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的巅峰-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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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掐灭手里的烟头,淡淡的说道:“临终遗言什么的我就不问了,你们就是说出来我也没那个功夫给你们办,最后送你们一句话,一路走好”
苏铭图摸着鼻子附加了一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等等……等等,我有话要说”
白刚这个时候意识到这群人不是在开玩笑的,是来真的了,连忙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不能杀我,不能,我可以给你钱,要多少都行,就买我这条命”
李初七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这家伙傍上个超级富婆,还会在乎你那点小钱?这玩意我们不缺,还是省省吧,留着力气在黄泉路上还能走的轻松点”
林佩自始自终都是一副淡然无谓的表情,尽管已经确定了胡匪要动手对付他们,但她却明白,这肯定不包括她自己,熟悉胡匪作风的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
一个有情有义,重感情的男人绝不会向一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举起屠刀的,尽管这个女人曾经伤害过他,但是林佩却吃惊一点,胡匪动真格的以后怎么办?
怎么善后?
李家和白家的势力在她看来实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他们这种升斗小民能够体会得了。
至于胡匪?
也许这一年来他变了,变的不在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男人了,但是在这种大事面前他在变还能够逃脱得了长三角两个大势力家族的追击么?
白刚颓然的坐在地上被吓的流出了鼻涕眼泪的一大把,李达深吸了口气,这个时候不得不张嘴了:“胡匪,咱们的过节似乎没到这个地步吧?为了个女人值得么”
林佩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大难临头各自飞?
“哦?”
看了眼林佩,胡匪饶有兴趣的问道:“没到么,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在和我刀兵相向,不死不休的啊,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怎么现在口风却变了呢”
李达苦笑了一声,摇头说道:“我承认我输了,一败涂地,不过这个事情到此为止如何,我们不追究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在见到你我绝对退避三舍绕着走”
“对,对,对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没有我们的出现,或者我们离开华夏也行”白刚连忙跟着说道。
胡匪叹了口气,眼神里的冷意却丝毫没有减少:“当初我离开NJ,沪海那时候你们怎么没有今天这觉悟呢?派人跨省追杀我的时候怎么没发发善心?八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千里奔袭就为了我这么个土鳖,你们可真能下的了本钱,本来我以为这一页是可以掀过去的,可是这次回来后你们还不打算放手,黑的白的一起下手对付我,我看这就是到了赶尽杀绝的地步了吧?”
胡匪又递给了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两人一根烟,冷笑着说道:“要不是有人暗中出手,我想现在的我恐怕早就被你们给黑了吧?”
白刚咽了咽唾沫,颤抖的吸了口烟后说道:“那你说怎么办?非得这么狠?杀了我们你们也得偿命”
李达见和谈不行,就转了口气:“抛开这些不说,想来你也知道我和白刚的身份,如果我们两人今天丢了命,相信明天沪海就得翻了天,胡匪你之前的通缉令已经被撤下了那是因为没出什么捅破了天的大事,但假如今天你们动了手,南京军区和江苏官方都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你们也得为此付出严重的代价”
“捅破了天的大事?啧啧,挺敢说啊”
胡匪哑然一笑,不屑的道:“你还真拿你们当回事啊”
苏铭图更是在一旁撇着嘴说道:“NJ军区,不就是有点小钱么就这么硬气,论底气跟京城万岁军三十九军提鞋都不配,论实力跟东北三十八军更不是一个档子,有什么可牛掰的,曹望真那老头子别看岁数挺大不过作风却是最严谨了,要是知道你们这败家子的所作所为恐怕不用我们出手自己都得提枪灭了你们,嘿嘿,当初他孙子就因为把一个女大学生给搞大了肚子就被这老头给敲断了腿半年没起来床,他当初还是从东北军区出去的呢,你们家算哪颗葱?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曹望真,NJ军区司令员,挂上将衔军委委员,这个拿枪的劫匪这么如此清楚?
竟然还知道是从东北军区出去的,什么时候劫匪也有这么广博的知识了?
白刚愕然的一愣,这事虽然才过去几年的功夫,但只有他们圈内的人才知道,也仅仅只限于NJ军区内部而已,他怎么知道的?
李达听完之后脸色忽的一变,身为南京公子哥这种连他都没听说过的大事,对方竟然能随口而出,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胡匪舔着嘴唇悠然的说道:“放心,这事大不起来,到了一定程度自然有人会出面压下来的,最多在长三角这一带冒个泡而已,风浪什么的就更谈不上了”
李达眼神凛然的看着胡匪,忽然想起之前自己的一番预测,莫非给言中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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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错过就是错过了
今天第三更……
李达抬起头看着胡匪讶然的说道:“在你事发之后不久,我们家里在各处的生意就遭到了重创,并且白刚他爷爷提中将的事也被无限期的给耽搁了下来,这事都是跟你有关系?”
胡匪也是一愣,这个插曲他到是不知道,张定安和李初一也没人和他说过,只说这两家被教训了一下,不过现在听来才明白岂止是教训这么简单,估计当时可能让白家和李家都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
自家的老爷子果然够妖孽的了,在胡家村窝了那么久竟然还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连他这个做孙子的都被蒙在了鼓里二十来年,大智若妖啊。
白刚更是惊讶的连手上的烟都掉在了地上,木然的问道:“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李达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以猎人的角色在自居,没想到最后才明白,是被人给牵着鼻子玩了”
看着懵然不懂的白刚,李达闭着眼睛泄气的说道:“也许这天真的翻不起来吧”
李达意识到竟然有人能够同时出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压他们两家,那就说明这个人的能力已经到了不是他们所能够触摸的层次,死人的事在别处看来如果要是追究的话那算的上是大事,但要是有大能量的人出面压着,一切就都不是事了。
林佩麻木的转动着脖子看着一直没有望向自己的男人,自嘲的笑了笑,一个金山放在她的面前却一直都浑然不知,还巴巴的舍近求远的另谋出路,多么具有讽刺的故事……
胡匪抬头示意了下拉尔斯,拉尔斯从手里的包裹拿出两个针管说道:“打进他们的身体之后五分钟之内就会见效,心跳停止跳动,血液逐渐凝固,死因么就是窒息而死,查不出来其他的原因,剩下的这个里面还有高浓度的酒精,打进身体里就跟喝醉了酒没有什么去呗”
苏铭图和李初七浑身一哆嗦,两人呐呐的说道:“杀人不见血,高手”
胡匪深吸了口气,指着木然而立的林佩说道:“把她敲昏了,带到车里去”
林佩深深的望了一眼胡匪,凄然的笑了笑。
李初七上前一个手刀砍在了林佩的脖子上,软软的身体倒在了他的怀里,李初七挠着脑袋问道:“你确定由我抱过去事后你不会找我秋后算账?你的女人谁敢碰啊”
胡匪笑骂着说道:“你要是把风声走漏出去,我就让拉尔斯给你也来一针”
这时的白刚连忙手脚并用的向胡匪那边爬去,边爬边哭喊着说道:“胡匪,我错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你以后都在也见不到我了”
一股尿骚味忽然就传了过来,苏铭图飞起一脚重重的踢在白刚的后颈处,哭喊的声音立刻嘎然而止,李达麻木不堪的睁开了眼睛,想说什么却还是闭上了嘴没有说出来,胡匪静静的看着他,转过身后说道:“还好,算是让我瞧得起你”
回到奥迪的车上,胡匪静静的点了根烟闭着眼睛一口接一口的抽着,两条生命的逝去还是让他的内心充满了一丝的愧疚和难安,但他并不认同人命如草菅这句话能体现在自己的身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没有前因就没有后果,他不要了白刚和李达的命,那么迟早对方会如跗骨之蛆一样死死的缠住自己,胜负早晚都是要分出来的。
“魏老板,多些了”胡匪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答应你的事永远都作数”
摇了摇头,魏宏图吩咐司机开车,然后才说道:“我以为你是个枭雄,不过这一刻看来,你倒还算不上”
“哦?怎么说?”胡匪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枭雄都是没有血肉的,在他们的内心是不会参杂着感情这回事的”
魏宏图认真的说道:“因为你留下了那个女人,所以你不是”
胡匪默然的睁开眼睛,看着车窗外面说道:“我到宁可自己能成为一个枭雄,枭雄和英雄的区别就是前者能活的更长久一些,可惜……”
可惜什么他没有说,魏宏图也没有问,奥迪刚刚开出去,两辆商务车和装着白刚,李达的宝马也随后跟了出来,四辆车子驶出仓库之后趁着夜色缓缓的向不远处的一条河边开去,到了河边之后李初七打开两瓶酒分别在两人的身上洒了一些,又在车子里洒上,然后和苏铭图把两人的尸体重新放在了正副驾驶位上,收拾掉残留的痕迹后用力的把宝马车推向了河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两人上了拉尔斯乘坐的那辆商务车,魏宏图对胡匪提醒着说道:“留下那个女人可能也就留下一点麻烦”
胡匪摆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如果仔细调查的话很容易就发现这场意外的漏洞,不过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人说不出话来而已,不给他们大张旗鼓宣扬调查的机会,至于那个女人,无关紧要”
下了车,胡匪钻到了苏铭图三人乘坐的商务车里,刚刚醒转的林佩看着胡匪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车子开动之后胡匪掏出一个纸袋子递给她说道:“这里面有些钱和证件,待会你坐车去云南然后有人会接你去金三角,在那边坐船出海到美国,去拉斯维加斯米高梅找一个叫弗兰克的人,他会给你安排好一切的”
林佩接过袋子,泪眼却瞬间就滴了下来,如此有情有义的男人就从自己的手中因为她那莫须有的虚荣心而失去了,错过终究就是错过了,一切都不能在重来了。
商务车又重新驶回了环球金融中心的停车场,胡匪打开车门刚要下车,林佩第一次开口说道:“能在陪我多呆一会么?”
胡匪身子一顿,关上车门的时候说道:“不了,我女人还在家里等着我,不想让她等的太久”
苏铭图和拉尔斯随后也下了车跟随胡匪坐上了之前开的那辆雷克萨斯,李初七则开着别克商务车带着一个悔恨的女人去了通往云南的路。~
第三百二十三章莫名其妙的见面礼
李初七开着商务车带着林佩驶向了云南,然后坐船出海转道去拉斯维加斯,如果留下了她用不上两天满腔怒火的白家和李家就能顺藤摸瓜的找到她,胡匪倒是不惧怕这两家的麻烦,但估计这个弱女子的结局只有陪葬一条路可以走。
去了拉斯维加斯天大地大的那两家人能力在通天就算查到了基本也是枉然,留下林佩一条命,算是胡匪对自己逝去的那段感情的一种祭奠吧。
苏铭图开着车,带着胡匪和拉尔斯三人回到了韩氏集团的小区,时间已经过了凌晨沪海的其他地方虽然还是灯火通明的不夜天,但是偏僻的郊外却已经是一片漆黑了,不过当雷克萨斯进入到这片别墅区之后胡匪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言明的温馨感。
这种感觉除了当初在胡家村看着老太爷和战清把酒言欢拉二胡的时候有过以外,最经几年他已经很少触摸到了,在远处一栋三层高的别墅大厅此时还露着一点微弱的灯光,就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