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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百里山庄-第26部分

小说: 百里山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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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无伤看了一眼,迅速的移开了目光,显然是默许了。

老张拿着钢针走到南雪歌面前,阴森森的笑了两声:“虽说男子的承受能力远远高于女子,可是这钢针扎进手指的滋味也是不好受的吧,南公子当真不好好考虑一下?”
南雪歌睁开了眼睛,眼中却无丝毫恐惧,只是苦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答案,我是什么人你们不是早就清楚了么?若非你们庄主将我强行留在此处,我早已离开。”
百里无伤的脸色有些难看。

老张冷笑道:“你的身份倒是伪造的好,我们竟然一点可疑之处都查不出来。不过你也别得意,依着我老张的手段,你总有开口的一天。”话音刚落,不再犹豫,捏着钢针刺入南雪歌的指尖。

十指连心痛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尖锐的疼痛从指尖传递到脑海中,头皮阵阵发麻,剧痛瞬间压过了身上鞭笞过后的痛,南雪歌再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百里无伤的目光震了一下,随即很快的撇开了头。

老张见百里无伤没有阻止自己,愈发得意,另一根钢针再次刺入。
南雪歌全身沁在一层冷汗中,耳边是老张冰冷的声音:“南公子,再不松口的话,这十根指头就要废了,废了,就再也不能使剑了。”
“南雪歌与东来阁毫无干系,即便你们将我逼死,也不会问出结果的。”南雪歌的嘴唇被咬出一道血痕,他抬起眸子,虚弱的朝百里无伤这边望来,脸上挂着一抹惨笑,“百里无伤,你杀了我吧。”

百里无伤忽然站起身来,老张呆了呆,停止了手中动作,不安的唤道:“庄主?”
百里无伤抬眸看了南雪歌一眼,转身往外走,并且留下一句话:“将此人送进我房中,我要亲自审问。”
作者有话要说:




、28

南雪歌身上全是血迹,下人知道百里无伤素来有洁癖,也不用吩咐,自觉的将南雪歌清洗干净换了一身衣服送了过去。
身上的伤口沾水自然是极疼的,南雪歌好几次险些晕了过去,那些人喂了他一颗丹药,他又清醒了过来,却感觉到体内一丝内力也无,才知道那些人是将他的功力用丹药给化掉了。

那些人将他的双手紧紧绑缚在床头后就离开了,房间里很安静,身下垫着的是一层又软又滑的布料。南雪歌等了很久,百里无伤却迟迟没有现身。他本就受了极重的刑罚,又被化去了一身内力,这时早已倦怠,便忍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过久,隐隐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身上轻轻的抚摸,带来一阵阵的凉意。南雪歌惊觉,睁开眼睛,跌入眼帘的是百里无伤那张清俊的脸。
他垂眸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除去,因为手臂绑在床头的原因,衣服只能裹成一团挂在手腕的绳结处,而百里无伤的指尖似乎沾着透明的绿色膏体,正在轻轻的涂抹着身上的伤口,那股凉意正是来自那药膏。
南雪歌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指也被上了药,还被包扎着好好的。

百里无伤见他醒来,动作顿了一下,柔声问道:“雪歌,还疼么?”
“这是什么意思?扇一个巴掌给一颗枣?”南雪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又是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百里无伤爱极了他这种眼神,又恨极了他这种眼神。现在的他又开始有点怀念睡着时的南雪歌了,睡着的南雪歌多乖啊,才不会这样时时刻刻都气他。

百里无伤忍住直接拍晕他的冲动,无所谓的笑笑:“如果你愿意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南雪歌冷冷盯着他道:“在下劝百里庄主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百里无伤苦笑:“雪歌,你何苦气我?你知道的,惹怒我没有好结果。”
“你又何必假惺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百里庄主打探些什么?还有哪些同党?雪歌,我答应你,只要你肯松口,我绝不追究。”
“哼,我懂,不过是废了我的一双手脚将我终生锁在屋子里。百里无伤,你打的好主意,我永远不会向你低头的,你……杀了我吧。”

啪——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在脸颊上,南雪歌微微偏了头,嘴角溢出一缕血痕,却还是一脸嘲讽的笑意:“恼羞成怒了?”
“我脾气向来不好,南雪歌,就算是任性也该有个度,不要让我再听到杀了你之类的话,否则,你会后悔生在这个世上的。雪歌,我说到做到,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南雪歌面色僵了一下。

百里无伤温柔的拭去他嘴角的血痕,轻声哄道:“别怕,告诉我,东来阁派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们又打探到了什么?”
南雪歌终于忍不住怒吼起来:“百里无伤,你这个疯子,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什么东来阁,你放开我!放开我!”

百里无伤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狠狠地撕咬着他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
他抬起头来,南雪歌早已瞪圆了一双眼睛,满脸屈辱的表情。
他怜惜的摸了摸南雪歌的脸颊,叹息:“都已经这么久了,接受我真的是一件那么难的事吗?我有那么让你感到耻辱吗?”

“百里无伤,杀了我吧。”南雪歌面无表情的道。
百里无伤眼中划过狠厉的杀气,扬手,一巴掌再次落到了南雪歌的脸颊上。

“你就是逼着我糟蹋你是不是?雪歌,很好,你成功了,我真的生气了,这次是真的。”百里无伤很平静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缓缓道。
南雪歌莫名的感觉到恐惧,这种恐惧是无形的,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逼得窒息。

百里无伤的动作称得上温柔,轻轻的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父母对待婴儿的呵护,南雪歌差点沉溺在这种温柔中。
百里无伤安静的看着他,眼里是满满的柔情。

南雪歌只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了一汪春水里,全身懒洋洋的,连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了。他恍恍惚惚的在想,百里无伤不是很生气么?为什么这么……温柔?
与此同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整个人被劈成两半了。
南雪歌浑身一僵,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徒劳的张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鼻端充斥着血腥味,味道越来越浓。他想伸出手抓住些什么,奈何怎么都动不了,剧痛之下,他勉强的睁开眼睛,不出所料,看到的是一张暴怒的脸,明明,明明这张脸之前还那么温柔。
南雪歌有些迷糊了,身下的床单传来滑腻腻的感觉,是血吧?他的血……

野兽般的撕咬,疯狂的占有。

果然啊,盛怒之下,承受的只能是他残酷的对待。什么温柔,什么珍惜,都是骗人的!他说他喜欢他,却宁愿去相信一张纸,也不肯相信他。
昏迷之前,那个男人似乎抬起了头,眼中闪过浓烈的情绪,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南雪歌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弧度。

华韶抱膝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将自己隐藏在阴影中。甬道里传来脚步声,接着牢门被打开,南雪歌一身是血的被人扔了进来。
华韶吃了一惊,扑过去,这才发现南雪歌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中,身上的伤口被草草的处理过,似乎是刚受过重刑的样子。
华韶心中剧痛,看到南雪歌身上那些恐怖的抓痕和咬痕后,瞬间明白了一大半。
“大师兄。”华韶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到稻草铺就的石床上,用牢里提供的清水沾湿他的嘴唇,几乎落下泪来,“百里无伤,你这个畜生……”

微风拂过,树叶打着旋儿从眼前落下。百里神乐立在窗前静静的望着天际,身后恭恭敬敬站着的是纪寒。
“他们真的把阿韶关起来了?”他的声音听不出来任何情绪,却让纪寒从心底发寒。
“是。他们发现南雪歌是东来阁派去的奸细,所以连累到华公子。宫主,要去营救吗?”纪寒小心翼翼的发问,百里神乐瞥他一眼,没有出声。

夜里南雪歌发起了高烧,华韶输了一些真气给他,小心翼翼的喂他喝了些水,然后将送来的干馒头撕成一小片沾了水喂给南雪歌吃。
南雪歌的意识渐渐清醒了过来,张开眼睛对上华韶的目光。

“大师兄,你感觉怎么样?”华韶忙问。
“还好。”南雪歌微微苦笑了一下,“阿韶,他们有没有打你?”
华韶摇头。

南雪歌松了口气,低声道:“阿韶,你还有力气逃出去吗?”
“他们没有封住我的内力,大师兄,你快点好起来,我带你逃出去。”

南雪歌摇头:“不,你自己逃,百里无伤不会放过我的,反而是你,有百里神乐在,他不敢轻易动你。阿韶,不要怕百里神乐,你逃出去后立即回师门。”
听到百里神乐的名字,华韶下意识的白了脸色,南雪歌看在眼里,也不点破。

与此同时,一名黑衣人悄悄潜到牢门口,在守卫出声前迅速的出手,扭断了两人的脖子。
他取了钥匙,进入牢中,解决掉看守之后,看了桌上的酒水一眼,拎起酒坛,将酒水泼的满地都是,取下墙壁上的火把扔在地上。
火遇到烈酒立刻燃烧了起来,黑衣人出门后将铁门从外面反锁,摘下面巾,回头看了大牢一眼,轻声叹息:“翠浓,你救我一命,我帮你除去情敌,从此之后,你我两不相欠。”

火烧起来的那一刻,南雪歌和华韶同时惊觉。
“来人!有人吗?”连连喊了几声都没人应,华韶心中一沉,徒手扭断青铜大锁,转身对南雪歌道:“大师兄,我带你出去。”
南雪歌神色有些恍惚,喃喃:“他……真的要杀了我吗?”

“不是百里无伤,他要杀我们很简单,不必这么麻烦。”华韶截断他的话。
南雪歌一惊,抬眸对上华韶冷静的目光,眼神清明了几分。他果然是糊涂了……难道他对百里无伤真的……南雪歌的心沉了下去。
“不要多想了。”华韶弯身将他背在身上,“大师兄,抓紧我。”

甬道里火势很大,火光逼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空气里都是浓烟,呛得人嗓子发疼。华韶紧紧抿着唇,背着南雪歌从容的穿过火浪,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巨响,伴随着南雪歌的惊呼声:“小心!”
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华韶被推了出去,背上的南雪歌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华韶慌张转身,只见一阵尘烟夹杂着火浪,他下意识的抬手遮住了眼睛,巨响过后是一阵沉寂。
屋顶已经塌了一方,南雪歌狼狈的躺在一片狼藉中,小腿上压着一根粗壮的房梁,殷红的血迹不断的溢出,几乎灼痛了他的双眸。

“大师兄!”华韶几乎是带着哭腔扑过去的。什么冷静,什么从容,通通都是骗人的,他真的很害怕,只是不想南雪歌担心而已。
“别哭。”南雪歌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泪痕,“都这么大的人了,哭的好难看。”
“大师兄,你别动,我帮你把它拿开。”
“嗯。”

华韶将梁木搬开,看着南雪歌被血染透的小腿,目光不由得窒息。重新抱起南雪歌往门口走,走到铁门边的时候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华韶试图用内力劈开铁门,却发现牢门纹丝不动,脸色不由得白了几分。

“阿韶,别急。”南雪歌艰难的开口,“先将我放下来。”
华韶摇头:“不,大师兄,我不会放手的。”
“我只是让你放下我,又不是让你丢下我。”南雪歌苦笑。

华韶抱着南雪歌贴墙而坐,目光中透出几分绝望:“大师兄,我们会死吗?”
“你怕死吗?”
“怕的。”华韶垂眸,轻声道。
“呵,我也怕,你说人为什么会怕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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