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妻训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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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她奶大的少爷终于开窍了。是以命小丫鬟隔着窗子盯着院子,一但绮姨娘从正房出来,便要立刻告诉她,她好出来将绮姨娘堵回去。
绮霞回到房中之时,采萍采薇两个已经沟通好回来了。见绮姨娘果然趁机想溜出去,采萍不免和采薇交换一个眼神,方才是就采薇提议请邱妈妈看着绮姨娘的。
采萍仍回沈倩如的卧房,坐在脚榻上继续做针线,而绮霞也不得不进去立规矩。她只站了不到两刻钟便觉得腰酸腿痛,真是苦不堪言,心里不由的更加恨沈倩如。
就在绮霞百般煎熬的时候,外头传来一小丫鬟通报的声音,“大少爷回来了……”
绮霞不敢再歪歪斜斜的靠着,忙挺胸收腹抬头,抬手拢拢头发,扶正钗环,尽量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然后侧身向房门的方向站好,以期在陆书皓进门之时第一眼就能看到最漂亮的自己。
然而绮霞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陆书皓大步走进来房中,脸色铁青怒气冲冲,那阴郁的神色让人望而生畏,直有几分生人勿近的意思。
尽管陆书皓生人勿近,可是绮霞还是大着胆子扭动腰肢迎上前来,娇滴滴的唤道:“给爷请安。”
陆书皓怒喝一声:“滚出去!”便越过绮霞径向床前走去。绮霞的脸上立刻涨起难堪的紫红。陆书皓的声音可不小,里间外间服侍的丫鬟都听的清清楚楚,绮霞面上实在挂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捂着脸飞快的跑了出去。
屋子里的动静惊醒了并没有睡实的沈倩如,她听了陆书皓的怒喝,估计是已经验出那参汤里下了些什么药,便坐起来轻唤道:“采萍……”
采萍忙上前打起帐幔,将一个弹墨大靠枕放到沈倩如的背后,让她坐的舒服些。
沈倩如坐定后便吩咐道:“采萍出去,外头不用留人。”
采萍福身退下,沈倩如微微仰头看向陆书皓,见他脸色青的着实吓人,便关切的轻声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陆书皓坐在床边上,看着沈倩如,沉痛的说道:“阿如,果然有人在参汤里下了堕胎药,份量极大,非但会失了孩子,就连大人堵极难保住,阿如,我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不叫你白白受苦,让我们的孩子含恨离去。”
虽然沈倩如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当她亲耳听到陆书皓的证实,她还是不禁激灵灵的直打颤,泪珠儿滚落下来,沈倩如呜噎道:“为什么?夫君,妾身一向与世无争处处避让,对人从来没有说过一句重话,为什么还要害我和孩子,夫君,我们的孩子好可怜啊……”
看着妻子泪如雨下,娇怯伤心之态俱露,陆书皓心痛不已,他一把将沈倩如搂入怀中,再三保证道:“阿如,我一定为你和孩子讨回公道。”
沈倩如面带为难之色的轻声说道:“可是……孩子如今已经没了,若是再把这事闹大,只怕……”
陆书皓自然明白妻子的未尽之意,他立刻说道:“阿如,不论他在你腹中几个月,他都是我们的头一个孩子,我们做爹娘的岂可看着孩子受此大难而因为种种顾忌不去理会呢,你别担心,娘那里我去说。娘也是极盼着这个孙儿的,娘一定会给她可怜的孙儿做主。”
刚才陆书皓去医馆的时候,刚好见到医馆里的老大夫正在逗弄他四个多月的小孙儿,看到那么可爱的孩子,陆书皓才对自己无缘的孩子心中怜惜之意大起,也感受到了深切的哀伤,所以他才会对沈倩如说出上面的那一番话。
沈倩如蹙眉未语,泪珠儿却又滚落下来,滴到陆书皓的手上,灼了他的心。陆书皓忙打叠起千般温柔的抚慰沈倩如。
陆书皓原本就是个温柔和气相貌俊美文弱的书生,他这一温柔,沈倩如便有些失神,她不由的想起刚圆房时那段甜蜜混合着生涩的日子。
那时,她和陆书皓小夫妻两个新婚燕尔,就算她紧守着种种规矩,对于陆书皓的索欢总是欲迎还拒,不敢放开自己,可也没让陆书皓失了兴趣。只过次数多了,陆书皓便觉得她有些扭手扭脚,心中难免不喜。而沈倩如生怕逾越了三从四德,有失端庄,况且还有婆婆给的压力,沈倩如便只能总劝陆书皓要把精力放在读书上,不要整天想着房中之事,这才让陆书皓对她淡了心思。又有程之野的挑唆,使得正处于磨合期的小夫妻两个渐渐离了心。
想想从前,再想想她在地府之时背下的那本书,沈倩如心里隐约有点儿明白了,她不再象从前那样端着,只软软的偎在陆书皓的怀中,将头枕在陆书皓的肩窝,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便飘入了陆书皓的鼻端,让陆书皓不禁有了片刻的失神,怀抱着又香又软的美丽妻子,是个男人都会有想法。
不过沈倩如现在自然是不行的。而且就算是她行,沈倩如受了书中的指点,也不会让陆书皓得逞,得到的太容易,陆书皓就不会珍惜了,这个度,她一定要把握好才行。
感受到陆书皓身体某处的崛起,沈倩如苍白的几近透明的脸上晕上淡淡的粉红,她轻轻抽离身子,用无比依赖的眼神看向陆书皓,泫然欲泣的问道:“夫君,您打算怎么做呢?不管怎么样,您都别为这事和娘吵闹,自从爹过世后,娘操持这一大家子,里里外外的忙活着,着实太辛苦了。您别让娘为难。”
陆书皓自小被陆程氏娇宠着,他一听妻子之言,便立刻摇头道:“阿如,话怎么能这样说呢,子嗣之事是天大的事。对了,我一定要让娘彻查家里每一个人,必要把那恶人揪出来送官法办才行。”
沈倩如估计着采萍采薇两个丫鬟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便轻声说道:“夫君既然要一查到底,最好回明了娘立刻查,免得那恶人有了察觉,想查出真相可就难了。”
陆书皓点点头道:“阿如,你说的很对,你先歇一会儿,我这就去找娘。”
沈倩如点点头,目送陆书皓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脸上方才露出一抹深沉的恨意。绮霞,你等着,我一定会为我的孩子报仇!
第十六章败露
且说绮霞被陆书皓喝斥,她掩面跑出上房,便立刻往舞柳阁跑去。采萍很快跟了出来。一出了上房,采薄片立刻去找邱妈妈,与邱妈妈耳语一番,邱妈妈立刻变了脸色,连连的点头,然后沉着脸带着个小丫鬟尾随绮霞去了舞柳阁。
绮霞一进舞柳阁便直奔自己的房间,还不许贴身丫鬟小红跟进去。邱妈妈尾随绮霞而来,自然将绮霞的反常尽数看在眼中。她原本就怀疑过大少奶奶是被绮霞所害才落了胎,如今听了采萍的话,又亲眼看到绮霞的古怪行迹,她不免将那猜测落到了实处,立刻紧跟了上去。
院子里的小丫鬟看到邱妈妈,自然要上前问好,邱妈妈却压低声音严厉的命她们不得声张。就这样,舞柳阁的小丫鬟们便眼睁睁看着邱妈妈轻轻的接近了绮姨奶奶的房间。
伸指沾点儿口水浸透窗纸,露出一个莲子大小的洞,邱妈妈贴上去一看,见绮姨娘直奔拨步床床头的小柜子,从小柜子最底层的小抽屉中取出一只拇指大小的黄纸包。攥紧小纸包,绮姨娘便绕过床头向床后面走去。
邱妈妈一见心知不好,绮姨娘这是要销毁证据。情急之下,她什么都不顾了,只重重一把推开门,飞也似的冲到因为被极响的撞门声惊动而将手中纸包掉落在地上的绮姨娘身边,她立刻将那纸包抓到手中,用极严厉的眼神瞪着绮姨娘喝问:“这是什么?”
绮姨娘吓的脸色灰白,她自进府以来,在邱妈妈跟前碰过好几回钉子,她曾向陆书皓告过状,可是一向对她很宠爱的陆书皓却并没有为她出头,反而告诫她要对邱妈妈多多的尊敬,因此绮霞一对上邱妈妈,心里便没由来的发虚。这还是在平常的时候。
如今绮霞被邱妈妈抓个正常,心中又惊又怕,她本能的伸手去抢小药包,可是邱妈妈怎么可能让绮姨娘得逞,她只一手抓住绮霞的腕子,喝道:“走,跟我去见夫人大少爷大少奶奶。”
说着,邱妈妈便将绮霞往外拖去。邱妈妈身材高大健硕,很有一把子力气,绮霞完全挣不脱她的钳制,只能一边被邱妈妈拖着,一边向她的丫鬟喊叫,命丫鬟们把她救下来。怎奈丫鬟们都知道邱妈妈的厉害,竟没有人敢上前来阻拦,绮霞自己生的又单薄,竟就这么被邱妈妈拖到了折桂苑。
自然,在路上的时候,邱妈妈已经命跟她的小丫鬟分别去回夫人和大少爷。等邱妈妈将绮霞拽到折桂苑时,陆夫人和陆书皓都已经到了折桂苑。
陆夫人见邱妈妈紧紧拽着绮姨娘,绮姨娘头发零乱,乱发之中露出灰白惊慌的脸色,裙角也沾了许多的灰。
陆夫人很不悦的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拽着绮姨娘做甚?”这也就是因为邱妈妈在陆府名为下人实为陆府亲戚,而且邱妈妈照顾陆书皓非常用心,甚至对陆书皓还有救命之恩,因此陆夫人虽然不高兴,可也没有太过责备邱妈妈。
邱妈妈立刻将手中紧攥着的小纸包交给陆夫人,干脆的说道:“回夫人,奴婢见绮姨奶奶今日行迹怪异,便特特留了心,果然奴婢见绮姨娘不顾大少爷之命,溜回舞柳阁,意欲将这包东西毁去,奴婢便将拦了下来,请夫人和大少爷定夺。”
陆书皓一听这话,立刻抢上前将纸包拿到手中,咬牙怒道:“竟然是你!”
绮霞拼命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如今证据已经在陆书皓的手中,她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陆夫人双眉紧锁,她冷冷的看着绮霞,沉声问道:“纸包里是什么?”
绮霞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跪伏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绮霞知道自己哭起来很有楚楚动人的味道,而陆书皓也很吃这一套。
可是这一回绮霞失算了,她哭的再梨花带雨,陆书皓都不为所动,只喝问道:“说,这里包的是什么?”
绮霞不敢说假话,她知道说假话没有用,只要陆书皓将药包拿出去随便找个大夫一验,便什么都清楚了。说真话,绮霞也不愿意,此时她心里只抱着一个念头,那就是什么都不说。绮霞在堵陆夫人和陆书皓因为顾忌陆府的名声,不会将药包拿出去验。
绮霞猜对了一半,陆夫人的确不想将那药包拿出去验,可是陆书皓却沉声喝道:“你还不从实招来,莫非一定要我拿出去请大夫查验?”说着,陆书皓做势拔腿欲向外走去。
绮霞吓的扑上前死死抱住陆书皓的腿,隔着衣服用自己的丰盈揉着陆书皓的腿,指望着能唤起陆书皓对她的怜惜。可是陆书皓却毫不留情的将绮霞踢开,大步向门外走去。
陆夫人见状,不得不大声喝道:“皓儿回来……”
第十七章过招
陆书皓已经走到房门口,听到母亲的沉声喝止,习惯性的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皱着眉头疑惑的看向母亲,不高兴的问道:“娘,儿子要去请大夫验药。”
陆夫人摇了摇头,沉声说道:“皓儿,你休要如此莽撞。”然后对跟在她身边的丫鬟说道:“春梅,先把绮姨娘带下去锁进柴房,任何人不许接近,听候发落。”
春梅暗含欢喜的脆声应答,快步走到半跪在地上花容惨淡的绮霞面前,用上扬的声音说道:“绮姨奶奶,是您自己走去柴房,还是让奴婢绑了您过去?”
绮霞偷眼看到陆书皓,只见他脸色铁青,全不见平日的温柔之色,绮霞情知形势比人强,此时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