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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重生之悍妻训夫-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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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人直直的看着沈伯年,片刻之才佩服的说道:“沈先生大才!沈先生未能入朝为官,实在是大秦最大的损失。”

沈伯年自嘲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天家无情,似这般不顾人伦的皇家,岂又值得沈某效力。既然齐王有此野心,那返魂估计已经不在锦城公主手上了,云扬贤侄,只往齐王府追查吧。”

见众人不解,沈伯年便又说道:“返魂丹是起死回生的良药,也是置人死地的毒药,这药只对将刚刚断气的人有效,若活人服下此药,三日内必死无疑,任何大夫都验不出死因。”

“啊……”众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再不想那返魂丹竟然如此霸道,大家一想都明白了为何锦城公主宁可冒着被黑苗追杀的危险也要偷盗返魂丹。

“爹,娘,难道咱们眼看着皇上被自己的儿女毒杀么?”霍云扬是皇上的侍卫,天生的责任感让他做不到冷眼旁观。不免出声问了起来。听得出他声音里透着几份怒意。

“二哥,你忘了咱们要把返魂丹夺回来送还黑苗么,没了返魂丹,齐王和锦城公主的阴谋怎会得逞?”沈倩如见哥哥一时钻了牛角尖儿,便出言提醒于他。

霍云扬一拍额头道:“对了,我怎么把这一点给忘记了。”

大家都瞧着霍云扬笑了起来。霍云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傻笑了几声。

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众人各自行事,沈伯年又与霍大海夫妻商议了一回,便回家收拾行装细软,与已经入继沈家,改名为沈晁宗的狗儿匆匆踏上前往黑苗的行程。这一走,沈伯年估计自己再不会回京城了。

沈倩如与陆书皓离开侯府回家,刚进家门口便见一道白光迎面扑来,吓的沈倩如花容失色立时娇嗔喝道:“金羽,你做死啊!”

扑向沈倩如不是其他什么东西,而她亲手养大的白狼金羽,一年金羽突然离开侯府,沈倩如伤心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它。直到一年后的一天下午,金羽重又回到陆府,咬着沈倩如的裙角硬往马车方向拽,沈倩如知道金羽必是要带自己到什么地方去,便上车命人跟着金羽。

果然金羽将沈倩如带出城,来到京郊的一座山下,只见金羽长啸数声,山上传来应和的长啸,很快一只通体泛金,极为漂亮的狼带着三只幼狼飞奔而来。

沈倩如这才明白原来金羽离家出走是找“媳妇儿”去了,如今金羽有妻有子,自然要向养大它的沈倩如禀报一回。

金羽自小长在沈倩如的身边,已经习惯了人世的生活,可是金羽的妻子儿女却不适应,所以沈倩如便让金羽留在山中,想自己的时候便进城来看看自己。金羽极有灵性,每每神出鬼没,总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溜回陆府。

金羽绕在沈倩如的脚边挨挨蹭蹭亲热的不行,沈倩如不免摸着它的头笑道:“才走了半个月就想家啦,往常你不是三五个月才回来一趟么?”

金羽只用那双金碧色的眸子看着沈倩如,眼神里满是撒娇与亲热。看得沈倩如心软的一踏糊涂,只抱了抱金羽的颈子笑道:“回来就好,这回不许马上就走,得多陪我几天。”

金羽就这样在陆府住了下来,它此次回来竟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沈倩如,便是晚上就寝之时,金羽也要赖在沈倩如的卧房之中,气的陆书皓直磨牙,却拿金羽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是过了两三日,这一天夜里沈倩如和陆书皓都睡沉了,卧在烟灰团花地衣上的金羽忽然悄无声息的站了起来,只见它那双金碧色的双眸已经变为幽绿色,瞬间腾空跃起弹向窗户的方向,撞破窗纸扑到刚刚落入院中的黑衣人身上,无比狠厉的一口咬住那黑衣人的手腕,那黑衣人吃痛不过“啊……”的怪叫一声便摔倒在地上,金羽前腿扒地后腿绷起蓄力扑上前死死按住那黑衣人的前胸,不等黑人反应过来,金羽的血盆大口便咬住那人的脖颈,鲜血喷入金羽的口中,金羽狼性大发,雪亮的前爪狠狠的撕破黑衣人的前胸,生生在他胸口开了个硕大的口子,尖利的狼爪不偏不倚正扎在那黑衣人的心脏之上。黑衣人在地上抽搐几下便头一歪腿一蹬见了阎王。

陆书皓和沈倩如被金羽撞破窗子的声音惊醒,等他们起身正欲出屋之时,金羽早已经结束战斗昂首挺胸的站在尸体旁,如同凯旋而归的王者一般。

陆书皓先走出来的,他一见院中死尸横陈,惊的脸色惨白,忙回身将沈倩如推进屋,连声道:“阿如,你不要出来。”

沈倩如不明就里,忙轻声问道:“翰诚,出了什么事?”

听到沈倩如的声音,金羽飞奔过来,它一嘴一身的血腥立刻薰的沈倩如哇哇的呕吐起来。陆书皓忙扶住沈倩如,此时紫云和绿茵也从自己的房中飞跑出来,在月光下看到院中的死尸,她们两个吓的惊声尖叫,陆书皓忙厉声喝道:“叫什么,还不快来服侍夫人!”

紫云绿茵两个哆嗦着上前服侍沈倩如,陆书皓命她们将沈倩如扶到里间歇息,自己则鼓起勇气走了出去,出门之时他倒也没忘金羽的一身血腥,只喝道:“金羽,还不快去把自己弄干净。”

金羽甩甩尾巴跑开了,陆书皓知道它必是去前头的池塘里洗澡,便也没有再理会。

“来人……”陆书皓在院中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应答,他心里一沉,立刻转身摘下挂在墙上的宝剑往外走去。刚走出院门便听到一阵厮打呼喝之声,陆书皓心里反而踏实了许多,仗剑循声而去,不多时便见到陆九和一个白衣人缠斗正酣,旁边的家丁护卫们都拿刀掠阵,并没有一窝蜂的攻上前去。

见老爷来了,家丁护卫忙上前行礼,陆书皓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家丁们忙将事情原委细细说了一回。原来三更时分陆九所设的机关突然发动,早有准备的陆九带着家丁赶去,却见上回那个白衣蒙面人又来了,他一见陆九便与要他单挑,陆九本是江湖成名人物,自不屑围攻群殴,便与那白衣人斗到一处,此番白衣人有备而来,陆九无法轻易取胜,已经打了将近一刻钟了。

陆书皓一想便明白过来,他立刻高声喊道:“九叔,贼子声东击西,刚才有人潜入内院,万幸有金羽在,已将那贼人咬死了!”

白衣人心里一震,眼中不免流露出一丝惊惧之意,那黑衣人的身手他是领教过的,否则也不会甘心情愿来引来陆九等人的注意力,他竟死了,这怎么可能?

白衣人心神一乱,陆九便欺身而上使一招袖里乾坤一掌拍上那白衣的心口,白衣人如断线风筝一般飞出一丈开外,重重的摔落在地。

周围的家丁们忙拥上前将那白衣人严严实实的捆了起来。陆九跑到陆书皓面前笑问道:“真有人闯进后宅?”陆九还以为陆书皓用计诈白衣人,是以并没有太过紧张。

陆书皓点点头道:“的确有人撞到我院子里,不过那人还未及行凶便已经成了金羽口中之食。”

陆九脸色顿变,恨恨咬牙道:“好贼子!”说完便煞气冲天的走向那个白衣蒙面男子。一脚踢上那人的气海穴,那白衣男子只觉得丹田一沉,勤修苦练二十多年的功力一朝尽毁,白衣男子心中大恸,惨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陆九这才一把扯下那白衣服男子的面巾,不由惊呼一声:“是你!”

陆书皓走了过来皱眉问道:“九叔认得他?”

陆九点了点头,忽然笑了起来,只听他笑道:“果然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哈哈哈哈……此人名叫秦剑南,他的父亲名叫秦北川,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秦北川垂涎我家秘传剑谱,设计杀害我一家十三口人,还四处追杀于我,若非得遇老爷相救,陆九早就成了秦北川剑下亡魂。”

陆书皓惊道:“九叔,你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悲惨往事,我竟不知道。”

陆九叹了口气道:“老爷对我有再生之恩,我不能连累老爷,所以才暂时按下报仇的念头,谁知那秦北川不等我去报仇便得了怪病一命呜呼,他的儿子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我便是想报仇也无处寻找仇人。不想今日秦北川的儿子竟自己送上门来,这才叫天道昭昭报应不爽!老爷,请你答应将此贼交给我处置。”

陆书皓再不想还有这样的事情,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深深的点了点头。

陆九道了谢,命家丁将秦剑南五花大绑押到他的住处,然后对陆书皓说道:“老爷,夫人可曾受了惊吓?我这便过去处理善后?”

陆书皓点点头,与陆九一起进了内院。

齐王府中,慕容琅与慕容绣玉都在逸闲居等消息,兄妹二人一直等到天光大亮,也不见秦剑南回来。慕容绣玉再也沉不住气了,站起来焦灼的叫道:“四哥,该不会失手了吧?”

慕容琅看上去还镇定一些,摇摇头道:“不会,九妹你放心,四哥都安排好了,那陆沈氏绝逃不过这一劫。”

慕容绣玉嗯了一声,复又坐下耐心等待,干等着不说话也挺不自在的,慕容绣玉便又问道:“四哥,你真决定给父皇吃返魂丹了?”

慕容琅点了点头,仿佛在描补什么似的,他又解释道:“母后的境况九妹你也知道,为了救母后,四哥不得不这样做。”

慕容绣玉想起昨日自己进宫后被皇上那般不留情面的责骂,眼神也冷了下来,只恨声道:“四哥说的是,为了救母后也顾不得许多了。一想到母后在宫中苦挣苦熬,我心里就象刀扎一样难受,四哥,母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都是那些贱人害的,你一个都不要放过!”

慕容琅眼神狠厉低低道:“不放过,一个也不放过!”略平了定情绪,慕容琅又温言说道:“九妹,四哥登基之后立刻封你为辅国大长公主,你只在母后与四哥之下,想做什么四哥都答应你。”

慕容绣玉立刻站起来跪下谢恩,仿佛皇位此时已经在他们兄妹手中一般。

慕容琅和慕容绣玉不知道,他们兄妹的对话已经在第一时间传入宫内的养性斋中。

皇上看着面前的一纸秘报,脸色由黄转青接着变白,一股血腥之气涌上喉头,皇上再也撑不住,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便扑倒在御书案上。

李忠大骇,忙扑上前手抵皇上的后背连声叫道:“皇上,皇上……皇上您醒醒……”

一股暖意从后背传遍全身,皇上这才悠悠醒转过来,他一把抓住秘信颤抖着递给李忠,无比悲怆的叫道:“李忠,你看看朕养的好儿女啊!”

李忠不得不接过来看,一看之下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说道:“皇上,您只看熙王爷吧,您还有十二皇子啊!”

不得不说李忠极为了解皇上,他知道此时不可顺着皇上声讨齐王和锦城公主,只有拿皇上喜爱的熙王慕容玺说事,才能让皇上心情略略好些。

皇上捂着胸口摇头道:“玺儿是个好的,只是朕这身子怕是撑不到玺儿长大了。”

李忠急忙摇头叫道:“皇上,您方才只是怒极攻心血不归经,您不会有事的。”

皇上长叹一声道:“朕的身子朕心里清楚。李忠,不必再说了,去把昨日留中的秘折找出来。”

李忠一愣,继而飞快的武威侯夫人昨日秘送放宫的折子取来放到皇上面前。

皇上轻抚着秘折,低低叹道:“李忠,盈盈要去西北扫墓,朕总觉得她这一走就再不会回来。同阿璧一样,她也要离开朕了。”

李忠心里一阵酸楚,做皇帝必要做孤家寡人,竟连一个真心喜爱的人都连不住,皇上自登基以来何曾真正快活过,他真是太可怜了!

“走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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