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by风之孤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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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嘴角抽搐了一下,回头瞟了一眼柳七!
柳七无奈的摆了摆手,一脸的无辜加正经!
、第四十章、抢鱼?没门儿
村民们合力才将大鱼从渠中捞了出来,一米多长的鱼身,青色的鱼鳞在阳光下泛着灿烂的光芒,大鱼被丢在了草地上,鱼唇一张一合,尾巴还狠狠的摆动了一下,溅起大片的泥水,弄得站在旁边的几个村民一身的鱼腥。
“这条鱼可比靖河的鱼神要大很多啊。”梅发财兴奋不已。
于大娘笑呵呵道:“这是神仙赐给我们的鱼王,当然比靖河那条要大很多啦。”
村长夫人盯着那第大鱼眼睛都直了,“这得卖多少钱啊?”
“我看少说也值几十两吧。”
村民们议论纷纷,仿佛在说着丰收的喜悦。
梅发财突然指着走过来的十几个村民,言道:“你们快看,这不是东陶村的二柱他们吗?”
村民们一听,赶紧拿了网布将大鱼盖住,抬到了门板上。
村长夫人急道:“赶紧的把鱼抬走,别让人家看到了!”
二柱带着几个年青力壮的村民赶了过来,将抬鱼的村民拦住,言道:“听说你们捉到一条大鱼?”
上石村的村民一脸的警惕,几个人将大鱼围住,牛大强语气不悦:“是又怎么样,关你们什么事?”
二柱带着几个村民挡在牛大强的面前,“靖河河段的鱼王突然不见了,我怀疑就是你们捉到了这一条。”
村长夫人一声冷哼,语气泼辣:“倒真是稀奇了,这条大鱼是从我们新挖的水渠里抓到的,你们不让我们捕鱼,不是天天让人看守吗?怎么着,看到我们抓条鱼王就是你们村的?”
村子里的其他妇女也看不下去了,指着二柱他们大骂。
村长夫人不是善岔,指着那几个东陶村嫁过来的女人也骂了进去:“肯定是你们说出去了,嫁到咱们村子里来还这么不安分,回头真应该叫你们的男人把你们休了!”
二柱见妇人们骂得这么难听,那脸色也变了,愤怒道:“是不是靖河的鱼王,你们让我看看不就行了吗?我们这里有鱼王的图像,对比一下,如果不是我们也不再纠缠!”
村长夫人怒道:“我呸!我看你们就是故意找事,看不得我们村子里过得好,老娘告诉你们,这鱼是神仙赐给我们村子里的,老娘那些天烧香拜神可不是白拜的!”
二柱气呼呼道:“你这个丑婆子哪里这么多废话?你们挖渠的渠道还是连着靖河的,说不定鱼王就是那边游过来的!”
牛大强一拳头打在二柱的脸上,气呼呼的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挖的河渠连着靖河了?再说了我们挖的河渠可在靖河的上游,中间还隔着一道大堤呢!”
陶二柱被打满脸血,也抡起袖子,抱着牛大强厮打了起来。旁边的村民见此,也纷纷捡了趁手的东西开始群殴!
六道拉着柳七站在了旁边,少年皱眉,“如意,现在怎么办?”
柳七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不过解决问题的人马上就要过来了!”她狡黠一笑,眸底有着让人看不透的邪邪精光。
陶二柱再次被人推开在地,爬起来的时候,看到赵六道和柳七站在旁边看戏,顿时觉得生气,抡起拳头就朝柳七砸过来。
六道见此,将柳七拉到了身后,“砰!”的一声,陶二柱那一拳头重重的打在六道的胸口上!
陶二柱觉得手背一阵痛楚,再将举起拳头朝六道的脸打过来,六道突然伸手,将陶二柱的拳头抓在掌心里,手掌猛然一扭,再顺势一甩,将陶二柱给甩在了地上。
柳七凤眸弯弯的,拍了拍六道的肩膀,笑得明媚蛊惑:“心肝儿,身手不错嘛。”
赵六道白了柳七一眼,不再纠缠叫她别再称呼他小心肝的事情,哑哑的说道:“甩网甩惯了!”
于是就将人给甩粗去了。
陶二柱握着手腕痛得哇哇大叫,“你们抓了靖河的鱼神,到时候会遭到报应的!”
村长夫人哼道:“什么报应,我们求神拜仙,天降大鱼,那是上天赏赐给我们的,倒是你们眼红,见不得我们的好,就想抢了我们的大鱼,还非说是靖河的鱼神!”
“住手!”
一声清冽的声音,淡黄色锦袍的男子缓缓的走了过来,黑红为底的腰带,腰带上系着一只玉笔,男子手里的纸扇慢吞吞的摇着,扇面上一面是秦字,另一面是个诉字!
“秦诉师。”陶二柱听到声音,赶紧爬了起来,走到秦重的身边。
上陶村的村长此时也站在秦重的身后,陶村长恭恭敬敬道:“秦诉师,这回你可得替我们作主啊。”
秦重朝陶村长点了点头,缓步走到柳七的面前,笑眯眯道:“我的当事人怀疑你们村的村民抓了他们的祖先放生的鱼神,不知柳兄弟可否让你让村民们拿开网布,让陶村长对照一下。”
柳七甩了甩衣袖,指着木板上的大鱼,笑容明媚,“我是挺随便的,不过你问问村民们!”
秦重笑声朗朗,意味深长的看了柳七一眼。
柳七觉得他那目光太他妈的露骨了,对村长夫人道:“村长夫人,我看就让他们看看,免得说我们偷了他们的鱼神!”
村长夫人那张黑脸皱了皱,挥挥手道:“揭开,揭开,就让这帮眼红的混帐好好看看,也好让他们死了这条心!”
陶村长一听,赶紧拿了一张绢帛的图纸过来对照。
此时那条大型的青鱼还未断气,鱼嘴一张一合的,突出的鱼眼让人觉得惊悚,乍一看,还会让人觉得鱼眼里闪过一丝幽怨。
陶村长看了半晌,突然一拍膝盖,说道:“这就是靖河的那条鱼神!”
村长夫人怒了,指着陶村长的鼻子破口大骂:“什么你们家的?!你是不是看到好东西,就说是你们家的?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从你家拿东西啦?”
秦重好奇的盯着柳七,越看柳七觉得越眼熟。
柳七之前让村民们烧香拜神,不过是混淆视听,她真正的目的就是趁着春汛大雨,河堤水满,河中的鱼儿就会顺着河渠逆流而上!
拥有这个一副七窍玲珑心的人,自然是不会当他的书童的。
“你这丑婆子凶什么凶,这分明就是我们村河段的鱼神,这有图为证!”陶村长气呼呼的骂道。
众所皆知,上石村的村长夫人长得丑,那是事实,可是你说出来就是屎事!找屎的屎!
村长夫人那双利爪一下子就把陶村长的脸抓花了,吼道:“你这老不死的东西,带人来抢东西还这么多废话!老娘今天不废了你,老娘不姓于!”
秦重赶紧过来拉架,“于夫人,稍安勿燥,陶村长既然说这鱼是靖河的,有证有据,而你们又说不出这鱼从哪儿游过来的,这事呀,肯定是陶村长他们占理!到时候闹到衙门,上石村就不止还了鱼这个简单了,到时候东陶村非要纠缠个上石村杀害鱼神,触怒神明的罪名。”
一旁的柳七呵呵一声轻笑!
秦重好奇的望过来。
灰衣葛袍的清逸少年,缓缓的走到秦重的身边,语气清冽冷肃:“秦诉师这话说得太绝对了吧。东陶村不让我们在靖河段捕鱼也就罢了,怎么这手还伸到上石村里来了?到别人村子里强抢,似乎也不妥吧?我们可以告东陶村聚众抢劫!到时候去了衙门,不知道县令大人受不受理?!六道,拿笔墨来!我要写状纸,状告东陶村带人进村抢劫神灵赏赐给上石村的馈赠,以及大夏第一诉师秦重与东陶村狼狈为奸,恐吓上石村村民!”
、第四十一章、县令自觉性的偏头痛
“我怎么不知道恐吓过上石村的村民。”秦重戏谑的看着柳七?
柳七莞尔一笑,目光扫过村民,语气清冽稳重:“秦诉师刚刚有没有说如果我们不把这条鱼给东陶村,他就帮着东陶村跟我们打官司,说我们强占东陶村的鱼神,触犯神明?”
村长夫人以前觉得秦重人长得好,办事又厉害,不过想到秦重居然是帮着东陶村的,村长夫人便看秦重不顺眼了,“老娘第一次看到抢劫还抢得这么有道理的!”
柳七语重心长的说道:“有秦诉师帮着打官司,别说是抢劫,就算人家在咱们村里杀人放火,他会给辩护,判个上石村故意挑拨,动手打人,东陶村的村民压根就没有动手,结果上石村的村民自己把自己杀了!”
秦重那双黑眸有着明显隐忍的光芒,“柳兄弟这话说得过了!”
柳七一声长笑,笑声似划过清空的音符,悦耳明净:“是不是过了,秦诉师最清楚,我们村子穷,请不起像秦诉师这般大的人物,柳七见不得村民被人欺负,只得自己勉强出马写出状纸提出控诉。”
六道拿了一支木炭和一张草纸递给了柳七,要说笔墨伺候,他家哪里来的笔墨,有这两种就差不多了,他还记得上回如意就是拿了木炭和草纸画了一张银票,结果把漕帮的狗腿给唬弄过去了。
柳七将草纸铺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开始写状纸。
上石村的村民一个个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她,少女捏着木炭,字字隽秀,透着一股力透纸背的狂妄霸道之气,她虽为女子,字迹却有着男子应有的力道和凤舞。
秦重看得愣了,字迹这么优秀,语气字字珠玑,怎么可能只是上石村的一个村民这么简单。
柳七将状纸写好,站直了身子,语气清冽凝重:“抬上大鱼,跟我去县衙告状去!”
陶村长拉了拉秦重的衣服,“秦诉师,怎么成他们状告咱们了?”陶村长觉得东陶村才是原告,这下怎么的就成了被告?
秦重觉得这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漫不经心的摇着纸扇,“陶村长这是担心重斗不过那个柳七?”
陶村长尴尬的笑笑,忙着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吧,明明是咱们有理了,怎么被上石村的给告了?”
秦重手里的扇子拍了拍陶村长的肩膀,语气坚定的说道:“陶村长放心,该是你们的,秦重自然会一分不少的替你们争取回来!”
当然不是你的,也有可能变成你的!
陶村长呵呵笑起来:“有秦诉师在,我们便放心了,再说我们在京城的司徒大人若是知道了秦诉师对我们村的照顾,也对好好关照秦诉师的。”
秦重没有说话,只是皱眉!
他祖宗的,就是那什么司徒大人仗着有大官后台,抢了他的状元及弟!
上石村的村民抬着大鱼齐齐赶到了渔阳县的公堂,六道鸣冤鼓一敲,鼓声浑厚洪亮,震得大半个县城都听到了。
黄大人在衙役的馋扶下,提着官袍坐上了公堂,县丞坐在旁边的记录席上展开了笔墨纸张。
县令端坐在台上,惊堂木沉沉一拍,脸色有些黑。
“威——武——”衙役们的惊堂棍一敲,一片冷肃。
县令摆手,衙役们才停了下来,县令大人一看到上石村和东陶村的从就头痛,而且是自觉性的偏头痛!
“陶二狗,于大虎,怎么又是你们?水域的事情,本官早就判过了,余下的事情,你们直接找乡官。”
上石村的村长和东陶村的村长面面相觑,渐渐的两村村长眼底冒着仇恨的火花。
于村长拿出柳七写的状纸递了上去,跪在那里恭恭敬敬的说道:“黄大人,小的要状告东陶村村长带人到上石村抢劫,并且仗着秦诉师相帮,恐吓上石村村民的事情!”
陶村长语气一愤,指着于村长言道:“什么抢劫,那本来就是我们东陶村的东西,被你们上石村抢走了。”
“那条大鱼是神明赐给我们上石村的。”
“胡说,那分明就是靖河水域的鱼神,是属于东陶村的。”
“那是从我们上石村的水渠里发现了,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真是可笑,天下还能掉下这么大条鱼下来,分明就是从靖河水域游过去的。”
“我们村子的水渠根本没有连接到靖河水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