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你狠要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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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似的。这样也好,她可以好好地整理一下后面的路该怎么走?最后整理出来的结果就是:要活着,不惜一切代价地活着!就象当初在杀手营里训练一样:活着才是唯一的希望!
她犹记得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极端渴望!
☆、023 出逃
苏媚儿早就听闻北寒国的雪都京城北边有一座可以与皇宫媲美的玄冰城,面积相当于一个大型县城那么大,其城里的建筑和住所完全是按凤厉靖的设计而建,如想迁居玄冰城,必须具有秀才学识以上,或者有一技之长的技能人士才能迁居城内。
只要获得了迁居资格,就会有城府官员根据迁居者的技长安排居住房子和店铺,每个季度只需缴纳低廉的租金和税费银可以了。城内有规划好的学塾、医馆、食街、艺街、武馆等等,全国最优秀的人才、技工、商品都汇聚在这里,其街道的繁华程度比雪都京城还胜。
苏媚儿以前听到别人描述玄冰城的情景时,曾有过一段时间的向往。不知道那个设计这座城的凤厉靖是个怎样的人?居然能用现代人的理念建立了这么一座先进理想的城市,而且听其管理方式,颇具现代风格手法。
病愈之后,她开始慢慢地试着用本身的力量去锻炼,为以后蓄多一份力气来逃跑。左手断腕处,已渐愈,不得不说,那个大夫给的创伤药貌似效果还不错。她在这个王府地牢,平静地呆了两个月。
这晚特别的冷,地牢一片死寂。躺在破被褥的苏媚儿突地睁开雪亮的眼,从身下的稻草里拿出一支用筷子分开的软竹签,很快就弄开了锁,然后靠着墙壁小心翼翼地拾阶而上,石壁上有微弱的油灯忽明忽暗地照着。
门外边有两个守卫靠在一起聊天。
“下半夜真的冷死了,看这鬼天气恐怕要下雪了。”甲守卫说。
“是啊!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还挺早的。现在初冬就下起雪来了。”乙守卫接口。
“听说南宫姑娘的病情加重了,王爷听到,连仗也不打了,带着南宫姑娘去昆山找神医找了两个月都没找到。”
“是啊!这两天谁都不敢去绛雪轩,都怕惹事上身呢!昨天大丫头小袖没看住南宫姑娘,就被王爷……。”乙守卫把手往脖子一抹做了个动作。
“谁?出来!”甲守卫望着地牢通口的黑暗处,站起来喝道。
“哎呀,那么大声想吓死人啊!”一个只穿着单薄亵衣的女子婀娜多姿地从阴影中走出来,精美的五官,垂直的长黑发,只到及膝的亵衣下摆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一双小足赤着,在夜色下显得特别楚楚动人。
“哪里来的?”乙一看,口气不由软了下来。
“是柳姐姐接我来的,晚上小玉没告诉我上哪如厕,所以出来之后就迷路了。”女子娇柔妩媚的声音,在夜里显得特别撩人。
两个守卫都知道王爷的姬妾柳青是歌姬院出来的,听到这女子叫她柳姐姐,又能说出小玉的名字,自然就想到是柳青歌姬院的姐妹,难怪声音如夜莺细啼,身材风姿更是出众。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去想她刚才走出来的地方正是地牢通道的出口。
待女子妖娆走到他们身前,只见身形一晃,眼一花,感觉腰间的刀已被拨出鞘,还未来得及出口呼叫,两个守卫就齐齐倒在地上了。
☆、024 死路之始
苏媚儿稍稍喘了口气,把两具尸体拖到通道口的阴暗处藏起来。再走出来时,她已换上了王府守卫的衣服。
地牢的位置在后院,这里除了府上的亲兵巡逻经过,基本没什么人会来。苏媚儿借着假山树木的遮掩,隐约可见院墙的位置,然后迅速、悄无声息地朝墙脚奔去。只要越过院墙到外面,算是逃出魔掌了。
此时,夜空飘飘洒洒地落起了鹅毛大雪。
走了许久,苏媚儿才惊觉自己象鬼打墙似的总在一个又一个岔口徘徊,借着淡淡的天光,她看到院墙明明就在前面不远处,可就是走不到那里。
心底不由暗惊,知道这里的一景一物、一石一树都是按奇门遁甲的格局布置的。难怪地牢在僻静之处,却没有安置太多人员巡逻。苏媚儿深呼口气,坐在假山底下的石头上,缓缓地闭上眼睛,思索对策。知道辩不清周围的布局,是怎么也走不出此阵的。如果硬闯,就会触动里面的机关,到时候不但打草惊蛇,更是身陷死门,不得出来。
唯有等待,等雪下得再多些,天光明亮些再来破阵。
“怎么不闯了?”耳边忽然响起一把熟悉的优雅冰冷声音。
苏媚儿焉地睁开眼,寻声望去。
凤厉靖领头带着一群人在不远处,脸上的银色面具在下雪天显得刺眼,头发披散下来,一袭黑色狐毛披风系在脖子底下,露出他下身穿着的白色被子,看来是匆忙从床上爬起来的。即使是如此匆忙,他居然也不忘戴面具。
苏媚儿站起来,静默不语。
凤厉靖冷冷地笑开,犹如一个望着猎物的黑豹,在笑她的不自量力。听到有人报她从地牢逃出来的时候,他才想起那个女。奴,那个倔强的战俘。
“怎么不闯了?”他一边重复刚才的问话,一边大步向她走去。她那身家奴的衣服让他觉得反胃,怒火上升。特别走到她身边时,闻到那股臭不可闻的男人气味,他就恨不得把那衣服撕碎,将她扔进后院的湖里。
“你布的阵法那么厉害,我怎么闯得过去?”苏媚儿低头小声地说,柔柔的声音如顺毛的小手,拂过凤厉靖的逆鳞。
她低头乖顺的模样令凤厉靖的脑袋愣了一下,空白的半秒过后大手毫不犹豫地粗鲁撕下她身上那套臭衣服。
苏媚儿象是被他的行径惊住了,呆呆地半天才惊叫着用手环抱住自己,单薄的亵衣怎么也抵不了这雪夜的寒冷:“你干什么?你想冷死我啊?你看不到我冷吗?”娇嗔的声音夹着撩动人心的柔媚。
银色面具下的脸变得莫测起来,因她这不寻常的态度转变,更因她此时诱人的身姿在眼前晃动带来的燥热。
苏媚儿不介意亵衣衣带散落时带出胸前的春色坦露,她的身体现在已不再重要。活着报仇,才是最重要的!
还没等她跳脚再呼冷,纤腰已被如铁的手臂环住夹在他的身侧。几个跃起,等她回过神来,人已被抛进一个温暖的池子里。
落到水里的一霎那,苏媚儿的心安了,潜在水里的绝色面容浅淡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凤厉靖,你今天不杀我,便是你自寻死路之始!
☆、025 柔顺的她
苏媚儿的柔顺并没给她带来好运。
一个倔强女人突然的转变,令城府如海的凤厉靖觉得更富有挑战意味,还有夹了许多探究在里面,他不介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好的温泉。”苏媚儿的头浮起水面,望着氤氲四溢的天然大水池心底叹道。
凤厉靖微眯墨眸,除去衣衫,坦露着精壮身子,慢慢地走入水中,一步步地走向苏媚儿,周身散发着深藏的暴戾气势,眸光偏偏又象优雅的豹子盯着自己的猎物,寻思着如何享用。
他的身材很好,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肌肉也紧致结实,放在现代的话,有做男模特的潜质。可惜,现在的苏媚儿可没有欣赏的心情。
靠在池子边沿的苏媚儿,脸上带着羞涩和不自在,半阖着长睫毛。她的娇艳模样并没招来男人的疼惜。
下颌突然被捏住传来痛感,小脸更是被粗鲁地抬起,男人银色面具上面的眸底露出迫人的精光:“在本王的府里,还没有谁能逃出去的。你,也不例外!就算你有点聪明,那些阵法是古人留下来的,经过我的改动,每一个时辰都在不停地转变,没有人能逃得出去。”
下巴的痛让苏媚儿皱起秀眉,他的话更是狂妄得让人想痛扁。不就是奇门遁甲里演变出来的阵法吗?她学这些东西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唔……。”被大手钳制住的喉咙吐不出话来,苏媚儿内心不停地翻滚着仇恨的怒火,但美丽的眼眸却露出湿漉漉的水雾,惹人生怜,不忍再下重手。
见她这模样,凤厉靖的唇角勾起满意的笑,放开手,俯首侧在她的耳边道:“演得不错,继续!本王非常喜欢!”
“落在你的手中,既然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不如,接受这种命运的安排。”苏媚儿风清云淡地坦白。
“你往后的命运很简单,乖乖地听话,就是本王的女。奴。伺候得好,就是床奴!”说完,扯去她身上的衣物,大手抚上那滑腻的玉肤,峰峦起伏,令人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要怎么才算听话?这样吗?”苏媚儿甜甜地笑了,她长相本就标致,这一笑如初春霁雪,令本来娇媚的容颜顿时幻出绚丽的色彩,精美的五官生动地勾出一个绝艳之极的笑靥,美轮美奂,勾人心魂。
凤厉靖恍惚地看着,直到她人如泥鳅般地滑入他的怀抱,一双玉藕般的手缠上他的脖颈,这才回过神来,暗骂一句:妖精。
“不错!继续!演技和相貌都不错,不知道没有锁魂的身体还是不是那么销魂?”说完,一只粗糙的手从她的胸前滑下,握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肤,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高大的身子一沉,倏地坚挺而入。
“唔……。”苏媚儿痛得微弓起整个身子,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心底用国标把他家十八代都问候遍了。可小脸上硬是继续绽放更加美丽夺魂的笑:“只要王爷喜欢,媚儿不介意继续演下去。”
☆、026 为什么恨他?
“喜欢!你这模样,不知道卫子浩在坟墓里看到会有什么感受?他到死都逃不掉自己的女人被本王欺凌的命运!如果他知道你为了给他报仇,这么尽心尽力地取悦本王,会不会气得从地底下爬起来啊?呵呵……。”狂笑中,凤厉靖非常痛快而舒爽地律动着身体。
苏媚儿有些悲恨差点从心腔泄出来,好在往年的杀手训练也不是白练的。她自动地过滤那些不利她情绪稳定的话,把柔软的身子贴紧凤厉靖,断断续续地答:“王爷真聪明。看来……媚儿……想做什么也……瞒不过你的法眼。那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媚儿?”
“杀你?!我怎么舍得?”凤厉靖继续笑着,把她推倒在池子边沿,更加用力地撞击着那具娇嫩的身体。没想到,没有锁魂的药用,她的身子还是那么蚀骨销魂,让他不受控地沉迷进去!这等尤物,哪舍得轻易杀掉?他还没玩够,就算卫子浩已死了,他仍然舍不得把这么好的玩物毁掉。
“为什么?”她睁着迷蒙的水眸问。
就算这双眼睛的疑惑看起来很真,但他也认为是假的。她原来倔强的那样子早已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没有把她真正驯服,他怎会罢手?就象那匹进贡给父皇的血汗马,他要过来之后,千万百计地驯了两个月,再烈的野性,最终还是被骑在身下,得意洋洋地骑着它在狩猎场转了一圈,下马时,他就毫不犹豫地拨剑杀了这个已驯服的畜生。
这时候,刻意柔顺的苏媚儿脑里想的是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还没有傻到连一个女人是否臣服都看不出来。
“本王还没玩够。卫子浩死了,他欠本王的债就由你来还吧!用你的身体……来还,让卫子浩躺在棺材里都要戴绿帽。”说着,更加深入地攻城掠地。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恨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恨他?”
“你们都忘了?嗬,你们居然一点都不记得了?!”带着怨恨狠力一撞。身下人痛得不由闷吭出声,却又紧紧地咬住下唇,忍过那一阵痛后,颤声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让你如此记恨我们?”
“取悦本王,或许我会告诉你。”
苏媚儿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