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别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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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病?说。”
“你。。。哈哈哈哈。。。”
钱航继续抓,阮文郝差点笑的在床上打滚。
“谁有病,说。”钱航又问。
“哈哈哈。。。我。。。”阮文郝笑岔气了,喘息着回应。
钱航这才收手,起身让阮文郝好好喘气,省得给他憋死。
阮文郝笑够了在床上□,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吼道:“我他娘的才没病!”
钱航懒得跟阮文郝争辩,让他把衣服脱了好给他上药。阮文郝抬头看看钱航装死,钱航开始撸胳膊挽袖子,阮文郝见状把病人装脱了。钱航哼了声,这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
“阮文郝,下次再有这种事别去抢,你连人家一半都没有怎么打的过。”钱航上着药说。
“我不抢谁去?那是妈妈给的,不能给他。”阮文郝转头瞪了钱航一眼,非常不喜欢钱航的话。
钱航在手上擦上药,按在阮文郝的伤处,“我帮你抢,我比你高大,就算挨揍也比你能多挺几拳。”
阮文郝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下,突然转头看着钱航,心里那点喜悦全表现在脸上,“你说真的,你会帮我抢回我重要的东西?”
“对,快感激我吧。”钱航真的很少见阮文郝这么兴奋,与知道阮湘雯来时的喜悦不同,是那种终于找到知己的兴奋感。
阮文郝还真的感激钱航,双手一扬抱住钱航,“谢谢,钱航是好人。”
钱航脸色一变,推开阮文郝转过身,“药擦完了,主任说要关你一天,你睡一天吧,明天就出来了。”
阮文郝还保持拥抱的姿势,不明白钱航为什么突然推开他。钱航连药箱都没拿快速离开禁闭室,朝着最近的厕所跑去,阮文郝刚才抱过来时他升旗了。
三天后,阮文郝趴在门口往外瞅,见钱航走过来大声招呼他。钱航只回答没空,急匆匆往远处走。阮文郝使劲往外望,看不到了才放弃。自从他被放出禁闭室,他就发现钱航有意躲着他,跟他说话眼神也飘忽不定,也不像从前那样跟他玩,每次叫钱航留下他都找借口离开。
“螳螂也讨厌我了吗?”阮文郝落寞的看着门外。
这时钱航回来了,身边还有一名护士,两人边走边说什么。
阮文郝看钱航看也没看自己,深吸一口气大喊道:“螳螂,我喜欢你,跟我玩吧!”
“世界末大告白啊,快来啊小伙伴们~”对门的疯子听到喊声出来了。
“什么什么,我看看~哟呵,要有喜糖吃了吗?”又一个病人跑到门口看。
“小文文你为什么跟他告白,我也喜欢你,你跟我玩吧呜呜呜。。。”隔壁的方烝直接哭了。
和钱航一起的护士被阮文郝吓了一跳,见病房里的病人都跑到门口看热闹驱散他们,并扬言要是不走就关禁闭。关禁闭很管用,除了阮文郝,其他病人都夹着尾巴回去了。阮文郝满眼热情地看着钱航,看的钱航有些发毛。
钱航轻叹,有些无奈地说:“别闹,我忙着呢,等我忙完了。”
“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啊~”阮文郝乐了,原来钱航还会和他玩。
“别说的像等老公回家的小媳妇似的。”钱航很尴尬,旁边那护士都笑了。
“奴家知道啦~”阮文郝装出娇羞的语气,眼睛好像抽了一样冲钱航抛媚眼。
钱航打了个激灵,赶紧和那护士离开,也不知道谁教给这小子这么说话的。
阮文郝看钱航还理睬自己似乎放心了,蹦跳着跑去书桌那里在小本子上写字,写着写着停笔沉思望向窗外。阮文郝正望的出神,方烝悄无声息溜进来,进来时还偷瞄外面,阮文郝把书桌上的东西收进抽屉。
方烝拿着一叠纸进来,手中的纸一张一张摆在床上,“咱来比赛,不许撕纸,就用这纸原来的大小折纸,看谁叠的花样多,你要是赢了我就把这些全送你。”
“切,又不值钱。”阮文郝瞄了眼有字的纸嗤之以鼻。
方烝真和做贼一样斜着眼看门口,没发现人凑过去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这是藏宝图,里面有好多金银财宝圣杯法器。”
阮文郝这才有兴趣看那些东西,摊开那些纸高兴地看了几眼,“哦~数字好多,通过产品和组合实现。。。。。。别拿走啊。”
阮文郝还没念完上面的字,方烝夺了他正在看的纸,“天机不可泄露哦小文文~被大家听到怎么办?”
“大家?”阮文郝脸上蒙上一层阴影,眼珠四处瞟,“你是说。。。这屋里。。。”
“有好多。”方烝阴冷地笑道。
不过方烝的笑并没吓住阮文郝,他兴奋地哈哈一笑,“小花你看的到啊,他们在哪里长什么样?”
方烝指着墙角,“那有一个大叔。”
接着又指房顶,“上面趴着一个长发女鬼,你站起来跳一跳就会碰到她的头发。”
“哇哈哈,是真的吗?我试试。”
阮文郝跳下床随意在地上跳,还扬起手往上抓想摸到女鬼。方烝见状同他一起,头上的白花被甩下来还踩了一脚。
蹦了半天什么都没碰到,阮文郝停下了,嘟着嘴瞪方烝,“小花骗人,什么都没有。”
“她是鬼,咱们是人,怎么可能会摸到她。”方烝捡起白花说。
“也是,咱们来比赛,赢不赢都归我!”阮文郝不纠结女鬼,趴在床边开始折纸,“宝藏是我的,还要螳螂给我去取,拿回来我就分他两毛跑腿费,哈哈!”
方烝趴在阮文郝旁边,苦逼地瞅着阮文郝,“小文文,这是我给你的宝藏,为什么要螳螂去取还要分他钱,那我呢?”
“对啊,你怎么办。。。”阮文郝望着天花板想,想到后笑着说,“你负责看守宝藏,但宝藏还是我的。”
方烝悲愤地嚷道:“那我不成了生孩子不养孩子的小情妇。”
折纸的阮文郝停手了,双眼无神盯着手中的纸好一会儿,突然伸手去掐方烝的脖子,“你说谁情妇,你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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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钱小攻要觉醒了
看到点击很激动
某魔去码字了,都别救!
、第15病
方烝被掐脖子,推开阮文郝往门外跑。阮文郝跑去追,方烝顺手关上门,阮文郝打不开门开始撞,却发现方烝将门反锁溜回自己房间。
“我再也不和你玩了,再见!”阮文郝冲门外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小花居然敢这么说,就该喂他十斤药,吃的他拉X都是药丸。”阮文郝坐在床上生闷气,气着气着眼里掉泪,他狠狠擦了一把拿起那些纸开始折,边折边诅咒方烝。
阮文郝闷在房里半天玩折纸,肚子饿了就去食堂吃饭。钱航和小花早到但没坐一桌,小花习惯性招呼阮文郝,阮文郝拿着买好的饭去找坐在角落的钱航。
钱航早就发现阮文郝但没好意思叫,见阮文郝过来暗喜,同时也纳闷,因为阮文郝大多和方烝一起吃。视线扫到方烝,只见方烝像条弃狗瞅着走过来的阮文郝。
“你怎么不和方烝一起吃了?”
“方烝是谁?”
阮文郝的反问不像玩笑,钱航指指阮文郝身后远处的方烝。阮文郝转头看,见方烝冲自己挥手,做了一个打人的动作,方烝似乎一惊闷头吃饭。
“不认识小花。”阮文郝用筷子拨拉餐盘里的菜,拨拉够了才开始吃。
钱航听的出阮文郝在赌气,猜到他们闹别扭就没问别的,见阮文郝一直夹肉吃,他把自己盘子里的菜夹给阮文郝。阮文郝厌弃那些菜,给钱航夹了大块肉,钱航对着碗里的肉有些无奈。
“吃多了会变胖,年岁大了还有心脑血管疾病等着你,另外还会短命。”
阮文郝不知道真假傻傻看着钱航,“我不怕,我还年轻。”
“年轻是本钱,不节制也会穷。”钱航说这话时平静地看着阮文郝,眼中却是认真。
“不明白,我就知道饿了要吃饭。”阮文郝摇摇头,手中的两根筷子碰在一起啪啪响,然后夹钱航递过来的菜。
钱航笑了,又给阮文郝夹了一些。
两人吃完饭,阮文郝不困想去主楼旁的小健身园玩,钱航身为主治医生只能陪着他。中午不午睡的病人很多,十来个人玩那些健身器械。钱航有点困就坐在边上的休息椅发懒,阮文郝精力旺盛在打滑梯。
阮文郝嗖一下从滑梯上滑下来,起来拍拍屁股准备再上去滑,拍尘土时眼睛四处瞅,正好看到一个人蹲在草丛边将什么塞进嘴里,他好奇跑过去看。钱航并没阻拦,因为那病人有抑郁症很少理人,他的视线中出现主任的身影,起身去找主任说事情。
阮文郝来到那病人身边,看清他手上的东西一惊,“你怎么在吃草?”
塞进那人嘴里的不是什么美味的食物,而是路边干枯的杂草。
那人转头,看了阮文郝一眼没理睬,抓起地上的草又往嘴里塞。看他的年纪三十五左右,双眼无神表情呆滞,满下巴的胡茬更显颓废。
阮文郝蹲下来抓起一把草认真研究,“很好吃吗?你好像吃的很香。”
男人的视线似乎在阮文郝身上停留一秒,再次没回答。
阮文郝看着男人把手中的草,把自己手中的送到嘴边,一口下去就吐了,干涩牙碜带着点苦味,要多难吃有多难吃,连呸了好几口才将吃进去的草吐出来。
“我是马,不吃这个吃什么?”男人终于开口了,大概是觉得阮文郝也吃草,和他是同类。
阮文郝怪叫一声,“原来你才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幸会幸会,我等你好久了,咱们一起去救唐僧吧,再不去就晚了。”
男人斜了阮文郝一眼,将手上的草全部吃进去。
阮文郝偷瞄男人一眼,又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不吃扔掉怪可惜的。他这样想着把草送到男人面前,男人根本没犹豫一张口吞进去一半。阮文郝眼里发光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连抓好几把送到男人面前,男人慢吞吞开始吃。
另一边的钱航拦住主任,商量怎么才能治愈阮文郝的事,“主任,虽然我是个新人,不过我想要治疗心灵受伤的病人还是从心开始的好,首先是和家人的配合,然后在生活习惯上协调好病人,保持他们心情舒畅有助于病情。”
“钱医生说的是,你接下来要怎么做?”主任点头,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两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们是病人不假,但长时间不与正常人接触会加剧他们排斥外界。”钱航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带他们去正常人多的地方看一看?”
“你的意思是带病人出院?”主任用下巴指远处,“和病友都相处不好,还想和正常人相处?”
钱航不知道主任什么意思转过头,一眼看到阮文郝将一把草送到旁边的病人嘴里。
“阮文郝!你喂兔子呢,给我住手!”
钱航彪了,跑去找喂兔子。。。不对不对,欺负人的阮文郝,就算阮文郝糊涂也不应该这么欺负人。
“阮文郝,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做山大王的资质,他才到医院你就这么欺负人!”
阮文郝还没反驳,被当兔子喂的男人举手了,“我是马。”
“知道你姓马。”钱航答完话又批评阮文郝,“他比你还糊涂呢,你真好意思把他当兔子喂?”
那男人看钱航不理自己,站到钱航面前盯着钱航,“我还属马。”
钱航差点气乐了,本能退后离他远点。
阮文郝被责备也没生气,乐呵呵指着男人,“我没喂兔子,他是马,马不是兔子,螳螂你什么智商。”
“是什么都行,以后别把不能吃的东西塞别人嘴里。”他还想和主任说说改天带阮文郝出去,现在看来不用了,带出去就是个不间歇祸害别人的孩子王。
姓马的那位又举手了,“有青草留给我,现在枯了不好吃。”
钱航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指指阮文郝跟自己走。
“不回去,我还要和小马玩。”自来熟的阮文郝扬手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