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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我的读者不可能都是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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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曜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凌上淮一头雾水:“啊?总编,怎么了?”

“他今晚的更新你看了吗?”

凌上淮诧异反问:“他更新了?”

烟囱郁闷的猛吸一口烟:“你是怎么做他的编辑的?”

“总编,你别急。”烟囱脾气不好,凌上淮怕他在电话里就直接开骂,忙安抚下他的情绪,叽里呱啦地说,“我之前一直等不到他更新,打电话手机关机,我正站在他家门口呢,敲门没人开啊,他的更新出了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他把年糕糕和漠北孤狼的两篇文更新反了!现在零点的讨论区都快吵爆了,一水儿都是他的帖子。他到底怎么想的啊,不愿意用一个账号的是他,搞出这种事的还是他。”

凌上淮扶额,他手下的作者他了解,江陵曜跟了他四年,这人写出来的文有多精彩,性格就有多呆:“呃……总编,以为对他的了解,他百分之百是不小心更新反了。”

“……”

“总编,我这里还有个电话,这事就先放在这儿吧,我一找到江陵曜,就把这事给解决了。”

“能怎么解决?”

“我也不知道。”凌上淮哭了,论坛里现在是什么风向他都不清楚,“等找到江陵曜,我问问他的想法,对了,他是什么时候更新的?”

烟囱说:“十一点半左右。”

这个时间凌上淮刚出门,真是太不凑巧了,凌上淮挂掉烟囱的电话,把事情的经过简要的说给那个人。

对方沉默良久:“十一点半左右人在家里,现在呢?”

“跟朋友出去玩了吧。”

“他可能吗?”

凌上淮想起前不久江陵曜说与告白君大半夜去吃夜宵的事,忙说:“他最近新认识了一个朋友,好像玩得还不错,还一起出去吃过夜宵。”

“男的女的,在哪里认识的,你见过吗?”

“男的,是他一个读者,我没见过。”

那人一口抛出三个问题,凌上淮没有不耐烦,依次回答了。

“所以说,他可能是跟网友出去玩了?”

“是的。”

那人紧张起来:“网友安全吗?”

凌上淮想了想,也不确定:“应该吧。”仅从网上的信息来看,告白君应该还算靠谱。

“……”

“你别着急啊,江陵曜都多大了,我在他家门口等着,人一回来我就给你打电话。”

“麻烦你了。”

凌上淮失笑:“习惯了,你先睡会儿,别干等着。”

“你呢,你干等着?”

凌上淮满不在乎地打趣道:“我有手机可以玩啊,也不算干等着。”

“……”那人沉默许久,就在凌上淮怀疑他是不是一不小心睡着的时候,那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为什么愿意一直帮我看着阿曜。”

凌上淮愣了一下,笑呵呵地说:“因为这是我的工作啊,我还要谢谢你为我介绍了这份工作,要不然以我的学历,估计只能在工地搬砖头。”

“怎么会。”

“真的,编辑部就我绩效最差,要不是有江陵曜在,估计我早就喝西北风了,不说啦,我要节约电玩游戏。”

“回家吧。”

“好。嗯?你说啥?”

“回去吧,夜里凉,明天早上你再去,我不急。”那人顿了一下,又道,“你一个人在那里,我担心。”

闻言,凌上淮鼻子酸了一下,那人从来都只把江陵曜放在第一位,他以为不把江陵曜等到,那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想到他却让自己回去。

凌上淮声音沙哑地说:“好的。”

挂掉电话,凌上淮并没有离开,而是呆坐在台阶上默默地等待。

那个人担心他,而他不想那个人担心。

夜里急诊室特别热闹,打架斗殴的,小孩子生病发烧的,快要生的产妇,什么情况都有,病人、家属和医生吵成一团,热闹程度堪比早晨的菜市场。

许烽和江陵曜等了一会儿才轮到他们,江陵曜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许烽站在他身边陪他。

医生问了江陵曜的名字和年龄后,一边在病历上写,一边问道:“哪里不舒服?”

正在为自己喜欢上许烽,而许烽是个异性恋烦恼的江陵曜一心想死,还惦记着自己为什么是吃了过期药,而不是吃药死掉的事情。大脑完全不在状态上的他,听到医生的问话后,不过脑子地说:“吃错药了。”

医生写字的笔一顿,声音上扬:“什么?”

吃错药进医院什么的,听上去感觉好像神经病患者啊。

医生抬头,看了眼许烽,趁江陵曜低头发呆的空挡,悄悄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伙子,你这朋友是不是这里不太对劲。”

许烽摇摇头:“医生,他感冒发烧。”

“哦,烧糊涂了。”医生了然,点点头继续写,“什么时候开始烧的,吃药了吗?多少度?”

许烽依次问答了医生的所有问题。

医生听完又让江陵曜把舌头吐出来看看:“他这个情况不算严重,大晚上的验血就算了,我给你开点退烧水挂挂吧。”

挂水?

一根针戳进来,几个小时都不拿出来?

太恐怖!

江陵曜后知后觉地把冷掉的舌头缩回来:“有快点的办法吗?”

“退烧针,一针即可。”

“就这个!”

江陵曜愉快地做出决定,许烽跑上跑下的交钱拿药,领着江陵曜去打针。

第45章 身份暴露

小护士把退烧针准备好,江陵曜往椅子上一座;小护士面无表情霸气侧漏状说:“脱裤子。”

江陵曜惊悚脸转头:“什么?”

小护士习以为常;怕江陵曜听不清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道:“脱!裤!子!”

“你是女的!”

“我看过的屁股比你吃过的盐还多。”小护士瞧着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江陵曜震惊不已。

从小到大,江陵曜一直顺顺当当,无病无灾。平时有些小感冒;喝两次药就好了,打针挂水从来没有经历过。

所以当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来给江陵曜打针,还要他当面脱裤子时,打死江陵曜,他也不愿意。

江陵曜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居家裤裤腰,誓要捍卫自己的屁股不被外人正大光明的看。

许烽被他视死如归的表情逗乐;在他蓬松的头发上揉了两下,温柔地说:“乖,配合。”

江陵曜“腾”的站起来:“不要,我不打了!”

“不打怎么会好?”许烽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回去,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是不愿意打,还是不好意思脱裤子?”

江陵曜满脸通红,含糊的嗯嗯了几声:“你好意思在小姑娘面前脱裤子吗?”

许烽朝他笑了笑,继续咬着他耳朵说:“不用全部脱掉的,把半边裤子脱下来一点就可以了。”

“真的?”江陵曜狐疑地看了许烽一眼,歪着身体,扒下来小半边裤子。

小护士早已等得不耐烦,扭捏的病人她见得多了,根本不在乎,上手直接把江陵曜的裤子往下一拉,大半个屁股瞬间暴露在许烽视线中。

白花花,肉呼呼的圆屁股啊,看上去就是弹性十足,仿佛全身的肉都长到屁股上去了。

痴汉许烽眼睛亮晶晶,特别想上去捏一捏。

可怜的江陵曜还没来及把裤子往上提一提,小护士的针头已经扎了进来。

“嗷呜!”江陵曜昂起头,扯着嗓子吼起来。自以为像是头孤傲的狼,实则是只蠢萌的哈士奇。

小护士当耳旁风,缓慢地往里面推药水。

许烽握住江陵曜的手,两眼目不转睛地盯在他的屁股上,羡慕嫉妒恨地看着那跟针。

我好想变成它啊,这样就可以戳进江陵曜的屁股里了!

当然,是屁股里,不是皮肤里。

许烽飘飘然的幻想着,正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这样,在那美妙的地方进出时,被江陵曜的呼唤声打断。

“许烽。”打好针的江陵曜泪眼朦胧地望着许烽,眼神无辜而又可怜。

许烽看他这幅模样,多年来在耽美小说里看到的各种肉段子,翻江倒海的涌现而来——这就是一副事后的模样啊!

许烽内心极其不淡定,幻想着与江陵曜在床上尝试过龙阳十八式后,江陵曜也会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说不定还会像小动物一样,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身边凑,真是越想越美好啊。

只可惜,这些美好的事情,都是他的幻想。

许烽努力不让脸上出现露出失望的神色,面带关切地问:“怎么了?还疼?”

江陵曜提着裤子站起来,等小护士走远了才说:“屁股不疼,心里疼。”

“……”

这是被吓的啊,可怜的孩子。

“我们回家。”许烽拍拍江陵曜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知道是因为打针的缘故,还是被吓过度,回来的路上江陵曜不再哈气连天,主动提出要坐在副驾驶上。

许烽见他精神状况不错,便同意了。

回来的车速不像去的时候那样慢,知道江陵曜好很多的许烽车速飞快,想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江陵曜摸摸口袋,手机没电也没带,他有些无聊,在车里东摸摸西摸摸。

打开电台,凌晨只有恐怖向节目,他不敢听,在听到令人发毛的背景音乐后,急忙关掉。

百无聊赖之下,歪靠在窗户上打盹,眼睛闭上没一会儿,就到家了。

其实到这里,许烽就可以回家了。

可一来他不放心江陵曜一个人上楼,二来想要在江陵曜面前留下好印象,便好人做到底,护送着江陵曜上楼。

江陵曜倒是一副很正常的模样,没有觉得许烽这么做,过分亲昵了一些。

两人边走边说,走到江陵曜家门口,双双被抱着膝盖坐在楼梯上的凌上淮吓到了。

凌上淮无视许烽和江陵曜脸上的惊讶,上来就说:“苍天啊,你可算回来了。”

大半夜出现在江陵曜夹门口,关心很不一般。许烽警钟大响,问江陵曜:“他是谁?”

江陵曜说:“我的负责编辑,凌上淮,哦对了,你不知道他名字的,网名是水货。”

编辑就无所谓了,估计是来催文的。

许烽了然,将警钟关闭。

“你在我家门口静坐干什么?”江陵曜想到新闻里一到年底就会播放的各种讨薪新闻,那些农民工最擅长的就是静坐,而凌上淮现在的行为,立即让他把两件事联系起来,“我今晚更新过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更新,你更新了什么?漠北孤狼和年糕糕的文更新反了!”

“什么?”江陵曜被凌上淮带来的消息震惊到说不出话,“那怎么办?”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凌上淮扶着墙站起来,坐久了,他腿都麻了,“我刚才用手机刷了一下零点讨论区,所有人都知道年糕糕是漠北孤狼的小号了。”

“我我我,我可以解释的!”江陵曜急得结巴起来。

“怎么解释?被盗号了?谁信啊。”

“那怎么办?”

“凉拌!马上进屋,你把两篇文的更新改过来,什么都别说,反正你在大家的眼里一直是高冷的。”凌上淮耸了耸肩,“至于解释,就交给我吧。”

“好,麻烦你了。”江陵曜与凌上淮共事四年,他相信对方的办事能力。

“那我走了,对了,这位是谁啊?”

凌上淮一语惊醒梦中人,江陵曜这才想起来许烽一直站在他身后。他急忙回头,摇着手解释:“你别听他瞎说,我不是年糕糕,啊不,我不是漠北孤狼!”

许烽直勾勾地看着他,没做回答,心道这话谁信啊。

江陵曜硬着头皮问:“刚才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许烽淡定自如地点点头:“听到了。”他的听力非常好,更何况是在如此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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