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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想你不是两三天 作者:恰似一见-第7部分

小说: 想你不是两三天 作者:恰似一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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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为她打架,认识了一些特别(我觉得她用“特别”这两字的时候挺别扭的,似乎更倾向于用类似“奇怪”“古怪”的字眼)的人,机缘巧合之下还跟着他们做了一些惊悚的事(不管是她的态度,还是我自己听完之后的感觉),比如盗墓(走南闯北的去了几个地方,貌似还差点在里面挂了)、比如阻止人口贩卖(听楚楚的说法应该是成功了大部分,最后是政府方面出面解决的)。
虽然听着有点光怪陆离的味儿,但心里除了对其中的真实度表示怀疑,也充满了十万分的好奇。
可偏偏就是那些我最渴望知道的那些,怎么会有这样的机会,让我去参与这么“高难度”的事情;又为什么跟着他们去;跟着他们去了什么样的地方,又经历了怎样的过程……楚楚被问的不断的摇头。
话说我记忆的断层点有点模糊,依稀觉得自己应该是处在毕业后的抉择期,为到底是去当个专业武行好,还是老实的做个小白领好。
对于那一段过去,这两年我真的没有太多的去想过。一方面我身体不允许我去想,另一方面,觉得也就两年的时间,最值得去记得的爱情部分不希望再提起,其他的部分知道与否也无关紧要。但现在听楚楚的说法,我忽然觉得自己那两年的时间就是一直梦想中可以经历的人生万般,一时间心里对那一段过去充斥着想探看的情绪,可是偏偏什么都是无从下手。
只是一会的思考,阵阵昏涨已在脑中盘旋,我伸手抵在额头,不知自己心中那种冲动如何去宣泄。
楚楚忽道:“我好像说的太多了。”
我忙抬头,看见她唇边似乎是挤出来的笑容,摇头说:“不是,没太多。真没,我反而想谢谢你愿意告诉这些。只是忽然听到,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消化的了,毕竟现在真是不太有印象了。”只是现在吗?唐医生的话忽然在脑中闪过,我笑了笑,自嘲一句:“也不是现在不太有印象,是永远不会有印象。”
楚楚显然是相信我的感激出自真心,不断的点着头,只是听了最后一句,就脱口问:“为什么这么说?”
“医生说,我的海马体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记忆最多也就恢复三成。”我指着自己的头说,然后,拿了杯饮料狠狠喝一口。想将胸腔里那些不甘心一口气咽下,却发现饮料和那些不甘一起堵在了那里,勒得肋骨生疼。
楚楚晃晃手里的饮料杯,微皱着眉想了一会,说:“老师,你看过几个医生?”
“就一个。”
“那你就没想换个医生看看,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论?”
她问,我愣。
车祸后期的恢复,一直都是请唐医生做的,大家合作的很愉快,我也没再多记起什么的打算,所以换医生这件事压根就没考虑过。
轻轻咬住手里的杯子壁,自问:是不是换一个医生有可能就有不同的结论?那要不要找个问一下?可找谁好?我又没认识的人……当我惊觉自己已经在纠结,在脑科医生队伍里没有认识的人时,才意识到找回记忆对自己来说是一个一直埋得很深的欲望,深到自己都没察觉他们的存在,但有一天让他们露出一个角时,一切就那样自然而然的出来。
“如果你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医生,可以考虑一下Dr。Heart。”楚楚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纠结,说。
“好啊。”心说正愁着呢,楚楚肯推荐一个再好不过了。
楚楚低声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是你认识Dr。Heart,不是我。”
我怎么会认识一脑科医生?难道我那时候也就神经方面的问题?
微感郁闷,我说:“认识那很好啊,看病也方便,可要怎么联系他?”问题一出口,才想起人家强调了,是我认识不是她认识,她知不知道联系方式啊?
还好楚楚点了点头,“恩,不过他很少坐诊,时间要预约的。”
“那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我去预约。”我忙朝着口袋摸去想要拿纸笔,可一伸手就想起来自己现在穿的是裙装,哪来口袋啊?顿是尴尬立在那里。
“就我替你联系吧。”楚楚笑着消去我的尴尬。
“那就麻烦你了,楚小姐。”她既然自认是我徒弟,帮我做点事应该也无碍。
她神情莫名其妙的顿了顿,然后说:“不用客气,恩,还有就是我不姓楚。我姓梁,梁楚楚。”
姓梁?我瞬间明白人家楚楚哪是什么宾客,那是主人家!
吞口口水,转而想起了刚才谈天过程中提到的,知道我失忆这件事情的梁家人。
她好像是称呼“二哥”来着的。
“恩,你刚才说的二哥是梁承继吗?”努力笑一下,问。
“对啊,未来……”楚楚明亮的眼微微一转,将要说出口的话又忍了回去,在那静静的笑,却贼得很。
我略略低头,再抬手抵着额头,装做不好意思。
和楚楚是以前就认识的,那和梁承继呢?是不是在我认为的第一次见面之前,我们就已经相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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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的后一天晚上,就从楚楚那而得到了联系上的消息。
预定时间在后天,这是Dr。Heart今年最后一次坐诊。
得了这个消息,原本憧憬满满的心情反而变得莫名忐忑不安起来。
如果那些记忆终究封尘,一定是终身难以忘却的遗憾,如果那些记忆可以更多的被唤起,除了许多无比精彩的经历,是不是也会记起那一段失忆的爱情,以及那个在我印象里约等于一片空白的男人。
如果一切都能够想起来,我该怎么办?
或者应该问,我能怎么办?恐怕第一件事,就是要在两段感情里选一个出来。如今的生活自然是现在的感情合适些,而且上一段感情的对象到现在都还没见着人,选梁承继是合理的。
只是,一个可以让我戴上戒指的男人,那一段情如果想得起来,如今的我会怎么去看到,却实在是全然无所知的事情。
捧住想酸了的脑袋,有些时候真希望自己可以指挥个小人,走到脑子里面去看个清楚,到底一切是个什么模样,这种无结果愿望的结果就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第二天起床顶了两个黑眼圈。
在去看Dr。Heart的前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虽然画面不断重复,其中又只有两个人,但不会觉得冗长。
梦里的其中一个人是我自己,另一个人穿着一件藏蓝色的连帽衫,看不清模样,但那种感觉和扑克连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他始终在我附近一臂的距离,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要拉住他,但不管怎么跑都离他一臂的远,几次跑的太快跌倒了,抬头看时以为他会远去,但他就在一臂远的地方等着,可等我起身追,他也开始移动,到后来很恼怒,发了脾气,转身往回跑走,而他依旧在我身后的一臂之远。
仿佛,不管我做什么他都是在那个距离。
当我终于放弃追逐、离开和哭闹只在原地看他要如何时,人醒了。
清晨的光点亮了我的视野,习惯性的去看床头的闹钟,还有五分钟即将闹铃。而我也没有再多的时间去继续那个梦,预约的时间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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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Dr。Heart那里出来时,楚楚颤悠的瞅我一眼,不知如何开口,大概她也没想到,原本打算带给我恢复记忆的可能的行程变成了最绝的否定。
唐医生的意思是,等我脑中所有的淤血去除大概可以恢复三成左右的记忆,而Dr。Heart的意思是,去除脑部的血块只是为我的安全考虑,对恢复记忆并无实质用处。
他用这样的一段话做了比方:如果我的海马体是一个铁块,那我受的伤相当于在铁块上浇了硫酸。去除血块就相当于去除铁块上的因为硫酸产生的废弃物,可即便能够去除污痕,硫酸带来的创伤毁去的,那些刻有记忆的痕迹也不可能重现,即便有些记忆特别的深刻,但考虑到我脑部的承受力度,要试图是回忆起来,就是在挑战自己可以承受几次脑震荡。
听完Dr。Heart的话时,楚楚的手一下就扶住我的肩膀。
我笑了笑,想说本来就不打算恢复记忆,现在证明绝对不能恢复,也没影响啊!可话要出口却发现自己的嘴张了又张,却是一个字都讲不出来。直到那会儿才明白,对于那一段记忆的渴望,其实远远超过预估的想象。但我分不出来,那种放弃过很多次的渴望,是对那些精彩还是对那个人。
楚楚牵着我,从诊所里出来。
Dr。Heart的私人诊所在城郊,他们家自己建的乡间小洋房里。
走出门,面对的就是他们家的院子。走进诊所的时候太急,全然没有在意这里的风景,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可以走了才发现刚才错过了很多的亮丽。
逢的秋,秋高气爽,阳光灿烂。
沿着院墙摆放的菊花开的正绚,明亮的黄色和墨深的绿色相应互衬,把院子点缀的生气勃勃。
生命的美,在任何一个季节里总有可以得以表现的依据。
离开的步子,我们走的很慢。
出了门从台阶走下,恍然间,我觉得眼前的世界有点变了模样。满目的灿烂只剩下冰冷的晕眩,抬手去遮挡照过来的阳光,逆光的黑影,空荡的手。
曾经的曾经,在这只手的中指上有一枚牵着过去的戒指,曾经的曾经,我的心上受了一个人的承诺。
如今,一切都不在了。
缓缓将手往下放,一个藏蓝色的影子一点一点出来,当我的手落下,那个影子完整的出现在我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终于慢慢走入正题了……为毛每次我写东西,前面的路总是歪歪曲曲n多远?


、恍然置身过去

扑克连?
他朝我的方向瞥一眼,然后很自然的目视前方。
“小哥?”楚楚在扑克连从身旁走过时惊喊了声。
扑克连淡淡的向我们瞟了一眼,脚下步子不停的走入了诊所,两三秒的功夫,只剩下在那兀自晃悠的门。
我下意识皱眉,这个人怎么回事?像个哑巴似的。还有,楚楚怎么管他叫小哥,这人不是一个临时的保镖吗?轻轻扯了扯楚楚,“你认识他?”
“恩,那时候在越南,小哥救过我!”
越南?记得楚楚说我曾和她一起到过越南,那扑克连救人的和我陪她的是不是同一次?脱口的将心里的疑惑问了,“那我和他呢?也认识吗?”
楚楚一怔,好一会的犹豫之后,才说道:“当然认识,而且,你救过小哥,小哥也救过你。那些很特别的经历,就是跟着小哥他们一行人一起的。”
“啊?”我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个人的态度是认识的态度吗?眼睛斜看一眼,脸冷的和冰棍有的一拼,这算是认识?
楚楚十分肯定的点头。
我很肯定的摇头,说:“我看不出来他认识我。”
楚楚苦笑道:“我想小哥应该是真的不认识你,因为他有失忆症。似乎是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把从前的事情都忘记,你会认识Dr。Heart,就是因为找他帮小哥治疗失忆症。”
错愕的张口,觉得头颈像是锈了的机器一样,一下一下的转向诊所的门口。门口早已无人,只有陈旧的门紧闭,可我不能移开眼睛。
楚楚忙说:“你别这样,我看小哥好像对你还是有印象的,平时我和他打招呼他从来是眼睛都不瞥一下,可刚才他看了我们两次呢!”
是吗?
刚才进去的那个人,是我认识的人,而我是他认识的人,甚至我们是有着过命交情的朋友,但现在,他能给出的也就是多看一眼的时间,而我心里有的也只是一份似有似无的疑惑。
这是仅有的了吗?
“楚楚,”我整个人寒了一下,大声问,“你说是他们一行人对吧,那除了扑克连,还有谁?我能联系上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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