现在的姘头?你们是不是死灰复燃了,所以觉得我多余,费尽心机想要将我赶走?”
梁霄气得脸都白了,“我跟方恨少是清白的!”
“谁信?”
“我管你信不信?就算我和方恨少死灰复燃了,跟你有个什么关系?”
“承认了?”徐睿恨声,“梁霄,我真想剖开你的胸腔,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梁霄冷笑,“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想到对方那罄竹难书的滥情史,徐睿恨不得将他剥皮喝血拆吃入腹,高声嘲道,“对,你的历任男朋友肯定都这样说过,你有那么多的男朋友,跟那么多男人上过床,被那么多男人上过,并且他们都还对你念念不忘,你觉得很光荣?”
啪……一耳光甩在徐睿的脸上,梁霄厉声,“我给我滚出去!”
他手劲很大,徐睿被打得半边脸火辣辣地,几乎要失去知觉,望向他的目光刹那间褪尽了温情。
知道梁霄向来心硬如磐石,索性咽了所有话语,拎起箱子,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家门。
防盗门在背后哐当一声关上,刹那间震亮了楼梯间里的声控灯,徐睿站在昏暗的灯光下,摸着旁边冰冷的墙壁,满心苍凉。
两个月前,他还把梁霄抵在这面墙上扒了裤子,如今却连和他争执的心情都没有了,当初的纠缠缱绻好像已经被寒风吹了个干干净净。
始知晓所有的情话最终都不过是笑话,谁当真,谁才是真的傻。
可他就是真的傻,就算在南墙上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愿回头。
掏出手机,编辑短信:按时吃饭,坚持喝粥,别泡夜店,记得带套。点击发送。
片刻后,门内响起一阵铃声,接着是手机被重重砸在了墙上的声音。
哗啦,如同心碎。
师父,方恨少能骗你一次,他就能骗你第二次,我等着看你哭着回来。
徐睿冷笑一声,拖着箱子离开。
53、和好 。。。
徐睿下楼不到五分钟,防盗门哐当一声打开,梁霄冲了出来,冲到电梯边一通狂按,才想起来电梯已经坏了,忙跑进楼梯间,一步三个台阶的跳下来。
冲出楼道,有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梁霄打了个哆嗦,往小区外追去,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拉开车门,坐进出租车。
“徐睿!”大喊一声,追了上去。
喊声迅速飘散在风里,梁霄跟着出租车撒腿狂奔,大声嘶喊,“徐睿,别走!”
出租车拐过街角消失在夜色里,梁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磕得额头一阵火辣辣,半坐在地上,摸着额头上的擦伤,像个茫然的孩子。
夜风凄凉,他只穿着单薄的棉布衣裤就跑了下来,赤裸的脚冻得几乎没有知觉,怔了片刻之后,猛地捂住了脸。
没想到徐睿竟然就这样干脆地走了,还发那样看似关心实则刻薄的短信,难道他们相恋的这两个月里就没有任何让他留恋的东西?
自己这样精心维持的一段感情,在他眼里就这样的一无是处?
十二月的寒风带着刺骨的凉意,梁霄衣着单薄,坐在地上懂得瑟瑟发抖,捂住脸小声呜咽,“你回来吧,我不想让你走……”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低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梁霄如同被电击一般猛地直起身子,回身,看见徐睿拖着黑色的行李箱站在不远处的自助银行前,诧异地看着自己。
冷不丁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没用的模样,梁霄四肢都变得僵硬起来,哆嗦着嘴唇,“我……”
徐睿缓步走近,他面无表情,平静地走到梁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老男人,皱了皱眉,“怎么哭了?”
那个皱眉的表情让梁霄整个胃都抽搐起来,眼前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温文,他衣冠楚楚、神色淡然,而自己顶着额头的擦伤地坐在地上,还跑掉了一只拖鞋。
“谁、谁哭了?”梁霄条件反射地反驳,抬手去抹脸上的泪水。
手腕突然被对方握住,梁霄一愣,徐睿半跪下来,伸手扣住他的后脑,俯身,温热的舌尖落在了眼角。
熟悉的触感让他感到瞬间有一道电流传遍全身,乖巧地任他禁锢住,湿滑的舌头慢慢舔遍了全脸,游走到嘴边,熟稔地含住他的嘴唇。
梁霄没用地浑身战栗着,不知不觉发出了呻吟。
一吻终了,徐睿放开他,将他推出怀抱,寒风入骨,梁霄本能地扭着身子往他怀里钻。
徐睿叹一口气,脱□上的大衣裹住他,反身从行李箱中抽出一件外套穿上,拉着他站了起来,“我们回家吧。”
梁霄的脚冻得几乎没有了知觉,一站起来就一个踉跄,咬着手指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徐睿无奈,转过身去,蹲在他的面前,“上来。”
梁霄立马扑了上去,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徐睿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松一点啦,你想勒死我?”
梁霄不说话,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徐睿没有办法,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拖着巨大的行李箱,老牛拉破车一般慢慢走回小区。
电梯依然没有修好,徐睿将行李箱暂时放在楼下,背着梁霄抬头望向黑黢黢的楼道,痛苦而甜蜜地叹一口气,拍拍梁霄的屁股,“真是对你……无话可说。”
梁霄趴在他的背上,将冰凉的脸贴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哼哼两声,还是没有说话。
“你哼唧什么?”徐睿勇敢地迈出步伐开始爬楼大战,恨声,“回家要你好看!”
爬到二楼,梁霄瓮声瓮气,“谁要谁好看还不一定呢。”
徐睿把他往上托了托,开始向三楼挺进,“你都跟方恨少双栖双飞了,有什么资格要我好看?”
梁霄咬住他的耳朵,口齿不清地咕嘟一句,“@¥%。”
“你没有?那会儿都承认了,现在又变没有了?”徐睿被他咬得一个激灵,叫,“哎呀,你这个时候别舔我!”
梁霄收回舌头,改用齿尖像小奶猫一样地轻轻磨他的外耳廓,徐睿浑身一抖,差点把他丢下去,发狠在他臀尖上用力拧一把,直拧得梁霄一声尖叫松了口才减轻力气。
“……疼,”梁霄被拧委屈了,小声嗫嚅。
徐睿得意,托着他屁股的手指不老实地捏来捏去,“待会儿有更疼的。”
梁霄在他耳洞外吹气,“我都把你甩了,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疼?”
终于爬到了五楼,徐睿累得直喘粗气,背着他站在原地做片刻休息,闻言冷笑,“你说甩就甩?当我吃素的?”
“可不就是吃素的嘛,”梁霄嗔道,“你这个娇蛮的小兔子!”
徐睿好不容易攒的点力气被他一句话恶心得散个精光,求饶,“算是输给你了,别用那么肉麻的语气说话。”
梁霄咯咯地笑,终于放过他的耳朵,将脸埋进他的后颈,开始极富技巧地舔舐。
“别!”徐睿被舔得蹿火,“你想死是不是?”
梁霄埋头苦做,不说话。
徐睿发狠,手指探到他的裤缝处,隔着裤子用力刺了几下,抬头望望近在咫尺的家门,咬牙切齿,“到家就操。死你!”
梁霄乐,挑衅,“来啊!”
从花盆底下摸出备用钥匙,开门入室。
刚刚发了各种狠话,终于到了兑现的时候,他却不做了,将梁霄放在沙发上,去浴室放了一缸温水,返回来将他扒了衣服丢进去,去卧室找出家庭急救箱,用棉签沾了红药水小心翼翼地拭去他额头擦伤里的沙粒,又十分恶趣味的用防水创可贴粘出一个X型,才让他乖乖泡澡,而自己认命地再下七楼,去将那个沉重的行李箱扛上来。
上下两趟跑完,就是徐睿这样体力超常的总攻也觉得超负荷。
两个人洗完澡回到卧室,梁霄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徐睿一脸苦命相地捧着他的脚往上涂红药水。
刚才那厮一时情急趿拉着拖鞋就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拖鞋丢在了什么地方,一双脚被磨得血迹斑斑,那会儿冻得没有了知觉倒没什么,现在洗完了澡,血液一循环,就开始往外渗血珠子。
“嘶……”梁霄倒吸一口冷气,“疼……”
“疼死你算了,白活了三十多岁,光脚追出租车,你找死?”徐睿嘴上发狠骂着,手上的动作却更轻柔了。
梁霄自知理亏,咬着手指哼唧哼唧。
徐睿一巴掌拍在他脚上,“不许撒娇!”
梁霄被抽得一哆嗦,二话不说抬脚就踢过去。
徐睿一个躲闪不迭,被结结实实踹在胸口,顿时蓝白条纹的睡衣上留下一个红色的脚丫子形状,气堵,“哎呀,你!”
“不关我的事!”梁霄立马往大床里侧滚去。
“不关你事关谁的事?”徐睿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将人硬生生拖了回来,抬手在屁股上抽了两巴掌,轻斥,“你乱滚什么,别把药水抹到床上!”
梁霄被他打得老实了,躺在床边叹气,“下午跟你相亲那个姑娘好看吗?”
“嗯,”徐睿哼一声,“好看。”
“比我呢?”
徐睿没说话,从医药箱里找出纱布把他的脚掌包起来,将没用完的药水纱布都摆回箱子中,放在原处。
转身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老男人,“跟女人比相貌,亏你想得出来!”
梁霄一扁嘴,“反正你从来都是拿我当女人使。”
“我从来没当你是女人……”徐睿突然怔了一下,仿佛有了点怒气,无声地翻身上床,压在梁霄身上,压低了嗓音,“你还是觉得我应该喜欢女人?”
梁霄被他突然冷下来的气场震慑到,低声,“本来就是嘛……”
“本来就是个屁!”徐睿提高了声音,扣住他的肩膀,“你搞清楚一点好不好?我爱你爱得都……我看女人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我彻底变成GAY了,你还想怎样?”
梁霄仿佛被刺到,用力推开他,嚷,“你什么意思?你还怪上我了?”
徐睿一愣,“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梁霄爬起来,一把将他推到,利落地骑了上去,居高临下看着他,“我一开始就说过,如果你不想喜欢男人了,说出来,我会放你离开,现在我放手了,你却不离开,还要怪我把你变成了同性恋?”
“哎呀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徐睿大叫,努力想要爬起来,却被梁霄死死压在身下。
“你吼什么?”梁霄严厉地说,“你跟个女人相亲还没给我解释呢!”
徐睿狂晕,“我错了,老婆大人,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跟你吵架的,不该跟她相亲,不该对你态度不好,不该怀疑你和方恨少……我呸!我为什么不该怀疑你和方恨少?”
他瞪起眼睛,猛地用力把梁霄掀翻,“你说,你和方恨少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回事,”梁霄冷不丁被他掀翻,在松软的大床上颠了两下,坐起来,“随你怎么想。”
“你!你存心气死我!”徐睿磨牙,猛地扑了上去。
54、新章节无法上传 。。。
梁霄被他扑得一下子倒在床上,被吻了个天昏地暗,怒了,用力推开他,吼,“操!别他妈禽兽!我还有话要说……唔……”
徐睿把人压在地上变换着角度亲吻着,直吻得他呼吸不畅,脸颊染上一片潮红,才松开,低声,“嘿,禽兽可不就是要操你吗。”
“老子什么时候是你想操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