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做戏 作者:言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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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来了,自是不会离开。
他就不信,照顾一个人他还不会了?!
何况,以前又不是没照顾过。
脑子里不由地蹦出了那次经验由来的原因,少见地,他有些心虚移开了目光。
他还没记性差到几年的工夫就能忘了对方那时进医院可是拜他一枪所赐。
秦子风哪里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章晓就翻起了旧账,还是对方自己跟自己算的。
此刻,看到其躲闪的目光,他只觉得一盆冷水“哗”地浇了他个透心凉。
这次见面自己这副堪称凄惨的样子,他承认是有自己故意为之的嫌疑。
而这些本是在计划内,只要能留下章晓,他还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但是,这种赤身面对对方的情况可完全不在他画好的那些图纸里,这时他是连埋了自己的心也有了。
他怎么能把这副连自己都觉得跟骷髅没什么两样的身子放在章晓眼皮底下呢?
“晓晓”,故作镇定地开了口,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拢着衣服的双手更是不受控制地轻抖着。
不得不说,章晓那明显躲避着他的眼神让他心底闷闷地疼了起来。
可眼神还在熟悉的屋子里四处游移的章晓却没注意到秦子风的丝毫不对劲。
“干嘛啊?”
回话时,他还使劲地抓了抓头发,声音更是特意放得很粗。
他绝不承认就因为秦子风声音里的那丝干涩和暗哑,让他完全陷入了对刚刚表现的懊恼中。
要是对方不出声,他还真没准就把事从头办到尾了。
尤其是,脑子里出现的画面竟然是自己坐在那人身上让其饶吃着他还省着力气的情形。
这让他一边为自己还知道人家是伤号而安慰,一边却不由地黑了脸。
他ma的,他这算是被人调jiao成功了吗?
明明两人全是男的,为什么每次都是他被压?
秦子风哪里知道章晓此刻脑子里转的那些念头,因为对方动作和声音透出的不耐烦让他一下子顿住了拢衣服的动作。
抿了抿唇,他索性放下了手,任由自己那只剩骨皮的上身暴露在了空气中。
然后,眉梢轻挑,控制着自己嗓音里的颤抖,慢慢说道:“章晓,别说我现在这身材,就是我那双腿以后也是副摆设。”
说完了,他竟有种诡异的开心,尤其是在看到对方骤然转向他的双眸那紧缩的动作时。
他轻笑了声,苍白的没有什么血色的脸竟有了一种奇异地惑人的感觉。
而眼睛更是亮得惊人。
可是,章晓却丝毫没有对方此时的“好心情”,他倾身上前,伸手紧紧扣住对方的下颚,近乎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他ma的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在他刚刚明了了自己那不仅是心就连身体也可悲地沦陷在对方手里后,秦子风这态度那是明晃晃地挑衅!
丫的,要说不信任,也是他该担心对方这张脸?
蝴蝶马蜂什么的,不用伸手招,就人一坐那也绝对是呼啦啦的过来。
“这还是我想问的呢?章晓,不管你嫌不嫌弃,要是今天你留下来,我就不会给你走的机会”,未竟的意思就是不管老zi咋样,你也不准给我把小红杏往墙外伸。
秦子风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或者说在看到对方双眼喷着火质问他时,他就从方才那突然陷入的自怨自艾中蹦了出来。
他这样就如何,眼前的人让他费劲脑子弄来了,难不成就为了见一面?
何况在布局的当日,他就想明白了,不要说腿废了,就是有天他什么都没有了,他也要这个人。
何况他的腿,想起蓝晨提起的去M国动手术的那个建议,秦子风眼神不由地闪了下。
而章晓看到对方这样子,只感觉胸腔里的那股火是“呼呼”地往外冒,压都压不住。
“他ma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
他就不信眼前的狐狸不知道他找来这里举动背后代表的意思?
秦子风使劲地想抿住自己那要翘高的唇角,不过最后还是本能占了上风。
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甚至眉眼都不由地弯了。
听了章晓这类似表白的话,他是真的由衷地感到开心。
“那刚刚为什么不看我?”
乐呵呵的秦子风完全不觉得自己稚龄化了,反而郑重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而本来因为听到对方的笑声而脸色越来越黑的章晓在听到其问出的话,那真是华丽丽地成了雕像。
他是深刻地觉得老了,要不怎么能出现幻听?
这充满酸味的话真的是言城的大佬——他家那姓秦的说出来的吗?
意味不明的眼神霎时直朝床上的人而去,他表示有疑问就想法解决可是章家的优良传统。
奇迹地,秦子风竟然看懂了章晓的眼神。
这让他的一张脸霎时涨红了。
“章晓!你在怀疑什么?我告诉你,就是觉得我变了个人,也不准你爬墙!”
番外卷
、脖子没断,那是人品好(一)
章晓哼着小曲,转着手中的一串钥匙,歪歪扭扭地进了楼。
他今天可是收到了一份大礼,看来他家老爷子还是很上道的。
其实,章国鸿本心真不是想让章晓做出什么,毕竟秦子风那个狐狸绝对不是自己披着狼皮的兔子儿子章晓可以抗衡的。
本想趁着他生日叫章晓来吃顿饭,提点下自己的傻小子。但是,短短一段饭时间,章国鸿就改了主意。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忽悠章晓改下而上。
哼,叫这混小子一顿饭让他个老头子好几个电话的催,来了还很不耐烦,这次不让他吃点苦他就不是他爹?
章国鸿这些心思转个眼的功夫就成了行动。
饭桌上一试探,他立时乐了。
不愧是他儿子,跟姓秦的小子在一起五六年了还没断了反攻的心思。
章国鸿眼一眯,笑得顿时跟个弥勒佛似的。
虽然眼前的是他儿子,但是这么不知道爱护他这个半身进了土的老头子的人,怎么着也得教训下。
哼,他这个“死老头”自然没那个力气,但是有人有力气啊!
死小子,明天你想来我都让你来不了。
章晓自然不知道他老爹心里这些弯弯绕绕,对于老头子突然笑得那春风满面只觉得是鸡皮疙瘩起满身,关切地来了句“您老没生病吧?”,却得了对方一个白眼后,章晓顿悟了眼前的确实是他家老头子。
这样倒是落个轻松,后来发现死老头笑成那样果然是有所图,不过这图的却是对了他的心思。
作为一个男人,哪个人喜欢被人压啊?!
虽然,被秦子风弄时还很舒服,但是这不能成为对方压他的理由。
他章晓,是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
尤其是,他那个相好,真的是只白斩鸡啊,那皮肤,那脸盘……啧啧,不能怪他不服气,见个人都得说秦子风那是绝对的美人,肌肤那比女人还白还嫩!
而这些,无疑更证明了,他章晓才该是上面的那个。
可是,生活是什么?就是事实跟想象隔着那cao蛋的距离。
他从认识那小子,就没翻身过。
想到此,章晓看向他家老头子的眼光那是一个亮啊!
他家老头子那是绝对的一只老狐狸,成精的那种!
别看现在退休了整天遛鸟闲逛,但他那脑子可是一点没锈着。
章晓“嘿嘿”笑着,又是斟酒又是夹菜,那是别提多恭敬了!
而他家老头子果然眼皮一挑,啜了口酒,就上道的给了他点提示。
想到此,章晓的心情越发好了。
脚下加快,却因喝多了酒走得越发晃悠,章晓却没什么感觉,只是一味“嘿嘿”笑着。
看到他家那红色的门,章晓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
拿着钥匙就凑了上去,左扭扭,右拧拧……
咦,难道他拿错钥匙了?
章晓皱了皱眉毛,他记得他家就他是一串的钥匙啊,秦子风那是一只。
他记得当时对方说着“一个主外一个主内”,那笑得是个灿烂啊!
然后屋里那些重要柜子的钥匙,秦子风是一股脑地塞给了他。
怎么还打不开啊?!
嘟着嘴,章晓把钥匙拿到跟前,一只一只地看。
没错啊,就是最大的那只啊!
重新对准门,左拧拧右试试,怎么还是没反应啊?
章晓的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苍蝇了,他决定再试一次,要是还不行的话……
“哼哼”了两声,章晓再次把钥匙插了过去,眼睛因为全神贯注而眯成了细细的线。
“晓晓这是要打孔吗?”
有人从背后贴了上来,双手环到章晓跟前,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握住了他拿着钥匙的手。
章晓有些不解地撇过头,“嗯?”
“孔在这里”,秦子风的声音一贯的低沉,握着章晓的手缓缓往右移了些,然后向前一推。
暖暖的,章晓感受着手上的温度略微有些失神,然后就听到开锁的细碎声响。
“明明刚刚不在这里的”,章晓撅着嘴,即对钥匙的不听话又对秦子风的提前回来有些郁闷。
他这么早回来,让他怎么做那些准备啊?
不过,章晓眼珠子转了转,想起了口袋里的东西又把心安了下来。
他家老头子可真是神机妙算啊?连这种情况都提前做好了对应。
此时,章晓完全没察觉到不是秦子风回来的早了而是他今天回来的晚了。
对他家老头子那是满心的敬佩,更是斗志高昂地决定今天一定不辜负老头子的期望。
他章晓这次一定要把秦子风办了!
秦子风对章晓满嘴的酒气是皱紧了眉,他还没忘记他们的第一次是什么情况发生的。
“跟朋友喝酒去了?”秦子风低着头在章晓耳侧道。
“不是,去看老头子了。”章晓说着,不由地又笑出了声。
听着这话,秦子风的脸色顿时好转,他可不想他家晓晓酒醉后那些痴态被别的男人看了去,万一又有人发现了他的好可怎么办?
至于章老爷子……秦子风目光不自觉地游移了下,他可没忘了当时为了章晓对方给他的那些苦头,不过正是这样,他从心里尊重这位老人。
他不仅是章晓惟一的亲人了,他现在也是他秦子风的家人。
想到此,秦子风嘴角微不可见地扬了扬,“晓晓有空就多去看看老爷子,我这些日子一直出差今天也能赶上给老爷子祝寿,晓晓明天陪我过去好不好,我要不赔罪估计老爷子以后就能拿扫帚赶人了。晓晓一定舍不得这样吧!”声音越说越低,秦子风最后几乎把唇贴在了章晓的耳边。
、脖子没断,那是人品好(二)
“祝寿?”章晓拧紧了眉,“你听谁说的?”
秦子风眉梢高高地挑起,握住章晓的那只手往回一带,圈在了章晓的胸前,“老爷子不是八月初一的生日吗?”边说着,一只脚暧昧地伸进了章晓两腿之间。
“今八月初一?”章晓一边躲闪着,一边皱眉算着日子,整张脸不大一会儿就皱起了起来,“你确定没记错?”
“晓晓这是在怀疑我吗?”秦子风脸上带着笑,放在章晓腰侧的手却是毫不留情地拧了一下。
“你他ma的……”
“嗯?晓晓接着说啊!”秦子风声音轻柔,眉眼带笑,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腿也不客气地大力跟对方蹭着。
“回屋里!”章晓涨红了脸,看着秦子风水意盈盈的眸子顿时觉得身子起了火,心里却是又恨恨地骂了句。
他今天要是再被这只白皮狼吃了,他就不姓章!
听着章晓良久憋出的话,秦子风脸上还是笑容淡淡,心里却是乐得很。一挑眉,秦子风果断收手,退了一步。
章晓心里还没来得及欢呼下秦子风忽然的识趣,身子就发软地差点栽倒。当然,他章晓怎么可能受伤,在秦子风在身侧的情况下?
但是——
章晓狠狠磨了下牙,“你丫的是故意的是吧?!”
或许是酒壮人胆,这样吼着的章晓完全没想到秦子风下的不许朝他骂三字经的规定,满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