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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还珠同人]还珠同人和珅 作者:石头与水-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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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成仙,就让五福晋、明珠格格送这些奴才去香妃娘娘身边儿吧,也是善始善终,不枉五福晋、明珠格格和香妃娘娘交好一场。”
善保面容可掬,笑眯眯、一脸忠诚恳切,小燕子几人却觉得这人上辈子肯定是魔鬼投胎,恶毒狡诈,让人身上都寒毛倒竖、心底发寒。见善保谈笑间就要处死这么多人,一个个脸色大变,恨不能生吃了善保。
乾隆是何等人物,见小燕子等人脸色有异,心中已大怒,脸上却微微一笑,赞道,“善保这主意好,只是倒不必去炼化厂。小路子,着人去宝月楼架柴堆,把朕的恩旨降谕宝月楼的奴才。一会儿,朕携五阿哥、七阿哥、五福晋、明珠格格、福尔康、善保,一并去送他们升天。”
小燕子虽然二百五,泼妇,不过这么多人因她而死,脸上忍不住泛白。紫薇也是摇摇欲坠,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
福尔康痛心疾首,抱拳上禀,凄声道,“皇阿玛,奴才们也是人,求皇阿玛不要听小人馋言,宽仁为怀,饶恕了他们吧。”
“额驸大人,这是送他们去侍奉仙人,哪里是馋言。奴才倒想去,只可惜没这造化。”善保摊手,甚是惋惜道,“六宫奴才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他们呢。若不是前世修福,今生哪儿来这等仙缘儿。”
谁人不怕死?
不审即招。
宝月楼的奴才们自是活不成了,景阳宫里,五阿哥、小燕子的近身也换了个干净,连同金锁也一条白绫归了西。
柳青柳红会宾楼成了过去式,至于含香、蒙丹,如今还带着味儿呢就敢出逃,在路上就通通暴毙,敛尸送回回疆阿里和卓处。
乾隆虽没处置五阿哥、小燕子、紫薇、福尔康等人,不过这几人已是惊弓之鸟。
事发后乾隆的震怒厌恶,还有因他们而死的奴才下人,紫薇病倒在家,小燕子也是茶饭不思、日日憔悴。泪眼模糊的抓着五阿哥的手道,“永琪,善保好狠,好狠……”又是一顿嚎啕大哭。
于此同时,乾隆决定,分封诸子。
六阿哥永瑢封为贝勒,七阿哥福康安直接晋亲王衔儿——福亲王。单就五阿哥无任何封赏。
于此同时,乾隆夺了福伦大学士之职,福尔康由和硕额驸贬至多罗额驸,并削去侍卫之职,无旨不得入宫。
雷霆之怒,不过如是。
满朝亲贵也见识到了七阿哥的战斗力,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五阿哥一系几乎全军覆没。
其实,人们误会福康安了,福康安虽然很满意善保的战斗力,不过他和五阿哥同为亲兄弟,这事儿又被乾隆禁了口,其他人并不细知。福康安其实一直为五阿哥说好话,“皇阿玛,事儿过去就算了,五哥也得了教训。五嫂如今身子不大好,您就原谅他们吧。五嫂那人,没啥心眼儿,不过心地并不坏,大咧咧的,天真活泼。明珠格格温柔贤淑,又是皇阿玛您的民间遗珠,儿臣的亲妹妹,皇阿玛,您罚也罚过了,五哥他们也知错了,就算了吧。”
“皇阿玛,您差路公公给五嫂、明珠格格送些燕窝雪蛤、补身子的药材吧。她们女人家,哪里禁得起你这雷霆之怒,八成吓坏了,我听人说,五嫂瘦了一圈儿。就更不必提明珠格格了,生来纤巧袅娜,心思细腻,多愁善感的,您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就想一想明珠格格的额娘,为您守了一辈子,就凭这个,您也饶恕了他们吧。”
乾隆一声冷哼,“都是他们自找!胆大包天,朕没杀他们,已经是天恩浩荡。”
“唉哟,皇阿玛,俗话说,女人如衣服,一件儿番邦衣裳,合不合体还两说呢,您就为这个,跟儿女生份?”
福康安刚说完,就挨了乾隆两下子,乾隆怒骂,“那是朕正儿八经册封的妃子,你们的庶母!混帐东西!”
“诶,你还真打啊。”福康安躲的远些,揉揉头,撇嘴,“妃,妃,不过是个妾,在外头普通人家儿,连正经二房都算不上。算啦,皇阿玛,我劝你这么久,您听进去没有啊!”
乾隆将人撵了出去。
傅恒从里间儿踱步出来,乾隆余怒未消,迁怒道,“你瞧瞧,也不知你是怎么教导他的,学了满肚子的市俗俚语,没个正形。”
“这话真稀奇,七阿哥自幼被万岁抚育宫中,言传身教,最得万岁神韵。”傅恒不轻不重的顶回去。
乾隆挑眉一笑,“小春儿,你胆子越发大了。”
“万岁过奖。”傅恒在绣凳上坐下,“奴才还担心万岁爷心里不畅,如今见万岁龙顔已开,奴才告退。”
乾隆板着脸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朕心情好了。”
装吧装吧,傅恒只得道,“那是奴才眼花了。”
“放心吧,朕不会怪罪你的。”乾隆哈哈一笑,帝王心思最难琢磨,刚刚还是三九天,如今又变三伏天,同傅恒道,“阿里和卓又要遣女儿来联姻,朕想把她指给福康安做个侧福晋。”
傅恒并不发表意见,乾隆叹道,“春和,你是福康安的亲舅舅,就算避嫌,也不必跟不认识似的。福康安都说你越发威严了。”
“君臣有别,各守本分,方能长久。”傅恒垂眸道,“奴才能抚育七阿哥,已是天幸。再者,万岁对奴才恩宠太过,奴才更当谨守臣子本份,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万岁的恩赏。”
乾隆幽幽一叹,有时他喜欢傅恒的本份,有时却又恨煞他这本份,转而笑道,“小春儿,朕写了几幅字,你过来看看。”
傅恒随乾隆到小书房,乾隆饶有兴致的跟傅恒展示自个儿的杰作,傅恒学识渊博,见多识广,指了一幅笑道,“这幅最好,就是这句话,不像万岁的口吻。”
“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话怎么了?”乾隆笑问。
傅恒执起御笔墨迹,细品道,“飘逸清俊,隐有闲适之意,与万岁以往的墨宝大不同。”
“知我者,小春儿也。”乾隆自袖中取出私印,傅恒铺平,乾隆于左下脚题下年份日月,接着按下长春居士的印鉴,挥袖一笑道,“这张字朕就赐给小春儿吧。”
“奴才谢赏。”
乾隆扶住傅恒,调戏道,“小春儿不必与朕客套,想当初朕握着你的手教你习字,不知写了多少,你要谢,哪里谢的过来。”
“来,小春儿也写几个字送给朕如何?”
傅恒谦道,“奴才的字,还是不要拿出来献丑了。”
“要不,朕把着你的手写?”
傅恒老实的拿起笔,乾隆亲为铺纸研磨,傅恒习惯性的辞道,“奴才哪里当的起,罪过罪过。”说着笔尖儿点墨,书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乾隆击掌叫好,“小春儿,几日不见,你文采见长啊。”
傅恒轻咳一声,“是以前奴才偶尔听善保念的,觉着好,就记了下来。”
乾隆瞬时转颜,“诗虽好,字更好。遒劲有力,轩昂峻丽。只看小春儿为人行事,与字大有不同。小春儿,用印吧。”
“奴才哪会随身携印呢。”傅恒时时提防,怕了乾隆的不按理出牌。
乾隆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摸,摸胸摸腰摸屁股,傅恒无奈的去捉乾隆的手,乾隆已经摸到傅恒的袖子里摸出私印,得意道,“在朕面前还敢弄鬼,朕看你长大的,什么不知道?”
傅恒叹,“万岁,奴才已经这个年纪,还有什么好摸的,您……”
乾隆对着印红哈了哈气,举手落下一方小小红印:和春居士。头也未抬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小春儿没听说过么?说起来,小春儿你保养的不错,屁股还挺翘的。”
“万岁!”傅恒低喝,气得脸都红了。
乾隆取下他手里的笔,丢在青花笔洗池里,晕出一团漆黑,敷衍的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说了。嗯,这字就送给朕吧。”
“奴才笔迹拙劣,没的玷污万岁圣目!”傅恒气个半死,怎么年纪越大,越发不正经了呢。
“无妨,朕哪里会嫌弃小春儿呢。”乾隆眨一眨眼,笑道,“朕哪日看奏章没你的笔迹,你这也不是头一遭玷污朕了。”
傅恒做了一辈子最大胆的一件事,以至于,在日后每想及此事,便恨不能羞死过去:傅大人忽然伸出手,在乾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后飞了似的跑了。
留下乾隆洋洋得意的摸着两撇胡须琢磨:是不是小春儿终于忍不住要玷污朕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一大更毕!





79、自作聪明的漏网鱼

福伦赋闲在家。

手心儿痒的很,恨不能掐死这个孽子。
你是猪油蒙了心,还是缺一窍嫌命长啊,好端端的去偷皇上的妃子,若不是娶了明珠格格这位免死金牌进门,福家现在已成粉齑。
如今福伦进不得宫,福尔康也被削职去官,在家守着病床上的紫薇。
“尔康,柳青柳红他们如何了?”紫薇乃花为肠肚雪作肌肤的人,因他们妄为牵连了几十口子性命,连倚为心腹姐妹的金锁,也因此丧命,心伤成疾,缠绵病榻,如今病痛中仍牵挂着柳青柳红。
福尔康不知是侍疾熬的,还是心痛朋友惨死,两眼赤红,摇了摇头道,“还没消息,你别急,现在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金锁……金锁……”两行清泪顺着眼角默默流下,福尔康觉着自己的心都碎了,搂了紫薇在怀里,眼中泪光闪烁,强咽下一口血泪,哽道,“紫薇,听我说。这不是你的错,不是我们的错,是善保和七阿哥,要置我们于死地啊。”
福尔康强忍着眼泪,劝慰爱妻,“你也看到了,他是多么的险恶狠毒,是不是?这些人,都是死在他的手上!”
夫妻两个心安理得的将罪名推到了魔鬼善保的身上,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正念叨着善保儿呢,善保来了。
善保是来传旨的。
乾隆对紫薇之母夏雨荷同志还是有几分惋叹,再者,骂死俩儿子后,乾隆实在不希望再留下骂死女儿名声。
儿女有限,被他东骂死一位,西骂死一个,饶是乾隆也有些伤不起啊。
福康安又很有兄弟姐妹爱的为一兄一妹求了好几天的情,乾隆有了台阶儿下,便让善保从内务府拿了些东西赏给紫薇:想开点儿吧,朕不怪你了,可千万别寻短见。
这事儿,原是该乾隆身边儿的太监来做,不过乾隆特意让重华宫给紫薇一个面子,派了善保来。
乾隆的意思是示爱,父女之爱、兄妹之爱,落在福家眼里却成了善保小人得志的示威,重华宫兴灾乐祸之威风,猫哭耗子之威风。
善保念完赏,福伦请善保吃茶,善保一摆手,生怕福家给他下耗子药砒霜粉什么的,一抱拳,笑道,“福大人客气了,我还急着回去复命,这茶就罢了。万岁对明珠格格的身体十分关切,待格格身子好了,只管递牌子进宫给万岁请安,也好叫万岁放心。”
福伦一听,有门儿,顿起抖擞起神经来。赔笑着正想多打听些消息,福尔康已经气愤的冲到善保跟前,冷笑质问,“钮祜禄侍卫开心么?因你一言,死了百十口人,不知钮祜禄侍卫夜里可睡的安稳?有没有厉鬼前来寻仇索命!”
福尔康目眦欲裂,恨不能扒其皮、喝其血、噬其肉,面目凶狠可怖。
善保微微一笑,美玉生辉。正午的阳光透过门窗洒入,光线中浮起一颗颗小小的飞尘,善保轻掸了掸肩上浮尘,悠然道,“活人我尚且不惧,何况厉鬼。若真有恶鬼找上门儿,”话音一顿,声音陡然转阴,却又轻柔的带了几分邪气,阴恻恻道,“不过是再死一次罢了!”

善保一撩眼皮,杀气炽烈,福尔康心底发虚,为善保所慑,竟退了半步。自察之后,羞臊难言,更恨善保。
善保快意的哈哈大笑,一拍福尔康的肩,哥俩好的笑着,“额驸真会开玩笑,福大人,额驸平常也这么幽默吗?哈哈哈。”
善保变脸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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