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你狠要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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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吭声,我当你是答应了。琪琪,我爱你,我会娶你的!不管你经历过什么,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爱你。”这些话说出来之后,凤厉靖有种耳熟能详的感觉。好象这些话,他不是第一次说,而是对着琪琪已说过很多次,很多遍了。熟到已烙进骨子里,象对她的爱那般深入骨髓。
南宫琪把眼睛投向旁边小桌几上面,凤厉靖不由把脑袋挡着她的视线,笑了起来:“只能吃一颗,多吃就会化药性,不能再吃了。下次琪琪喝药,我再给你吃一颗。”
他长得俊美,笑容璀璨如星,就连神智不是特别清晰的南宫琪都不由被他的男色所诱惑,痴痴地望着他半晌,喃喃道:“真……好看。”主动伸手去触摸,凤厉靖僵着不动,闭上眼睛任由她把自己的脸细细摸个遍,感受她的指腹在脸上移动的温度。
“琪琪……。”凤厉靖不由动情地叫了句,按住她的手在唇边,轻柔地吻了起来。
手被捉住,受制的感觉猛地攫住了南宫琪的某条神经,一些恐惧的片断闪现在眼前,她用力抽手,惊叫出口:“啊……放开……放开我……。”
凤厉靖急忙松开手,拉开两人的距离迭声说:“我放开了,琪琪,别怕,是我!是我!我是凤厉靖啊,答应过永远也不会伤害你的凤厉靖。别怕,别怕……。”
南宫琪把整个人缩在被窝里颤抖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露出头脸,小声地说:“我不要被关起来……我害怕……厉靖……不要把我关起来……。”
“不会的!无论琪琪想去哪,我都陪你去,一辈子都陪着,永远也不分开。”凤厉靖深情款款地说。
“嗯……。”南宫琪长长地吁了口气,药效这时也上来了。她看着凤厉靖,看着看着,呼吸渐渐均匀,浓长的睫毛覆下,就这样睡着了。
凤厉靖坐在床边,这时才敢伸手进被子底下,小心的掰开她紧紧握成拳头的小手,再用自己的大手包裹着她的,感受她的体温。
向来阴鸷残忍的靖王爷在南宫琪的面前,绝对是位温柔体贴、情深不寿的男子。
☆、064 招蜂引蝶
凤厉靖这几个晚上,总是梦见琪琪,没什么具体的事情,却能清晰地看到她与自己在一起,欢笑、怜惜、痛苦、心伤等各种情绪都有,似乎全随着她的喜怒哀乐而变化。
每次醒来,他就觉得好笑,是不是因为心底太过牵挂琪琪了,所以才“日有思,夜有梦”?他很想知道自己前几年生怪病的期间,与琪琪是否曾发生过什么事?否则,为什么他怪病好了之后,会知道自己深爱一个名叫琪琪的女子?
这时,窗外传来悠远绵长的箫声,伴和的是清柔缠绵的琴音。一高一低,紧紧相随,象两只翩跹起舞的蝴蝶,在春光明媚的花丛中追逐嬉戏。
大概有人觉得最近琴技切磋得还不够,今天又来个和奏了!前几天听人汇报他的媚奴每天追问他什么时候回龙憩殿时,他的心情是愉悦的。被人惦记,说明他在她心目中已有了位置。女人,总是心软的。他那次的相救,他对她稍微宠一下,看,他想要的效果就出来了。
是不是嫌宠她太过了?她居然和别的男人在乐曲中缠绵?
本来心情平和,正耐心地陪着南宫琪用早膳的凤厉靖听合奏听得眼角一阵猛抽,抬头望向窗外,一股莫名的怒火直冲脑门。
“厉靖,筷子断了……。”琪琪在旁边提醒。
他忿忿地扔掉手中被拗断的筷子,食欲直接降为零。稍稍深吸口气,稳住情绪,转头含笑地望着琪琪,拿起汤匙勺起她面前的腊八粥,轻轻地吹了吹,送到她的嘴边喂她吃下。
“琪琪,这几天你瘦了。”
“厉靖,对不起!我是不是很没用?整天象个废物一样要你来照顾?”已逐渐清醒的南宫琪很内疚地说。
“琪琪怎么会是废物?以后再也不准你这样说自己。你是我最看重的人,终有一天,我会找到神医治好你的病。现在,只要你身体健康、每天开心地呆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了。一定要记住,你是最重要的。”凤厉靖笑道,另一只手握住南宫琪的小手。这是他们在清醒的状态下,算是最亲昵的举动了。
南宫琪的脸微微泛红地低了下去,羞赧的神情更撩人心思。但凤厉靖却不敢造次有进一步的亲密动作,乖乖地敛神喂她腊八粥。
用完早膳,喂南宫琪喝了药,吃了蜜饯躺下床休息之后。凤厉靖才让一直隐忍不发的怒火完全从身体散发出来。
他人个性一向偏于阴冷,喜怒不形于色。这都多得他长在皇家,宫中谋权夺宠之事让他早早就深谙其中手段。身为皇后嫡出长子,一出生便注定了其尊贵身份,更注定了他将要走的皇位之路布满了权谋、陷阱、荆棘。
从小他就聪明睿智,文武双全,在十二岁时就有了神童之称而闻名天下。也是众多皇子中最早赐王称号的皇子,深得其父凤鸣皇的疼爱,在他舞象之年就被立为北寒国的太子,并封地而建玄冰城,成了天底下风头最足的太子,随着年纪的增长,与风头并称的是他的非凡容貌。
虽说他年纪小就已封王,但靖王府里上下没一个人不怕他的,都知道他行事阴沉狠辣,杀伐无情,手段更是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现在的凤厉靖如狂风扫落叶般的速度疾往前院走去,冷冽的面具下是一张布满了戾气阴鸷的脸。
媚奴,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胆敢在本王的府内招蜂引蝶。
☆、065 你多情了
前院回廊的最高亭台,北面围上了厚厚的帘子挡寒风,亭子的四角都燃有暖炉去寒,一边还有袅袅而起的熏香弥漫四处。要说赏雪听乐,这倒是好地方。
苏媚儿与无涯子正沉浸在乐曲的韵律中,俩人的眼神偶尔在空中交流,乐律的变化即刻从琴弦、箫孔倾泻而出,配合的一丝不差,默契得就如多年的搭档。
奏到妙处,再一次的四目相交,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苏媚儿眼前的光线一暗,案上的古琴被人一扫,直飞曲廊之外,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琴面更是摔成碎片。
“王爷……。”除了苏媚儿与无涯子呆在原地,其他人等全都惊慌地跪了一地,呼喊声更是在九曲回廊萦绕、颤抖。
凤厉靖的手如铁勾般扼住苏媚儿脖子,眼中堆积着厚重的戾气:“媚奴,在本王府中不安份的人,往往会死得很惨。”
纤细的脖子在他手中不堪一握,只要手指稍微一用力便可轻易地掐断。苏媚儿喉咙被卡住说不出话来,脸色涨红,一双明眸盈上水汽迷蒙地盯着凤厉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爷请息怒!是在下斗胆请教苏姑娘琴技的,不知道这样是犯了王爷的忌讳,有什么事情,请王爷责怪在下好了。现在请王爷先放开她。”无涯子上前一步,双手作揖陪罪时,手中的白玉箫挟着一股浑厚的内力朝凤厉靖的胸口袭来。
如果凤厉靖再不收手抵挡的话,势必受伤。没办法,他只好先松开苏媚儿,再回手卸去无涯子的内力。
“王爷,得罪了。”无涯子揖到九十度,见好就收,站起来的时候,已立在苏媚儿的旁边,形成一种既可以防凤厉靖再次发难又可以保护苏媚儿之势。外人一点也没看出他刚才的出手,只有当事人凤厉靖才能感受到他的攻击。
苏媚儿弯下腰剧烈地咳了起来,然后跪在地上。这是一种卑微的姿态,但也是她自保的一种方法。站着,如果他们俩打起架来,她比较容易受到攻击。
见到无涯子如此护着苏媚儿,不惜冒犯皇子这种死罪的事都敢。这让凤厉靖内心的火冒得更大,却又硬生生地堵住,没处发泄,令人欲发狂飙。
毕竟与无涯子多年好友,如果为了一个床奴而伤了和气,似乎不值得。
“涯子,难道本王要教训一个床奴,你也要管吗?”凤厉靖冷声问。
“王爷,如果是别人,在下绝不动一根手指,不插一句话。但,苏姑娘不行。”无涯子清朗明确地答。
“哼……涯子,你多情了!她是本王的床奴,除非本王厌弃,其他任何人不得沾染。”凤厉靖的口气冷厉了起来,熟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之兆。
“王爷刚才可是差点杀了她。既然这样,不如将她给在下。在下非常欣赏苏姑娘的才气,欲敬她为上宾,教在下琴技。”无涯子无视他的怒气,无畏地恳请。毫不遮掩他对苏媚儿的爱慕之情!
不,也许还不是爱慕之情,也许他只是不想她再受到伤害了,哪怕现在还不是与凤厉靖撕破脸的时候,哪怕接下来会影响到他的身份暴露,他的计划。可此时,他实在无法坐视不理!
凤厉靖阴晴不定地望着无涯子良久,忽地纵声笑了起来:“哈哈哈……涯子,本王能理解你的倾慕心情。媚奴长得倾国倾城,不被她所迷确实很难。不过,她是本王的奴,等本王玩腻了,会优先考虑把她让给你。说真的,你的眼光很好,媚奴不但很有才气,而且身子还很……销魂。”
说完,他的手向苏媚儿探去。
☆、066 锁魂的另一种妙(求订阅)
说完,凤厉靖的手向苏媚儿探去。
“且慢!”无涯子喝了句,清朗温润的声音带着一种内敛深藏的强悍气势,手中的白玉箫也挡在凤厉靖的手前。
凤厉靖的手停在半空不动,眼神一凝,四周象被冻住了似的冒寒气,连风刮的声音都让人心惊胆战。就在众人都感到窒息般难受时,耳听到他们的王爷平静地说:“媚奴,跟本王回龙憩殿。”
苏媚儿抬起小脸看着他,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泪水,交错横流,还有不断继续往下流的泪珠,踌躇了一会,她颤抖着伸手出去,然后扑进凤厉靖的怀里失声痛哭,捶打着他的胸口责问:“你知道自己有多少天没回龙憩殿了?你有算过每天的十二个时辰,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是你叫我不要离开的,可你呢?可你呢?说走就走,说离开就离开……太欺负人了,太过份了……。”
她的哭诉让在场的人都惊诧了。也轻易就化解了凤厉靖与无涯子之间的剑拔弩张,更是消去了众人即将要承受靖王怒气的后果。
凤厉靖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得这么戏剧化,看到她的泪珠和听到她争风吃醋的话,他的眼底闪过丝丝戏味,握住她伸来的手,在众人惊诧中把她扛在自己的肩上,象扛个麻布袋,朝龙憩殿大踏步走去。
无涯子心底无奈地轻叹,知道自己被苏媚儿利用了。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饮鸩止渴?明知不可为,却勉而为之。他不是不知道她说出请教琴技的时候,是存着什么心思,可面对她的笑语嫣嫣,那个拒绝的不字怎么也吐不出口。心底反倒暗自窃喜还能与她有在一起相见相处的机会。
柳青汗湿重衣的自地上起来,双腿还微颤,神情恍惚无法站稳,小玉赶紧扶着她,不屑地呸了一声,张了张口无声骂道:“狐狸精。”其他奴才、丫头个个都大大地松了口气,拿袖子印了印额头虚无的冷汗。
刚才见王爷那般,他们都以为媚奴要死在他手里了,也以为大家都免不了要被打一顿了。还好,长得妖媚就是惑人,连王爷见她流泪都心软了,免了大家的活罪。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不是不回来了吗?十天了,整整十天了,把我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也不许我打听你的任何行踪,你是存心要冷落我,是不是?你说啊!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你何必找我回来?又何必送那些锦衣绸缎给我?既然如此,我倒宁愿那天在裕兴广场被人一箭射死算了,或者被马拖死算了……。”
一进龙憩殿寝室的凤厉靖把肩上吵闹的“麻袋”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