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by风之孤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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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放下酒坛又接着说道:“之前我最敬佩的是第一镖局华夏镖局总镖头郭雄,可惜五年前他因杀人落狱,再也没有走镖了!今天见到苗爷,想着郭爷的风采也不过如此!”
苗虎那脸色微微一变,拍了桌子言道:“郭雄那是我师兄,他的风采岂是我等能比的,柳七兄弟,我看在你年轻不懂事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千后可切莫拿任何人跟郭师兄来相比了!郭师兄那是整个天下最优秀的镖师!整个天下谁不敬仰?!只可惜五年前被奸人陷害!弄得如今亡命天涯!”
赵六道突然怔住,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望过来!她之前所说的来赌场找线索,原来是这样!可是她又怎么能想得到这么深远?
“五年前的事情莫非另有隐情?”柳七瞠着一双幽深的凤眸望过来,眼底有着对英雄深深的敬仰!
“我郭师兄那是天下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自然很多的敬佩,当然也有很多人妒忌!”苗虎叹了一口气!缓缓而道:“郭师兄可不像咱们一般的粗野莽夫,他心思细腻,走镖又很有经验,而且义薄云天!许多黑白两道上的兄弟都很给他面子,走镖过阵的时候,虽说不止于十里相迎,但那顿酒是免不了要喝的!”
柳七夹了一块青椒放在嘴里,喃喃道:“果然是我从小的偶象!”
苗虎见柳七眼底毫不掩饰的崇敬之光,又接着说道:“那时道上的兄弟谁有难,只要郭师兄一知道,总免不得对帮一手!不过却有些人对郭师兄恨之入骨!总想除之而后快!”
“什么人!”柳七凤眸一亮,灼灼的望过来!
“不过是一些蛊惑朝廷的阉狗!”苗虎沉沉一哼!
“东厂?”柳七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苗虎的脸色一沉,眼底迸裂出一抹仇恨般的杀气!
“那帮阉狗染指权势也就罢了,连我江湖上的事情都想染指,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那郭雄大哥现在在哪儿?不会有危险吧,按说郭雄大哥是我柳七从小的崇拜的人!我真的不希望他被人陷害!我这一生就想见我的偶象一面……”
柳七这话还没有说完,苗虎脸色一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推了一个酒坛放在柳七面前,言道:“来喝酒!”
“好!”柳七讪讪的一笑,一伸手揭开了酒坛上的封口,双手端起酒坛一举,朝苗虎言道:“苗爷,我敬你!”
“不醉不归!”苗虎洪亮的大笑,端起另一坛酒,豪饮起来!
出来桃花酒肆,已到了夜深,赵六道摸着吃得有些撑的肚子,背着柳七回衙门!
苗虎和柳七两个人一口气喝了五六坛,最后柳七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干脆趴在桌上不肯再起来。苗虎也不多计较,想着柳七这么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如此的舍命陪君子,心底当然高兴!感叹好久没遇到过像柳七这般豪爽的人了!
赵六道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塞到了柳七的手里,“如意,你空腹喝了这么多酒,吃点东西压压!”
柳七迷糊的摆了摆手,“六道啊,你看我肚子里全是水声,那酒水都撑到喉咙眼了,哪里还吃得下?”
赵六道平时里喜欢将吃的东西藏起来一些,万一没有吃的了,可以应急用,这也是这些年来挨饿也挨得怕了,总会给自己留点余地!
“他娘的!苗虎那大块头真是太能喝了!嗯……六道,你走到前面那颗大树那里放我下来!”柳七醉眼迷离!
“嗯!”赵六道加快了脚步,刚刚将背上的柳七放下,她便已经扶着树将腹中的酒水几乎全数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长长的吁出一口浊气!
赵六道担忧道:“我回去熬些热粥给你喝吧!”
“嗯,放几颗红枣,暖暖胃,再这么下来,姐迟早会得胃溃炀!他娘的!那苗虎是头牛变的吧,喝了这么多坛,还跟没事人儿一样!”柳七愤愤的言道!
赵六道皱眉:“你是女子!以后不要……”
柳七整个人又扑了过来,打断了六道的话:“六道,那个苗虎一定知道郭雄在哪儿?!”
“那你今天怎么没有继续问下去?!”
------题外话------
敬菊花兄和秦重
上联:菊花台上啃黄瓜!
下联:牡丹花丛钓青蛙!
横批:我还会回来的!:那啥:凡是看盗版的女的长JJ,男的长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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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小跟班秦重
柳七摆了摆手,“别看那苗虎粗犷,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挺细腻,我若再继续追问下去,肯定引起他的怀疑,到时候我们俩肯定被他扔出去,只怕以后再没有机会靠近!做镖师的,讲义气重承诺,不然镖物送达不了,谁还会请你?”
赵六道抿唇,黑暗中,少年的目光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如意,如果你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证明自己,我也只能永远的陪在你身边!”
“心肝儿,其实我觉得我的生命不应该这么平淡,一辈子守着几亩薄田过日子,又或者在豪门内院与一堆心机深重的女人争宠!一个人如果没有理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所以她才不愿意去承认自己的身份,再说她本来也不是洛家的大小姐!
赵六道沉哑的说道“咸鱼可以翻身!”
“六道!你是成心给老娘添堵是不是?咸鱼就算翻了身,那还是咸鱼!”柳七恶狠狠的说道!
夜色下,少女一袭宽大的深青色男袍,一张隽秀的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透着一抹妩媚般的酡红,那双幽深的凤眸却异常的明亮!
赵六道扶着她,“那个南宫大人真是你的……未婚夫吗?”
说这话的时候,六道那声音明显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柳七一只手臂搭在赵六道的肩膀上,说话的时候,如馥的酒香萦绕,“只要我愿意!他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赵六道那双孤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暖意,转身将她背在了背上,别扭的说道:“还是我背你走吧,省得你又发酒疯了!”
伏在六道背上的柳七喃喃道:“六道,我活了好几辈子,觉得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在这一辈子遇到了你!”
赵六道那步子明显停了一下,心想,她果然开始发酒疯了,先前跟那苗虎喝酒,也喝了不少,可还是警惕心不减,脸上的笑意虽真诚,可是六道明明知道她这是身子醉了,脑子还在努力的清醒着,后来实在喝得太多,她就趴在桌上直接睡过去!
柳七在旁人面前那是警惕性极高,和苗虎对招,她是一点也不敢不小心!如今身边赵六道,便觉得没什么好顾及的,又恢复了本性!
赵六道带柳七带回了衙门,又烧了热水给她擦了擦脸,熬了一碗热粥过来,此时躺在床上的柳七已经睡得很沉!
赵六道咬了咬牙,毫不留情的把柳七叫醒,灌了她一碗热粥才放过她!
第二天一大清早,柳七醒来,宿醉后的头痛没有袭来,她伸手一摸,头上敷的是一块温热的毛巾,她顿时也觉得心底也如这热毛巾一样,握在手里暖暖的!
少女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发现穿的还是昨天那件衣服,喃喃道:“六道咋没有替我把衣服换了?一身酒气,今天昨天见人啊!”
赵六道端了清粥过来,放在桌上,沉哑的言道:“床头有盆热水,衣服你自己换!”
钱捕头和一帮衙役门开始在大院中嚷嚷开了!
“赵六道!你娘的速度快点,老子是给柳爷面子,才会放着公休的时间陪你回村刨地的!”
“咱是一等捕快,这刨地的工作就交给普通的衙役做吧!”
“凭什么啊?罗爷可说了,谁都必须帮忙!”
“你们有完没完!咱十来个人,还怕应付不了几亩薄田不成!”
“可问题咱们可是拿刀的,这要拿锄头……”
赵六道一袭粗布的葛布麻袍,绑着袖子,背上背着一个大麻袋,走了出来!少年修长的身材、俊雅的面容,惹得钱捕头和大胡吐槽了一番!
孢牙的孢子指着赵六道那性感诱惑紧抿的嘴唇言道:“六道那牙哪有我的好看!”
大胡捊了捊脸上长的几根胡子,“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连本大爷这性感的胡渣都没有!”
季槐身子在众人中间显得矮小,他指着赵六道吐槽道:“你看他这么高做什么?浪费布料!”
张根梳着头上仅剩下的那几根头发,吐槽道:“你看他头发长这么黑这么密做什么,又不是女人!”
钱捕头恨恨的看着赵六道那张脸,冷哧道:“面容是好面容,就是太黑!不过还算黑得挺匀称的!”
其实赵六道那一身肌肤只不过是略略带着麦色,比起脸白的钱捕头来,的确是黑了一点!问题钱捕头那白,实在白得不均匀,肯定是粉没铺好!
柳七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身月白色的棉纱长袍,一根青色的布带将头顶绑在了头顶,身材显得瘦小,不过一张俊秀的脸,有着自信耀眼的光芒,睿智的墨眸幽深如潭,柳七这么一出来,衙门的兄弟们不打算吐槽了!笑呵呵的跟柳七打招呼!
柳七端着热粥出来,一屁股坐在院中的石墩上,舀着碗中的粥,一边喝着,一连跟大伙打招呼!
公休的日子,厨房的春婶是不上工的,当然衙役们除了留下两个在衙门值班,也都回去了,若不是罗县丞答应了柳七,公休的时候,出人给赵六道种地,估计此时这些人早就不知道到哪个风流场所逍遥去了!
柳七这么大大咧咧的坐着,哗啦哗啦的喝完整碗粥,又从身上掏出一个热包子咬,指着赵六道言道:“六道,帮我带上验尸的工具!”
柳七一边说着,一边取了旁边的袖套套上,然后站了起来一抹嘴!
钱捕头疑惑道:“不过是去趟上石村,柳爷带什么验尸工具?”
“南宫大人请我查找他夫人的尸骨!”柳七站了起来,看到赵六道背着一大麻袋的东西没动,有些意外!
钱捕头眼力劲好,赶紧替赵六道拿了过来,“六道呀,这粗活我来做!你去帮柳爷拿那些验尸的工具!”
钱捕头生怕柳七看到赵六道腾不出手,就让他来做!自从上回吕府命案的事情之后,钱捕头每每听到尸体二字,心底就发悚!
赵六道那麻袋东西,二百多斤,钱捕头还一下子没有扛过来,钱捕头皱眉,盯着赵六道,这么重的东西,怎么在他的手中就跟背棉花似的?
孢子和大胡他们也凑和了过来,“六道,这袋我们来帮你背!”
赵六道也没拒绝,将肩上的重重的麻袋往地上一放,回停尸间去拿那些验尸的工具去了。
钱捕头指着孢子和大胡二人,沉沉的说道:“你们两个轮流着替六道拿!”
“老大,这个你放心,就这么点小东西……哎哟……”孢子脸色一变,一口暴牙咬到了自己的下嘴唇,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气凉气!真重!
大胡哼道:“瞧你笨的!我来!”
结果踉跄的走了两步,麻袋砰的一声,落到了他的脚上,痛得他一声惨嗷,“该死的赵六道,你他妈这麻袋里装的什么?”
六道正抱着一个木箱走了出来,哑哑的说道:“一些谷种,还有锄头,梨头!怎么了?”
好像也没有那么重!
“要不你来拿这些工具吧!”赵六道缓缓言道!
“别,别……我还是替背麻袋吧!”大胡恨恨的说道。现在他就算是听到尸体二字,都会觉得全身发颤。
一看到那些验尸工具,肯定得联想到柳七那惨不忍睹的彪悍剖尸过程!
走出衙门,南宫阙的马车已经在街头等候了,马车用暗青色的布帘挡着,车外壁涂的是一层红漆!车顶的流苏坠下来,细细的穗絮随风轻曳着。
一袭白色长袍的俊雅男子站在马车边,身上披着淡金色的披襟,腰间缠着上好的和田玉镶嵌的玉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