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成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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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跳下一个俊朗的年轻人,他步履稳健地跑过来,先伸手接过高容搂进怀里,抬头与梁霄打个招呼,转脸望向徐睿,愕然,“学长?”
徐睿大吃一惊,“骆沛明?”
梁霄笑道,“看样子你们俩还认识?”
“沛明是我在研学会的学弟,”徐睿看着醉醺醺倚在他怀里的高容,惊讶,“没想到和高主任竟然是家人。”
“嗯,”梁霄淡淡道,“小明是高容爱人的孩子。”
“什么???”徐睿大惊,“高夫人是二婚?”
梁霄白他一眼,“白痴。”
“但是现在和他住在一起的是我,”骆沛明莫名其妙地纠正了一句,礼貌地笑笑,“不早了,我们回去了,”说着将高容轻而易举地抱在怀里,上了来时所乘的出租车。
目送着出租车消失在夜色中,徐睿陷入雷劈状态,久久不能回复。
梁霄喝了不少酒,意识虽然清晰,却有些站不稳,扒着徐睿的肩膀整个人都倚在他的身上,懒洋洋道,“我们也回去吧,你开车。”
“嗯,”徐睿从他口袋里摸出车钥匙,“那个……骆沛明和高主任……该算是父子吧,我怎么看着有点奇怪?”
梁霄阴阳怪气,“连你都看出来奇怪了,哦,真不容易,鼓掌。”
徐睿囧,“你什么意思啊?”
“没意思,”梁霄牵着他的手往停车场走,“老祖宗教育我们,见事不说,问事不知,闲事不管,无事早归,记住了?”
“师父,你好没有人情味。”
“人情味能辟邪还是能避孕?”梁霄白他一眼,心情十分恶劣。
徐睿停住脚步,站在梁霄面前,微微低头,明亮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软声,“师父,你心情不好?”
梁霄态度明显不合作,斜他一眼,耍横,“怎么?你有意见?”
徐睿无奈,宠溺地抱住他的瘦腰,将人完全搂到了怀里,柔声顺毛,“你是我最最亲爱敬爱热爱疼爱的老婆大人啊,我怎么会有意见?”
梁霄喝了不少酒,一双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灿若星辰,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晌,叹一口气,伸长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温香软玉在怀,徐睿还有什么不答应,立马说,“好。”
“……傻小子,你知道我要你答应什么?”
徐睿举手做发誓状,“老婆大人交代的任务,老公赴汤蹈火也要完成!”
“德性!”梁霄抬头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嘴唇,“我不求你赴汤蹈火,不求你山盟海誓,徐睿,我只求你以后一定要死在我后面,好吗?”
被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孤独,像心脏上长出来的一根肉刺,虽不致命,却时时苦痛、刻刻凄楚,那种感觉,光看着就觉得疼,更何况是亲身经历。
徐睿笑了,“放心吧,我年龄比你小,身体比你壮,生活习惯比你健康,我一定会死在你的后面的。”
“那就好,其实,我真的挺怕一个人的……”
梁霄酒意上头,软软地倚在了他的肩上,偌大的地下停车场安静沉寂,两个人相拥着走在昏暗的壁灯下,两道细长的影子依靠在一起,在灯光下慢慢变短,又慢慢变长。
深夜寂静的小区里,驶进来一辆出租车,车门打开,骆沛明将烂醉如泥的高容抱出来,客气地合上车门,转身走进一幢小巧秀丽的二层小楼里。
甩掉鞋子,抱着高容放在沙发上,顺便脱掉了外套,骆沛明接一杯温水给他喂下去,拍拍高容的脸,“容叔,容叔……”
高容皱皱眉头,没有做声。
骆沛明恶趣味上来,俯在他的脸边吹口气,高容烦躁地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哼唧声,双手乱挥。
突然发觉脸边一阵破风声,骆沛明躲闪不及,被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脸上,疼得脸皮顿时一抽。
“好家伙,都醉成这样了还这么大力气?”骆沛明摸摸被打的半边脸,咋舌。
室内空调开得太足,高容喝了酒后觉得热,开始挣扎着撕扯身上的衣服,他羊毛衫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一扯,就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骆沛明觉得身体明显变热了。
狠狠吞了口口水,默默地走到窗边,呼啦一声拉开窗户,面向扑面而来的寒风,勇敢而悲壮。
低头点燃一根烟,将浓烈的烟雾吸进肺里,用以平息激动的心情。
身后沙发上突然一阵乱响,骆沛明忙回头,见高容从沙发上跌了下来,坐在地毯上一脸委屈。
“容叔?清醒了?”
高容木然转过头,双眼没有焦距地看了半天,又颓然躺倒,一只手划过他的嘴角,将烟蒂打了下来,含糊道,“小孩子,不能抽烟。”
骆沛明猛地一怔,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不是小孩子了。”
高容没有说话,晕晕乎乎又陷入了失神状态。
骆沛明不肯罢休,捞起老男人搂在自己臂弯,“醒一醒,容叔,不许睡!要睡也先洗澡啊。”
“不洗了,”高容软绵绵地哼哼,“我累死了嘛……”
“要洗,你个不讲卫生的老东西。”骆沛明宠溺地拧一下他的鼻头,惹来老男人一阵气恼的挣扎后,快乐地跳进浴室,放了一大缸温水。
扶起烂醉如泥的老男人,骆沛明三下五除二地将人剥了个干干净净,放进水中。
温水如同绸缎一般与皮肤紧密接触,高容舒服地发出暧昧的吟声,一直服帖地趴在股间的小东西微微开始抬头,骆沛明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生理反应刹那间勃发到了极点。
“容叔?”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骆沛明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干燥,满是压抑的情欲。
高容很显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因为他抬起手,公然在养子面前爱抚起了自己。
骆沛明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当着自己的面会做这种事情,这种隐蔽的、可耻的、淫荡的事情,在他做起来,竟然有着一股令人心疼的凄美感觉。
浴缸里的身体瘦骨嶙峋,在水下透着病态的苍白,唯有两片薄唇艳到了极点,猩红的小舌探出嘴唇,仿佛在索吻。
骆沛明情不自禁地半跪下来,双臂撑在浴缸边上,俯身,吻住了他火热的嘴唇。
两条湿滑的舌头相互勾引,在狭小的口腔内深情缠绵,两个人都不是擅长亲吻的人,追逐着本能的纠缠却带给了双方战栗的快感。
高容仰着头,鼻间发出诱人的呻吟,短短的一声让骆沛明的□几乎爆发,胡乱脱掉衣服,与他缠吻着爬进浴缸,抱住他瘦削苍白的身体,紧紧地揉搓。
感受到他硬起来的器官,骆沛明一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相互摩擦,从未享受过的巨大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养父湿淋淋的身体就躺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的意识让骆沛明激动得几乎心碎,太刺激了,背德的快乐像一头猛兽一样在他的心里狂吼,养父又怎样?年长又怎样?同性又怎样?还不是被扒光了搂在怀里肆意亵渎?
嘴唇贪婪地亲吻着他的皮肤,手指在他腰背间游走,摸索着钻到那个福地,感觉那里又湿又热,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进去,狠狠地撞击,让他在自己的疼爱下敞开身体、又哭又叫……
“……高容?”
高容全然迷乱在了情欲中,摆动着腰杆往他手里送,火热的嘴唇凑在他的耳边,急喘着,“吻我。”
满是情欲的声音几乎让骆沛明疯狂,狂乱地吻住他的嘴唇,手指用力钻进了他的后方。
高容突然仰直了脖子,“……啊……”
骆沛明便感觉一股热流涌进手心,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自己也射了。
剧烈地喘息之后,骆沛明发现自己再也不能把高容看做是一个养父了,低头,怀里的男人闭着眼睛,红唇微张,凄艳得惊人。
高容半眯着眼睛,失神地望向骆沛明的眼睛,脸上满是苦楚与欢愉的表情,浓密的长睫毛剧烈颤抖着,突然一颤,滚滚的泪水落了下来。
“你怎么了?”
高容哭着趴进了他怀里,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带着哭腔,“你终于回来了,骆河……”
39、偶遇 。。。
身体渐渐凉了下来,低头不甘心地看着怀里的男人,紧紧咬住了嘴唇。禁断他不怕,乱伦他不怕,可是却不能不怕那个人明明在自己的怀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
高容难耐地扭动身体,哼唧,“……水凉了。”
“冻死你!”骆沛明发狠地咬一下他的耳朵,摸索着放掉浴缸里的水,重新拧开笼头,温热的水流从两个人赤裸的身上流淌而过,微凉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骆沛明爬出浴缸,简单地擦拭一□体,回身为高容仔细地清洗着身体,脖颈、腋下、胸口、小腹、双股……
将人翻过来,沐浴花沿着光滑的背部滑过,突然一顿,停在腰间一处偏暗的皮肤上,那是一个不规则圆形的伤痕,看上去像重物砸断了腰椎那样严重的创伤才能留下来的,骆沛明知道那是那次车祸留下的永世不灭的伤痕,天气稍有变化就疼得直不起腰,简直像个诅咒。
如今它横亘在二人之间,无声地提醒他眼前这个老男人的身份。
那人乖巧地任他摆弄,骆沛明却没有了亵玩的心情,认真地给他洗完澡,擦干身体送上了主卧室的大床。
高容太累了,在浴室发泄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几乎一碰枕头就睡了过去,骆沛明抱着他小心翼翼地翻过来,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盒药膏,高容腰上的伤太磨人,骆沛明特意去学过按摩,又托学校的老中医配了药膏,按摩的时候敷上去,能缓解大半的酸痛。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沿着熟稔的轨迹用力揉抹,乳白色的药膏渐渐化开,被揉进了皮肤中。
一圈按下来,骆沛明额头冒出了细汗,火热的手掌从他瘦削的腰线滑过,微微颤抖着落在紧致的窄臀上,指尖在他股缝里轻轻摩挲两下,终究没敢刺进去。
为他套上睡裤,将人翻转过来,盖好真丝锦被,骆沛明半跪在床边,端详着他在他凄艳的脸部轮廓,高容的长相颇为阴柔,狐眸薄唇,笑起来像个狐狸,这样没有表情地闭着眼睛,就露出了眉宇间一抹拭不去的愁。
骆沛明俯身,在他的眉间印下一吻,关灯,离开了房间。
梁家
终于登堂入室进了师父大人的家门,徐睿将行李箱扔在地上,看着杂乱的客厅深感无语。
梁霄的单身公寓住一个人舒舒服服,挤了两个大男人就处处觉得拥挤。并且他这个老男人喜欢穿新衣服,每次换季都要购买大量衣物,可是又不喜欢收拾,所以,出现在徐睿眼前的客厅就是一个有着沙发、茶几、电视、鱼缸等各种家具的垃圾场。
叹一声气,徐睿拎着行李箱打开卧室的门,对着杂乱的大床沉默半晌之后默默地将行李箱竖在墙边,卷起袖子抓过了扫把。
梁霄有些酒意,进门之后就躺在沙发上不愿动弹,见状懒洋洋道,“大晚上的打扫什么卫生?快点去浴室放水,我要洗澡。”
你洗个锤子!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谁知道你背地里竟然是个这么邋遢的主!徐睿百思不得其解,“以前没有我来打扫卫生,你家怎么没有脏死?”
“哦,”梁霄仰头想了想,“这些李之岩会做的。”
老子不干了!徐睿果断摔了扫把。
看小情人耍起了脾气,梁霄想了半天才知道他气什么,顿时哈哈笑了起来,调皮地滚下沙发,抱住徐睿的小腿,“我的傻小子,他怎么能跟你比?”
徐睿撅嘴望天,哼哼,“怎么不能比?以前他给你打扫,现在我给你打扫,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