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你狠要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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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让你如此记恨我们?”
“取悦本王,或许我会告诉你。”
苏媚儿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的胸前肌肉,身子柔若无骨地迎合上去。
“嗯……。”女人吐出夜莺般的娇吟,男人立即感觉到潮湿的紧窒令人欲狂,她身子的美妙感觉一层层裹上来,他再也不愿费口舌分神去讲话,开始专心致志地感受她带来的绝妙身体享受。
如兽似的地在女人身上用力、粗喘,女人忍着背部硌在池子边沿的摩擦疼痛感,向着他的小脸始终带着娇媚的笑靥,如花的唇瓣时而婉约呻吟几声,带来男人更加疯狂的冲刺,在阵阵痛楚中,女人眸底闪着谁也看不懂的隐忍和清明。
凤厉靖还是失控了,把女人从温泉捞起来,带到寝室大床继续欢好,直到把女人累得直接昏睡过去。
这段日子以来,没人能分担他的烦忧,直到此刻身体的清爽,才能让他有了丝丝的舒缓。也不知怎么就进入了梦中,在梦里,依然是琪琪,在一团呛人的迷雾中,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低声说:“跟我走!快点!”
☆、027 你最好杀了我
被俘的三个多月,苏媚儿今天终于从床上醒过来,昨夜被索求无度地折腾到天亮,浑身酸痛象散了架似的。就算她用身体取悦了他,最终也没得到他告诉她为什么要恨卫子浩的原因。
睁眼之际,就已感觉到环在腰间有只结实的手臂霸道地揽着她。一种久远的感觉忽然闯了进来,以前与莫梓龙在一起的时候,每天相拥入眠,醒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占有性地抱着她的细腰。还说,这样她就逃不掉了。想到莫梓龙,就想起了卫子浩,那个始终还没有记起她是谁却如莫梓龙一样深爱她的男人。
心痛到难以呼吸,却又要带着对他的爱和血仇活着。
现在与她并头相拥而眠的不是爱人,而是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仇人。是他杀了卫子浩,让她再一次面临失去爱人的锥心之痛。如果她现在有内力的话,她早已劈手取他狗命了。
被迫熟悉的气息在鼻尖打转,视线落到宽大的床架上面的雕龙绘凤,祥云盘踞,房里的装饰华丽奢侈,她想起昨晚被他从寝室侧的温泉带到床上的时候,目光有看到枕头下面露出的刀柄。
她悄悄地把手探向枕头底下摸索,果然,有一把带鞘的小匕首,她的唇角不由勾了起来,身体忽地变得如敏兔,手起匕落,寒光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往身旁的男人刺去。
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地把她扫落地,凤厉靖抬起上身愤怒地望着她,冷声道:“你这是自寻死路,就凭你现在这身手,居然也敢妄想杀我?”修长的手指往肩膀痛处一抹,殷红的血从沾满手指,他伸出舌头把指腹上的血卷入口中,眼中一片怒火狰狞。
如果不是他一向睡眠浅,警觉性高,还真的被这个女人得手了。摸了摸脖颈上的动脉,三个月前刀锋带来的凉意仍嗖嗖地令他头皮发麻,现在又被她伤到肩膀,他驯服她的心意变成了想狠狠虐她、践踏她的欲望。
苏媚儿伏倒在地,半天起不来,浑身的骨头象被他掌力拍碎了似的,剧痛排山倒地袭来。而后,身子悬空被人扔在床上,凤厉靖高大的身子在上头压近,狰狞的眸显得通红:“就算是找死,也是我说了算。在本王还没玩腻之前,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看来你的记性非常不好,本王需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要让你这辈子都记得,你是本王的奴。”
说完,从床头伸手拿出一样东西丢进了床边的火架上,那是连接地龙的火口处,在这样的雪天是用来取暖的。
苏媚儿全身骨头痛得紧咬银牙不发一言,只拿一双清澈的眼睛愤怒地回敬他。
凤厉靖低头看到她全身雪白如绸缎的肌肤布满了青紫,与浅淡粉红的鞭印相映交辉,有种特别的魅惑,昨晚激荡一夜的情景回旋在脑海,满腔的怒火顿时变成了炽热的燥火。粗糙的手指揉上那些魅惑的线条,让体内的火拨得更旺,然后把身体嵌入了她的腿间。
“凤厉靖,今天你最好杀了我,否则,终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她终于把这刻骨的恨化为语言一个字一个字吐了出来。
☆、028 我等着
全身的痛在冲撞中更甚,苏媚儿痛得欲死,这不亚于锁魂带来的惨裂痛感,区别在于她现在痛得神智涣散,无力地任男人翻转身体象狗一样趴着,用耻辱姿势承欢。
“我等着!”凤厉靖听罢,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在最激昂的前一刻,从地龙口用钳子把刚才丢进去的铁块取了出来,然后烙在身下女人的左肩上……
“啊……。”神智本已涣散临近昏厥的媚儿,瞬间觉得左肩痛入骨髓,一股烧焦的肉糊味倾刻冲入鼻间弥漫开来,身体僵硬地一挺,痛得晕死过去。而同时,男人却在她抽搐痉挛的体内得到了最美妙最销魂的身体体验。
“你是本王的奴,这辈子,生死都将带着本王赐的烙印,让卫子浩死都洗不掉这耻辱。”凤厉靖搂住已毫无知觉的女人,在她耳边如下咒语般地吐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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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儿缓缓醒来,怔怔地望着床架上面的雕龙刻凤,脑里一片空白,有种还没有彻底清醒的呆滞。
寝室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欲动麻木的身子,左肩膀后面传来该死的痛,手臂更是发出一阵铁器的哗哗响。尼玛的恶魔,居然用铁镣把她锁在床上了,被褥下,全身赤诚不着一丝寸缕,双腿更是各自绑向床腿两边,以一种方便行事的屈辱大字张开身体。
啊!!她想把内心愤怒到欲杀人的怨怼吼叫出来!
如果受制于人,证明你的能力不够强!不是所有的事情用暴行都可以解决的,女人比男人占有更大的优势就是,身体的资本,以色诱人。男人的欲望是否失控,不是在于他的克制力,是在于你的魅力是否足够?
曾经的杀手训练教官妖娆万方地轻启红唇地告诉她们,以柔克刚的各种方法。她一向做的很好,是一名优秀的金牌罗刹杀手。为何到了这时空,她的能力变差了?居然连一个古人都搞不定了?
卫子浩已死,她还顾忌什么?
她在床上开始思考、反省。
靖王府的后山。
山底下是一大片梅林,现在只是初冬,还没到梅花开的时候,今年的第一场雪断断续续下了两天一夜,如今连傲然的梅枝都覆着一层毛茸茸的雪,整座后山与梅林都成了白皑皑的银妆素裹世界。
一阵清越悠远的琴声从梅林中传来,在山脚下有座简陋的小草屋,琴声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小屋里燃着柴火,暖如春,火上面的架子煮着酒,厚郁的酒香在屋子上空弥漫,沁人心脾。一个锦衣年轻男子坐在小桌旁,脸的上半部戴着个银色的面具,露出的下面半张脸可以看出线条优美的下巴,却因薄薄的唇角紧抿而显得有些冷冽、凌厉,隐隐散发一种令人心悸的气势。
此刻,他正慢慢地啜饮手中酒,微微眯着双目倾听曲子。在屋子的另一角,一个面如冠玉、俊美如谪仙的白衣男子屈腿坐着,膝上搁着一架古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琴弦上勾挑轻拨,纯净的琴音从他指间倾泻而出,优美动听。
一曲罢,余音缭绕耳膜,久久未散。
☆、029 无涯子
一曲罢,余音缭绕耳膜,久久未散。
“久未听‘梅咏调’,而今听,当真醉人,疑若境中犹未醒啊。”半晌,喝酒的男子叹道,嗓音低沉。
年轻的白衣男子起身坐到他对面的凳子,给面前的瓷杯倒了一杯酒,动作优雅、从容地端起来,轻轻地碰了碰对面男子手中杯示敬意,温润的脸上始终带笑:“王爷的戾气太重,有空就来这里听听曲子,削减削减,我无涯子也算是为北寒国的百姓造福了。”想想那个被他锁在床上晕迷不醒的苏媚儿,不禁又摇了摇头。
“看涯子下午给苏媚儿上药时,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是在怪我对她太狠了?”凤厉靖似看穿他心中所思,似笑非笑问。他们俩先后有跟同一个医师学医术,情同手足,彼此之间相处一直如朋友般随意。
“象苏媚儿身为女子,能倔强到这地步也实属罕见。听说她被俘之后,一直没屈服过。”
“如果屈服了,也就没有玩下去的兴趣了。”
“听说南炎国的太子卫子浩已死,王爷不如发发善心,把她直接打发了。给她上药把脉时,我看她气息微弱,如非意志力强,恐怕也活不成了。”医者仁心,无涯子真心觉得那女人还不如求个痛快还好。凤厉靖对敌人的手段,相识多年,他太清楚了。
“不。她不会那么轻易就让自己死去的。而且,卫子浩一天没见着尸首,也不能确定其生死如何。两个多月了,南炎国一直没有发丧,也没有对外泄任何消息,这死的真假,还不能断定。所以,只要苏媚儿还在我手里,就不怕卫子浩不自投罗网自动送上门来。”想起那双倔强不屈的眼睛,凤厉靖就涌起浓浓的征服欲。
“南炎国封闭消息,恐怕是不想引起两国的战事。王爷这次挑起战事,西边关外的西凉国早已蠢蠢欲动,听说骚扰边关的马贼次数也越来越多,规模也越来越大。我想,这些应该都是西凉国对我国的一种试探。两个月前,王爷在惠城一撤兵,西凉国的马贼即刻老实多了。”说完,看向凤厉靖的眼底有难以察觉的探究意味。
凤厉靖低垂的墨眸盯着手中酒杯,并没有看到他眼里的探究。
“西凉国暂时还不足为患。”
他凤厉靖当初为了南宫琪故意挑起两国战事时,对三国表面的和。平相处会造成一种怎样的趋势,他心底还是清楚的。在出征前,他就对西边虎视眈眈的西凉国做好了应变之策,早已上奏父皇让同胞弟弟三皇子凤厉哲带着两万精兵去镇守西门边关了。
“南炎国惠城有苏颢将军把守,西关有天池阻隔难于跨越三国边境,要想攻占南炎国,惠城是必拿之地。否则,征战西山脉,横穿西凉国,从南西两国的宝沙城攻入,费时费兵力,而且西凉国也未必肯让我国将士从其国土穿过……。”无涯子用修长的手指沾酒,如抚琴弦,在桌上很快就画了个地图,把三国开战的要塞地形一一分析道来。
☆、030 收服她
凤厉靖轻皱眉头,盯着桌上标着惠城的地点,缓缓道:“原以为,南炎国的兵力最弱,取其城池应该不在话下,没想到小小的惠城边关攻打了近半年都没拿下来,这让本王感到很意外。惠城内的防守很严密,用一些改良过的机械与军士相辅相成,形成固若金汤的城墙。”
就着无涯子斟酒的酒壶喝了一口,继续道:“而这些防守措施,全部都是苏媚儿经手改。革的,这个女子,不简单呐。谁也没想到南炎国有名的军事幕僚苏云淡竟然是女扮男装的苏媚儿。”
如果不是去年救南宫琪时曾惊鸿一瞥见过她,他怎会认出那个娇媚无双的女人?而且她的身手也是那时见识的,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包括她已被软骨散化去内力,他都有两次差点栽在她手里。想到这,他的手就不禁朝脖颈侧摸去。
“那王爷留下她的用意是……?”无涯子停住了后面的话。
“一方面可以利用她来引卫子浩;另一方面要驯服她为我所用。”
“以现在这种强迫的方式驯服?”无涯子脸上的笑意不禁扩大。
“先折她心气,挫她傲骨,毁她所爱,践踏她自尊,把她逼到绝地生无可恋时,再来收服她。”
“只怕到时已不易。”人被逼到绝地,还会臣服?何况是那个倔强的苏媚儿。无涯子提出异议。
“如果不为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