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场做戏 作者:言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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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章晓正闭着眼睛伸长胳膊胡乱摸索着,床很软,但是上面一点能盖的东西也没有。
秦子风真心觉得忘记开空调也能是件美事。他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舔了舔唇,像一只优雅的猎豹不疾不徐地上了床,眼里却带着噬人的火热。
因努力半天却没收获,章晓满心不愿地睁开了眼,没什么焦点的视线随着秦子风越来越近的身影而逐渐茫然睁大,章晓愣愣地伸出了双臂。
秦子风怔了一下,随即满眼的惊喜,“晓,你想要我是不是?”
“想要!”章晓喃喃地重复着,微微皱着眉好似听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东西。
秦子风半跪在床上,一手执起章晓伸出的手十指交叉,一手温柔地描画起章晓的眉骨,“晓晓,我想这一天想了三年了。”
章晓茫然地重复着“三年”,被秦子风紧握的手有些不舒服地想收回,在发现对方力气更大时用一只手也上去帮忙。
秦子风有些哭笑不得,放开了对方的手,有些郁闷地道:“三年都等过来了,我不急的,不急不急。”声音轻的也不知说给章晓听还是自己听。
章晓收回了手倒是心安了,一侧身再一团,一只虾米出了炉。如此还不够,他把头往枕头边蹭了蹭,居然“嗯~嗯~”起来。
秦子风眼神一闪,舔了舔唇,冲着章晓耳边轻声道:“晓晓,风能让你更舒服哦,你要是不想要就说个‘不’。”
歪歪唧唧的章晓此刻自然是没空搭理秦子风,对此秦子风乐个开怀,抱持着“有便宜不占非男人”的信条,秦子风几下扒了章晓的西服外套。
等章晓上身赤luo后,秦子风眼里都冒起了火,这时他觉得不仅是嗓子干渴了。
把自己的领带一扯丢在了床边,抬头就见床上的人正一边小声地嘟囔着什么一边在床上蹭啊蹭。
秦子风下意识摸了自己鼻子下面一把,等反应过来做了什么,只觉得脑子自见了眼前的人就不知丢在了哪里。幸好惟二知情的人此刻正意识不清。
秦子风丝毫没察觉到他这时的眼神是多么腻人,他屈膝分开章晓乱动的两条腿,打算去解了对方那碍事的裤子。
章晓好似本能地发现了秦子风的意图,身子扭地更厉害了,嘴唇也动个不停。
秦子风无力地呻吟了一声,“你个妖精!”咬着牙挤出的声音怎么听都带出一股甜腻来,他伏下身子,正想把耳朵凑到对方嘴边听听其到底在说什么,却见章晓手抓着床脖子一扭就干吐起来。
秦子风整个人瞬间僵硬。
视线机械地移向章晓的方向,洁白的床单上是浅黄的水,此时正悠悠散发着酸涩的发酵的味道。
秦子风只觉得整个胃霎时翻江倒海起来,脸色苍白的厉害,他觉得他也想吐了。
正在这时,秦子风却看见吐着的某人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着。
秦子风一阵心揪,急急地跪在章晓身后,一边拍着一边语无伦次地道:“别哭,咱去看医生,对,咱上医院看医生,晓晓别哭啊!”
光着脚就要跑去客厅打电话,刚跑了两步秦子风骤然想起口袋里有手机,不放心章晓的某人又巴巴地爬上了床。
一边轻拍着对方的背,一边焦急地等着电话的接通。
信号通了的提示音刚刚响起,秦子风就就急吼吼地道:“有急症,东方花苑2号楼三单元201,你们赶紧过来啊!”
“难受”,章晓小声哼哼着,一双大眼里都是泪水。
秦子风心里顿时觉得堵的难受,他怎么能让对方喝酒呢?一看章晓吐的连水都吐不出来了就知道他根本没怎么吃东西。
“秦子风,你丫就是个混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秦子风抱起床上的人,一边轻轻拍着一边低声道:“一会儿就好了,晓晓忍忍啊!”
“难受”,章晓这次不仅是泪花闪了,泪珠子更是跟断线了似的不停地掉。他忽然觉得不冷了,温温的声音和体温让他觉得心安。绷紧了累极了的弦刹那间松了,章晓只觉得回到了小时候的家,尽情地流着泪等着安抚。
“别哭了,晓晓哭得我也难受”,秦子风只恨自己的口拙,连安慰人都不会。也是关心则乱,作为大学“金口才”社团中的金牌辩手,曾在多校联合举行的辩论会中获得过最佳辩手的秦子风又怎会是个嘴笨的人?
只是看着章晓的泪珠子,秦子风的一颗心着实慌乱地厉害。
无意间视线一扫,敞着盖闪着屏的手机映入眼帘。
想起刚刚未挂断的电话,秦子风拿起手机就吼道:“你们还来不来,人难受地厉害!”
“已经派出救护车了,病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叮咚——
“请问是您拨打了急救电话吗?”
秦子风从没觉得电铃这样动听过,对着电话匆匆说了句“人来了”就抱起章晓往外跑。
此时的秦子风完全忘了私人医生的存在,更忘了他速度非一般的跑车,惟一留在他脑子里的反而是那面容都模糊的父母曾经叮嘱的急救电话。
、第六章 年轻人,悠着点
章晓醒来就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他记得他租的地方天花板是有些发黄的,有些不解地扭了扭头,然后章晓僵住了。
白色的被褥,怪怪的疑似消毒水的味道。
最主要的是他的手啊,他的手上居然扎着针。
“晓晓,你醒了!”秦子风的喜悦刚刚升起就被掐死了,他扭头就往外跑,“医生,医生!病人晕了!”
他还记得医生说章晓醒来就没事了,以后几天注意饮食,很快就又生龙活虎了。
可是,为什么他看了他一眼居然晕了?
此时急着找医生的秦子风自己都没意识到心里陡然升起的酸涩叫做委屈。
“吼什么吼,医院里保持安静!”眉头皱成个川字的陈大夫一边被秦子风拉着跑,一边说教道。
“他晕了!刚醒就晕了!”秦子风急急道,对昨天接待章晓的大夫现在是异常不满。若是他没拽紧他,他绝对相信这个陈大夫会慢条斯理地漫步到病房。
心里诽谤着大夫的医德,秦子风是越跑越快。
“等等,让我喘口气!”到了病房门口,等秦子风一松手,陈大夫立马抓住了门框,气喘吁吁道。
“你懂不懂什么是救人如救火啊?”秦子风大声吼道,他就没见过这么不办人事的大夫。
“现在的年轻人啊~”陈大夫没说完,对着秦子风摇了摇头,就晃进了病房。
秦子风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蹦,但想到现在有求于人,只能拼命压抑怒气。
蓝晨,你等着!心里愤愤地咒着某人,秦子风丝毫没意识到他迁怒了。
他的私人医生蓝晨,早在出行前一周就曾告知了他。不过某人完全忘记了,直到把章晓在医院安顿好,他才想起了医术高超的某人。本打算电话召唤对方过来看护章晓,却发现蓝晨居然远在有着时尚之都的巴黎。
想要艳遇是吧,我会让你在非洲体会到黑色美人的妙处的!
在巴黎玩的疯狂的蓝晨完全不知道就在这一刻,他的未来活动区域就由这位小心眼的boss敲定了。
而此时观察完章晓状态的陈医生只想不雅地翻个白眼,掐了掐对方的人中,章晓果然立时醒了过来。
“谁他ma的把老子弄来医院的?”
“喲,小兄弟挺精神啊,那我就先去忙了,有事记得按铃!”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秦子风说的。
而在医生开口的刹那,章晓的气焰骤然消了。
“大哥赶紧去忙吧,我这啥事也没有”,章晓说完甚至狗腿地笑了笑。
陈大夫看章晓眼神四处乱转就是一丝也没瞄向输液的手,笑得那是个和煦啊!
“年轻人可不能讳疾忌医,不过你这病完全是自己折腾出来的。不要仗着年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以后做事悠着点,别为了那些情情爱爱的连自己都不爱了。”
待陈医生说完,章晓是频频点头。他觉得这个大夫真是有医德,这不仅负责治病连病人的心事都注意宽慰。
而秦子风的眉头却狠狠皱了一下。
陈大夫说完了就要走,却在看到秦子风皱眉后,又坐了下来。他还记得这个年轻人送来病人时的心急如焚,而对方脸上通红的巴掌印更是显眼的厉害。他从医多年,自然知道那是自己才能造成的痕迹。这样想着,对那个急急把他拉来的年轻人他又有些不忍。
“两口子有什么事说开了谈,别为了点误会互相折腾,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自己?”
若说开始时章晓还是一副恭敬聆听的样子,现在他完全是目瞪口呆,手抖啊抖,指向了秦子风。
陈医生还在热情地点着头。
秦子风却走近几步,开口道:“陈大夫该去查房了吧?”
看了看两人,陈医生想到有些话确实对着外人不好说,微微点了点头,“是该去查房了,有事按铃叫人。”
对于陈医生走时体贴关门的举动,秦子风倒是心里对这个多嘴的医生有了丝好感。
而章晓此刻是完全放开了,“姓秦的,你究竟玩什么?”
秦子风挑了挑眉,坐在了床头,低头对着章晓慢慢道:“我叫秦子风。”
“你叫什么关我屁事!”章晓眉头紧皱,“爷可不是同性恋!”
“晓晓,你这样说可是太伤我的心了。”秦子风一双桃花眼顿时升起了水雾,他在章晓猛一激灵后甚至翘起了兰花指。
“死变态,你,你离我远点!”章晓厉声说着,却因其中的颤音反而给人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晓晓怎么能玩弄了人家,却不承认?”秦子风的更是凑近章晓的脸,委屈兮兮地道。
他要是现在还不知道章晓晕针那真的可以回炉再造了。
所以此刻他完全不觉得自己得寸进尺,善于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他才走到了今天的地位不是吗?
却说章晓完全没注意到秦子风已经发现了他的弱点,一边强迫自己把视线定在秦子风身上,一边僵硬着胳膊动也不敢动。
此时,他真心觉得该去兴国寺拜拜去了。
要不能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吗?
他虽然不信神,但架不住李妍信啊,长久相处下来,对那些非现实的东西起码不会开口就唾弃了。
秦子风注意到章晓脸色有些发青,不自觉地收起了玩笑的心态,“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第七章 求你了,离我远点
“你离我远点我就舒服了!”章晓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本来只是想起了那个女人心里有些难受,现在倒是真觉得自己无意间得罪了霉神。想起劈腿的李妍,在看到眼前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章晓只想快点回家好好睡一觉。
也许一觉醒来,什么事也没有。走了的女朋友,搭讪的陌生男人,不过就是场噩梦。
“晓晓怎么能这么说?”注意到章晓的失神,秦子风眉间不经意地一皱。眼珠一转,他忽然双手抚胸一脸痛苦样,一双丹凤眼眨了眨,竟是泪光闪闪。
“你这人怎么这么……”憋了半天,章晓才吐出了三个字,“不男人?”
“晓晓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秦子风满脸委屈,更向床里坐了坐,指着脸上未消的红印说,“你看我的脸,人家昨晚照顾了你半天,就换来了酒醉的你一巴掌!”
“谁叫你不给我钥匙!”章晓大声说完,心里却一阵心虚。他一向恩怨分明,别人有恩于他他绝对会还的。但是,眼前的人……他真的没见过这种人啊!
此刻章晓只想挠头,难道喜欢的男人的人都是这样的?
章晓突然想起听人说过同性恋是能传染的,昨晚他们在一起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染上。
这样想着,章晓往床里挪了挪。
“晓晓,你怎么了?”秦子风脸上挂着笑,轻柔地问道,微倾的脸几乎贴上了章晓的脸。
他自然看出了章晓眼里的躲闪之意,不过,结了三年的网是那么轻易就能叫人逃掉的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