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山庄-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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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雷惜玉面色一变,扬手欲掷出暗器。谷啸风危险的眯起眼睛,握住她的手腕。
雷惜玉察觉到危险,立刻张口大喊救命。谷啸风动作更快,在她喊出第一声的时候就握住她的脖子,轻轻一捏,脆弱的喉骨立刻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谷啸风冷冷的推开她的身体,拿起挂在床边的宝剑,凌空舞了几下,屋中家具顿时散落一地。他在自己身上划了一剑,一掌推开窗户,飞身而出。
屋外的人听见动静,闯进屋内,却见房中一片凌乱,雷惜玉大睁着眼睛躺在地上,喉骨处一片惨不忍睹,早已断气。
东来阁的弟子追到窗边,看到谷啸风从墙外飞身进来,顿时大喊:“大师兄,方才出什么事了?”
谷啸风掠进屋内,抱起雷惜玉,垂眸掩去眼中神色:“百里神乐混在宾客中,闯入房中,杀了惜玉,我来不及救她……”
“百里神乐?”东来阁弟子皆变了脸色,“百里神乐为何要杀雷大小姐?”
“百里神乐宠爱其男宠华韶,不久前,惜玉因翠浓与华韶起了一场争执,百里神乐为讨华韶欢心,不惜在我大婚之夜取她性命,实在可恨。只可惜那魔人武功太过高强,我杀不了他,反而伤在他手中。”暗中催动内力,呕出一口鲜血,谷啸风神情悲恸,一点都不似作假。
作者有话要说:
、50
“南大哥,其实人是会欺骗自己的,只有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我们才肯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失去双腿流落街头的那段日子我想了很多,关于庄主,关于你,关于谷大哥,直到后来与谷大哥重逢,我才明白过来,是庄主将我带离了风尘之地,我心存感激,却将那感激之情当做了爱慕,可是谷大哥,我却是真心躺在他身下的。同性之爱的伟大之处大概就在于同样身为男人,却因为有了爱,而甘愿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南大哥,你相信吗?只要有爱,男子与男子的欢爱也可以像男子与女子那样得到快乐。”
深夜,南雪歌静静躺在床上,脑海中忽然响起翠浓白日里说的那番话。
男子与男子的欢爱亦可以从中得到快感……
南雪歌笑了笑,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还知道,即使无爱,也是能得到快感的。男人,本来就是名为欲望的动物,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达官贵人在家中豢养美貌的少年了。
想起百里无伤那双大手在身上游移的感觉,下腹忽然升起一阵燥热之感。南雪歌蓦地一惊,猛的坐了起来。
原来他已经自甘堕落到只要想到男人下贱的身体就会立刻被欲望所支配了吗?
不!这不是他!他是白衣教的左护法!他是出尘不染的雪衣剑客!他怎么能为欲望所驱使!
他盘腿而坐,口中默默念起清心咒,脑中愈发清明起来,藏在脑海深处的那道背影也越来越清晰。
“雪歌。”百里无伤温柔的看着他,不容拒绝的将他揽入怀中,掀起他的衣摆,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四处点火。
从喉中溢出一声嘤咛,南雪歌蓦地惊醒,眼前幻影消散,身下某个地方却肿胀到发痛。
南雪歌呼吸急促,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渴望从摩擦中缓解这疼痛,却猛然一惊,意识再次清醒,蓦地停下。
他要忍住!必须忍!
不过是欲望而已,刀头舔血的日子都已经过来了,难道还会败在这小小的欲望上?
他呼出一口气,屏息凝神,身下某个地方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仿佛要爆炸了似的。
越来越痛,越来越难受……
南雪歌的思绪再次被打乱,苦恼的抓了抓头发,手不受控制的朝那个地方伸过去,却在半途中打住。
南雪歌咬了咬牙,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动作。
……
长夜漫漫,有人注定苦苦煎熬。
隐忍的喘息声自房内传出,带着痛苦的成分,落在房外的身影顿了一顿,一掌推开房门,疾声唤道:“雪歌。”
南雪歌抬起头,意识模糊的看了来人一眼。
百里无伤迅速的点上蜡烛,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倒吸一口凉气:“你到底做了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南雪歌眼中布满血丝,听到百里无伤的声音时,愣了一愣,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觉。
百里无伤疾步上前,掀开他的被子,满面震惊之色:“雪歌,我若不及时赶来,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废了自己?”
南雪歌抬眸看他,似乎是被痛苦折磨的没有力气了。百里无伤用手指拨了拨绑住某个灼热物体的细绳,叹了一口气:“雪歌,我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你单纯的如此可爱。”
“还是死结,你当真狠心。”百里无伤叹了一口气,从袖中取出雪刃,“别乱动,要是割断了命根子我可不管。”
南雪歌仰头喘息着,冰凉的刃身触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不由得浑身一僵。百里无伤似乎发现了他的小动作,饶有兴趣的用刃身贴着那物。
南雪歌立刻连动也不敢动了,倒真像怕他一个不小心让他断子绝孙。
割断细绳后,某个原本精神奕奕的家伙更是剑拔弩张。百里无伤抱住南雪歌低声道:“需要我帮忙吗?”
南雪歌喘着粗气,一字一句艰难问道:“庄主……怎么会……在这里?”
“想你了。”百里无伤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诚不欺我。”
南雪歌不语。
百里无伤伸手握住他身下之物:“你这么难受,还是我帮你吧。”
南雪歌无力拒绝,只能软倒在他怀中。百里无伤的动作由慢到快,南雪歌弓起身子,仰着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
百里无伤一口咬住他的喉结,轻轻啃咬,一阵阵酥麻之感立刻蔓延到全身,合着身下某个敏感的地方,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南雪歌在百里无伤手中释放了。
“雪歌,欲望是每个人都有的,有什么好羞耻的,没有欲望的男人才不正常。”百里无伤在他耳边低声道。
南雪歌闭起眼睛,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滑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接着便听见百里无伤略带着委屈的说道:“雪歌,你舒服过了,我怎么办?”
南雪歌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百里无伤拿起枕巾塞入他口中:“如果不想被隔壁听到就咬着这个吧。”
手下动作却不再迟疑,借着掌心白浊的液体,一根指头探到男子身后的禁地中开拓着。南雪歌浑身发软,根本无法拒绝手指的入侵,随着手指的增加直到那处足以容纳下他,百里无伤再次开口,声音魅惑而性感,“雪歌,我进去了,你准备好了吗?”
“不……”南雪歌吐出口中枕巾,忽然挣扎起来。
百里无伤顿时面色一沉,制住他的双手。
南雪歌面色大变:“百里无伤,你不能这样对我。”
百里无伤不发一语,一手将他按住,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腿。
南雪歌惊慌,疯狂的挣扎起来:“百里无伤,你住手,你给我住手!”
“叮”的一声,从窗外飞来三道寒芒。百里无伤伸手,指间夹着三枚银针,针身刻着梅花印记,正是梅花针。
“人家既然不愿,又何苦逼迫。”窗外响起一道声音。
南雪歌顿时面色通红,窘迫的只想钻入被中。
百里无伤甩手将梅花针射了出去,冷笑道:“物归原主,姜公子,在下奉劝你,闲事少管。”
姜末用袖子将银针收回,一手撑在窗台上,人已落入房内,扬眉笑道:“如果我管定了呢?”
“找死。”百里无伤低喝,身形如惊鸿般掠起,到了姜末身前,一掌推出。
姜末的脸色变了变,起掌来挡。手掌刚对上百里无伤的掌力,一道内力倏然从对方那边传了过来,猝不及防的将姜末的心脉震伤。姜末连连倒退了好几步,抬眸笑道:“百里庄主好功夫。”
自袖中划出一把雪刃,百里无伤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中皆是嗜血之色。就在雪刃刚要出手之际,从床上忽然扑过来一道人影。
南雪歌来不及系好衣带,紧紧握住百里无伤的手腕,对姜末喊道:“姜公子快走。”
姜末愣了一愣,转身翻出窗外,回头看了南雪歌一眼,抱拳道:“南公子大恩大德,姜末他日再报。”
过了片刻,百里无伤忽然道:“他走了。”
南雪歌松开他,一脸煞白。
百里无伤咬牙:“为了他不惜与我做对,雪歌,我是不是该追上去斩草除根呢?”
“别。”南雪歌惶然摇头,神情恍恍惚惚,似乎有些支持不住了,“在我心中,你跟他不一样的,不一样……”
“雪歌。”百里无伤愣了一愣,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探了一下他的额头,低声咒道:“该死的。”
“这位公子是用凉水冲身体受了寒,年轻人血气方刚是正常的事,日后切莫再如此糊涂行事。”老大夫拎着药箱告辞,“按老夫所留的方子抓药,一天三次,病很快就能痊愈。”
“有劳大夫了。”百里无伤替南雪歌掖好被子,定定看了床上男子一会儿,叹了口气,送大夫出门。
漱玉立在屋外,见到百里无伤出来,低声唤道:“庄主。”
“出什么事了?”
“您上次让我们调查的事已经有了结果。”漱玉奉上一沓资料,“这是潜伏在南疆的弟子传回来的资料,从资料中分析得出,庄中出了内鬼这件事当属南公子最有嫌疑。”
百里无伤冷冷扫他一眼,漱玉垂眸道:“南公子他……很有可能就是白衣教的左护法锦绣。”
“锦绣……”百里无伤喃喃。
漱玉续道:“属下去过清风剑派,他们说南公子十五岁拜入清风剑派,因为拜的是掌门的座下,被奉为首席弟子,之后便以雪衣剑客的名号行走江湖。属下还得知,南公子出身一户南姓的家庭,父母皆从事教书事业,然,南公子自十岁离家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了,是以无人可证实南公子的身份。”
百里无伤将资料收入怀中,淡淡道:“既未证实,此事先不要声张。”
转身进入房内,放在案头的药已经凉了。百里无伤端起药碗,坐在床头,看着因为高烧而面色通红的男人,低声唤道:“雪歌,醒一醒,该喝药了。”
漱玉望着百里无伤消失的背影,张口欲唤,却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庭外花影深处忽然传来轻微的一声响动,漱玉掠过去,横剑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坐在轮椅上的少年默默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消瘦的脸庞,轻声开口道:“漱玉,是我。”
“翠浓。”漱玉脑海中顿时一片混乱,握剑的手微微颤抖着,看着翠浓大的让人无法忽略的眼睛,讷讷开口,“你……你怎么瘦成这副模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51
白雪消融,春回大地,一夜之间,扶摇宫内遍地花开如雪。冷冷清香融入风中,像极了百里神乐身上的味道。
华韶趴在窗户边,羡慕的望着窗外。他的手腕上依旧系着一条细长的铁链,这三个月来,他一次也没有被允许出门。
他知道,这是百里神乐的惩罚,虽然百里神乐不再像当初那样冷冰冰的,可是惩罚是不会变的,因为他是掌权者,不能朝令夕改,况且,在东来阁中他确实暗算了百里神乐,百里神乐生气也是应该的。幸运的是,百里神乐从未在吃穿上亏待过他,当然,百里神乐也会索取相应的福利。
昨晚那场激烈的欢爱留下的后遗症便是这浑身的酸疼,华韶裹紧了衣服,不忍去看自己身上的痕迹。百里神乐一旦温柔起来,便是整个世界他都会捧到你的面前来,若是粗暴起来,便是将嗓子都哭哑了,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昨晚……应该算是温柔的,尽管很激烈,可是他并没有伤到自己。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