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成反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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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安闻言看了眼师父,悠然走远。
尤温不解:“怎么了,上官兄?”
上官韬道:“你这徒弟跟苏宝瑞一样,你要小心为好。”
尤温道:“我与徒弟……”他顿了顿:“我徒弟做这一切也是为我,上官兄不要介意。”
“蠢人。”上官韬骂道,当初苏宝瑞也不是一口一个大哥喊的好听,小时候还是个跟屁虫一个,转眼还不是害他没商量。
苏宝呤与苏宝瑞本是双生子,两人性情却是迥异,苏宝呤猝死京师,苏宝瑞难逃其咎,要不然怎么会被宝桐聚“发配”到这里来?却不知道在这里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背后又是什么利益纠纷?
尤温道:“我蠢是蠢了点,但是我相信尤安。”他说着,眼睛望向不远处的尤安,见他负手而立,不由一笑。
上官韬看尤温宠溺的眼神,不由抖了抖一层鸡皮疙瘩,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也知道劝不住,你还是自己醒悟去吧。”他说着招手唤来了下人:“这是你要的东西。”
尤温一喜,接过那盒子:“多谢上官兄。”
上官韬拱手,语气不耐烦:“三件事我已全部完成,我俩后会无期。”
尤温讪笑:“有朝一日,说不定还能相见。”
上官韬嫌弃道:“你是武林中人,身上必定麻烦不断,我还是不要再见你这个倒霉蛋为好。”
尤温哈哈大笑,惹的尤安偏头望了过来,双眸如月,清辉明亮。
饶是上官韬都是一愣,心里赞叹不已,恍惚片刻才与尤温道别。转身片刻,他听到尤安软软的语调,不点不似与苏宝瑞刚才的针锋相对。
“师父,这是什么?”
“回客栈就告诉你。”
上官韬驻足片刻。
寒风如刀。
。
两人回到客栈,尤温等不及便献宝了:“你觉得如何?”
尤安拿着眼镜,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惊奇不已的样子,这镜片由水晶磨制而成,以龟壳为框,他愣愣的看着尤温:“眼镜稀少,向来是御赐给重臣的,师父怎么弄到的?”
尤温窃笑,悄悄凑近徒弟亲了口:“我见你常眯着眼睛,应该是近视了,所以找上官兄寻了副这玩意。”他说着,一边握住了尤安的手,催动内力。
尤安眨了眨眼,抑制住心中的热流:“师父费心了。”
尤温有些尴尬,有些得意:“我在洛阳时就拜托他了,没想到花了这么长时间。”
尤安意义不明的嗯了一声,这感觉如同咬了口栗子糕,丝丝甜蜜融入心中,一个人愿意为你如此费心,他怎么会不感动?
“可惜,师父好不容易欺压上官大人一次,却把三个承诺全用在我身上了。”
尤温这下正色起来:“我与他本来就是好友,倒是你今天与那苏宝瑞说的什么?”
“师父是问第三个条件?我是答应将来替他做一件事情。”尤安含糊道。
尤温皱眉:“那人心思不正,为害武林,到时候要是为难你我怎么办?”不说之后苏宝瑞如何为难他们,难道就这样叫他看苏宝瑞逍遥自在?
“不用等到时候,他此刻肯定已经派人严加看管大师的作坊,只等玄铁剑一出,便要来夺回去。”他要玄铁时就知道,这么便宜的买卖,苏宝瑞肯定会做。
尤温一愣,盯着徒弟一脸严肃道:“那到时候由我护剑,你先躲一躲。”
尤安垂眸,又忍不住凑近师父,伸手抚上了尤温脸庞,细细端量了好久。
尤温顿时有些不自在:“徒儿做什么?”
做什么?尤安慢慢靠近尤温,他只是突然好想欺负师父,林亦轻说的没错,独占真是世上最美妙的滋味……
尤安仔细回忆了下师父怎么亲他的,然后偏头吻了下去。
唇间冰凉。
尤温瞪大眼睛,震惊的手脚不听使唤,这还是他徒弟第一次主动,第一次啊!
他盼了好久才盼到?
尤温胳膊一伸就半搂半推的把徒弟压在了身下,牙齿轻轻一咬徒儿薄唇,长舌直入。许久,两人唇渐渐分离,尤安却突然一个使劲翻身,两人就换了一个位置。
尤温还只敢压徒弟,尤安却是懵懵懂懂,脑中只靠乱七八糟的画画构成,于是干脆的坐在了师父身上。
尤温眼见着徒儿低头,眨眨眼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头,然后舔上他的唇。
好……带感。
尤温迷醉了,幻想无边界,更是躁动。
尤安脸红红的,声音细微:“师父,接下来该怎么办?”
师父尤温想压回去啊,但是徒弟兴致这么高这么主动他又想享受下被主动怎么办?可这会,纠结一分便是耽误一分钟,尤温不再迟疑,直接又把人压了回去。
尤安惊呆了:“师父!”
尤温嗯了一声。
“我……”尤安顿了顿:“我要在上面。”
尤温!
他说上下都一样能不能骗到徒弟?
尤安看他眼神就知道师父在想什么,赶紧道:“我看过那些图了,师父别当我是傻子,我以前也是知道男女之事是如何的,反正阴阳之间,我要为阳!”
尤温囧了半晌,心想上次在杭州拿小黄书果然不仅是给他看的,更重要的是自己学习,他讪笑起来:“你这是大逆不道。”
尤安一挑眉,手指抚上师父唇角:“师父倾心于我,才是大逆不道。”
尤温心中又喜又悲,一腔柔情化成热情,溢满心中:“徒儿呢?”
尤安正待说话,外边却突然一阵嘈杂,甚至有兵器相接的声音,尤温一皱眉,就想替尤安系好衣带:“大师还在作坊,应该不干他们的事,我先出去看看。”
尤安却拦住尤温的手,再次贴近尤温,眼泛水光撒娇道:“师父不要理,我们继续好不好?”
尤温……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烽火戏诸侯一骑红尘妃子笑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可偏偏门外的人不愿意安生。
温容容怒斥:“你们是什么人?竟如此胆大包天!”
尤温咬牙切齿,拔剑便冲了出去,他剑气掺杂着怒气而发,转瞬间地上就倒了一排。
温容容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踹……
、君子重器(下)
温容容下意识的回退了一步,她眼神有些惊恐的望着尤温,却见他扭头朝一边客房望去。
她目光追随,见一个画中走出般的少年站在房门口,红唇微扬,透出几分邪气,杏眸中光芒似天真似诱惑,如同妖魅一般勾人心魄。
温容容目光一呆,完全没意识到那少年衣襟散乱,眼前却突的一黑,少年被尤温一把带进了房内。
“砰”的一声,房门紧闭。
尤温唇抿的死紧,替尤安整理衣服。
尤安好笑,腻腻歪歪的半挂在师父身上:“师父要是疑惑,不妨与温姑娘谈谈,以我所见这事多半与魔教无关。”
“为何?”
“除非应无鸠口味突然变了,不然他抓着温倩倩做什么?”
尤温……
他顿了顿,语气有些强硬:“你跟我一起去看。”
尤安摇头:“我去见见老前辈,那边也要有人看着。”他说着又笑了起来:“师父,这把剑是为了你铸造的,是徒儿的一片心意,你也要放在心上。”
尤温点头,又叹了口气,一握徒儿的手:“你先过去老前辈那,我去弄个明白。”如果是魔教中人,他一定不能放过!
就在这片刻,温容容已经到了他房门口,沉声道:“尤大侠。”
尤安挑眉。
尤温去开了门道:“怎么了?”
“那些人……自杀了。”
尤温还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他见温容容手下一个一个的掀开那群黑衣人的面罩,再捏他们嘴巴,观察完了才道:“是嘴中藏毒。”
温容容冷哼一声。
尤温道:“能请出这样的死士,一定不是一般人,温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容容已经是第二次被尤温所救,心中好感顿生,轻声道:“要想弄清楚这件事,我要带尤大侠见一个人。”
“谁?”
“受害者。”
那受害者也住在客栈里,这会才被人扶了出去,尤温看这位老人样子明显是已经吓傻了,皱眉起来:“这位老人家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温容容道:“岳老,这位是华山尤剑逸大侠的首徒,尤温。”
岳老一愣,反应过来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尤大侠,尤大侠,求求你救救小女啊!”
尤温皱眉:“老人家,你先起来再说。”他说着就上前扶起老人,岳老哪能起来,直接抓住了尤温,大哭起来。
尤温尴尬不已,又隐隐觉得老人家太过可怜。
岳老哭了一半,又想起了自己大事:“尤大侠,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尤温还没机会为人做主过,总觉得这求青天老爷的架势很是奇怪,只能道:“岳老你有什么事就说。”
岳老用袖口一抹眼泪:“都是小女任性,非要离家出走,后来却跟几个呤月楼的妖女混在了一起。”
尤温道:“据我所知,呤月楼已改邪归正。”
岳老大叫:“那是她们欺瞒世人!我本来以为她只是跟寻常姑娘来往,却不想是些妖女,她们才认识不久,就鼓动小女加入吟月楼,与我断绝一切关系。”
邪教做派?尤温抿唇,当初师父一再交代叮嘱让他看好吟月楼,他却心生恻隐之心,今天却见到一个受害人,尤温心下一紧,眼神也变得幽暗:“然后呢?”
“她们不知道,我多年经商还是认识不少江湖人士,于是我就拜托了铁血银枪先生,一路帮我跟踪打听才知道,原来她们让小女去了扬州,逼她在……在青楼之中去了!我也不知道她们给小女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拿什么威胁她,小女就是不肯回来。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就拜托铁血银枪先生带我去见温庄主,我们一行人三个月前来到扬州调查。两个月前,温庄主却突然失踪了!”
。
打铁坊内,尤安长身玉立。
他额头布满一层薄汗,宣谷子徒弟刘汉却早已是汗滴火炉。
宣谷子道:“这剑模子怎么样?”
尤安一笑:“这些都是老前辈看家本领,小子不懂。”
宣谷子道:“我听闻以血祭剑才能汇集天地煞气,成就一把绝世好剑。这陨铁难求,你觉得用这个办法如何?”
“老前辈做主。”
“你同意祭天?”
尤安道:“天地面前,众生平等,老前辈非要祭天的话,我替您找十头猪来好了。”
宣谷子噎了半晌,闷闷不乐道:“那棋谱真是你研究出来的?”
“还有华山掌门,我无涯师叔的贡献。”
“你今年多大。”
“十八。”
宣谷子一嗤:“年纪轻轻,谋划颇远。”
尤安顿了顿:“前辈收徒,自然也为他细细打算。”无非心之所牵罢了。
刘汉听提到自己,嘿嘿一笑。
宣谷子暗骂傻徒弟,不过傻也就傻了,他早在收徒之时就知道,不过……
他叹息一声:“我这徒儿,恐怕是传不了我这身技艺了。”
“宣谷子前辈铸剑之艺本就是世间难得,这千百年又有几人?”尤安微笑:“我知道老前辈怕您死后有人找刘兄麻烦,所以才选择早早隐退。但这世间命运,乃自有法则,是吉人自有天相。”
宣谷子冷笑一声:“不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尤安垂眸。
宣谷子摇头不已:“我就不喜欢你这话说一半的脾气,转弯抹角你师父那闷葫芦听得懂么?”这两人做师徒就算了,怎么关系还这般亲近的?
尤安心道他面对我可不是闷葫芦,唇角扬了起来,眼中更是温柔良善。
宣谷子道:“我也是第一次锻造这陨铁,肯定会有耗损,你到时候别太心疼。”
尤安道:“我只求一把剑,保命之剑。”
宣谷子点头,一摸胡子:“可惜了我这胡须,我可是留了许久。”
尤安知道老前辈有来脾气了,笑道:“前辈福寿万年,将来肯定还有机会留长。”
宣谷子招手:“徒儿,来,给师父把这胡子剪了!”
。
尤温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