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别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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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那叔叔在干什么?”
一个稚嫩的声音传入钱航耳中,钱航转身看,只见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被母亲领着从自己身后经过。
母亲见钱航看自己抱起孩子就走,“别看,会传染。”
“传染什么?”孩子迷糊地问。
“疯子细菌。”
钱航听完远去的话差点火了,见附近还有人在看他,他提着东西赶紧离开超市,发誓不过年不来超市买东西。
钱航回到家后把买来的东西扔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来休息。超市袋没放正口冲下,里面装的枕头滚到地上,他又捡起来放到沙发上。
钱航拿着枕头看,这是要给阮文郝的,花了他五十大洋,还是荞麦皮的,可以防止阮文郝扯棉花,不知道那姓阮的收到新枕头会不会高兴。钱航想到这里一怔,干嘛要在乎阮文郝高不高兴,他现在是阮文郝的主治医生,所以要治疗先从枕头。。。不对不对,关心阮文郝建立信任度下手。
第二天一早,钱航拿着枕头到医院,碰到他的同事见他拿着一个枕头很好奇。
“钱航啊,是不是办公室的枕头睡着不舒服,所以你要换新的?”一名同事问。
“不是,给病人买的。”
“你可真好心,”同事笑呵呵说,“不用对他们太好,反正他们也不会记得,病好了一走了之也不会来看你。”
钱航只是笑笑没说什么,现在的人情真的已经凉薄到这种地步了吗。他想不通直接来找阮文郝,阮文郝还在睡觉,枕的自然是上次被扯出棉花的那个枕头,只不过里面的棉花脏了无法清洗。他看看夹在腋下的枕头,还是等阮文郝醒来再换好了。
钱航正准备走,忽然发现阮文郝翻个身,盖在身上的被子滑到床下。现在天气有些冷,如果阮文郝这样睡上半小时大概会生病,钱航想到这开门进屋。阮文郝像只蛤蟆一样半趴在床上,身上只穿了条白色四角裤,腿上盖着被子一角。
钱航看到这睡相有些无语,捡起被子帮阮文郝盖上,但阮文郝的一条腿还露在外面,他抬起露在外面的腿小心搬回被子里。
阮文郝被移动似乎醒了,突然一抬腿踹在钱航胯间,钱航脸色一白疼的叫不出声,捂着胯部半缩起身体。阮文郝没被惊醒,一翻身大张双腿继续睡。钱航指着阮文郝很想把这小子叫醒,但那里疼的实在说不出话来,然后他发现一件让他气愤的事,这小子内裤中鼓起一块晨勃了。
“卧槽,老子这蛋疼,你那朝气蓬勃啊。”
钱航揉着自己兄弟,好不容易不疼了决定报复阮文郝。他来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要去抓鼓起来的东西,快要碰到时停住了,他可没兴趣去碰一个男人的,于是拉过被子盖住那里揉。
阮文郝睡梦中觉得舒服,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无意识的抓抓自己头发,大概是觉得抓头发不能缓解这种舒服感,手下移摸到脖子,接着下移到胸部。
这小鬼还真色。
钱航暗想,接着就看阮文郝的另一只手摸到腰部,然后往下摸到他手上,很热还有一层薄汗,他吓得松开手退开几步。阮文郝大概发觉抓到什么东西睁开眼,因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双眼迷离带着倦意,眼底还有一层水雾。但是在钱航眼里,动作片里的女主与此时的阮文郝比只有逊色,这种意识一出,他吓得汗毛直立。
阮文郝揉着眼睛起床,觉得胸前痒还抓了抓。钱航的视线无意中瞄到阮文郝的手碰到浅褐色的茱萸,他对男人的身体没兴趣,但就是有种想去摸两把的冲动,因为他想看到阮文郝会露出什么表情,是不是像刚才那样魅惑。
阮文郝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醒神,忽然掀开被子看,即使钱航离的远也看到内裤上有水渍,这小子刚才发泄了。阮文郝见状脸上爆红,看了眼屋内的钱航眼角开始挂泪。
“喂喂。。。你别哭啊。”钱航这才想起阮文郝是病人,这一吓说不定让他犯病了,这要是让主任知道他来第一天就让病人犯病,他以后还怎么在这混。
阮文郝还真没哭,咬着嘴唇强忍哭声,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上。
钱航捂上自己的眼睛,假装没看到。阮文郝依旧没说话,眼睛通红缩在被子里。钱航偷偷打开一指缝看阮文郝,阮文郝只是坐在床上不动也不说话。钱航盯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一件事,阮文郝既然会脸红,就是说他现在没犯病。
“阮文郝啊,你的衣服平时都是谁洗?”钱航试探性问。
“自己。”阮文郝哽咽着回答。
钱航松口气,沟通暂时顺畅,“你平时有什么坏习惯?”
阮文郝没吭声,钱航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感觉,所以僵硬地往门口走,并留下一句话。
“那。。。我先回去了,你继续睡。”
钱航说完差点给自己一嘴巴,穿着那样的内裤还怎么睡,而且阮文郝的被子八成也被弄脏了,弄脏就要洗,洗了就没法睡。钱航往门口走,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他来这里的目的,一转身就看阮文郝正在脱内裤,而且面对他,他脑海中忽然飘过一首歌,我是一只小小小鸟。
“流氓!”
阮文郝顺手拿起钱航忘在床上的枕头砸过去,而且正中钱航脸上。钱航感叹阮文郝砸的准,更后悔买荞麦皮的枕头,砸在脸上真他妈疼。
“喊流氓太过分了吧,都是男的怕什么。”钱航辩解,视线移到其他地方,不太敢看阮文郝。
“我是男的,你是螳螂,种族不同!”
阮文郝骂道,还将脱下来的内裤冲钱航砸去。钱航闪身躲开,内裤很轻还没砸到他就落到地上。阮文郝气呼呼去拉床下的抽屉,拉了几下里面似乎卡住拉不动,急得他嘴里发出呜呜声。
钱航本来有些生气被骂做螳螂,但是看阮文郝光着身体拉抽屉有些心软,走过去帮阮文郝拉,拉了几下也没拉开,然后发现抽屉边上有个锁眼。
“笨蛋,钥匙呢,没钥匙开什么。”
钱航一巴掌拍在阮文郝头上,阮文郝顿时火了跳起来扑向钱航,钱航以为他发病拼命挣扎,两人在地上扭打起来。
“哦,钱医生和文郝的关系不错嘛。”主任正巧从门口经过,透过门上的铁窗见两人在地上滚还以为他们在闹着玩。
钱航仰头看门口想大呼救命,他和一个疯子的关系才不好,根本就是被疯子袭击。
“钱医生好好帮助文郝。”主任笑呵呵冲钱航摆手,离开铁窗消失在钱航视野内。
“主、主任。。。别走啊,我和这疯子关系不好,我不干了,救命啊啊啊啊——”
不要怪钱航惨叫,因为阮文郝咬了他一口。
“你这小东西居然敢咬我!”钱航真的火了,抓过咬在自己腰侧的阮文郝,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两巴掌。
阮文郝连抓带咬反抗,钱航仗着自己比他高又壮,逮住他扑腾的手,又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
“螳螂螳螂螳螂螳螂!”阮文郝气得大喊。
“再叫!叫啊,仗着自己是神经病就乱咬人,我看你还咬不咬!”钱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将阮文郝的屁股拍的通红。
这下阮文郝真的被打疼打软了,吭吭哧哧开始说好话,“呜呜。。。别打了。。。很疼的大叔。”
“大、大叔?!我才二十七,叫大哥!”钱航差点气晕过去,又在阮文郝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要治病得先治嘴。
“年纪那么大卖什么萌真不害臊,还让我叫你大叔。”阮文郝哼着嘀咕道,钱航听到这话瞪他,他才不情愿地喊了声大哥。
把阮文郝好好教训一顿,钱航心情超好,放开阮文郝起身。阮文郝捂着屁股,前面没有任何遮挡暴露在钱航视线内,钱航轻咳声有些尴尬。
“行了,你快穿上衣服洗衣服去吧。”钱航指指地上的枕头,“我给你买了新枕头,棉花的那么软对身体不好。”
阮文郝看看地上的枕头,“脏了,我不要。”
“臭毛病,脏了自己洗。”钱航横道,对他和颜悦色就是作践自己。
阮文郝现在有些怕他,有些胆小地说:“屁股疼,走不动。”
“走。。。。。。行,我给你洗。”钱航本想发脾气,一想到阮文郝那屁股是自己打的,他也不该对一个病人发火气势顿时软下来,拿上枕头去洗。
“等等。”阮文郝叫住钱航,把自己的被也交给钱航,“这个也脏了。”
钱航无语抱着枕头和被出去洗,他来到水房,打开被发现里面的白色内裤,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就没洗过别人的。算了,病人嘛,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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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开坑咩p(# ̄▽ ̄#)o
请支持
、第3病
阮文郝手里拿着半杯牛奶,趴在窗台上看在外面晾衣服的钱航,“左边左边折上了,亏你戴着眼镜,老花镜吧?”
“闭嘴!”钱航正在晾被套,结果这个阮文郝站着说话不腰疼,吃喝着还要多嘴做指挥,刚才那屁股就是打的不够重,最好有药给他毒哑了。
阮文郝离开窗户,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纸飞机,然后冲钱航扔过去。纸飞机飞出几米飘飘然落地,阮文郝有些生气又离开窗户,没多久捧着一堆纸飞机回来,不停向钱航丢纸飞机。阮文郝一边丢一边骂螳螂,钱航见纸飞机一个也没扔过路哈哈大笑,他怀里的纸飞机都丢没了,干脆爬上窗户抓着窗外的防护网瞪着钱航骂。
钱航挥挥拳头做出要揍人的姿势,管他现在是不是正常的,该来硬的就不能软。阮文郝真的不骂了,只是还没从窗户上下来。钱航继续晾被,还有那小内裤。阮文郝站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正要下来就看窗外走过一人,是隔壁的病友。
“小花。”阮文郝叫住病友。
被叫做小花的人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头戴一只纸叠白花的男人,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长相俊俏,下巴上一圈胡茬更显英气和成熟。
“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小花。”男人嘴里这样说,高兴地跑到窗下与阮文郝聊天,“你干嘛呢,咱们去打伏地魔。”
“不去,你连条蛇都打不过,完了把我丢下跑了,害的我被校长骂,饭都不给吃。”
不远处的钱航听到这样的谈话有些哭笑不得,看来病友之间的话题不是他这麻瓜能参与的。
小花思索了一下,“那咱们去找龙珠,集齐七颗召唤神龙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敢情你们这是要越狱,钱航挂上被套偷听他们的谈话。
阮文郝指着站在被套下的钱航,“那有个奸细,先把他打死咱们再商量。”
“嗻,皇上!”
躲起来的钱航一听这话惊了,接着就看被套被人扯下,小花龇牙咧嘴冲他扑过来。钱航撒腿就跑,病房内的阮文郝给小花加油,小花活像被疯狗一样追着钱航不放。这时一位护士从不远处路过,听到这边有惨叫过来看,见钱航被病人追着跑马上去喊人。
小花听到护士喊人突然停住,冲远处的阮文郝喊:“皇上对不起,八国联军太凶残,小花子承受不起跑路了。”
钱航见小花跑了,停下来冲逃跑的小花耀武扬威,“别跑啊,看我抓到你一定喂你吃大把药,再带你去做治疗!”
阮文郝看小花真跑了,坐在窗外的防护网跳,蹦了十几下后,铁栏承受不住压力脱落,他从里面摔下来。钱航正得意,见阮文郝从窗户里跌出来跑去看,并庆幸阮文郝住在一楼,这高度摔不死人。
“438号,你没事吧?”钱航扶起阮文郝问。
“你才死三八,四眼螳螂。”阮文郝揉揉被跌疼的腰,抓着钱航的手臂就是一口。
“靠,你这没良心的!”
。。。。。。
钱航站在水房来回踱步,他自认为好脾气,可不到半天时间被这疯子气到两次,他决定好好收拾这疯子,不管脑子还是嘴都得治。水龙头前的阮文郝正在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