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by风之孤鸿-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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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说道:“本官现在开始检尸,由你做记录,府尹大人在旁查看,查出死者的真正死因!也免得有人造谣,诬陷我的丫环!说我仗着权势护短!”她这声音有些冷,明显还有些愤愤之色!
她就是护短,不准任何人来拂她的逆鳞,但并不代表她纨绔骄纵,没有理由的护短!
“下官明白!”府尹恭敬的说道,其实眼底也是有些不屑。
那仵作也恭敬的垂头,“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柳七此时神色严肃,冷冷的瞟了一眼四周的人群,伸手掀开了盖住尸体白布,声音清冽,缓缓而道:“死者女性,年龄二十到二十五之间,死状:喉头之下有勒痕,两眼闭合,嘴唇青黑,唇开露齿,面带紫赤色,口吻两角以及胸前有吐出的涎沫。两手虚握,大拇指、两脚尖直垂下!”
“勒痕?”那仵作一愣,说道:“怎么可能有勒痕?”
柳七淡淡的瞟了那仵作一眼,又接着说道:“勒痕细长,表面呈紫色,或黑淤色,直到左右耳后的发际。腿下有血荫,腹突微硬!拿刀来!”
彩鹊将解剖刀递了过来,柳七掀开了死尸的上袍,手中的解剖刀轻轻一划,皮肉分开,死尸腹中内脏呈现,由于刚死不久,死者腹腔中暗红色的血液还有流趟!她双手探入死者腹中,取出一个血淋淋的东西出来放在旁边的盘中,说道:“死者体内胎儿,衣胞暗黑色,血荫软弱。胎儿在母腹内已经死去多时,最少有半月以上!”
院外的村长一家听此,脸色一变,村长夫人惊愕的说道:“不可能啊,不是今天受惊才流产的吗?怎么可能腹中胎儿最少死去了半个月以上呢?柳七,你看清楚了没有?”
柳七语气清沉,冷冷的说道:“胎儿在母腹内被惊后死胎下的,衣胞紫黑色,血荫软弱,生下到腹外死的,其尸淡红或赤色,无紫黑色,以及胞衣发白。这小妾所怀的孩子,最少有七月以上!”
这时,于小恭也已经赶了过来,听到柳七这么说,突然一愣,“你胡说,这绝不可能,小巧进门不到六个月,之前我一直没有碰过……”
柳七淡淡的瞟了一眼旁边的捕快,缓缓而道:“你们看清楚了没有?死者非流产失血过多而死,而是被缢死!”
仵作一脸的疑惑,“可是她为什么要上吊呢?”
“她不是自己上吊,而是被人勒死!”柳七擦了擦手,将袖子放了下来,轻轻一甩袖,说道:“先前伺候这小妾的下人在不在?”
这时于小恭才注意到之前一直伺候他家小妾的那个婆子一直没在,那个婆子是死者嫁入于府时带过来的粗使婆子!
官兵们很快在那粗使婆子的床底下找到一根细绳,柳七淡淡看了一眼,走到村长的面前,冷冷的说道:“村长,现在杀手已经查出,该怎么跟府尹大人说你们可懂?”
村长怔怔的点了点头!
柳七又说话:“村长既然呆在京城,就老实本份着过日子,可千万不要逾越了。你们娶进府的这个小妾在盛京中打着于妃的名气为所欲为,你们当真不知道这背后的意义吗?”她说完,失望的看了一眼村长家!转身出府!
回到府中,天色已经渐黑,柳七随意吃了些东西,刚刚躺在床上,窗户被推开,六道翻窗跳了进来,然后脱了衣服躺在了她的旁边!
柳七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嘀咕道:“我明明栓好的,你怎么打开的?”
六道拉了拉被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其实很容易打开的!”
他这两年在军中,什么技能都是要学到一点的,布疑排兵摆阵,甚至还要带兵偷偷潜入敌军大官的府邸……
柳七白了他一眼,白天把他的衣物拿过来,离开的时候,是各自回府的,本来以为他今天刚刚回府,晚上会安份着不过来的。
六道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气息沉沉,“如意,今天村长家的事情是有人故意造谣的,造谣之人,我已经找出来了!”
柳七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埋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懒懒的问道:“背后主使是谁?”
“詹事府!”六道清沉的回答,又缓缓的说道:“之前是支持姜氏一族的,不知为何太子一党被诛的时候,他存活了下来!我怀疑是叶氏一党安插在太子党的内应,所以当时只是被罚了俸禄,没有做什么处置。他们肯定是想要抹黑你,幸亏你带着盛京府府尹过去当场检尸,所以谣言才会不攻自破,但是我还是很担心,我听于小恭说那小妾娶进门之前,他们之前并没有关系,那孩子肯定不是于小恭的,而那个小妾一进府就娇纵,做出很多跋扈之事,在外惹事的时候,句句不离于家,于妃,像是故意让人觉得于妃仗着皇帝的容宠,纵容家属行事!让于家在整个盛京的百姓中形成了嚣张目中无人的形象。今天那小妾冲撞了我们的马车,正巧彩鹊看不过去,便过去教训,导致那小妾流了产,所以有心之人便利用这一点,来对付你!”
柳七仰头,鼻尖已经碰到了他的喉咙处,他男性的气息将她层层包围,让她眼眸有些迷离,懒懒的说道:“早在来之前,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急,现在看来,我们的对手也不是那么会隐忍,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做什么?我已经派人盯着村长一家了,如果他们真做出一些什么蠢事,我不会留情!”
“如意,以前我们一无所有的时候,觉得生活很困苦,而且什么都有了,也未觉得很舒心。”六道突然叹了一口气,手掌已经按在她的背上,让她的身子更加贴近了自己。
“嗯?”她声音慵懒迷离,手指头开始解他的腰间,缠缠绕绕的弄了半天,有些恼:“怎么是死结?”
六道脸色一窘,说道:“府里那些奴婢总是在我面前摔倒,然后又不小心扯开衣带……”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勾结你?”柳七拳头打了过来,“哪能一摔倒就能扯到你衣服?下回他们再靠近你,你就把她们打杀了便是!”
“嗯!”六道之前还想着,刚刚入京,很多的事情都不熟悉,能忍就忍一忍,他也不想让如意受到牵连!
“你真没被人蛊惑了?”柳七眸底露出疑惑的光芒。
六道连连摇头:“没有!”
“真没让丫环近你身?”她手指拂着他的嘴唇,轻轻的带着几分迷离蛊惑。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摇头:“如意,我不喜欢她们!”
他不习惯那些丫环假腥腥的作态,心底有着浓浓的排斥,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处理,如今如意告诉他,如果那些丫环再敢靠近他,就直接杀了!
所以,自以后那些丫环再故意自己或者是做错事,大多是领军棍,最少一百!那一百军棍打在常年作战的军人身上都要半条命,更别说那些柔弱的丫环了,通常还没打到五十军棍,命就没了!渐渐的他府中的那些丫环也学会了严肃谨慎,与他的那些精锐护卫呆得久了,也渐渐有几分的泼辣悍勇,却没有再勾搭主子的心思!因为偶尔做事做得好,护卫统领玄鹰还会打赏她们!
六道此时抱着她的腰,真想将她揉入自己的血肉里,永远都不分离,一辈子就这样,让时间永远的静止!
柳七恼道:“他娘的,把床头箭刀递给老子!”
“如意,别恼。”六道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的恬躁,三两个就撕开了她的衣服,同时自己的衣服也已经脱下,肌肤与肌肤的相亲,灵魂与**的相融,压抑了许多天的情绪一触即发!
夜深许久,房内的帐影才停下,女子如玉的双臂缓缓的垂下来,轻轻的喘息着,彼此的墨发交缠在一起,被汗水浸湿,沾在身上,她肌肤光滑如玉,像上好的绸缎,越看越晃花着人眼,他肌肤黝黑,精壮有力,无处不在的透了一股暴发力,交缠的身体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柳七喘着气,“跟饿狼似的!”
“如意。”他低醇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带着轻轻的喘息声。
“嗯?”她有些力竭,懒懒的应了一声。
“如意。”
“嗯。”
“如意。”
“干什么呢?”她抬眸看着他。
“就是想叫你。就算你躺在我身边,我依然很想很想你。很想叫你,听你懒懒的回答我。”他低头看着身下慵懒的女子,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嘴角,这才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躺在旁边。
十指相扣,柳七在他的耳边低喃:“你是不是因为回京,心底有些茫然?”
六道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
“我靠!你他娘的茫然,也不能折腾我啊!”她那声音明明很恼怒,却带着欢愉后的娇嗔。
“如意。”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磁性的蛊惑。
“又怎么啦?”她的头在他的怀里蹭着。
“你发誓永远不会离开我。”六道那眼底有些谨慎和乞求。
“我本来就不会离开你。再说你折腾了两三回,到底想跟我说什么?”柳七抬眸,凤眸里有着深深的光芒。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他的手掌倏然用力,好像很在意。非常的在意!
“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除非你不要我。”
六道听她这么一说,脸色一沉,“我怎么会不要你!”然后又含住了她的嘴!
柳七见他再次翻身压上,急道:“还来?”
“别说话。”
“你还行不行?”
“别说话!”
“……”
……
柳七凌晨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连六道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由于第二天一大早就得入宫谢恩,柳七是被彩鹊叫醒的!
柳七那眼睛还没睁开,全程是彩鹊自己的沐浴的更的衣,彩鹊的脸色一直红红的,也小心翼翼,没敢让外面的丫环过来伺候。
宋洪站在门外,恭敬的说道:“柳大人,大司马的马车已经在巷口等你了。”
柳七懒懒的睁开了眼睛,发现彩鹊正在给她束胸,彩鹊那一张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柳七的凤眸突然一明,赶紧系好束胸的带子,说道:“什么时辰了?”
彩恭恭敬的说道:“主子,你放心,将军在巷口等着你,将军没上朝,百官们也是会等着的!”
“要不是他昨天跟饿狼似的……”她能睡到这么晚吗?又看了一眼彩鹊,摇了摇头,说道:“将官袍拿过来!”
柳七现在是一袭深红色的官服,衬着她那隽秀邪魅的脸蛋,有着一抹风流不羁的气质,还真不像古板的官员那般样!
彩鹊看得眼呆,想着若柳大人是男的,肯定能迷倒不少的女子。而她现在这副雌雄莫辩的模样,不管男女都会被她的风彩折服。
柳七拂袖走出房间的时候,门口的宋洪也呆住了,彩鹊推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柳大人他……他是柳大人?”
彩鹊白了他一眼,说道:“进宫的马车呢?”
“在门口!”宋洪赶紧跟了上去!
柳七爬上马车,靠在车壁处又闭上了眼睛,走出数十步,马车突然一声摇晃,车内多了一分如清草般的气息,然后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在怀里。
柳七懒懒的睁开眼,看到目光明亮,炯炯有神的六道,她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将头歪在他的胸口,嘟嚷道:“怎么精神这么好,真不公平。”
“你身体弱,回头我会让玄鹰将府中的药材送过来。”六道开口。
“我身体不弱,是昨天晚上被你折腾了,所以今天才会这么累。”她轻轻一哼,掐着他的手臂,本想用大力,不过最后又舍不得,瞠了他一眼。
六道盯着她那身略略有些宽大的官服,又接着她的小腹,粗砺的手掌抚了上去,说道:“如果不是身子虚,怎么总没动静?”他一直很努力的耕耘来着。
“现在不是有动静的时候,没有也好。省得分心。”她懒懒的说道!
六道见她说话,心底微微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