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咱日子没法过了by风之孤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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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抬袖,焦急道:“大人,是您叫我进来的。堂上各衙役以及县丞都可以作证啊。”
黄大人一噎,脸色难看,旁边的县丞言道:“大人,小的也听到是你叫她进来的。”
黄大人气愤的挥了挥袖,“本官叫你进来给孟晴妮把脉,把完脉了,你就应该赶紧下去,谁叫你停留在堂上的?”
柳七微微委屈的说道:“大人没叫柳七下去,柳七不敢造次,如果擅自下了堂,只怕被人说成藐视县令大人威严了!”
秦重一声轻笑,想着这少年比他还能扯淡。
黄大人一拍桌案,愤愤道:“那现在你可以退下了。”
“遵命!”柳七抬袖双手作揖,然后退了下去。
秦重见柳七离开,也赶紧朝黄大人作了一揖,“大人,此事已经水落石出,想必在大人以后的仕途上又会添上一笔,秦重也退下了。”
黄大人笑眯眯的从主案上下来,“这案件能水落石出,还多亏了秦诉师的英明推理,本官决定在花满楼设宴,不知道秦诉师赏不赏脸?”
秦重看到柳七不见了,心里那个着急啊,缚衍道:“黄大人,这吃饭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何必在于一时,大人还是先判了这杀妹夺夫一案再说。秦重还有事,请大人见谅!”
说完,人已经窜出了公堂,县令大人那手还垂在半空,然后摇了摇头,觉得秦重不骄不糙,果然不愧是皇上亲笔御封的第一诉师。
柳七出了公堂,提着酒葫芦匆匆的往龙龚记酒家的方向赶,花了二十个铜钱才将酒葫芦灌满,一边看着店家灌酒一边气呼呼的骂老杨真不是个东西!喝这么贵的酒作甚?!又不会把自己喝成帅哥!
一转身,撞进一个带着木兰香气的怀抱里,柳七抬眸,朝秦重挥了挥手,“秦诉师戴的这香囊的气味,闻起来挺娘炮的啊。哦,对了,你也来打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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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国庆节快乐……群体么么……
想知道秦重和七爷以后是什么关系吗?嘻嘻……
、第三十五章、我心里只有你,别的都是三
柳七虽跟他打招呼,可是语气里淡漠,还带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
秦重剑眉微挑,温润无双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秦重可否跟兄台交个朋友?”
柳七一只手提着酒,另一只手很淡定的把挡路的秦重推开,“柳七只是一介布衣,似乎和大夏第一诉师交朋友不太合适吧。再说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跟心机太深的人交朋友!光防备就得很费心思,我可不想哪一天,我被朋友出卖了,还傻呼呼的给人数钱!不是常言道:兄弟是用来利用的,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秦重从梁全嘴里知道,那份验尸的尸检报告中许多让人惊诧的细节是柳七验出来的,而且在公堂上,她还很轻易的拆穿了孟氏的奸计。
秦重也不恼,反而一脸的温润笑意,跟上柳七的脚步,伸出手里的扇子轻轻一拦,“秦重可是真心实意要交你这个朋友的!再说以你的能力,没人能卖你!”
柳七撇唇,幽深的眸瞳里泛着淡淡的凌厉,“秦大诉师真心想和我交朋友吗?不如说实话!”
秦重微微一愣,没想到眼前这个十二三岁看起来稚气还未脱的少年,居然这么聪敏,男子呵呵一笑,“秦某缺个书童!”
柳七一声长笑,拍了拍秦重的肩膀,认真道:“秦先生,我觉得你还请不起我当你的书童!不过你……当我的书童,我可能还会考虑一下。”
秦重第一次见到一个无权无势的布衣居然还能这么嚣张的,笑道:“你若做了我的书童,以后也会跟着我沾光,到时候走到大街上,只要报上我的名号,谁都会给你三分面子!”
柳七轻轻冷笑,缓缓的将秦重的扇子拿开,懒懒的瞟了他一眼,转身朝前走。
要靠别人的风光来装饰自己,那可不是她柳七的作风。
秦重出名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不卖他面子的!顿时心底愤愤不已,“我给你一条光辉的大道,你不愿意走,非要这般不思进取,我也没办法。”
柳七突然回过头来,声音清冽,却字字渗入人心,“我如果要威望,身名,我自己会去挣,倚仗别人得来的风光,小爷我实在不屑。不过我想问一句秦大诉师,作为大夏第一诉师,是否什么状纸都敢接?”
秦重自负的言道:“那是自然,这天底下,还没有我秦重打不赢的官司,更加没有我秦重推断不来的案情!”
柳七似笑非笑,甩了甩额前凌乱的刘海,一字一句,缓缓而道:“不知前大司马凌将军一家叛国的冤案,若上诉的话,这状纸你敢不敢接?”
秦重怔住,黑眸深处有抹难隐的光芒,“凌将军叛国之事,证据确凿而且还是由三司亲审的,怎么可能有错,不过就算有错。要提出上诉也得由凌将军在世的亲人提出,现下凌家满门被诛,已经没有直系亲人了。就由得朝中四品以上的大臣提出审请重审才可。”
“如果有人写状纸抗诉司徒澄栽赃陷害一国忠臣,你敢不敢接?”
秦重眼前的清瘦少年语气清冽、目光深澈,略略有些稚气的脸庞俊逸无双!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种让人觉得睿智淡定的气质。
秦重被她问住,打量着他,突然呵呵一声长笑,“司徒大人若真做了此等陷害忠臣的事情,理应是由朝中官员上奏弹劾!”
柳七自嘲的一笑,秦重说得对,如今司徒澄居于高位,想要掰倒他,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重似乎从这少年眼眸深处看到了满雾蔼蔼的沧桑,男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为何你对凌将军一案这么感兴趣?”
柳七那眸底深处的灼热掩去,淡漠的一声浅笑,“我只是觉得像凌将军这么忠心的人,不可能叛国而已。”
秦重叹了一口气,“这浊世,没有绝对干净的事情,若真要较真,岂不是把人累死?再说哪个朝代没有几件功高盖主的冤案?!不如少管闲事,多多享受余下的生命!”
柳七扬唇,笑得不屑。
的确,是功高盖主!
不过父兄回京之后,便已经将兵权交出!如果不是因为皇帝对凌家有戒心?司徒澄又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除掉凌家呢?
秦重上前拉住柳七的宽袖,“我请你当我的书童是真心实意的。工钱绝对丰厚,有你的解剖手段,再加上本人的推理,我能保证,这天下没有我们破不了的悬案,到时候我们要名气有名气,要地位有地位,金钱更是花不完!”
“如意!”
赵六道那深哑的声音传来。
柳七回眸,朝他嫣然一笑,那笑容很真挚,很温暖,如阳春三月,艳阳高照,有潺潺的溪水缓缓流泻。
柳七轻轻的推开秦重的手臂,拍了拍被男子抓袖的袖摆,“你说的这些名气,地位,金钱都是你的,似乎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赵六道的脚步很快,将柳七拉过来,目光愤愤的盯着秦重,哑哑的说道:“他是谁?!”
柳七顺了顺额前凌乱的刘海,“据说是天下第一诉师,据说天底下没有他不敢接的状纸。”
赵六道墨眸里闪着警惕性的光芒,心里闪过一丝庆幸,他许久不见如意回来,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找了半天,看到她跟一个俊逸的男子拉拉扯扯,以为那是她出嫁的夫家寻了上来。现在听来不是。
秦重觉得赵六道这少年的目光实在不怎么友好,这般警惕,像把他防贼似的,男子温润一笑,言道:“在下秦重!”
赵六道也没理他,拉着柳七往回走。
柳七挽上赵六道的手臂,笑得很是明媚,“六道啊,我心里只有你!”
赵六道将她靠过来的头推开,他那张俊朗无双的脸蛋一片窘迫之色,闷闷的言道:“我以为你又跑去多管闲事了。刚刚于大娘和小含进城,准备河神祭的香烛祭品,我让小含先替我看着摊子。你跟秦重说话,我还以为那个男人是你的夫家……”
柳七拍了拍赵六道的肩膀,幽深的眸底有着清冽的光芒,“六道,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为了你,我绝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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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柳七不是轻bo之人
赵六道墨眸里闪过一抹微亮的光芒,哼了一声,松开了柳七大步的往城门口走。
于小含正在那里烤着肉串,俏丽的小脸酡红的,脸上有腼腆的笑意,将烤好的肉串递到一个华服的中年男人手里,柔声的说道:“三个铜钱!”
那中年男人笑呵呵的掏钱,语气轻薄:“小姑娘长这么漂亮怎么在外面抛头露面,不如随大爷回去,吃好的,穿好的如何?”
于小含吓得脸色一白,后退了一步,于大娘一个巴掌拍了过来,气呼呼的吼道:“就你也想娶老娘的女儿,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就算你要娶老娘,老娘也看不上你!”
柳七正好赶过来,扶住于小含,担忧的问道:“于妹妹,真是委屈你了。六道真是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让你帮忙看摊子?”
于小含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六道哥说去找你,我和娘刚刚买好东西,就帮忙了。”
于大娘见刚刚应付了中年色狼,又遇到一个小色狼占自己女儿的便宜,将于小含拉了过来,气呼呼的推开柳七,愤愤道:“你一个外村来的,更没有资格碰我的女儿了!”
赵六道走到于大娘的面前,诚恳道:“大娘谢谢你。”
于大娘对柳七没有好脸色,是因为自己的女儿于小含对柳七有异样的情愫,于大娘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一无所有的人。
老杨看到柳七买酒到现在才回家,顿时有些不悦,伸手拿了柳七手里的酒葫芦,“小柳,你怎么现在才来,不会是故意的吧。”
老扬喝了一大口酒,那脸色顿时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小柳啊,你看这怎么好意思,你还真给我买的是那陈年的杜康呢。”这一小壶,十几个铜钱呢。
柳七倒很大气的说道:“杨哥说哪里的话,大家都是兄弟,买太差的酒,我柳七还真拿不出手!这酒是我请杨哥和守城的各位大哥喝的。”
老杨顿时不好意思了,走到柳七的身边,神神秘秘的言道:“小柳啊,有件事情我可得告诉你,你上石村和东陶村落是不是共用渔阳靖河段的水源捕鱼?”
柳七在上石村呆了两个多月,以她的能力,这些她早就知道了,“是啊,怎么啦?”
老杨喜滋滋的喝了一口酒,拍了拍柳七的肩膀言道:“东陶村李老汉曾经收养过一个孤儿,现在在盛京当了大官,东陶村的祠堂主事在翻出当年一份河契,那份河契指明渔阳靖河段的鱼源归东陶村所有。所以东陶村的村长陶老四就想着将运河段的所有权弄过来。”
柳七微微皱了皱眉,“什么个意思?”
“这意思就是上石村以后不可以再在靖河段捕鱼了!”老杨站了起来,又接着说了一句,“东陶村这回请的是大夏第一诉师秦重帮忙打的官司,肯定输不了!哎……轮到我换岗了!”
老杨提着酒葫芦整理了身上的软甲走上了城楼。
赵六道那些肉串也卖光了,于大娘母女正在帮他收拾着脏乱的残局,柳七回眸子,正好看到穿着一袭月白红锦镶边的秦重朝她看过来。
赵六道已经将东西收拾好,走到柳七面前,“如意,回家了。”
柳七嗯了一声,上前去挽赵六道的手臂,赵六道脸色一窘,避开了!
柳七看到于大娘母女还在旁边,也没多做计较,不禁嘿嘿一笑,“六道,今天辛苦你了。”
于小含跑上柳七,“柳哥哥,今天六道哥教我烤肉串,我跟我娘说了,以后把卖剩下的鱼全部都做成鱼丸拿过来给六道哥卖。”
“好啊,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